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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之重生在民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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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轻松些!”他耐心地安抚着。
  待陈悦容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了些,赵文生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开始努力耕耘,征战沙场,因着陈悦容的体重,他的每次进入都能尽可能深得进到深处,这让他更不满足,每次都想进到更深处,冲撞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凶狠,直顶得陈悦容呻吟破碎,一口气吊在喉咙口上不得下不去。他嫌他们身上的锦被碍事,一脚把被子踹到一边去,屈起腿,更加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
  陈悦容无力地撑着他,似是不堪蹂(哔)躏得垂着头,过腰的长发披散在她身后,几缕秀发汗湿地粘在她的脖颈肩膀上,发尾被他激烈的动作顶得在空中上下翻飞。赵文生改握为环,用力压下她的上身,把头深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吸允出啧啧的响声,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碰撞声,还有那密处那潺潺的水声,直把两人都拉下沉醉的深渊。
  “悦悦,我的悦悦……”赵文生不停地啄吻着她的发丝、她的面孔、她的脖颈,一边不住地呢喃呼唤。她终于是他的了!自从她被抢亲,他想了多少年,等了多少年,盼了多少年,其中又做了多少努力,付出多少心血,这才得以将之拥入怀中。今日这场景,他曾在梦中徘徊演练过多少遍?
  这一切,美好虚幻得如同黄粱一梦。赵文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现实。他记不清有多少次在梦中惊醒,梦中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可是一睁开眼,现实留给他的只有冷寂沉默的黑暗,还有一个心碎神伤的自己。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他就这么过来了……
  赵文生把陈悦容紧紧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那股淡雅幽然的香气。若这真是梦,他真希望永世不醒。
  过了许久,陈悦容才沙哑着说道:
  “你天天早上都要去晨练,今儿都迟到这么久了……”
  赵文生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的躯体:
  “春宵苦短日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为了你,小小的一个晨练算什么?你说呢,宝贝?”
  陈悦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你太肉麻了!你说,你这些甜言蜜语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么油嘴滑舌的,肯定不老实。”
  赵文生叫起冤来:
  “宝贝,你这可就大大的冤枉我了,我一心一意地对你,你还不信我,我真是比那窦娥还冤啊!”
  “……时间不早了,赶紧起来吧!”
  赵文生拍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
  “累着你了,我再陪你睡会儿。”
  陈悦容也没反驳,她实在累坏了,眼一闭,就迅速地陷入了黑甜乡。
  这一觉,一睡睡到自然醒。
  陈悦容张开眼,屋内仍是和睡前一般昏暗朦胧,她睡得有些迷糊,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感觉到腰上那占有欲十足的臂膀,她侧过头,赵文生那张俊秀飘逸的俊脸就映入了她的眼帘。他双目轻阖,面容平和,没有一丝一毫清醒时的冷峻和忧郁。
  这便算是嫁人了吗?陈悦容鼓了鼓嘴,没想到在现代的时候到处躲避老妈的逼婚的她,竟然在穿越到百年前就这么嫁了,仔细想想,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陈悦容伸手抚上他嘴角的细纹,猛然对上他明亮的双眼。
  “宝贝,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现在真的该起来了,不然可要叫人家看笑话了!”陈悦容顾左右而言他。
  赵文生笑得跟只狐狸似的,慢悠悠地说道:
  “放心吧,昨儿我都安排好了,今儿个自有许铭他们四个替我先招呼着,想来他们也是能谅解的。而且,宝贝睡得也不久,时间并不晚,不用担心会耽搁什么时。宝贝关心我,我好感动……”
  “……你想多了。”
  见赵文生很有跟她继续在床上缠绵悱恻下去的趋势,她忙伸手去推他,催促道:
  “快起来,我要沐浴更衣,别闹了!”
  赵文生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好吧,都听宝贝的。不过,宝贝晚上可要补偿我!”
  “……”她哪里又欠他了还补偿?
  赵文生掀开锦被,就这么大大方方地下了床,见陈悦容看他,挑了挑眉,索性正面对着她:
  “好看吗?”
  哪知陈悦容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半点羞涩,光明正大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方带着笑意点头赞许道:
  “虽然年纪大了些,不过身材保持得很不错!表哥,你要再接再厉哦!”
  “……”


  

