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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也觉得和女人相处是件麻烦事,对于相亲更是嗤之以鼻。
但现在娶了媳妇,他才觉得有个安稳的家庭对于男人来说是有多重要。
只要一想到,以后自己回家不是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他心脏就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动。
他现在甚至于都能体会到方子对伍媚的感情,真的是爱惨了,才能让那么骄傲自大的一个男人委曲求全成这样。
要不是伍媚现在精神不正常,他都替方子感动不值得。
宁夏眸光闪了闪,一瞬间,纯澈的清眸中划过无数道光芒,但最终却是归于平静。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越越来越庸人自扰了?
妮妮的成熟懂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既然她如此亲近齐高,自然是有她的道理,她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
伸至眼前的白玉指尖白净斜长,骨骼分明的指尖纤细有力,妮妮深邃琥珀色凤眸中流光四溢,快速闪过一丝潋滟光芒,然后才一弯红唇,张口将牙签上戳的苹果吃进口中咀嚼。
齐高看不见妮妮的神色,但只觉得这姑娘身上真是香软清甜,听见叶翌寒寒冷中透着幸灾乐祸的声音,喂妮妮吃苹果的动作不停,一扯薄唇,精致的眉宇却紧皱起来。
“生什么生?我一个人上哪生去?我家老佛爷那就是瞎凑热闹,觉得人家家的姑娘长的都好,但她也不瞧瞧,他儿子是谁,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看得上?”
他这话,说的极为霸道狂妄,甚至于自私。
但妮妮就是觉得他天生就是这样的,有种人,身来就享受比普通人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傲气。
宁夏听见齐高这话,也不禁微微皱眉。
心中暗想,难怪他的这群发小,到如今了,一个个的都还没有结婚,原来都是眼光高于顶的。
就齐高口中的庸脂俗粉,她也知道,肯定不是这样,不然他父母也不会介绍给他,堂堂的名门闺秀,到他眼里就一文不值?
还真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样的女人能降服于他?
想到这,宁夏漆黑深邃凤眸中迸射出一抹兴趣,抬眸,细细打量起正在悉心喂妮妮吃苹果的齐高。
他容貌绝对是一等一的好,不同于叶翌寒的刚毅深刻,也不同于殷傅的精致邪魅,更加不同于方子的阴狠俊美,而是另外一种清润的淡凉。
可偏偏这种儒雅的如玉,并不会让人小看,甚至于不敢轻视他。
有些人气场强大,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根本于外表和穿着无关。
就像现在的齐高一样,不是整齐笔挺的西装革履,一身简单清爽的运动服,但却穿出了社会精英的干练犀利味道。
宁夏打量的兴趣盎然,但却突然绝对腰间一疼,紧接着,腰上一紧,她整个人都被叶翌寒搂进怀中,他低沉中带着气闷的声音在它耳边突然想起:“怎么?看着齐高都看傻了?他有我好看?别忘了,我才是你丈夫,咱俩是受法律保护的!”
叶翌寒气的心肝脾肺都在疼,真是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把齐高给赶走。
闺女被他抱在怀中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媳妇也看着他眼睛转不过来弯。
是,他承认,他就是小心眼了。
小媳妇是他放在心窝子上疼的,怎么可以让她看别的男人看到失神?
因为突然而来的疼痛,宁夏微微皱眉,但听见他紧随而来的话语时,一阵失笑,清凉的凤眸瞬间柔软下来,也顾不得妮妮和齐高还在场,她微微侧眸,望向身旁脸色不善的叶翌寒,扯了扯绯色唇瓣,轻笑道:“叶队长,你这是吃醋了嘛?”
