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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给你!”笑十三抱紧了盒子。
“别担心,我不要那盒子的!”
“快……快……把醉八仙……拿来!”凌大富急匆匆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我不给不给,死也不给,这是我用命换来的!”笑十三拼命护住盒子。
“他要那盒子你就给他吧,凌老爷,反正你少了那只茶杯也不会没茶喝。”
“茶杯?”笑十三大惊,打开盒子,哪有什么醉八仙的影子,只有一只没洗的茶杯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啊!”笑十三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真的是茶杯,那我的醉八仙呢?我的醉八仙到哪里去了?”凌大富急得冷汗直冒。
一到人影从凌大富面前闪过,柳如兰静静的站在一边,微笑着说,“醉八仙?醉八仙不就在你怀里吗?”
“啊?”凌大富一摸怀里,果真摸出奇珍玉雕醉八仙,“果真在这里,什么时候放怀里的,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凌大富紧紧握着醉八仙,激动不已。
身形一晃,柳如兰闪到凌大富身边,轻轻笑着,假装不经意的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凌大富浑身一震,半饷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夫多谢蓝公子提醒!”
“小事一桩,何必言谢!”身影渐渐远去,豪迈的声音清晰的传来,“凌老爷可别忘记答应小妹的五千两白银啊!”
“蓝公子真乃奇人啊!”凌大富紧握着醉八仙,看着隐没在夜色里的身影,啧啧的赞叹。
怡红院里处处莺声燕语,一个纤弱的身影闪进了老鸨的房里。
满脸脂粉的老鸨正对着烛光兴高采烈的数着银子,数到一半,旁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妈妈数钱数得可真开心,连房间里进了人都不知道。”
老鸨大骇的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黑影,“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来……”
一张银票在老鸨眼前晃了晃,老鸨马上收声,喜笑颜开,“是大爷啊,都怪我老眼昏花,不知大爷要什么样的姑娘陪你啊?”
柳如兰把银票放回怀里,在老鸨面前自顾自坐了下来,“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什么生意?”看着到手的银票打了水漂,老鸨只能咽了咽口水问。
“还记得那首《春花秋月何时了》吗?”
“记得记得,最近很多客人都要听呢,可怡红院里没谁会唱!”想到这,老鸨就有些恼火,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飞了。
“那是小妹在丽娘房里唱的!如果妈妈同意,在下可以把小妹放进怡红院。”
“果真?”老鸨想了想,“条件呢?”
“爽快!条件就是小妹出主意妈妈出力共同经营这家青楼,利润四六分成,妈妈拿六,保证把利润翻一翻。”
“她真有那么大能耐?”老鸨有些不相信。
“妈妈是要小妹另开一家来和怡红院竞争,还是和小妹合作呢?随妈妈选!”
“这个……好吧!就赌一把!”老鸨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在下姓蓝,明天小妹会来和妈妈谈细节问题,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让你怡红院一夜之间不留活口!”
