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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狱卒那一套,他俩长年累月的在这里干,对彼此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第三十一章 原来是嫉妒啊
俩人吵得凶,那点破事全都抖出来,越听戚涔越生气,他今天要不把这两人正法了他就不姓戚(原夜:那姓原好了,喂,作者,你什麽时候放我回来)。
“咳咳。”戚涔以轻咳唤回了两人的注意力,然後舔了舔下唇,“我饿了。”
两人同时咽了口口水,“乖乖,让本大爷满足你啊。”狱卒搓著手,淫笑的向前走去。
“我是说我肚子饿了。”戚涔黑线,本来他没感觉,结果一闻到阿斯带来的饭菜味,肚子马上就造反了。
“现在阶下囚越来越银霸了,竟然还要吃肉。”阿斯嘟嘟囔囔的往自己嘴里塞著饭,不满的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塞进戚涔的嘴里。
“太过分了,竟然还要喝酒。”阿斯再次哭丧著脸把酒倒进戚涔的嘴里。
吃饱喝足之後。
“来,试试吧,试试吧。”狱卒一脸兴奋的把那玉势举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著。
戚涔把手抖的哗哗作响,示意他把镣铐打开。
“等等,你要把他放下来?”收拾好残羹剩饭的阿斯看到狱卒的动作脸色一变,手立马伸了过来,抓住了狱卒的手。
“我都说了我只是想见识见识,人家说自己可以吞下去,不把他放下来怎麽弄?”
“可是……”
“安啦,下午我抽了他二十多鞭,那鞭子的厉害你是知道的,绝对是站不起来,难道咱们还能让他跑了?”
“可是……”
“好啦好啦,你胆子越来越小了。”
“可是……,你他娘的让我把话说完,可是你既然要把他放下来,为什麽还他娘的让我站在这里喂他吃饭啊!”阿斯抓狂了。
“啊,我忘了。”狱卒抓著头傻笑,猥琐气质立现。
“混蛋!!”
“你倒是往里面放啊!”狱卒在旁边急的直垂地,就差过去以手代之了。
“上午那个人他疼吗?”戚涔仔细的给自己後面坐著扩张,像是真的要把那粗壮无比的东西塞进去似的。
“疼,当然疼!他疼的眼泪直流,还不停的喊什麽七什麽的,我说他喊阿斯做什麽,一生气就帮他捅进去了。”狱卒在撇著嘴说道,他依然对上午那人竟然喊阿斯的名字感到不满。
“他娘的他哪是喊我,他是喊阿七,你这个白痴。”阿斯一巴掌拍在狱卒的头上。
戚涔手一顿,又加了一根手指,身体运转内力到那处,不期然,马上就松软了很多。
“麻烦给个细一点的,我做个前备,那个就挺好,不用太粗,要长一些的。”戚涔把拿东西拿在手里,颠了颠,蛮沈的,估计是铜做的芯外面包了层玉。“谁能过来帮下忙。”我好送你上路。
“我来。”不出戚涔预料,狱卒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兴奋的帮戚涔搬起双腿。
戚涔一只手搭住狱卒的肩防止自己滑到,另一只手拿著那个四肢粗三十公分长的家夥,提起真气,快速的一个摆动,噗!像是戳破气球的声音,戚涔把那玉势戳中了狱卒的大椎穴。狱卒马上瘫软了下来,脸扑向了戚涔的腹部。
阿斯对这事不感兴趣,所以在一米外站著,看到狱卒突然倒下,以为他在吃豆腐,很是生气,骂骂咧咧的就走了过来提起了狱卒,“你他娘的不是说……”阿斯没说下去,因为他发现狱卒出奇的沈重,眼睛大大的睁著,顿时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可惜时间晚了,也是一个重击,脊椎骨碎裂,死的那麽彻底,毫无痛苦。
“其实你们俩的性格挺可爱,可惜,怎麽就欺负了我家阿八呢!”戚涔的语调轻柔,第一次杀人没有带给他任何不适,他做事情前会把最坏的结果想清楚并坦然面对,就像上次他带那桃花眼和扇子男上楼结果半夜被强上一样,他会欣然的接受结果,绝不会为之前所做的事情恐慌或者是後悔。