☆、67、

  赵文生被她逗得一愣;随即乐了,一俯身把她横抱起来;大笑道;“表妹果然是个妙人!”一边就这么光溜溜地往盥洗室走去。
  陈悦容被他这突然袭击一吓;忙伸手去捂着胸口,看着他那双写满“我早看过了还里里外外地品尝过了一遍你还藏什么藏”的眼睛,知道他这是恶趣味发作,想看她笑话;不禁气得牙痒,直接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表妹,轻些;你是属狗的吗?”
  “你错了;我是属龙的!”
  “……”
  赵文生把她放在盥洗室的木凳上;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在房门口的一个吊铃上拉了一下,示意佣人进来收拾衣物。兰心和莲心一早就等在了门口,这会儿听到里头的命令,忙推开门,一进屋就听到盥洗室传来自己小姐和姑爷的说话声,还有水声,而进得屋内,便看到占据卧室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一边凌乱,衣物等更是扔得床四周都是,空气中还萦绕着浓浓的男女交欢气息,不禁相视一眼,双双羞红了面颊。
  等赵文生和陈悦容收拾齐整下楼时,已经快到早上九点了。厨房里已经把早饭早早地准备好,熬得鲜香四溢的皮蛋瘦肉粥在文火上温着,见两人下楼来,家里的佣人忙把碗碟都端上了餐桌。陈悦容一看,除了皮蛋瘦肉粥,另有芝麻烧饼、水晶灌汤包和小笼包,还有乳黄瓜和肉脯,都是她爱吃的。她笑看了赵文生一眼,知道这一定是他的杰作。
  吃完饭,赵文生和陈悦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把家里的佣人们都叫了过来,郑重其事地说道:
  “我结婚了,以后,表妹就是我的夫人,我们这个家的女主人,也是你们的太太了,你们都要听她的话,如同尊敬我一般尊敬她,听到了吗?”
  佣人们束手肃立,应了。
  赵家的帮佣并不多,除了两个老妈子:张妈和李妈,两个丫头:阿香和小蝶,两家厨房里做事的:魏家和戚家各夫妇二人外带几个孩子,还有两个司机:老龚和老刘,两个门房:老杜和阿英。赵文生经常随身带着的四个手下:许铭、张诚,吴浩和罗浦在家里也有房间,他们既是秘书又充当了贴身保镖的职务。现在,家里又添了陈悦容随身带着的四个丫头:兰心、莲心、菊心和素心。
  陈悦容等他扮完白脸,才开始唱红脸:
  “也别那么拘束了,大家只要现在知道了心里记得了就行了,以前家里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无需紧张。我和大家也算是熟悉,如今不过是变了个身份,正式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大家都是知道我的为人的,我也不是个爱折腾闹事的,大家只要本本分分的不闹什么幺蛾子,我是极好说话的。”
  陈悦容见众人被敲打得老实了,转口说道:
  “咱们都生活在这个家中,自然是希望这个家平平安安长长久久的。想来你们也都知道,如今外面的世道不太平,最近更是乱成一团,在这个时候,咱们内部更是不能出什么幺蛾子。当然了,你们若有什么难处,就直接来同我说,若是我能解决的我一定搭把手,便是超出我能力范围了,咱们这个家不是还有咱们老爷这个顶梁柱撑着天?”
  这一番打趣的话说得现场气氛顿时轻松了下来。陈悦容笑了笑,继续说道:
  “你们都是长时间跟在表哥身边的人了,若是以后我有哪儿疏忽的地方,还得请你们给我指出来,也好让我及时改正,少走些弯路错路。赵叔,以后就多多拜托你了!”
  赵管家自赵文生继承了赵家之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十年复一日忠心耿耿尽职尽忠。对他,赵文生也给予了同等的尊重和重用,不仅亲近地唤他为“赵叔”,而且如今他的两个儿子都在赵文生手底下给他做事,在外面也是能独当一面的掌柜。
  赵文生那时年纪小,在外面镇不住场面,又是被陈老夫人接到自己身边抚养,对赵家的一些生意难免触手难及,这个时候都是由这个赵管家来往奔波撑下了这段最艰难的日子。赵管家来往陈家,陈悦容便也跟着赵文生叫他为“赵叔”。
  赵管家微微躬身,谦逊而不谄媚地说道:
  “幸得太太重视,老头子自然鞠躬尽瘁。”
  把家里的事务理顺后,赵文生就带着陈悦容去客人们昨晚下榻的别墅去了。看着赵文生臂间挽着新婚妻子,一脸喜气洋洋的样子,对比宾客们自身手脚忙了收拾残局的情况,难免心眼泛酸,只觉得这个赵老板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前不久他们才取笑他败家,不想着做生意赚钱却大把洒金只顾着这没盈利的基金会,殊不知是杯水车薪?不知道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家底什么时候被他败完!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呢,结果没等他们如愿,经济危机就来了!
  虽然他们有些危机意识,家底也厚,一看苗头不对马上收手,但到底人算不如天算,这股市崩盘的速度快得连上帝降临也阻止不了,他们对这凭空蒸发掉的一部分资金可是心痛得很,鉴于这次的经济危机波及甚广,他们还有许多烂摊子要收拾呢!相比较而言,早早收缩了产业的赵文生竟然是他们中间损失最少、也是最悠闲的了。
  众人不禁酸一句:“傻人有傻福”。难道真的是积善人家有福荫?大家伙心底琢磨开了,决定手底下的事结束后也日行一善去,多多关心国内的形式。无意间,赵文生竟是掀起了一股“爱国捐资热”,这倒是他和陈悦容从没想到过的。
  之前他们只听说过赵老板的这位传说中的新婚妻子,依稀记得她是原先就是和赵老板有婚约的,后来被一个军阀横刀夺爱强抢了去,赵老板为了她一直独身到至今,如今总算得偿心愿美人在怀了。本来还想着掐指一算都这么大年纪的女人,便是二十年前再貌美如花,如今也指不定变成什么苍老的模样了,结果如今一看,人家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快四十岁的妇人。
  出现在他们眼中的这个女人,她瞧着不过三十左右,面容姣好,肤色白嫩莹润,身材玲珑有致,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而且孩子都已经结婚了。她谈吐幽默风趣,言之有物,进退得宜,岁月并没有给她带来衰老,只赋予了她那些豆蔻少女难及的风情韵致与智慧沉静,这是时光的恩赐,却是别人怎么也学不会的。
  陈悦容陪在赵文生身边,将那些宾客一一安排送走。此前,她只是从报纸上那一则则震撼人心的报道上平面了解外面的形势,赵文生不想让她胡思乱想,在她面前也少谈那些混乱的场面。
  宾客们住下的别墅和他们的家隔了几条街,不属于唐人街范围,所以陈悦容在车上看到了大部队示威游行的现场,还有街边数量激增的乞丐混混,而那些蜷缩在路边的落魄潦倒的人中,或许几天前还是家有资产的资本家银行家。
  物是人非,莫过于此。
  而从宾客们话语间透露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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