老鸨眼前一花,黑影已经不见,吓得猛拍肥胖的胸口压惊。
第1卷第二十三章恶整老鸨(上)
柳如兰静静的坐在老鸨的面前,优雅的喝着茶。
老鸨两眼放光的看着面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女子,唇红齿白,肌肤娇嫩,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迷人风情,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诱人光彩,丽娘在她面前就像个丫鬟,心里想着如果把她控制住捧成花魁,那可就赚大了。
“怎么?家兄没告诉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吗?”柳如兰微微笑着,眼睛里透出丝丝寒意,看来要改变主意了,不然以后难收拾。
“蓝姑娘说笑了,老妈子哪敢啊?”眼珠子在窄小的眼眶里直转。
不敢?柳如兰在心里笑了笑,不动声色,看她玩什么花样。
“来人啊!帮蓝小姐换杯茶,这茶都冷了。”老鸨朝进来的丫鬟挤了挤眼睛。
丫鬟点头下去。
“来,蓝小姐喝茶!这可是上好的铁观音!”老鸨皮笑肉不笑的劝着。
“好!”柳如兰淡淡一笑,敢给我下药?“妈妈……”
“啊?”老鸨抬头,一阵异香袭来,蓝小姐的笑容有些若隐若现。
“妈妈喝茶!”柳如兰微笑着端起茶杯。
“好!”老鸨不假思索的喝茶,不时用眼角偷瞄柳如兰。
柳如兰冷冷看着,眼前大跳脱衣舞的老鸨,原来不是下迷药,而是下了媚药,看来不仅有贼心还付诸了行动。
“既然妈妈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好热啊好热啊,受不了了!”老鸨使劲撕扯着衣服。
“别急,等你牵了这张契约,我就叫人来满足你!”柳如兰把一张刚写的契约递到老鸨面前。
“这是什么?”老鸨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
“别管是什么,只要签了,我就叫人来好好让你爽!”柳如兰谆谆善诱,温柔的笑容在老鸨面前无限的扩大。
“好,我签我签!你快叫人来!我受不了了,我要……”老鸨粗鲁的撕扯着衣服,身体里的火热已经烧得她头脑一片模糊。
“来人啊!本小姐出一百两,谁愿意陪妈妈好好玩玩!”柳如兰站在门口,邪恶的笑容在阳光下更加刺眼。
不仅不要钱,还给钱,这样的好事谁肯落后,十几个壮汉争先恐后的冲门而入,柳如兰看着那十几个牛高马大的饥渴壮汉,微微一笑,这老鸨怕是有好几天走不了路了。
老鸨第二天午时才清醒过来,刚清醒过来,就有手下冲进来报。
“叫丧啊!”老鸨浑身酸痛,全身无力,两腿发软,下面肿痛,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本是想下药给那个臭丫头的,谁知反而是自己中招了。
“妈妈,不好了!怡红院出大事了!”老鸨的贴身丫鬟一进来就大呼小叫。
“慢慢说,鬼叫个屁啊!谁还能把老娘的怡红院怎么样,那些玩了不付钱的就把他打一顿再送到官府去,到我怡红院还敢吃霸王餐,找死!”
“不是这个,比这个大多了!”小红焦急的说。
“那是什么?还有什么大不了的?”
“小红说不清楚,妈妈快去看看吧!”
“我倒要去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我怡红院闹事!”老鸨刚站起来,就软了下去,小红赶紧扶住。
怡红院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些大红大紫的布条,挂在阁台上的大红花球已经被拆了下来,正方形的舞台也被拆了。
“反了反了!谁叫你们做的?快下来快下来!”老鸨气得跺脚大吼,工人们各自做各自的活,谁也不搭理她。
“反了反了!”老鸨大声嚷嚷,“谁叫你们做的?快叫他出来!谁敢把我的怡红院搞成这样?”
“来,把怡红院这块牌匾拆下来换上这块!”
门外传来的说话声让老鸨暴跳如雷,“谁敢拆我的招牌!”
老鸨气势汹汹的冲到门外,果然有两个工人踩着梯子在拆招牌,怡红院的招牌已经被拆掉了。
“你们给我下来,你们怎么可以拆我的招牌?是谁叫你们做的?谁这么大胆子?”老鸨用力摇着梯子,誓要把梯子上的人摇下来。
“啊!”人没摇下来,牌匾掉了下来。
一个身影飞快的掠过,捞起牌匾,飞身上去,将牌匾重新挂好。
“砰”一声巨响,尘土飞起,怡红院的牌匾已经重重的摔在地上,摔成几块碎木块。
“啊!我的牌匾!”老鸨抬头看,牌匾上写了三个大字——倾城阁!