戚涔没有去管这死在一起的两具尸体,他觉的这两人在一起挺好的,并不打算搬动他们或者虐尸什麽的。戚涔随意的扔掉自己手中作为凶器的玉势,悠然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起,虽然衣服的前面已经碎成一条一条的了,但是戚涔仍然觉得有比没有强,这石室晚上阴冷的可以,即使死角处有巨大的火炬在闪耀著光芒,即使戚涔现在就在一个大火炬旁边,只要在向前倾一点就可以燎到头发,但是他还是觉得冷。
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寒颤,可是即使血管再怎麽收缩伸张戚涔也还是无法从中获取温暖。他蹲下身子,蜷缩在火炬旁,双手紧紧地抱住躯干,眼睛止不住的开始闭合,竟然就在两具新鲜的尸体旁边睡著了。
当戚涔再次恢复意识时,他觉得眼皮出奇的沈重所以并没有睁开眼睛,手指轻轻地滑动,感受到身下丝滑的触感,戚涔微微一顿,耳边开始响起各种嘈杂声,有人摸上了自己的手腕,有人拿热毛巾敷上了自己的额头,有人在自己的耳边窃窃私语,有东西压在自己的胸口上使得自己喘不上气来。
奋力的睁开眼睛,他怀疑自己再不醒会被活活的憋死。
“咳咳咳!你给我从我身上起来。”戚涔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说话了,声音却细如盘丝,连戚涔自己不仔细听的话都有可能没听清。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阿八说著话,眼泪就留下来了,他这才想起来戚涔的伤全在前面。
戚涔眨了好几次眼睛,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阿八,没想到阿八看起来比自己还精神,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梦?
一直抽泣著的阿八,终於磕磕绊绊半花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把原委讲完了。原来这距离那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自己足足昏迷的三天三夜,怪不得觉得全身没劲。阿八说他的伤其实不重,那人只抽了他十鞭子,说到这阿八突然脸白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只是说自己当天就醒了,把事情跟杨左一说,杨左就发觉这事情有异,然後说一切交给他,阿八第二天醒来时自己已经被接出来了,只是一直发热并且昏迷不醒。
反正说来说去,阿八坑坑巴巴半天,是什麽也没讲清楚,戚涔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那里隐隐发胀,一阵头昏,躺下身,迷迷糊糊之下又睡了过去。
之後再次醒来,旁边坐著的是杨左,正好他手里端了一碗粥,戚涔一口气干了,顿时觉得精神了起来,也终於从杨左那里把事情搞明白了。这事儿听起来让戚涔觉得很玄幻,你当这是电视剧啊,这麽狗血的剧情你也敢往上放。
事情极其简单,这就是一场因为嫉妒引发的陷害。一切都从那天宫主疗伤召集了所有小倌开始说起,四十八算是他们五十四个人中佼佼者,不管是内力还是床上功夫,甚至那长相也是五十四个人种数一数二的,比阿戚豔丽,比阿八妩媚,要说谁最有可能晋级师傅们认为四十八可能性最大。那天四十八很早就去了,但是却没有排队,直到来了第二十六个人後才派了上去,以他为首的四个人都站在了他的後面。
本来这位置应该是最为准确的,却不想宫主受伤後有些虚弱竟是提前了两位,四十八自然不会甘心,就带著四人排到了戚涔後面,而四十八正是戚涔後面那个,也就是第四十六个。本以为这次没问题,却不想还不如不换呢,自己好不容易进了室内,宫主竟然把他们赶走了!!四十八一直不死心的守在门外,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宫主才从里面出来,四十八的牙都快咬断了,他忍不下这一口气,那阿七的容貌绝对算是五十四个人中垫底的,床上功夫也远远比不上自个,凭什麽他就能跟宫主在一起足足一个时辰,只因为他排在自己前面吗?四十八发誓回去要给阿七一个下马威。
