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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从医馆出来,三人来到一家酒馆。
“这设计的确是巧妙,正如沈宝春所说,耗资不少,又很费功夫。”韩毅凑到荣铮的身后,看上两眼,坐回位置,问谢即明,“你真的要做?”
“做,干嘛不做。”谢即明放下杯子,拿了块点心塞到嘴里,“这样的东西过去你见过么?”
“没有。”韩毅摇头。
“暖气效果如何,刚才你不也体验了,无烟无气,暖如春天。”谢即明又灌了杯水,“你就看好吧,只要打出去,甭管花再多的银子,还是会有大把的人要,再加上,只此一家别无分店,那价格又可以往上抬抬。”
“你可不愧是奸商。”韩毅嗤了声。
“不光是住宅,稍微改动下,还可以做成花房,培养那些高温植物,不单单是花卉,还有蔬菜瓜果……”这才多大点功夫,这货已经扑捉到了多少商机,也难怪他自夸有经商天赋。
韩毅看着他摇头,“稳赚的买卖,那沈宝春也不傻,不要你的钱,却要份子。”
“她何止不傻。”谢即明唏嘘。
“就一张图纸和一个师傅,你就给她三成份子,这可不像你一贯的风格。”韩毅疑惑。
“这你就外行了吧,生意可不是一锥子的买卖,这沈宝春不简单啊。”谢即明感叹,“别的女人谈论的都是东家长西家短的,再不就是装扮自己,或者学些琴棋书画,提高气质修养,可你看她张口是民生闭口是医病,别的女人关注的是自己,扫的是门前雪,而她的眼光,早放到了远处,比你我的看的都要远,看的都要透彻,那一番商人论,试问朝中又有谁有这种眼光和卓识?”
“白丁山不是说她有个高人师傅么?这些应该是他师傅的观点吧?”韩毅看向旁边的荣铮,心说,九哥盯这张纸盯的时间也太长了店吧,从进了这家酒馆,从谢即明手里要过去就没见他放下,难不成其实里面暗含有什么机关?
“说是这样说。”谢即明问荣铮,“九哥你看呢?”
荣铮将那张纸折好,递给他,“既然要做,就做好,改装人手,你也别在外面找了,我让人从营里给你拨一部分快要退下来的军士,他们样样都行……”
“多谢九哥。”谢即明拱了拱手,“要不我给您些份子?”
“爷稀罕你那点份子。”荣铮斜了他一眼,“别糟蹋了这图纸就行。”
“那能。”谢即明嬉笑,可怎么感觉这句话有些不太对味呢,还没等他细想,雅间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喧哗声。
“各位公子,梨香阁有客人了,还请各位多担待,移驾别的雅间……”
“移个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崔少爷那次来不是在梨香阁就餐,别的地儿,咱崔少爷坐不惯,去,将人撵走,挪别地儿去。”
“这那儿行啊,人都已经坐好久了。”那酒馆掌柜的都快哭了,“要不,这次算老朽请客。”
“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咱们来你这儿就是为了舒心,今天这顿付你双倍,还有这银子,拿去将人打发走。”
酒馆掌柜不接那银子,“这样不妥……”
给银子的人骂了,“给脸不要脸,不去是吧,本少爷亲自己,瞧你那儿熊样。”
一帮公子哥来到了梨花阁雅间的门前,前面扛着肚腩那位脚还没等踹到门上,门枝桠一声就从里面打开了。
视野大开,只见荣铮坐在中间,面朝门口,神情看不出情绪,两边分别是韩毅和谢即明。
外面的人傻眼了,都是京城大家子弟,见过些世面,屋里的这三位,他们哪能不认识。
“崔少爷是吧?”韩毅起身,“要咱们给您腾位?”
后面的崔如海赶紧上前拱手施礼,额头冒汗,“误会,误会,不知九爷,韩少,谢少在,若是知道打死我们也不敢,打扰了几位……”
“九爷也是你叫的。”韩毅喝断。
“是,是,荣小王爷,我们真不知道您在这儿,我们知道错了,我们这就走……”崔如海点头哈腰赔不是。
“崔少,你不必如此,怕他什么……”那位肚腩兄,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韩毅一脚给踹飞了出去,顺着楼梯往下滚,楼下立马响起凄惨的嚎叫声。
众人都呆了,没一个人敢动。
“滚!”韩毅怒喝。
那些人这才一哄而散。
至始至终,荣小王爷都没正眼瞧过那些人。
“一帮杂碎。”韩毅坐下骂了句。
“崔如海?”谢即明重复了句,“不是崔家的那根独苗么,对了还跟沈宝春有关,他姐姐是沈宝春的后母。”
“就他这杂碎样,我看他姐姐也好不到那去,崔家的人从上到下,可都不咋地,背后可有不少人骂他们。”韩毅厌恶地说。
“你还别说,我都把沈宝春是未婚生子这茬给忘了。”谢即明说。
“你一见了人家,谈的都是生意,能想起来才怪。”韩毅嗤了声,“再说,见到她本人,很难将她跟传说中的那位联系起来。”
“当年的版本很多,现在我倒是相信她并不是偷人,而是被绑架欺辱才怀的孩子。”谢即明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
荣铮的眼神有些幽深。
谢即明又说,“你说沈宝春当年的事会不会是她后母报复所为?”
“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韩毅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因为沈宝春没了么?”
