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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烟好一阵才回了心神,身旁男人悉悉索索的动作传来,她心中好奇并不开口询问。就在刚刚两人将将经历了亲密之事,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于是只好直挺挺的闭着眼睛挺尸。情事过后的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细腻薄汗,东方恪知她病刚初愈,略一沉吟,却还是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要洗吗?”
没人回应他的话,他这么直白令阮流烟恼羞,翻身背对他,阮流烟打定主意不理会他。东方恪哑然失笑,得偿所愿的他此刻浑身都是舒爽异常,若不是顾忌着女人身子,他还真的想拖着她再来一次。
翻身下床,东方恪脚步声渐远。
夜色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阮流烟想下床去查看东方恪去做什么了,心中那抹骄傲却不允许她下去,胡思乱想间那熟悉的脚步声又传来,她连忙重新在床铺躺平,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睡了?”很快进房来,东方恪来到床铺坐下,黑暗中他的询问传来,阮流烟犹豫了一下,没出声。
东方恪也不恼,大手拉了她并拢的一双长腿出了锦被,他手执打湿的软帕直探向她的身下。察觉到不对的阮流烟猛地睁开眼睛,“做什么!”她欲要抬腿挣脱,被对方牢牢的抓住了脚踝,“不洗,总要擦一擦,也好入睡。”
“不要!”阮流烟大急,这怎么可以?
“听话!”东方恪不容置喙道,拖住对方脚踝的力道一刻也不放松。
女人的力气还抵不过男人一只手的力道,脸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阮流烟只能乖乖让男人给她清理身子,好在东方恪还算规矩,给她清理完身子就上床来与她同眠共枕。阮流烟以为这样就可以入睡了,但男人的下一句话差点让她落慌而逃。
他居然问她还痛不痛,阮流烟怎么可能回答他,东方恪是故意逗弄她,见她不语便作势要给她那处上药,吓得阮流烟连忙摇头如波浪般说“不疼”,黑暗里东方恪脸庞的得逞笑容更胜,自认不是正人君子的他还是执意压制住女人给她上药,甚至还借着上药之名小小的逗弄她一会儿。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宝,他是不舍得她身上有一丝丝的伤痕。
阮流烟知道东方路素来霸道,可没想到他会霸道到这个地步,被男人强制按在腿上的时候,她忍了好久的泪珠终于落下来,阮流烟为人倔强,哭起来也是无声无息的,等到东方恪发现也是在给她上完药以后了。手指触到女人脸庞的湿意,东方恪微怔过后便是懊悔万分,他太自以为是,以为女人把身子给他了,就是从此以他为天了,恐怕他今日这蛮力的强势,又要叫她从心里恨上她了。
阮流烟窘到极致,泪珠不自觉滚落,到了后面就像泄洪一样全涌了出来,伤心事和这些日子的委屈夹杂着在一起,只让她抽噎的不能自已。东方恪心中五味陈杂,头一次见女人哭的这么伤心,他在一旁结结巴巴的安慰,竟紧张到手脚不知如何安放,仿佛整个人倒回去了十岁。
环住女人好一阵哄劝,东方恪自发保证再三,阮流烟抽噎声渐渐消了下去,整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她素来很少流泪,今日窘迫出丑的模样全被这个男人看到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刻,真是叫她想要挖缝自埋,安静的窝在东方恪怀中,已经身心疲累的她很快进入梦乡。
东方恪眸色深沉,抚着她的秀发沉思。
其实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他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但是他存了私心。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念了这么久还得不到,他等的太久,也已经快要失去耐心,好在这件事的发生阴差阳错让他可以要了女人身子,以后的一切,所有的掌控权还都是在他的手中。
东方恪在撒一张网,他要捕一条“大鱼”,而且他有信心,这条大鱼就快要露馅现身,如果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等同于敌人的身下辗转承欢,试问哪一个男人还能坐的住?
他当初注意到这女人,完全是太师追在身前身后的竭力提醒。天象异变,福祸相依。东方恪对于一个小小的女子就能颠倒乾坤实则不信,太师如此重视,他也只好做戏给他看,到了后来一点一点剥开隐藏在女人身上的秘密,东方恪发现自己对她有一丝怜惜,但是真正让他动了心思一定要了她的,就是她那份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感情。
东方恪自认天之骄子,身旁环肥燕瘦,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这个女人表面对他恭顺,实则对他防备敷衍,他越发对这女人起了征服欲,越挫越勇,越得不到越偏要得到。刚开始的深情全是做戏,可是渐渐的,他发觉自己入戏越来越深,他对这个女人真的动了心。他嫉妒藏在她心里的那个人,他想窥探这个女人的内心,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如今尝到了这个女人的滋味,东方恪已经是食髓知味,他的拇指在女人肩头摩擦,女人细腻的肌肤有些让他爱不释手。今晚注定是某些人的不眠夜,东方恪的唇角慢慢浮起一抹冷笑,这些人竟敢算计到他的头上,简直是胆大包天,不可饶恕!他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第二日阮流烟醒来,东方恪已经不在,唤人进来伺候时,她看到所有人脸上都是掩藏不住的喜意,这让阮流烟颇有些不自在。
宫里就是芦苇荡,起了风就没有刮不到的角落,所有宫人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何事,那她也无需扭扭捏捏叫人觉得矫情,镇定自若地吩咐玉缀拿了赏钱挨个赏下去,她用过早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准备热水沐浴。
昨晚的癫狂让她的身子还有些泛酸,她需要泡一个热水澡疏解一下。她只身进了浴桶内时,玉缀恰时抱着收拾好的床铺褥单出来,抽出一条丢在早就准备好的火盆,那条床单顷刻间燃烧殆尽。
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物什,只要拿去清洗即可,将怀里的东西交给其他宫女,玉缀再次回到房内隔着屏风开口:“娘娘,是否需要奴婢给您擦背?”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这边阮流烟听到停下撩水的动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屋内恢复了安静,阮流烟这才放心的清洗身子。方才趁着玉缀出门,她小心掀开自己的衣袖衣领看了一眼,只见胸口处大片的青紫吻痕,不用说后背也不能幸免,不光是玉缀,今日这宫里她是不能再唤谁来侍奉她了。
靠坐在木质的浴桶边上,恰到好处的水温让人有些昏昏欲睡,阮流烟的眼皮越来越沉,转身俯趴在浴桶边,她阖上眼帘闭目养神。心思完全放松的她任由自己的思绪天马行空,就连何时房里推门进来一人也不知。
☆、第058章 发誓立证
东方恪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浸在水中,背对入口处俯趴在浴桶边上女子的圆润肩头,那打湿的乌黑秀发映衬着女子脊背的白腻肌肤,给人的视觉冲击更强一层。她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东方恪摇头,这个女人,难不成在浴桶里睡着了?
