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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将军的话里似乎对图恒此人颇为熟悉,这让张彦瑾联想到郡守对此事的参与,若不是他带头突袭粮草队伍,这私盐说不定就借机运出去了。
可是图恒是怎么得知消息的,为什么中途又被特意疏漏了城西林家,这些问题都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对于图恒,张彦瑾是保持怀疑的。
“将军于图大人有救命之恩,这图大人虽然是突厥人,可同那突厥大汗有生死之仇,自然是站在我们大魏这一边的。”
“若真是如此,那我们的人手应该够了,到时候麻烦赵将军派两个人去小院子那边看着,城西林家那边三个跟着李郢,赵将军就和我去郡守府走一趟。”张彦瑾倒是没有想道这图恒是这样的身世,既然是伯父说可以信任的人,倒是给张彦瑾省出了不少的人手。
“好,我这就去准备。”赵将军是个行动派,立马就把人手安排到位了。
郡守府内,事情到处都是一团乱七八糟,进进出出的除了府内的下人还有来汇报损失的衙役。
“邓茂人呢”图恒处理这手下的事情,府内的下人也什么事情都来请示他,图恒听的头疼。
他想起邓茂,想着能帮上些什么忙。
“大人,邓总管今日出门还没回来呢。”
“大人,有人找你。”
“什么人?”图恒问道,心里却是想着这邓茂出去的可真不是时候,他正准备叫下人去把邓茂给找回来,就听到前面的衙役来报。
只得先放下手里的事情,往前面走去,从郡守府前门进来的不是来伸冤的便是官家之人。
“图大人,好久不见。”小六热情地问候,他有些日子没回来了,不过见图恒的模样似乎过的不是特别顺利。
“赵将军这么快回来了,不知到张将军近况如何?”图恒见到小六回来,以为边关已经没什么战事了,便以为张将军也班师回朝,这才有这一问。
“最近啊,突厥死了大汗后又有些异动,将军已经上书准备前去边关,在这之前我这次回来是帮将军办事的。”小六道。
图恒自动忽略了赵小六旁边的张彦瑾,他以为不过是一个小兵,对张彦瑾点了个头便拉着小六询问起边关的战事来。
“图大人,现在边关只是进入常规备战状态,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公大人身边的谋士张宁,张大人。”
张彦瑾还是留了个心眼,然后隐瞒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加上有这面具,假扮另外一个人也没什么压力。
“图大人,我们想请您帮忙调查私盐之事。”张彦瑾开门见山道,他想看看着图恒的反应几何。
原本他在调查在私盐之事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可伯父作为镇守边关的将领,自然对地方有督导之权,现在他手上有伯父的手令,相比朝廷那边应该也快收到消息了。
他倒不是不怕这图恒隐瞒什么事情,只不过他担心时间拖久了容易胜出什么变故。
图恒听到私盐二字,脸色一变,摇了摇头,示意这大厅不是说话之处,带着张彦瑾和小六二人进了他后院的书房。
“你们是怎么知道私盐走私的事情的?”图恒看着张彦瑾,心里明白这事定是被这个年轻人发现的。
“我想听听图大人是怎么发现私盐走私的事的。”张彦瑾自然不会把自己被追杀到此的事情说出来,这图恒虽然眼前与这私盐没有关系,可张彦瑾却不得不防。
最近突厥动作这么大,意图究竟是单单只为了那烈酒提纯还是由其他,这对张彦瑾来说至关重要。
图恒抿嘴不语,他同样也不相信这突然冒出来的二郎的话,即便他是张将军的谋士,此时牵连重大,他是不可能仅凭张彦瑾的只言片语就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给他。
“图大人,你的粮仓被烧,私盐被劫,这些事情就没有想过有什么关系吗?”张彦瑾淡淡道。
这图恒如此掩饰,绝不可能一点私心都没有。
“你是说私盐藏在粮仓里面?”图恒瞪大了眼,心里确是有些明白,难怪他叫人翻遍了所有的库房都没招到,那么大批的盐由七大车运输,绝不可能被人藏着没有一点消息。
“不过我估计昨晚上之前私盐就被运走了。”张彦瑾道,一半真一半假道。
这私盐从郡守大人的口袋里被运走,若是被上头知道了,这图大人就是查到私盐功再大也大不过这失职。
“图大人若是不把这私盐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估计过不了明天,那些人就能把那批私盐凭空运出这边城。”
图恒听到张彦瑾的话,他心里并不是害怕,而是愤怒,若是这批私盐被运道草原上,那岂不是给了那些人喘息的机会。
“这私盐走私是我从一个突厥故人那里打听到的消息,那故人原本是每月要来这城中买进官盐,大概是去年年末,他突然来和我道别,说是以后都不用长途跋涉来买盐了,草原上有足够的盐量给他们用。”
第127章
张彦瑾听着图恒的话; 问道:”突厥之前的用盐都是从大魏买进的吗?是不是他们一次性买了大量的盐所以不用再来这里买呢?”