她每次用玩味的语气唤他为叶队长时,叶翌寒就知道,小媳妇肯定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而且她歪着脑袋,三千青丝披散在肩头,戴着帽子的小脸越发明媚动人,眸含秋水,粉颊散晕,那模样真是媚入骨髓。
瞧着,瞧着,叶翌寒漆黑如墨的瞳孔越发幽暗深邃,僵硬的身躯滚烫起来,思绪不知为何想到昨晚小媳妇在床上娇喘呻——吟模样,那样的柔顺似水,真是让他想起来,都**蚀骨。
“扑哧——!”齐高轻笑出声,眉梢高高扬起,注视着叶翌寒的目光中满是戏谑:“兄弟,不是我说你,这你醋吃的可真没意思,小嫂子还能看上我不成?啧啧,还有,你那眼神也得收收了,大白天,还有你家闺女在这,这影响得多不好呀!”
做了三十多年的和尚,现在好不容易吃上肉,瞧他那眼神,都是过来人,他能不知道嘛?
要不是有他和妮妮这俩个电灯泡在这,他指不定就扑上去,把他媳妇压倒,各种恩爱了。
宁夏在他精锐幽暗鹰眸中渐渐迷失了心智,此刻听见齐高打趣啧啧出声,连忙一把推开叶翌寒,理了理海藻般发丝,白皙粉嫩面容上酡红一片,连带着晶莹的耳垂也散着红晕。
她咬唇,眼睛简直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这个男人真是够无耻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大白天的,太阳照的老高,又有别人在这,他居然还敢胡乱发情?真是想想都觉得丢人。
感受到腰上又伸来一只温热大掌,宁夏羞红着脸快速拍掉,然后拿起一个苹果扔进他怀中,咬唇,怒瞪着他:“削皮,我要吃苹果!”
面对宁夏习惯性的吩咐,叶翌寒俊颜瞬间变得黑沉,眼中笑意也渐渐收敛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冷冷暗芒。
好呀,小媳妇还真是好样的,瞧瞧那样,小脖子一扬,比谁都横。
齐高瞧着这一幕,眼角抽了抽,随即心里好笑,心里憋着笑,他丰神俊朗的面容更加迷人。
啧啧,这还真是一对活宝呀,什么时候翌寒也能这么好说话了?
他的性子,他太了解了。
只有他指使别人的时候,什么时候被这么个瞧着弱质巴巴的小姑娘指挥了,还能淡定自若了?
眼中蕴含了笑意,齐高一扯薄唇,温润如玉的嗓音中难掩那一抹兴致:“啧,翌寒,你瞧瞧,你这偏心偏的也太明显了吧?小嫂子就能使唤的动你,我不给就是吃了你几片苹果,你就和我较劲,这做兄弟的,可没这么重色轻友呀!”
他故意咬重咬重“重色轻友”四字,语气中的戏谑哀怨意味甚浓。
哎哟喂,要不是亲眼你瞧见,他还真是不敢相信,和方子一样,又是个家庭煮父了。
他家小媳妇眼睛一瞪,他还敢不听话?
齐高忽然觉得,今个这趟还真是没有白来,能瞧见叶翌寒在他媳妇面前吃憋,他这两天被他家老佛爷逼着去相亲的郁结之气也缓了缓。
而且人家闺女还抱在自己怀中,怎么瞧,今个都是他最春风得意。
想到这,齐高唇畔边笑纹更加扩大,怎么都掩饰不了,低头,在妮妮耳边轻笑道:“妮妮,你瞧瞧,你爸那脸色还真是够吓人的,要是哪天被他吓着了,齐叔叔不介意你上我家来住,嘿!”
叶翌寒正在苦恼等下怎么下台,根本就没看去理睬齐高话语间的戏谑。
他这话,半是玩笑半是真挚,让别人听了去,分辨不清到底是何意。
但妮妮却是当真了,她一直紧皱的眉宇终于抚平,粉嫩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明亮笑容,微微侧眸,不确定问道:“真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叔叔比她以前见给的任何男人都要有味道。
那种感觉一直引申到心底,让她现在都有种脚踩在云端的漂浮感。
齐高听言,心底好笑,看着妮妮精致脸庞上浮现的欣喜,不知道为何,他心柔了似能滴出水来,轻轻捏了捏她琼鼻,点头应道:“嗯,我齐高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到时候你只要你来,我定当扑红毯欢迎行了吧?”