“你!是你这臭丫头!”老鸨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那个叫蓝玉的臭丫头,这臭丫头不仅给自己下媚药,害得自己那么惨,现在又拆她的怡红院,她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可就靠这个怡红院啦。
“你凭什么拆我的怡红院!”老鸨恨得咬牙切齿。
“就凭它!”一张契约亮在老鸨眼前。
契约上写着:本人愿将怡红院及院里的所有一切卖给蓝玉,卖价一万两,银货两讫,概不反悔。
下面还有自己的签名和大红的手印。
“你!……你使诈!”老鸨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纸黑字,还有大红手印,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吗?况且一万两,价格公道,闹到官府也不见得就是我吃亏。”柳如兰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和厌恶的人说话。
“你先给我下了媚药,趁我神志不清时骗我签字按手印!”老鸨也顾不得羞人了。
“明明是你给我下药,你还恶人先告状?”柳如兰眼神阴狠的盯着老鸨,“我想家兄是没有和你说清楚,得罪蓝家两兄妹会是什么下场?尤其是打我蓝玉的主意!”
第1卷第二十四章恶整老鸨(下)
“明明是你给我下药,你还恶人先告状?”柳如兰眼神阴狠的盯着老鸨,“我想家兄是没有和你说清楚,得罪蓝家两兄妹会是什么下场?尤其是打我蓝玉的主意!”
“会有什么下场?我还怕你啊!”老鸨看着柳如兰深寒的眼神,腿已经吓得抖个不停,可还是嘴硬。
“铃儿,告诉她!狼山二百余山匪是怎么死的?”柳如兰懒得和她争辩。
“只因他们的二当家垂涎小姐的美色,摸了小姐的手,被小姐和公子一夜之间全杀光,一个活口不留,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鬼哭狼嚎,惨不忍睹!”铃儿故意夸大事实。
老鸨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两条腿抖个不停,站都站不稳了。
“再告诉她,我们来凌城之前住的那个店的所有人是怎么死的?”
“那是因为他们开黑店,洗劫过往商旅,竟敢在小姐的酒里下迷药,被小姐一刻钟内全杀光,全都是一刀割喉,一招致命!”
老鸨已经冷汗直冒,两眼翻白了。
“再告诉她,飞天大盗笑十三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因为他不信小姐能抓住他,被公子三招之内,废了手脚,经脉尽断,成了废人一个,生不如死!”
老鸨已经快晕过去了,小红拼命扶住她,自己也害怕得不行。
“再告诉她,打本小姐的主意,给本小姐下药,不相信本小姐的能耐,三者兼有的又会如何?”
“这个铃儿就不知道了,还没有谁敢这么大胆出现呢,不过小姐兰儿最近看了一本叫做本朝十大酷刑的书,里面的刑罚好残忍好恐怖好让人兴奋哦,小姐要不要拿个人来试试!就好比那个下油锅,就是把活人扔进沸腾的油锅里炸,还有那个烤全人,就是把人捆着放在大火上烤,烤得人脂油直流,皮焦肉黄,还很香呢,像烤全羊似的。”
老鸨口吐白沫。
“还有那个叫什么鱼鳞剐,把人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每一刀又不伤到主要血管,就那么一刀一刀割啊割啊,活生生的把人割得只剩骨头才死去。”
老鸨撑着最后一口气,气若游丝的说,“可是这怡红院是……”
“是凌老爷名下的财产是吗?”老鸨吃力的点点头。
“这个你不用担心,凌老爷!”柳如兰轻轻一叫。
凌老爷走到老鸨面前停下,慢条斯理的说:“一万两也是价格合理,反正你也没给我赚到什么银两,你就别操心了,这么老了,就回家歇着吧,我会给你养老费的,我已经把怡红院卖给蓝小姐了,还可以送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老鸨两眼一闭,终于不负众望晕了过去。
“倾城阁?倾国倾城,果然是个好名字!”凌大富笑呵呵的评论着牌匾,“字体秀丽中带着豪迈奔放,娟美中不乏苍劲有力,果然好书法!不知出自哪位名师的手笔呢?”
“凌老爷过奖了,这是小女子随手涂鸦,登不得大雅之堂。”柳如兰自幼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