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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年纪比小江还要小,但偏偏她的坐姿笔直,看上去很稳重,一点也没有孩子该有的稚嫩慵懒。
叶博山心底一惊,打量妮妮的眸光更加惊诧,心下在和自家儿子一比,真正是没有一丝可比性啊,所以就更加好奇。
难道是他老了?不知道现在孩子都早熟稳重了?
听见慈爱温和的熟悉声音响起,叶江快速抬眸,见来人是叶博山,他明亮星眸中快速划过一丝喜色,站起身来,天真烂漫跑到他身旁,欣喜道:“爸爸,这是妮妮妹妹,她可聪明了,连我的作业都懂”。
妮妮很想无视这道叽叽喳喳的声音,但又不得不扬起笑脸,朝着走来的叶博山清润笑道:“爷爷好”。
听见这声久违的爷爷,叶博山身躯猛地一怔,这才想起来,这个孩子已经是翌寒的亲女儿了,虽说不是自家亲生的,但这么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甜腻唤他为爷爷,他也是欣喜高兴的。
“妮妮这一个下午都是和小江在一起玩的?你没有欺负……妹妹吧?”
叶博山话说到一半,这才惊觉俩人的辈分,但都是不大的孩子,他又觉得计较那么多没意思,索性也没提什么长辈晚辈的事。
听见他含笑打趣的声音响起,叶江连忙摇头否决:“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妮妮妹妹呢,只是妮妮妹妹爱好和我不一样,我平时玩的,她都不爱玩!”
话落,他心底就忍不住一阵阵郁结委屈,妮妮妹妹是不喜欢他的玩具,还是不喜欢他这个人?皱着眉宇,叶江苦恼想着。
妮妮嘴角一抽,这爷俩一唱一和的,她反倒成了没理的,从电视屏幕中收回目光,她深邃琥珀色眸子中闪过一抹幽光,然后精致的脸庞上笑容越发得体矜持:“爷爷,小江哥哥没有欺负我,他的那些作业,在家的时候妈咪有教过我,所以才能看得懂!”
说到妈咪时,妮妮粉唇上扬起的弧度是美好柔软的,清润的声音顿了顿,她接着又笑道:“我平日里在家都练琴,所以和小江哥哥爱好不一样”。
她只是说爱好不一样,其实妮妮心底早就郁结的头疼,何止爱好不一样呀,简直就不是生活在同一个星球的人。
……
夜幕黑沉,到了夜间,明亮的星空上挂着闪闪发光的星星,整个叶家大宅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茂密的树枝上偶尔传来一两声知了的鸣叫。
叶翌寒的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床头小灯,宁夏坐在床上随手手上拿着本杂志随手翻翻,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水声,她脸色不禁有些红晕。
这还是她第一次睡在男人的床上,整个卧室都是硬朗的格调,墙上挂着他和挚友们的照片,被子上还有他独特的男性气息。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好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融入他的生活了,他的生活习惯,他的至交好友,她也都在渐渐熟悉,就连他家庭,她也在一点点了解渗透。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新媳妇都有她这种感觉,但她就是感觉这样很好,好到她心底开始不舍了。
洗手间的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叶翌寒腰间直围了一个浴巾遮住重要部位,上身全裸,手上还拿着个毛巾在擦拭着潮湿的短发,一出来,就见他媳妇满脸嫣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氤氲朦脓。
“想什么呢?”
耳边蓦地响起一道惊异磁性的男声,宁夏娇躯猛地一颤,然后一抬眸,就见叶翌寒不知何时已经出来了,而且站在她床前,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就这样大大咧咧站在她面前,还衣衫不整,刚洗完澡的小麦色肌肤上染上一层淡淡红色,水珠正顺着他光裸健硕的胸膛向下留去。
宁夏瞧着,脸上躁的厉害,瞳孔微微睁大,喉咙不断吞口水,如水明澈的清眸中划过一抹惊异,很想让他把衣服穿整齐了,可这到底是他房间,而且人家才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吹干。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爷爷奶奶他们都挺喜欢妮妮的,我一开始还怕妮妮的冷淡性子不讨老人家欢喜呢!”
