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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宸哼了声,“你把那太监给朕叫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
孙平不一会儿,就带回了一个太监。
抬头见高位坐着的是皇上,那太监忙诚惶诚恐跪地行礼,声音那是打着弯的颤。
刘宸盯着他,一步一步走下来,走到他跟前,停下不动了,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盯着那个叫小顺子的太监。
垂头跪在地上的小顺子,看着面前的靴子,禁不住地瑟瑟发抖,浑身冷汗直冒。
大概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小顺子精神都快崩溃了,才忽听上方皇上怒斥,“大胆。”
小顺子猛地颤抖,趴地更低了。
“一个小小奴才,敢在马上动手脚,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小顺子咯噔一下,正要喊冤枉,那边皇上直接就判他死刑,“拉出去砍了。”
“是。”孙平上前,拉着他就往外拖。
小顺子吓坏了,惊恐不已,大喊冤枉,“皇上饶命啊,这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是奉命行事,不敢不从啊……”
“等等。”刘宸对孙平说,“先拉回来。”
那小顺子又被孙平给拖回到了皇上的跟前。
“你这狗奴才,心思极是歹毒,临死之前,居然将罪责推到别人身上,砍了你太便宜你了,应该直接拉出去喂狗。”刘宸面无表情。
小顺子磕头如捣蒜,“冤枉啊,皇上,奴才跟那沈小公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对他下毒手?这些可都是皇孙的意思,奴才也只是领命行事,万万不可欺瞒皇上。”
刘宸看孙平,孙平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小顺子跪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孙平去请皇孙刘醇去了。
刘宸知道,经过刚才那一顿吓,这奴才不敢撒谎。
只是,刘醇为什么要对小酒下毒手,即便同窗之间生些间隙,也不至于要人命啊?
刘醇被请了过来,在这个节骨眼上,听说皇爷爷召见,本就忐忑不安,再看到大殿上匍匐在地,狼狈不堪的小顺子,小脸白的跟纸似的,双腿酸软的差点没倒下。
“孙儿拜见皇爷爷,给皇爷爷请安。”刘醇艰难地走到跟前行礼。
刘宸没让他起来,而是吩咐孙平,“带他下去,他认罪态度还算不错,就从轻发落吧。”
刘醇一听,直接坐倒在地。
孙平心说,毕竟年龄还小,搁不住皇上怎么诈。
刘宸开口了,“虽然咱们贵为皇族,富贵荣华,锦衣玉食不缺,可同样的也要遵循大荣律法,皇子犯罪与庶民同罪,刚才小顺子都招了,你说皇爷爷该治你个什么罪?”
刘醇嘴唇颤抖,“他,他污蔑……”
皇帝陛下,转身回到椅子上,“抗拒从严,而认罪良好的话还是可以酌情处理的,你要是认错态度良好,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定皇爷爷可以网开一面,不追究你的事,否则……”
刘醇一听大喜,“我要说沈睿该死,皇爷爷真的不追究?”
皇帝陛下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笑容,“不追究,只要你说的有理。”
于是,皇孙殿下,就把听来的,小酒的娘装疯,打他父亲,还陷害他父亲强有妇之夫的事添油加醋这么说了一遍。
“皇爷爷,孙儿是想给沈睿一个教训,我父王乃是太子,未来的皇上,岂能受她的气,就是看上了他娘又怎么样?不都说,天下之大,莫非皇土,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孙平不忍别过了头。
黑如漆的皇帝陛下,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孽畜!”
吓得慷慨激扬的皇孙殿下,赶紧跪下。
听了刘醇的话,差点没把皇帝陛下给气死,怒指着皇孙半天无语。
“皇上。”孙平提醒。
“传我的旨,将皇孙身边伺候的一应人等全都给朕换了,给朕看好,除了上学之外,那儿都不许去,谁都不许见。”皇帝说完挥手让人带皇孙出去。
皇孙不愿意啊,那些人可都是自小伺候他的,可听话了,换了皇爷爷派去的人,他哪里还会有好日子过,肯定被管的死死的,可哀求也没用,皇爷爷根本不理,铁了心。
皇孙殿下,实在想不明白,皇爷爷为何如此动怒,为了一个野种如此对他,再说,那野种不是没事么。
“这个孽畜,他,他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刘宸气的大骂。
孙平提醒,“太子不是不知道内情么?”
刘宸哼了声,“知道了,就不是欺辱,而是起了杀心了。”
孙平不吭声了。
“虽说大荣朝的帝王不能软弱了,可也不能心术不正,否则基业可都要全葬送了。”刘宸一拍桌子。
这话牵涉到大统,孙平不敢插话。
但是,他心里清楚,皇上这是动了废除太子的心了,当然,要废太子,首先要扳倒邓氏一族,看来皇上是要加快速度了。
太子这还真是会给自己挖坑啊,你说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去动安平公主?
安平公主是谁啊?那可是皇上的心尖尖,绝无仅有的一个,无人代替,而太子没了,后面还有二皇子可以补替,孰轻孰重,还用说么?
小酒足足睡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才醒来。
眼睛还没睁开,就嚷嚷了,“我的奖励,奖励呢……”
说着,就要爬起,一直没睡安稳的宝春,赶紧起身,按住他,“宝贝啊,你慢点,这身上可都是伤,你要找什么,告诉娘亲,我帮你拿……”
熊孩子这才清醒些,睁开眼,看看四周,又看看那女人,“考核结束了?”