这个孩子呀,还真是有趣的紧,就是他家那挑剔的老佛爷瞧见了,估计也得心生欢喜吧?
反正他家别墅够大,随便她怎么住,她就是一天换一间住,也得涣上一个月才能住完。
“扑红毯就不用了!”妮妮一弯红唇,唇际边挂着柔和弧度,深邃淡凉琥珀色凤眸中更是深暗一片。
……
注视着小媳妇倔强模样,叶翌寒脸色黑沉的厉害,但暗里却颇为头疼。
要是平时在房间里没人了,他怎么伺候小媳妇都行,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就不能给她点面子?
好歹他也是个大老爷们,私底下随便她怎么打压,可现在这样,被别人笑话,总归是不好的。
宁夏仍旧咬唇瞪着他,清凉眸光闪了闪,面容也是冷冽,但心里却笑开了花,看着他紧皱的眉宇,她更加欢愉,谁让他之前一直当着众人的面老是捉弄她的?
就他知道要面子,她难道就不要了嘛?
“算了,你不帮我削,我自己削!”
见叶翌寒只是阴沉望着她,半天没有动作,宁夏不禁气怒撇唇,甚至赌气说道。
话一落,她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想要自己动手,但却一个闪神,就被身旁的男人快速夺了去。
叶翌寒紧皱眉梢,冷沉的面容终于缓解,注视着宁夏的目光中满是无奈:“哪敢让你亲自动手呀,我来,这种事情,不都是你一个吩咐,我就办好的嘛?!”
自己娶回来的小媳妇,他哪能真的狠下心让她自己动手削苹果吃?
早在领证那天在明政局门口时,他就发誓,这个姑娘是他叶翌寒的媳妇,是他要宠爱一辈子的。
就妮妮,他都不放心让她自己削苹果,小媳妇还没妮妮聪明呢,他更是舍不得。
就那水果刀,刀锋锋利的很,要是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他不得心疼死了?
反正是有任何有危险性举动,他都不放心让小媳妇亲自动手。
宁夏瞧着他甚是无奈的面容,眉眼弯弯,红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弧度。
这个男人对她的宠溺心意,她不是不知道,正因为这样,她才敢在他面前使性子,有时候变相的撒娇也是不错的。
……
叶翌寒一抬眸,就见齐高抱着妮妮,俩人正交头接耳,交谈甚欢,他嘴角抽了抽,本是郁结气闷的恼怒之火都一股脑发到齐高身上。
“喂,齐高,都不早了,你他妈一个上午都窝在我们家算什么事?赶紧的,该干嘛干嘛去,免得你家老佛爷知道你闲在我家,又要来这逮人了”。
“哟,咱们叶队长还真听媳妇话,削起苹果了?啧,真是三好男人呀!”齐高抬首,见叶翌寒面对他媳妇最终妥协了,不禁轻勾薄唇,幽深凤眸中泛着淡淡流光:“你也别老看我不顺眼,我家老佛爷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哪能天天跟在我身后查岗?”
顿了顿,他磁性性感的嗓音继续笑道:“我这不是就是和你家闺女培养培养感情嘛,怎么说这姑娘也叫我一声齐叔叔,我让她以后没事了,上我家住住怎么了?”
宁夏微诧,深邃潋滟清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刚刚俩人是在说这个,没想到妮妮真的对齐高亲近,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笑脸相迎。
小江跟在她身后,跑前跑后,讨好了这么久,也没见她有什么欢乐笑容,而齐高只是随口一句话,就能让她喜笑颜开。
宁夏看在眼中,心底无声叹息,有什么缘分真的很神秘。
叶翌寒听见齐高淡然的解释,满脸不屑,幽暗鹰眸上上下下将齐高打量了一番,面露冷笑:“得了吧你,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们家闺女吧,上你家和你住?我还真怕,我闺女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齐高那私生活不检点的臭小子,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