却不想那晚上他怎麽等也没等到阿七回去,他下午精神一直是高度集中,不一会儿便已经累了,积累的怒气无法发放,这人心也就恶毒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 原来是巧合啊
那牌子是四十八放在阿七的首饰盒里的,反正戚涔总是不在房间,更没有锁门,往里面放一个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说来也巧,那牌子的来历很是有意思(戚涔:有意思个屁!),四十八之所以这麽崇拜宫主,以至於阿戚只是独占了宫主一个时辰他就恨成那样的原因是,他是宫主救回来的,那年他八岁,他们村遭了马贼,几乎所有人都死光了。他当时躲在了米缸里,本来也逃不过一劫(戚涔:废话,马贼不强米啊!你躲什麽米缸!!),却遇见了宫主,也是那次他在宫主那里看到了那个牌子,那天晚上他一直没睡著,看到宫主一直翻转著手中的小银牌,以为是宫主的重要物品,便牢牢地记下了,他一直是当地的神童,从小就是过目不忘,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把那银牌的任何细节丝毫不漏的记下来,那时他年龄小,思想很直,觉得如果自己能拥有跟自己救命恩人相同的东西那麽他们俩就能更贴近些,当时一直想找机会做一块一样的,贴身收著。後来四十八进了训练处,学了很多东西,他融了块银子让工匠师傅帮著造了一块一模一样的,除了重量他无法分辨,但那样子他肯定那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一直贴身携带,仿佛这样宫主就一直在他身边一般。
後来这东西被他训练处的教导者发现了,那个教导者一直很看好四十八很疼他,发现了这个东西也没有怀疑他是细作,而是威逼利诱问出了来历,顿时失笑,就把这东西的真实作用告诉了四十八,让他赶紧销毁,否则枉被别人当做了细作。
四十八并不是什麽听话的孩子,或者说他心里能让他听话的只有宫主一人,他舍不得那块小银牌,总觉得那样能更贴近最的救命恩人,於是便没有销毁,当然也不敢再随身佩戴,便把它压了箱底,这次计上心头就把这害人的东西用上了,想等几天想办法让人发现。却不料後几天宫主跟本再也没有找过阿七,四十八有些疑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怨气也随著时间的流逝消逝了不少,渐渐地就把这茬儿忘了,後面的事就更巧合了。
阿八看到那小银牌心下喜欢,戚涔顺势送给了他,却不料阿八这孩子竟是多些没用的心眼儿,比如说替戚涔顶罪,比如说这次,他把那银牌揣在怀里越想越不对,他跟阿七从进训练处起就是好朋友,从来没再他那里见过这银牌,而且这银牌做工精细、图案奇特也不像是在哪里买的,思前想後,阿八推定这是那天宫主赏赐给阿七的!(戚涔: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一想到这纵使心里再怎麽喜欢阿八也不敢拿了,以己度人,如果是宫主给自己东西自己一定天天搂著睡觉,怎麽可能舍得给别人,阿七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失望才说给自己的,自己一定不能收(戚涔:你脑补过度了有没有)。於是便还了回去。
至於後来怎麽又跑到他怀里去的,那更是巧合中的巧合,虽然阿八不敢要那银牌,但是他确实喜欢的紧,加上他认为是宫主赏赐的,恨不得每天都去摸上一把,沾沾气息,那天早上阿八又跑到阿七的房间里观摩银牌,手正拿著银牌细细摩挲的时候,外面突然喊话宫主要招他,阿八一激动,就拿著银牌跑了出去,都跟著领路的人走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依然攥著那块银牌,得,放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