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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医女-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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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死光了?”钟婆霍然抬头,惶惶然地看着顾重阳,显然是不敢相信。

    “是的。不仅伍嬷嬷死了,蘅芜杜若也死了,你们,是仅存的活口。”

    原本站在一边双眸含泪碧云,听了这个消息,捂着脸就放声大哭:“姐姐,姐姐,我的姐姐呀……”

    蘅芜是碧云一母同胞的姐姐,两人在顾家相依为命,感情比寻常姐妹更好。

    碧云开始还能免强忍住,后来则万分悲痛地哭着坐倒在地上。

    顾重阳见了,心里十分不忍,她难过地瞥过脸去,心里要抓住凶手,血债血偿的念头却更加坚定了。不管前面有多少苦难坎坷,她都一定要报仇,否则怎么对得起母亲,怎么对得起母亲身边服侍的那些人?

    顾重阳走到钟婆面前,声色俱厉道:“钟婆,事到如今,我不能装聋作哑,不问世事。我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你们也必须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事情。”

    钟婆脸色苍白,嘴角翕翕,好半天才道:“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顾重阳看着钟婆,不甘心地质问:“你们天天在荣冬院,虽然不是贴身服侍我母亲的,但是那天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们总该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钟婆眼神闪躲,不敢与顾重阳的对视:“我……我那天扫完地就在自己屋里呆着,哪也没去。”

    “我不信!”顾重阳目光灼灼地瞪着钟婆,好像要看到她的心里去:“就算你在屋里呆着,就算你哪也没去,我母亲屋里发出了声音难道你不会出来看看吗?还是说,你听到了,看到了,却不愿意告诉我?”

    钟婆哀痛地看了顾重阳一眼,眼中流出浑浊的眼泪:“小姐,我不告诉您,也是为了您好,您就别追问了。”

    顾重阳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心灰意冷。

    母亲的死果然不是那么简单,这中间果然有不为人所知的内/幕。

    她以为找到了钟婆就能解开谜题,或者能得到有力的线索,可万万没想到,钟婆却不愿意告诉她。

    怎么会这样!

    她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难道就要裹足不前,停止在这里了吗?

    她不甘心,她一万个不甘心。

    钟婆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从刚才一见面的情况来看,能见到自己她们是十分高兴的。对于自己这个主子,她们也是认可的。

    钟婆不愿意说,恐怕是怕自己说了,会跟其他人一样,招来杀身之祸。

    别人都死了,只有她们两个活了下来,焉知不是因为她们特别小心谨慎的缘故?

    坐在椅子上,顾重阳思虑了好一会,等自己心情平复下来,她才重新问道:“钟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已经被卖了,我把你赎了回来,你只管把你知道的,看到的,告诉我。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尽我所能护你们平安。请你相信我。”

    说道最后,她站起来,握住钟婆的手,满脸期望地看着她。

    可是,她失望了,钟婆并不回答,只摇摇头沉默不语。

    她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怒气,她已经把她们赎回来了,也保证了会护她安全,为什么她还是不张嘴?哪怕给自己一丁点的提示也是好的。

    “钟婆,你真让我失望!”顾重阳泄劲地松开手,道:“我以为我们还是主仆,我以为我母亲生前待你们不薄,你不会坐视不理,至少不会冷漠相对。如今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求。我不会放弃寻找真相的,凶手,我一定会找到的。”

    “没有凶手,没有凶手,没有人害夫人!”原本坐在地上的哭泣的碧云突然站起来对顾重阳大声道:“夫人是投缳自尽的,是她自己不想活了,没有人害死她!是她自己害死了自己,还连累了身边的人……”

    “碧云!”钟婆脸色骇然,上前一步捂住了碧云的嘴:“夫人是心疾暴发而死,你不要在小姐面前胡说八道。”

 70。线索(三)

    “胡说八道的是你!”顾重阳怒喝一声,愤愤不平地瞪着钟婆。

    她自己不愿意说,居然还拦着碧云,不让碧云说。顾重阳心里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

    “我母亲不是病死的,她根本没有心疾。”她冲着钟婆冷冷地呵斥道:“她是投缳死的,是用她腰间那大红色金丝镶珠珞的汗巾子上吊死的,就在她起居室的横梁上,就在临窗大炕前!”

    “小姐,您不要听别人胡说……”钟婆声音发虚,惶恐不安道:“夫人她的确是心疾。”

    事到如今,居然还想骗自己!她还真以为自己是十岁的孩子不成!

    顾重阳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你放开她,放开碧云,让她说!”