“你不知道草原上的盐是很精贵的; 大魏卖给突厥人的盐两几乎是黄金的价格; 突厥人根本不可能大量进购,一般的草原百姓就只能隔断时间乘着马匹; 带着布袋来着边城购买; 这里的价格比边关那边要便宜不少,所以突厥商人来此居多,不过路途遥远; 自然是要不少花费,我以前也只是想给一些族人方便; 没想到成为了互市。”
“由此你便断定有人向突厥走私私盐?”张彦瑾若有所思说道,这人是好还是坏。作为一个郡守; 对自己的下辖的地方竟然没有完全掌控。
“没有; 我亲自去突厥的草原的集市,发现那里的盐实则并没有比边城便宜多少,对于草原的百姓不过是省了不少的脚力,我是在发现这买盐之人与突厥部落首领有关系,才知道这突厥因为战争; 国力吃紧; 靠着倒卖私盐来谋取草原百姓的利益。”
没想到在图恒是身在大魏心系草原。
张彦瑾也不纠结; 只是这图恒话里似乎对突厥王室颇有渊源。
“我与那突厥大汗有深仇大恨,自然不可能回去草原生活,这次私盐原本是想像上头汇报,可是若是中途除了纰漏; 这后面的人恐怕还没等我动手就先把我解决了。”
图恒说到此处,不由苦笑,他虽然不是特别明白大魏的官级制度,可是这盐引掌握在世家手上,这消息自然不是那么好传送的,加之他确实有些私心,不过不便说明就是。
张彦瑾来郡守府不过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和药人手,眼下他已经知道在私盐是送往何处,便道:“我希望图大人能全力配合我,到时候私盐之事由图大人全权上奏,我只要那背后的突厥人,如何?”
小六听到张彦瑾这么说,想拿出将军的手令,张彦瑾却伸手挡住了他,
伯父手令固然好用,可万一这图恒不尽心配合,届时定会一团散沙,那么多的私盐,想要成功地运输出去,定然是不可能没有人接应的。
张彦瑾现在不确定对方由多少人,自然想尽可能地图恒能把身边顶力的人分配给自己。
空口白话自然不可能让图恒鼎力相助,可若是自己把这大饼完整地还给图恒,效果就天差地别了。
图恒听了张彦瑾的话,并没有立马同意。他原本不过也是不像让仇人快活,就算是张彦瑾不这么说,他也会派人帮忙,只不过他有些怀疑而已。
张彦瑾见图恒没有回答,猜测着图恒是对自己没有自信,毕竟他花了一年的时间才查到私盐走私的消息,便又道:”那批私盐现在在城东林家手上,有两批人现在在和林行接触,我估计差不多这两天他门就要行动了。”
这林行的举动打破了张彦瑾原来的看法,他原以为这林行是被迫拉扯入局,原本他还想让图恒去当说客,让那林行配他们演这一出戏。
可林行放火的动作却是把自己推向了深渊。张彦瑾料到林行已经和私盐的后手有所接触,却没想到他以为的两拨人确是只有一个人。
那个人便是此刻在城东林家和林行密谋的邓茂。
“大人那边有多少人接应?”
林行问道,私盐要晕倒城外的大路上,若是没有人来接应他,他定然是不可能去冒险的。
“你放心,我昨天已经见过上面的人了,他说一切自会安排好,上头的实力你担心什么,不是跟你说过是大人物吗?”邓茂心里想的全是这笔买卖到手的利润,有了这笔钱,到时候他也可以去捐个小官,不用多大,笔他那个横眉竖眼的妹夫强些就行。
“这上面是什么人?”林行小心地问道,他为人处世谨慎,不得到确切的消息他不放心。
这把脑袋放在别人的手里,实在是让他夜夜都难以入眠,这些天那次不是半夜惊醒。
他只求赶紧把这些要命的东西送走,然后就南下回老家。他的夫人和孩子早就已经在路上了。
“哼,你怕什么,说了主子是不会亏待你的”邓茂道,”你的夫人和孩子已经被主子的人护送南下了。”
南下路途遥远,其中多山匪,邓茂自然觉得主子是好意。
可林行听到却是如惊天霹雳,他呆呆道:”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今晚会有人陪着你去,记住,不要带不相干的人去。”
邓茂交代好事情便从后院去了城外。
张彦瑾听到赵将军的消息时人还在郡守府。
“李郢说那人是那日进了郡守府的人?”张彦瑾反复确认道,等到送信将士的肯定,他不由地看向图恒。
“图大人,今日你府中可有什么人不在这院子里。”张彦瑾无从得知那人的姓名,希望图恒能有什么好的建议。
“府中每日来往人倒是不少,今日部分衙役被我派往了粮仓去收尾,剩下的都在府里面。
图恒以为张彦瑾问的是衙役和办事的人员,他虽然夜怀疑有内鬼,倒是没想到此人连着这事都知道,让他越发好奇起来。
“府中家眷和下人可都在?”
那人那日明明进了郡守府的门,他和李郢不可能看错。
“家眷?倒是有一人,我府中总管邓茂今日有事出门了?”
“这邓茂是什么人?”
“他是我夫人的兄弟,不过平日里不喜管事。”图恒见张彦瑾问起,便实实在在地把邓茂的来历说清楚。
他觉得邓茂没有那个本事,平日里连点小事都极少插手,怎么可能有那个胆量去贩卖私盐。
人脉和钱财他都没有,怎么可能。
不肯恶搞,图恒在心里想道,可张彦瑾的话让他不得不会想起这几日邓茂做了什么事。
可是却没有什么头绪,平日里他就极少关注邓茂,权当是府中养了个闲人。
张彦瑾从图恒的话里提取到的信息就是这邓茂似乎是个不显山露水的人,难道还有其他人?
“不知道图大人能不能帮忙找到邓茂?万一就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夜好当面说清楚。”
张彦瑾想着亲眼看上一眼这人便知分晓了。
那里知道邓茂早就不在城内了。
城外十里坡,顾名思义,十里陡坡,从出了城门便都是十里坡的范围,十里坡虽然有很多的陡坡,但是形成极为有规律,上下分布均与,中间还空出一条大道来供行人使用。
这里夜晚只能看到两边陡坡上的树木,道路上按下树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