“你以为呢。”宝春瞪了他一眼,“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娘亲不是跟你说过,万事不可强求,要学会审时度势,你说你一个小小的考核,你至于这么拼么,弄的一身的伤回来,你不知道娘亲会心疼么?”
熊孩子有些心虚,不过,还是梗起脖子,“你们女人就会瞎担心,我有分寸呢。”
宝春囧然,照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还你们女人?你还敢歧视女人……”
熊孩子打断,“有人送东西来么?”
“有啊,孙总管送了一个箱子,说是给你的,我还没打开呢。”宝春边下床,边从柜子里扒出件丝绸布料的宽松衣衫给儿子穿上。
穿衣服时,查看了下伤势,不得不佩服,熊孩子这异于常人的自愈程度,一夜时间过去,竟然很多都已经结痂了。
熊孩子一下来,就奔向那口箱子,咣当几下,就开了锁,盖子掀开,耀眼明光的,竟然全是银子。
宝春咂嘴,“皇上还真是独具匠心,竟然送银子当慰问品。”
熊孩子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不是慰问品。”
“那是什么?”宝春奇怪。
“皇上的考核奖励。”熊孩子说,语气不无骄傲。
宝春又砸吧了,“皇上就是不一样啊,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小孩子家一次考核而已。”
“别流口水了,给你就是了。”
盖子一盖,钥匙一拔,一条弧线就抛到了宝春的怀里,一副,很有钱,很阔绰,很豪爽的大爷恩赐样。
宝春满头的黑线,忽略他这大爷样子,她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别说儿子给的是银子,给的就是一个馒头,那种感觉都是前所未有的好。
“儿子,这些真的要给娘,你不心疼?”想到这些都是儿子拼命赚来的,心里老不是滋味了。
熊孩子给了她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我有什么好心疼的,你的不都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呢。
第一百章 猎物!
宝春修炼凤鸣决有些时日了,可还没突破第一重。
凤鸣决一共有九重,一重还没破的她,都能跟马叔不分伯仲,这要是修炼到九重,那该有多厉害?
当然,跟人家荣小王爷一比,还是弱的掉渣,揍人不长反被人调戏。
所以,功夫还需苦练,不管怎么说,也要破了一重,一重都没破,跟没入门没什么区别,出去要说练过凤鸣决,估计人家都未必相信。
东西是好东西,好东西都要藏着掖着,可对自己人就不需要,她倒是有心想让兰香跟着练,丫头实力强了,不也等于壮大了她这个小姐的实力。
可那丫头是个没福的,修炼不了。
吐出一口浊气,宝春睁开眼,眉头微皱,近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体内气息不太稳。
要说走火入魔吧,有点太不要脸了,人家走火入魔,大多是练到一定的境界,像她这种还没迈进门槛的雏鸟,走的是哪门子的魔。
想来想去,也只想到可能跟她最近急于求成有关,急功心切了,就像你本就不是坐火箭的料,偏想坐火箭,你这不是找死么。
吃了早饭,归济堂那边不用她看诊,便去了京郊的庄园。
庄园早已落成,修缮完毕,那些孩子早已按部就班地开始学习各种知识了。
现如今这里的孩子大概有一百多个,进来的每个孩子都是宝春亲自斟酌留下的。
最最主要考察的是人品,其次才是资质。
宝春下了马车,朝里走去。
其实,庄园的建造,宝春仿效的是学校的构造,分为生活区,学习区和操练区。
孩子们均是统一着装,颜色全部是天蓝色,有上课的儒服,有练功的练功服,无一不是蓝色,乍一看去,还真是那么回事,各个精神焕发,整齐如一。
马叔说,“现在,不光是无家可归的孤儿想着进这归济园,就是那些有钱人家也都想着送自家的孩子过来读书,都不惜赞助大笔的钱财给我们。”
兰香说,“他们当然想过来了,先不说在这里,医术上能得到小姐的指导,而且咱们这里有些夫子,可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的。”
兰香所说的夫子,其实是那些颇有些名气之人,来这不为钱财。
说白了就是他们不差钱,来这纯粹是兴趣所致。
这个时候,孩子们还在操练区操练,其实,就是个校场,里面各种各样的武器都有。
在里面,宝春还设计了很多训练工具,比如什么负重训练用的,跨越障碍物用的,攀岩用的等等。
总教练,也就是武师离虎离师傅,第一眼看到这个操练区的时候,眼睛都不由一亮。
在后来教学的过程中,更是派人把守,禁制人进去观摩。
当然,这不包括宝春。
宝春他们畅通无阻地进去后,远远就看到那些孩子在太阳底下苦练拳脚,而总教练,也就是武师离虎离先生,正斜靠在树荫下悠闲喝茶。
一开始,兰香是极看不惯他这教学态度的,没少在宝春耳边嘀咕,说这家伙,八成是来他们这儿混吃混喝的,根本就没真心教。
可过了一段时日,让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些孩子不但功夫大涨,更是极其敬重他。
这让兰香很是想不明白。
看见宝春,那离虎赶紧起身,收起之前的慵懒,“小姐怎么来了?”
“过来瞧瞧。”宝春拉过一个凳子坐下,望着操练区那群孩子。
离虎给她倒了杯水。
像这种检查工作,相应的表扬还是要有的,宝春说,“短短时间,这群孩子能有这样,离师傅是功不可没啊。”
那离虎看着她笑了笑,然后视线移到那群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