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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了满脸血的沈诚半天没回过神来。
下面的敌人头领,朝城楼喊,“小娘们,你再凶悍也没用,就你这些人,能抵抗多久,一炷香?还是别费劲了,放我们进去,到时你也可以少受点苦。”
宝春说,“我们人是少,可就这,你们也攻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应该知道我赤城有多少人马,可你不觉得这里远远不到吗?”
头领听了宝春的话,眼睛眯了起来,迸发出紧缩的光,随即意识到什么,霍地睁大了眼睛,“有埋伏?”
声音还未落,他的后方便传来了喧嚣,混乱声。
敌军的后方,正在叫嚷助威时,突然从后方杀过来一帮人,不等他们回过神来,这些人已经杀了进来,几乎不等喊出,脑袋已经搬家。
尤其前面那俊美不像话的人,所过之处,无不是人仰马翻,哀嚎连天,几乎无一人站着。
看到如此煞神般的人物,俱胆颤的不敢上前,纷纷朝两边后撤,实在是太快了,他们的身后都是自己人,根本没法退。
只是,刚退到边上,喊杀声又起,只见左右两边均各杀出人马来,北乌的军士叫苦连天,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
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没站稳,就被人家杀个片甲不留。
左右两边的人马分别是周天心和白丁山。
他家老大打散进敌军,一路往前杀进。
而他们两人便从两边围剿斩杀冲散的敌人。
然后再掉头撤出,再合围老大杀散的人,然后再掉头撤出,如此循环,让敌军措手不及。
如此打法,就像是把一条大鱼,化成一段段,然后包抄,一段段地击杀。
城楼上的人看的非常清楚,也看的目瞪口呆。
就连宝春都不由感概,专业的就是专业的,不是她这个业余能比得上的,大的方面的理论,或许她能侃上几句,但论到真刀实枪的实践,你还真的不能不服,跟某人真的比不了。
“将军,后面有伏兵,我们的人都打散了……”有人来报。
“奸诈的犊子。”头领将军大骂了句,吼道,“怕什么,就是有伏兵,还能怕了他,也不想想赤城统共才有多少人?我们这里可是有三万,走,先把这些人解决了再攻城也不晚。”
宝春见他们要后撤,忙吩咐开城门,“儿子,走。”
林副将和沈诚都劝不要去,宝春没理,冲寻阳公子说,“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城里,还望公子帮着照应下。”
寻阳却没阻止,“放心,这里有我,小心些。”
宝春应了声,牵着儿子下了城楼。
接着,城门开启,从里面跑出两匹马来,马上分别是宝春和小酒。
两匹马朝着北乌军追去,边追边斩杀。
城楼上人们远远看着,看着马上的女人横剑杀敌,势如破竹,还有那孩子,敌军近不了他的马前不说,他每一次从马上跃起,必有人倒下。
很快,几方人马就对上了,荣铮看到媳妇和儿子,眼睛都红了,“你气死我了。”
宝春忙说,“先别气,敌军太多,等他们反应过来,肯定要逃,让儿子布个阵……”
荣铮没吭声了。
此刻,那个头领领着剩余的北乌军,被几方人马围在中间,尽管大伤了元气,可还有一两万人呢,大荣人太少,被他们逃走,很快就又能攻过来。
赤城无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再也经受不住冲击了。
宝春知道这一点,荣铮也知道这一点,若是一开始不管也便罢了,既然管了就不能有始无终。
小酒掏出个圆形物件,下马布置阵法,荣铮宝春跟着护法,虽然有大毛这个大神在,可总也不能完全相信。
有夫妇两在前斩杀开路,很快,小酒的阵法就布置完了。
小家伙自打跟着慧真大师学习奇门阵法以来,便显示出了极高的天赋,连慧真大师都不止一次地说,当然,天赋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小家伙对这方面有兴趣,肯钻研研究。
夫妻两见识过熊孩子阵法的厉害,虽然达不到斩杀敌人的作用,但是拦堵的效果还是用的。
随着小酒阵法启动,北乌很大一部分人被困住了,无论他们向东向西,还是向南向北,均遭到了无形的阻力。
紧接着,这些人便被几方人马给围剿了。
雷声消失,雨滴停止,战斗也到了尾声。
看着周围狼藉,横七竖八的尸体,宝春胃里一阵翻涌,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压了下去。
无论是楚南也好,外族也好,她都适应不了,战争所带来的血腥和死亡。
而这一切,她却又不得不参与。
周天心骑马过来,懊恼道,“他妈的,让那个头领带着人跑了。”
白丁山说,“剩下几千人,他暂时是不敢来了,除非他调来援军。”
荣铮拨转马头,“算了,不管了,回去。”
城中欢呼声起,城门大开,百姓军士,两边夹道欢迎。
乌云散去,露出蔚蓝的天空。
周天心骑马到小酒跟前,献媚道,“世子,刚才那个什么阵,能不能传授一二?”
小酒说,“没问题啊。”
周天心大喜,“世子你真好,比老大强多了。”
小酒接着又说,“师公说,阵法一途需要天赋,不是任何都能学会的。”
周天心傻眼,什么意思?是说她这天赋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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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一章居然写了将近五个小时,一直到十二点,给困的我。
第六十三章 死亡!