一扯红唇,宁夏快速将目光收了回来,脸上燥热红晕,尽量克制住脸庞上的红晕,她从被子中起身,把他拉到床边坐下,然后拿过吹风机,淡凉的声音有些闷:“我帮你吹头发”。
这个男人穿成这样就出来,是要诱惑她嘛?
好吧,宁夏确实觉得这样的他挺有吸引力的,可她也不是色——女,该有的理智也是有的,还不至于把她迷惑的一把扑上去压倒他。
她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拿着吹风机正在细心帮他吹着潮湿的黑发,灯光迷离昏暗下,她精致的五官看不真切。
“妮妮是我们的女儿,那么可爱漂亮有谁见着不喜欢”。
但这一切并不妨碍叶翌寒欣赏,他微微一偏头,就能看见她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喉咙微微干涩,冷然的鹰眸瞬间冷沉下来,眸光幽暗似海,一向的低沉的嗓音也有些沙哑性感。
耳边响起的是嘈杂的吹风机声音,宁夏并没有察觉出他语气中的磁性性感,只是微微点头,继续细心帮他吹头发。
这个男人是粗线条,在部队的时候哪里会去吹头发?也就在家里,才随着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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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我看了好几遍,真的没有舌吻啊,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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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假婚真做 017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暖阳高高挂起,碧蓝如洗的天空上泛着朵朵白云,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就连花园里盛开的繁花也明艳非常,夏日枝头上,知了吱吱鸣叫个不停。
军区大院并不是私人别墅,所以没有那么豪华盛大,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洋楼,马路两边是绿油油的松柏,在炎热的夏日为人们遮住一丝炽阳,屋外花园里种着不少娇艳的花,简单平凡中透着一股安详宁静意味。
宁夏睡的极沉,昨晚上真是被累到了,再加上是在家里,不用上班,所以也没设置闹钟,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是身上传来异样酥麻感才醒来。
嘤咛一声,宁夏这才幽幽醒来,眯着惺忪睡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脑袋还处在迷糊状态,昨晚上毫不节制的叫喊,喉咙干涩的厉害,突然感觉到私密处一阵酥痒,她下意识的夹紧纤长**。
“哎哟喂,媳妇,你轻点”。
随着她的的动作,薄被里传来一阵熟悉性感的声音,叶翌寒掀开杯子,抬眸,笑语晏晏看着还睁不开的宁夏:“媳妇,你这一大早的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带着一贯柔软宠溺的微笑,但那双漆黑如墨的鹰眸却闪过一抹如狼似虎的幽光,薄唇一弯,唇际边笑意涟涟。
宁夏就是再累再困,可看着从她两腿间冒出来的黑色脑袋,还是惊呼一声,然后乌黑明澈瞳孔微微瞪大,白净脸庞上还是抑制不住的红晕娇羞,连忙将他脑袋从她两腿间推开。
恼怒娇声骂道:“叶翌寒,一大早的,你做什么呢?”
这个混蛋,大清早的就不消停,昨晚上她都连忙讨饶,他还不放过她,拖住她的腿,扶着她的腰,就做起来了,还说什么让她自己先睡,他做他的。
他这样,她还能睡得着嘛?
