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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的婉婉都不嫌弃他,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处处和他假意客套了?
温婉讨厌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夏祁刚纠缠不清,见挣扎不过她,她索性也不挣扎了,而是冷着脸,目光沉寂盯着他,似有万千利剑直直戳进他心尖上:“你要和我谈什么?祁刚,你别幼稚了!这儿这么多人,咱们有话不能以后再说嘛?”
她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男人的莽撞,男人本应该以事业心为主,女人什么的都要靠边站!可他倒好,居然一直这么感情用事。
“不能!”夏祁刚直接厉声拒绝,他眸光隐晦盯着温婉,今晚她化了妆,美的不可方物,正如初见般那样摇曳生姿:“我忍不住了,婉婉,你知道嘛?我这疼。”
他伸手指着自己心口处,满目疼痛之情溢于言表。
心底微窒,见他沉重绝望的眸光下,温婉倏地移开目光,垂在两侧的玉手悄然紧握,她沉默半响之后,最终妥协:“好吧!我开车过来的,你等下跟在我后面,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说罢,她猛地甩开夏祁刚的手掌,目光深沉扫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那一眼寒彻人心,夏祁刚看在眼中,心里瞬间凉了半截,他环顾了一眼四周,见来来往往宾客无不将目光朝这来打量。
他站在原地怔愣了片刻,随即暗暗垂眸,心中苦涩一笑。
婉婉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要面子,要不是现在酒店门口这么一群人,你是不是连这次谈话的机会都不给我?
想到这,他忽然觉得心肝脾肺都纠在一起疼的难受,可当着这些人的面,他还是挺直了脊梁,跟在温婉身后,一前一后去了地下停车场。
当俩人走后,目睹这一切的众人不禁嗤笑起来,心中暗想着,不仅叶家那位是个宠妻的男人,就连这夏家工子也是个情种,瞧瞧对温婉这劲,真是让他们这些外人看了都感动。
夏祁刚喜欢温婉,追求她多年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早在几年前大家都知道,只是没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叶家那位都娶妻过新日子了,而夏祁刚则还是单相思。
陈女士挽着丈夫手臂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旁边几人小声嘀咕着这事,顿时气的脸色发青,暗暗咬牙想着。
那温婉又用了什么**汤把她儿子给勾走了?竟然敢不听她的话,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了?
夏省长上车之后,轻拍了拍娇妻的手背,醇厚嗓音中透着淡淡释怀笑意:“小臻,算了,儿子大了,自有主意,你不必如此担心!”而且他看温家那姑娘也还不错,配他儿子完全可以。
但最后那句话他却没说出来,他知道,因为儿子的事,妻子对温婉有偏见,这份偏见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解除的,聪明的男人从不会直言让妻子抹不下面子。
夏超群正是这样的男人,他已年过六十,年轻的时候一扑在事业上,错过了结婚的最佳年纪,等到了三十五的时候才娶了现在的妻子陈臻。
当年,陈臻才刚从国外镀金归来,二十三的韶华正是人生鼎艳的时候,俩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硬是不理会家里对于俩人年龄的担心,就这么凑成了一对,再加上俩人结婚第一年,陈臻肚里有孕,一举生下个男孩,更是让夏家人高兴坏了。
现在相濡以沫过了三十多年,是圈里有名的模范夫妻,夏省长对于这个小他十二岁的娇妻更是宠到了骨子里,这些年来,一直作风清廉干净,不再外沾花惹草。
儿子随了他,是个长情的男人,但他的情路却太坎坷了。
“我倒是想不担心,可我行嘛?”陈女士仍旧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她保养极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阴冷:“哪天你那宝贝儿子要是不跟在温婉身后追着跑了,我就能安心了。”
她十月怀胎难产生下来的儿子,说是宝贝疙瘩也不为过,平日里她好吃好喝伺候着他,也不见他对她这个当妈的这么上心,现在倒好,追了一个女人追了这么多年,不旦丢光了他们老夏家的脸,更是让他自己跌份。
瞧着妻子气怒难掩的面色,夏省长无声笑了起来,他摇摇头,眸光看了一眼窗外,这是北京最热闹最繁荣的街道,即便到了晚上十点了,依旧堵的水泄不通。
他握着妻子的手,眸光含笑扫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笑道:“啊臻,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哪里嘛?”
啊臻这个称呼让陈女士微微一愣,随即冷硬的面容软了下来,平日里丈夫只会叫她小臻,只有在刚谈恋爱那会他才会叫她啊臻,现在听起来,忽然让她有种恍如昨日的感觉。
她的迟缓反应,夏省长都看在眼中,他低低一笑,因为在笑,可以清晰看见眼角上的皱纹:“啊臻,我还记得,我们是在北大认识的,那天是北大的校友会,我应邀参加,而你则是前来参观的北大校园的游客,你当时调皮的砸睡了我车窗,还扇了我一巴掌骂我是流氓,最后不管我怎么做,你都对我埋怨有佳。”
嗓音微顿,他又继续道:“你瞧,最后我不还是追到了你嘛?并且还在一起幸幸福福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儿子大了,就应该任由他翱翔天际,我们当父母除了祝福,还能做什么?”