北乌蛮子被打跑了,赤城的百姓欢欣雀跃,手足舞蹈,敲锣打鼓进行庆祝,终于舒了一口憋闷多年的鸟气了。
边境地带,北乌往年来犯,那回不是烧杀抢掠一番才罢手,别说抵抗,能保住命已经算是万幸了。
看见他们,虽然恨的牙根痒,但心里那是真的怕,那些人个个身高马大不说,浑身的侵略匪气,看了,就像看到了恶魔,别说拿刀砍人了,尿都快吓出来了。
当然,这些人所干的事,也的确跟恶魔没有区别。
反观现在,不但打跑了不说,还斩杀了一大半,三千不到的军士,硬是干掉了人家两万多人,简直让人闻所未闻。
这一切逆转胜利的原因,百姓将其归结到了朝廷派来的巡查特使身上。
那一场精彩的战斗,有些百姓在城楼上是从头看到尾的,那几人就跟天兵天将下凡拯救他们一般。
对朝廷派来人的崇拜已经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城内到处传颂着他们怎么英勇杀敌,怎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不可一世的蛮子给赶跑的,传到最后,都已经神化的不行了。
比如,一挥手,敌人的脑袋就搬了家,还有的说,那小孩子拿着一个圆盘状的东西,就那么往空中一举,就收走了那帮蛮子的三魂两魄,剩下的魂魄只能让他们转圈圈,然后直接被斩杀。
“朝廷派来如此能人相助我赤城,皇上他老人家记挂着我们呢……”
“可不是,我大荣皇帝万岁……”
除了对宝春他们颂扬,城内更是对朝廷,对皇上唱起了赞歌,一片四海臣服。
对于这些,宝春没露出丝毫的愉悦,一回到住处,就抱着个盆吐了起来。
荣铮拍着她的背,大概是心疼了,“早就说不让你去,你偏不听。”
干呕了一阵,并没吐出什么,宝春直起身,接过荣铮递过来的水涑了漱口,靠在某人的身上,叹了口气,没说话。
荣铮搂着人,垂头亲吻媳妇的发顶,也没问她为何会这样。
正在这时,林副将匆忙闯了进来,“有人发现……”
被打扰的荣铮,脸刷地黑了下来。
林副将看到屋内相拥而立的两人,先是一愣,接着脸蹭地红了,掉头,“我待会再来。”
宝春从荣铮的身上起来,叫住林副将,“发现了什么?”
林副将只得转身回来,“发现一部分被打散的敌军逃往了山里……”
一听说山里,宝春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那个方向?派人去追了吗?”
林副将说,“已经派人去追了,只是,山那么大,不太好找,他们若是往那个林子里一猫,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发现。”
荣铮说,“他们不会猫在山里,他们大多没有在山林生活的经验,误闯进去,第一时间肯定是要找路出去。”
林副将说,“那也不怕,我派人守在周围,刚好来个自投罗网。”
荣铮说,“这些小事,你就不用禀报了,自己处理就行了。”
林副将应了声,“我这就去安排。”
“等等。”宝春突然心神不宁,“叫上金大哥,我们一起去看看,别让那些人摸进了他们所住的地上……”
林副将说,“不会那么巧吧?”
宝春叹了口气,“我也希望不会,要真是,那我们可真害了人家。”
林副将神情严肃,“可不是,那些人一旦进了村子,别想有人活命,我这就去唤他。”
荣铮一脸的不赞同,“这些小事,他们自己就可以处理,你没必要跟着跑一趟,就是真摸了进去,你去了也没用。”
宝春说,“金大哥,是我们找来的,不去看看于心难安。”
荣铮哼了声,“对一个一面之缘的路上都如此惦记,就没见你对我如此在意过。”
宝春不由黑线,这人简直什么醋都吃,瞅着某人,“那你要我怎么在意你啊,老爷。”
荣铮凑过脸,一副不达目的不给去的模样。
宝春看着比儿子还幼稚的某人,真是服了,停顿一下,垫着脚尖,在某人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行了吧?”宝春说。
某人还是挡在前面不动,“不要脸,要嘴。”
宝春听了他的话,忽然笑了。
荣铮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媳妇在笑什么,羞恼地一把将人按在了怀里。
“不行了,喘不过来气了,快松开。”宝春闷声道。
荣铮松了些,“还笑不笑了?”
宝春本来是不想笑了,可被他这么一说,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荣铮羞恼不已,咬牙切齿,“你还笑。”
宝春仰头,笑着道,“我家老爷可是连脸都不要了……”
荣铮气急,“你还说,再说我就家法伺候。”
宝春忙忍着笑,双臂搂过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嘴贴上了那人的,咬了下某人的上嘴唇,便要离开。
只是还没移开有一公分,便被某人又追了上来,强行撬开她的嘴,好一阵辗转研磨,攻城掠地……
屋内的气温上升了好几个高度,荣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衣服里,呼吸急促,眼看再不阻止,就要大白天行少儿不宜之事了,宝春忙拽开他的脑袋,哑着声音,“林副将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她的眼睛湿润润的,嘴唇
的眼睛湿润润的,嘴唇红肿着,看的荣铮眼内火一阵一阵的,拿猎物般幽深的眼睛盯着她,不过最终还是没再继续,抱紧人平复体内的情绪。
“晚上,看老爷怎么收拾你。”某人在她头顶恶狠狠地说。
有姓金的汉子带路,宝春等人进了山。
听说山里闯进来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