    “小姐!”在顾重阳的逼视下,钟婆败下阵来,声音带着哀求:“您这是何苦,何苦啊。”

    顾重阳却不再看她,而是径直走到碧云面前问她:“碧云,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云脸色发白,不安地看了一眼钟婆,显然十分忌惮。

    顾重阳更加生气:“你不用看她,如今谁也不能钳制你了。”

    碧云到底年纪小,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顾重阳就压着性子,耐心道:“你不用怕,我不会打骂你的。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从不打骂人。我跟她一样。你的卖身契在我的手里,只要你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就把卖身契还给你。以后,你就是自由之身,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行,再也不用服侍别人,看别人脸色过活了。”

    碧云摇摇头:“我不要卖身契,不要自由身,我爹娘都死了,我也无处可去。”

    “那也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到我母亲的庄子上做丫鬟,那里也需要人照料。等你再大一些,我可以把你嫁给庄子上庄头,也可以把你嫁给铺子里的伙计,只要你愿意,怎么样都行。”

    此刻顾重阳心焦如火,可她却压着内心的焦躁,将手轻轻手放在碧云的肩膀上,柔声诱导道:“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你的要求,我都答应。”

    碧云突然大哭起来:“我要是说了,您一定会生我的气,把我卖到窑子里去的。”

    “不会,不会。”顾重阳立马保证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到做到,绝不会把你卖到窑子里或者任何你不想去的地方,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顾重阳一把抓住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的肩膀,眼圈泛红道:“碧云,你失去了姐姐蘅芜,我失去了母亲,我跟你一样难过,既然你知道真相,你就告诉了我吧,就算我求求你了。”

    知道线索的人就在眼前,所迟迟不开口,顾重阳的心就像在火上煎一样难受。

    提起蘅芜,碧云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哭着对顾重阳说:“四小姐,我告诉你吧,确实没人害死夫人,夫人是跟人通/奸被撞破,羞愤交加,所以才上吊死的。”

    震惊,骇然,失措,碧云带着埋怨的话语像五雷轰顶一样炸在了顾重阳的耳边。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

    碧云眼泪迷蒙地看着她,十分的不安。

    过了好久,顾重阳才艰难地问出口:“你刚才说什么?”

    她实在是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也不愿意相信。

    本来碧云是十分犹豫的,但是第一句说出口,后面就好说了。特别是想到自己的姐姐蘅芜辛辛苦苦服侍了夫人一场,却没有得到好下场,花一样的年纪就被人害死了,她心中的怨恨怎么都止不住。

    “没有人害夫人,她是自己上吊死的,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给庆阳侯府丢脸,还连累了身边的人……”

    “啪!”

    她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的脸上,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脸颊也火辣辣的疼。

    “不许你污蔑我母亲!”

    顾重阳脸白的吓人,眼神如刀子一般瞪着她。

    “我没有,我没有污蔑夫人。我说的是真的。”

    碧云捂着脸,再一次哭了出来:“那天我去找我姐姐,就看见夫人在屋里哭着喊着说她没脸见四老爷,没脸见小姐你了。她活不下去了,要上吊。”

    “正房的人乱成了一团。有的拦着夫人,有的抱头痛哭,有的人去找四老爷回来。”

    “我姐姐见我去了,就让我赶紧走,说是去小花园逛也好,找别院的丫鬟玩也好,总之不到天黑不能回来,听到的,看到的,也不能告诉任何人。”

    碧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四小姐,我真的没有撒谎,这都是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夫人那天哭得很厉害,伍嬷嬷就一直跪在地上抱着她求她。如果不是真的,夫人为什么要上吊的?我若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京城,做什么要骗你呢。”碧云砰砰砰地给顾重阳磕头:“你相信我吧,小姐,不要卖了我,我真的没有骗人。你可以问钟婆,她当时也看了的。”

    顾重阳听着看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回过头来,不敢置信地望着钟婆,钟婆长叹一声,垂下眼皮,哀痛地点了点头。

    顾重阳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掉落下来。

    这怎么可能?母亲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她不信,一万个不信。

    可碧云也好,钟婆也罢,根本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啊。

    特别是碧云,她心里有很多的埋怨,她怨母亲连累了蘅芜。若不是太过伤心,她是绝对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的。

    她觉得头很疼很疼,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往脑仁里钻一样,疼得她恨不能立时死了,只有这样才能忘却眼前的痛苦。

    回去的路上,她坐在马车里,什么都不能想。因为只要她一想这件事情,脑中就轰隆隆作响。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绿芜十分担心:“要不然,咱们请太医看看吧?”

    “不用。”顾重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她这是忧思太过,她自己就是大夫,请什么太医呢。

    绿芜看着她神色疲倦,脸色怔忪,就心疼道:“您睡一会好不好?从这里到南居贤坊还有好一段路程呢。您略眯一眯,等快到了,我叫醒您。”

    昨天晚上想着就要找到线索了,她几乎一夜不曾合眼。一上午又哭又说,她的确是累了。况且眼下这个状态,她也理不出什么思绪来。

    顾重阳点点头,看着绿芜把毛毡与褥子铺好,刚刚倒下,就昏昏睡去。

    她实在太疲倦了。

    马车骨碌碌作响,她又做了恶梦。

    梦里面她回到了上一世,母亲停灵二十多天,等舅舅来到之后才下葬。

    舅舅气势汹汹二来,平静无波地离开。甚至可以说是忍气吞声,灰头土脸地走了。

    她又见到了父亲,前世的父亲。

    在梦里,母亲刚过世的时候,父亲待她还过得去。可等继母进门了,他看自己眼神就十分冷漠,甚至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好像自己令他蒙羞了,恨不能抹掉她。

    亲生的父亲,如此讨厌自己,那眼神中的厌恶令她心悸羞愤,整整一生都难以释怀。

    画面一转,时间到了她出嫁的前夕。由于跟继母两看相厌,水火不容,继母甚至不许她从顾家出嫁,还是崔老夫人接了她到长房,让她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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