陈女士被夏省长说的既是感动又是害羞,但听到最后才知道原来他挑起旧情是为了儿子说话。
微抬首,她美眸中溢满了恼怒,可在他含笑包容的目光下,她又咬唇挫败。
丈夫比她大了足足十二岁,在一起生活的这些年更是没有红过脸,无论她再无理取闹,他都能包容她。
作为女人,遇见这样如父如兄的男人,她无疑是幸福的,但作为母亲,她却为儿子的遭遇感到痛心。
如果前几年温婉不这么拿乔,而是乖乖和儿子好上,她还不一定这么怨恨她,指不定还要高高兴兴为他们操办婚礼。
但现在她却失了那份心思,只想着儿子能赶紧醒悟,别在一错再错了。
伸手拍了拍妻子的白嫩手背,夏省长揽着陈女士,老眼中泛着智慧的光芒:“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啊臻,如果当年我们也是听了父母的,没有坚持在一起,那现在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祁刚是我们一起抚养长大的儿子,他的优秀才干,我们还能不知道?你就这么没信心他追不到温婉?”
婚里婚外结局卷 017 他要的;她给不起
在夏省长既安慰又是解释的眸光下,陈女士捂脸嘤嘤哭了起来,她眼含沉重伤心:“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有那么一个优秀的儿子,我怎么能不欣慰骄傲?可你要知道,那温婉是个什么性子的,都这么多年了,她仍旧对我们家祁刚不冷不热,我这个当妈的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啊。”
她不是蛮不讲理的恶女人,相反的,她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在教育孩子方面很明主,即便他们老夏家现在这般富贵泼天,她也从不主张儿子在外有什么特权。
她的儿子就算不是绝色无双的,可在同龄人中也是拔尖的,凭什么他要这般被温婉欺负?
夏省长微微一怔,望着陈女士流出感伤泪水,他心中也很不好受,想了想,语气越发无奈起来:“啊臻,你到底是没看开啊!我们做父母的再心疼他有什么用?他就是认准了温婉,要是真能改变心意,这些年就不会那么毅然决然的选择在西北奋斗,有多少次有机会可以调来繁华的大城市,可儿子哪里同意了?”
这是他第一次和妻子在儿子的事情上敞开心扉的谈话,之前他一直太忽视了,今日瞧见儿子对温婉的那股子热乎劲,有些话他不得不和妻子明说了。
“那怎么办?”陈女士拿出做工精致的手帕擦拭着眼角上的泪水,两眼泪汪汪注视着夏省长,眼中担忧渐浓:“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我狠不下心对祁刚不管不顾,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可现在却被温婉磨的什么都没了,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不是才二十三,他用了整个青春时代来追温婉还追不到,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这样下去?”
说到最后,她眼底滚烫泪水又抑制不住的涌出,姣好面容上有着淡淡忧愁。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夏省长最见不得妻子哭,一手搂着她安慰,一手揉了揉苦恼眉心,深思片刻之后,然后才低声吐口:“这样吧,趁着祁刚这次回来参加叶家婚礼,我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像你说的,他今年已经三十三了,那温婉也有三十了,他们要是能在一起快日子,那就把这关系确定下来,要是不能,就让祁刚调回来!”
当年他之所以能同意儿子去了西北,无非就是觉得温婉这姑娘不错,儿子追过来,指不定将来俩人能修成正果。
但现在倒好,都五六年过去了,他们俩人关系还是那般,夏家人自有一份傲气,儿子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听到这里,陈女士这才停住哭泣,嗓音略带哽咽:“你真打算找祁刚谈谈?”
丈夫在儿子的婚姻大事上一向秉承着沉默的态度,平日里不管她再怎么说,他总是含笑不语,其实她知道,他就是认准了温婉,认为温婉够格当夏家媳妇。
以往她何尝不是这么想的?那阵子温婉和叶翌寒分手的时候,她还窃笑了好一阵子,心中想着,这回儿子算是有机会了,当年儿子要跟随着温婉一同去西北,她本是担心的,但想到他这是去追女人,她也就默许了,本想没过多久,等儿子把温婉追到手,他们小两口就调回来工作,随便再把婚给结了,可谁想到这一去就是五六年啊!
夏省长挑了挑眉梢,笑意盈盈看了陈女士一眼,嗓音含笑:“怎么?你不相信我?放心吧,这回我一定好好和祁刚谈谈,他也这么大人了,是时候该承担家里的重任了,爱情固然重要,可不是生活必须品,他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我们当父母的考虑考虑。”
他不是有心要去逼儿子,只是觉得他作为一个男人,又到了这个年纪,承担家里的重任是必须的。
陈女士稍愣,随即苦着脸不说话,心底却在默默想着,儿子,别怪你爸妈,我们都是心疼你,心疼你这些年的爱而不得。
……
温婉开着车,一直到一高架桥下才停了下来,这儿人烟稀少,是繁华北京难得一处安静且不堵的公路。
夏祁刚下车的时候就看见温婉站在一盏白玉兰路灯下,她的影子被拉的老长,隐隐透着一丝寂寥意味,裸色长裙在秋风瑟瑟中,吹的裙摆飞扬,为她平添一抹柔软美。
明明那个女人就是骄傲自强的,但在夏祁刚眼中却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他几乎是情不自禁走上前去,哑声唤了一句:“婉婉!”
他从不叫她温婉,只喜欢叫她婉婉,这是他心里无数不多的欣慰了,至少每次叫她婉婉的时候,她没有生气不是嘛?
温婉微不可见蹙了蹙眉梢,但她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眸光平淡望着桥下的江水,黑乎乎的江面上,因为有路灯的余光而显得波光粼粼,她抿着红唇,淡声道:“不是说要和我好好谈谈嘛?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她就那么背光而站,脊梁挺直,目视前方,丝毫也不在意身后男人是怎样的表情。
在这秋风徐徐的夜晚中,夏祁刚心中放松,但看着迎江而站的温婉时,心下又是一紧,他抿着薄唇,把身下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嗓音低沉中透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