“这么一说起来,我才觉得这沈宝春其实还挺可怜可悲的。”谢即明叹息,“完全跟眼前这个联系不到一块去,经历这么多,还能这样的确不容易啊,尤其作为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好久才发现,今天他们家九哥太沉默了,几乎没说什么话。
吃完饭,三人离开,刚踏出梨花阁雅间,就看到三公主领着几人往这儿走。
看到荣铮,三公主面上一喜,“正说要去镇荣王府拜访,就听崔如海说你在这儿,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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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这个聚宝盆
第四十七章 荣小王爷,镇荣王府!
谢即明和韩毅上前给公主施礼,荣铮身子动也未动。
修身屹立,丰神俊朗,明月生晕,玉石莹光,灼灼光华,让人不敢直视,唯恐亵渎。
安阳心突突猛跳,犹如擂鼓,忙移开了些视线,声音带着鲜少的娇羞,“我听说冬狩时,你受伤了,就去大国寺求了平安符,开过光的,保佑平安,他们都说很灵的。”
说着,将平安符递到荣铮眼前。
荣铮身后的谢即明和韩毅,神情微妙,嘴角抽搐,盯着前面的地面,仿佛那里有一盆盛开的花。
荣铮抬眼扫了扫安阳手中的那个平安符,就移开了,并没去接。
气氛有些沉默,静的呼吸可闻。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荣小王爷,旁人更是不敢贸然插话。
安阳的神情僵硬了,脸上明媚的笑快要维持不住,捏着平安符的手指越发的紧,越发的青白。
“多谢公主费心,不过,小王向来不信这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在我这儿只是浪费,听说,近来皇上身体欠安,公主应该多关心关心皇上才是,保护好龙体,也算是为咱大荣朝做了贡献。”就听荣铮慢条细理地说,“府上还有事,小王少陪了。”
说完,从安阳一行人身边经过,缓缓下楼而去。
谢即明和韩毅冲她告辞,也紧跟下去。
不多一会儿,三人便消失在了酒馆门口,连头都没回一下。
三公主握紧了手中的那个平安符,脸上羞恼不已。
“这荣小王爷也太过分了,连公主的面子都不给,分明是不把皇家放在眼里。”随行宫女愤怒道,“公主应该命令侍卫将他绑起来关进大牢,不知好歹的东西……”
这宫女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被豁然转身的公主给一巴掌扇到了墙上,嘴角鲜血沁出。
左边站立着的宫女,嘴角流出幸灾乐祸。
“没脑子的东西,你当他是京城那些纨绔子弟,想抓就抓,他荣家手握重兵,连父皇都要礼让三分,你是想本公主去死呢。”安阳怒不可遏,一并将刚才的气也撒到了这宫女身上,“愚蠢的东西,让她去洗衣房洗衣服去,省的蠢的那天将本公主给害了。”
左边的宫女,连忙应了声,嘴边扯出一抹冷笑,想出头也是要看场合的,否则,一不小心,脑袋就要不保了。
安阳再次看向酒馆门口,握紧了拳头。
白丁山效率很快,见了梁师傅后,谋定了各项事宜,便紧锣密鼓地干起来了。
有些事在普通人眼里,难如登天,可在这些权贵子弟手里却是手到擒来,挥洒自如,不几天的功夫,地暖就在京城里风靡开了。
宝春只管拿份子,不管事,可不管怎么说,两人也是合伙人的关系了,谢即明少不得经常出入归济堂,有事没事就要逛上一趟,按他的话说,每天要不找宝春说上几句话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听她说话,不管是有用还是废话,亦或是贫嘴,听着就是舒坦。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上了宝春了呢。
这天这货又来了,同来的还有多日不见,宝春正庆幸着永远不再上门的荣铮,以及韩毅。
外面正在飘雪,三人一进门,白丁山连忙去帮他家主子脱下乌黑的裘衣披风,扫靴子上的雪,递上茶水,把主子拉到一边悄声问了,“消息散布出去了么?有信么?”
“有什么信?”荣铮瞪他,“你傻啊,你脑袋装的都是草么,还高山流水,奇异之族?就能骗骗你这样傻不拉几的货。”
“不能吧?”白丁山眨巴着有些受伤的眼。
荣铮哼了声,“愚不可及。”一转身,正对上那女人的视线。
宝春当然知道这鸟人不是来瞧病的,腿也好了,浑身看不出一点毛病,没得看。
要有也是失心疯,貌似这病她也看不了,至于来这儿干么,谁知道,来者皆是客,暂时我惹不起,我忍字头上一把刀好了吧。
秉承待客之道!
谢即明跟宝春在那儿侃侃而谈,时不时,韩毅也插上几句,唯独荣铮不发一言,白丁山就在旁边伺候他喝茶。
就在这时,老孟急匆匆进来,额头汗珠猛滴,“小姐不好了……”
宝春蹭地站起,“发生什么事了?”
“外面有人闹事,把病人都吓跑了,还砸坏了不少东西……”老孟气喘吁吁。
没等老孟说完,宝春蒙上面纱就出去了。
荣铮三人互相看了眼,也跟了出去,很是好奇是什么人来闹事。
来着是一群五大三粗的凶恶大汉,提刀拎棒,各个家伙在手。
院内一片狼藉,桌椅倒地,支离破碎。
宝春的气愤自不必说,脸阴沉的可怕,这医馆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花费了她不少心血,却被这群混蛋给糟蹋成这样,你说她能不气么?给她心疼的。
“你就是那白纱女神医?”见宝春出来,中间那位四方脸,五短身材的人开口了。
这位臀部后翘,腰腹挺直,一看就是练家子,下盘功夫应该有些火候。
宝春讥讽一笑,拱了拱手,“正是,只是不知诸位这是为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