“流烟?”他低低的唤了一声,无人应答。
东方恪站在原地一会儿,最后轻巧的走到女人身子一侧,用放在一旁的绢巾浸水,然后从女人脊背靠近脖颈的部位慢慢浇下去,恶趣味般,浇了一波,他又会“卷土重来”。俯趴在浴桶边上阮流烟昏昏沉沉的只觉有温流自脑后顺着脊背流下来,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清了来人以后的她惊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深深跌,眼看腰身就要撞上生身后硬邦邦的木桶桶身,东方恪眼疾手快伸手穿过她的肩窝下圈住了她的身子,这下成了她未着寸缕的雪白胸口正对着男人低头投来的视线。
气氛诡异的静谧三秒钟后,阮流烟第一个反应就是尚还空闲的右手扯过一旁的白巾遮住胸口,这样的变故使她的脸色一瞬间烧了起来,像是突然喝了烈酒后的嫣红。
“你背过身去。”挣脱了东方恪的手掌,阮流烟将身子浸在水中对着他道。东方恪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幽幽开口:“该看的都已经看过了,很美,不用遮。”这话使阮流烟一怔,随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将唇咬的紧紧的,与男人相对僵持。东方恪知她脸皮薄,于是不再逗弄她欲要转过身去,就在转身的那一刹,他眼角余光瞥到了浴桶中逐渐晕开的血色。
“怎么回事?”制止住阮流烟欲要起身的动作,东方恪盯着桶中浴水道,阮流烟还在恍惚和惊悚中,后知后觉的她低头,同时一阵熟悉的热流从下|体蜂蛹而出,惹得她腰腹一沉——她来了月事。方才她是太紧张才会忽略了体内这股月事到来的熟悉感觉,如今东方恪问起,她少不得又要闭口不言,总不能说她月事忽然来了,那也太难为情了?
见她不说话,东方恪略一思索便晓了其中缘由,“我让人进来伺候。”闻此阮流烟连忙制止他,“别让人进来,我自己可以的。”她的声儿里带着一丝乞求,双眼晶亮如璨星,东方恪心中一动,点头应允。
接下来的便是东方恪端坐在屏风外的软榻等候了,阮流烟小心翼翼的从浴桶内出来,清理身子以后换上月事带,她穿着的整整齐齐的出来,身上比平时还要多穿了两件。宫人进来鱼贯抬了浴桶和其他盥洗的东西出了门去,屋内片刻间就剩下阮流烟和东方恪两人,她的及腰长发还尚有凝聚的小水珠滴下来,
东方恪见她身单力薄,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便冲她招手:“过来。”阮流烟依言走过去,东方恪抽走了她手中用来擦发的软巾,“低下头来。”他要为她擦拭头发,随着他的动作,阮流烟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她还待推辞,东方恪已经摁着她的脑袋到了身前,随后软巾覆上来,“朕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了你。你已经是是朕的人,朕现在准许你以后都在朕的面前做自己,你要记住朕今天说的话。”
阮流烟快速点头表示知晓,她的手脚有些无处安放。她现在恨不得东方恪不要提及有关昨天的任何一个字,可这个男人从昨晚之后就好像又变了,他居然给她拭发,还恩准她做自己,怎么听都匪夷所思,好在现在这屋内只有他们两人,若是有其他人传了出去,重华宫又会变成众矢之的。
她的思绪在漂浮,殊不知东方恪也是一样。他自从坐上皇位以来,一直勤勉朝政,就连今日也不例外,可今日坐在那龙椅高堂,他的脑海里竟全是阮流烟平日的一颦一笑,还有那昨日女人似痛苦又带着欢愉的压抑呻|吟声儿在在耳边挥之不去,于是一下朝,他就迫不及待的赶回了重华宫。
到了这,他才知晓这个女人正在沐浴,而且还挥退了所有人不用伺候,存了私心的他故意不让人通报便长驱直入她的寝房,这果然叫他窥见了想要看到的“美景”,可他的美人太害羞了,他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一会儿朕带你去探望公主。”
她的秀发在男人大手不断的拭搓下已经半干,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声儿,阮流烟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东方恪是要带她去凡水宫,她欣喜的抬首:“真的?”东方溶已经好几日把她拒之门外,纵然她有心想要解释,不得进门也是有心无力。今日有东方恪陪着,她总归是能见着公主一面的。
“当然。”东方恪停下拭搓她秀发的大手,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松的提起她身子坐在怀里,似是心不在焉的开口:“溶儿她从小被我宠坏了,任性狂妄,如今受点小挫折也好,让她敛敛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