最后,她实在是连眼皮子都掀不开了,任由他折腾了一个晚上,然后才沉沉睡去。
她白皙脂凝的面容上挂着酡红艳丽神色,圆瞪的清眸中染上一层娇媚流光,那模样真是秀色可餐,看在叶翌寒眼中真是想的紧,浑身紧绷的难受。
“混蛋——”
见他冷锐鹰眸中散发着浓浓幽光,宁夏太熟悉了,昨晚上他就是这种眼光,一时间身上的酸软疼痛都涌了上来,她咬着唇瓣,神色楚楚动人,拿起一旁柔软的枕头砸到他头上,清冽的嗓音还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
她算是明白了,在床上,男人的话是最不能相信了。
听他说的冠冕堂皇,温柔哄骗,其实都是骗人的,只要他不尽兴,她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昨晚上,活生生的列子告诉宁夏,以后在这事上绝对不能心软,实在不行,就让他上洗手间找五指姑娘解决去。
瞧着宁夏尤物娇艳的身段,叶翌寒还在回味昨晚上**蚀骨的滋味,哪曾想一向软棉的小媳妇居然会动上手了,枕头从脸上砸了过去,他俊颜一黑,眸光瞬间冷冽了下来。
他妈的,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他脸色能好看才怪呢。
宁夏看着他神色不善,心底有些惊怕,但到底还是恼怒居多,她冷哼一声,淡凉抚媚的目光有些心虚移开,小声嘀咕:“衣冠禽兽”。
可不是嘛,这男人就是衣冠禽兽,还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
明明说好了,把这次做完就停下来,可他昨晚都做了多少次了?
见他脸色越发越黑沉冷冽,宁夏到底是心虚了,白嫩面孔上泛着淡淡粉色,红唇微微嘟起,有些孩子气道:“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说着,就拽过被子裹在身下,想要下床去洗澡。
可哪知被子一拽过来,某人身上全裸,该看和不该看的地方都暴露在空气中,宁夏刚要起身的一顿,惊呼一声,连忙捂住眼睛,脸上飘过两朵红云,摇头,懊恼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这话刚问完,宁夏就觉得自己忒傻,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昨晚上折腾的太进兴了,谁一大早没起床在床上还穿戴完整的?
相当于宁夏的大呼小叫,满脸娇羞,叶翌寒倒是淡定许多,瞧着小媳妇娇媚的模样,他黑沉的脸色渐渐好转,轻笑一声,笑声清越动耳,拉过薄被盖在身上,然后搂着宁夏躺下,脑袋凑在她如瀑的青丝上温柔亲吻着,哑声笑道:“小傻瓜”。
他的媳妇呀,真是可爱的紧,这刚醒,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呢,一举一动都是这么纯真可爱,连说的话都让人觉得好笑。
虽然刚刚男性尊严被挑战了,可他总不能真的和小媳妇置气吧?
媳妇还小,难免傲娇,孩子气,她细皮嫩肉,冰肌玉骨的,他是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舍得骂,只能轻声诱哄:“媳妇,你真误会了,我刚刚给你抹药来着,真没一点邪心”。
说着,他还把药膏举起来摇了摇。
宁夏闻言,懊恼的神色微微顿了顿,咬着唇瓣,纯澈如水的凤眸中闪烁着郁结之光,注视着他刚毅俊朗的容颜,她闷声道:“谁让你昨晚上老骗人啦!”
她微垂着美眸,浓密扇形的睫毛在白净脸庞上投上一层清影,娇媚清冽的声音软糯可人。
那模样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微微咬着唇瓣,一个人独自在生闷气。
叶翌寒看在眼底,一阵失笑,漆黑幽深的鹰眸越发泛着温柔宠溺光芒,到底还是傲娇的小姑娘啊!
伸手将小媳妇搂进怀中,他俊逸的容颜上挂着淡淡温柔意味,脑袋搭在她圆润的肩头,一弯薄唇,轻笑道:“我这不是当和尚当的时间太长了嘛,一吃的肉就难免忘性,好了,媳妇,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行嘛?”
他一点也没觉得轻声哄着小媳妇有多丢人,低沉含笑的声音一顿,他深邃的眼底划过一抹幽光,漫不经心赔罪:“我保证,以后肯定轻点”。反正在他心里媳妇是最重要的,在没人的时候可以随便怎么伏低做小。
下次肯定轻点?
听言,宁夏无趣撇撇唇瓣,轻轻阖上眼帘,心底不屑想着:衣冠禽兽的话能信嘛?
这话,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