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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宫主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然後勾起了嘴角,他没想到对方还记的他那天说的话,他一直以为戚涔是把他那天的话当笑话听的。
“你不用明白。”宫主的声音煞是柔和,带著笑意与莫名的愉悦。“你只要知道我愿意并且不後悔就够了。”
戚涔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嘴唇紧紧的抿住,深深地看著坐在自己对面一派写意的男人,算啦,戚涔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那就是说,我是……”说到这,宫主的眉角翘了翘,他有些找不到名词,不过没关系,有些事情不是一定要说出来不是吗?所以宫主大人把他的手伸向了戚涔,覆盖住了对方的,然後……
然後他桌子下的脚被戚涔狠狠的踩了一脚,“你难道就不能想点别的?”
“我……”宫主鼓起了脸,这是他的错吗?他都打算为戚涔守身如玉了,难道就不应该补偿补偿他吗?他都快要走火入魔了。
哗啦!
一道蓝色身影从窗外一闪而入。
“江小花,你不是忘记答应了红衣什麽了吧,现在给我把手放开。”杨左冷笑一声,也不介意在戚涔面前露短,
“那个只是权宜之计,阿左干什麽这麽生气嘛,我又没有真做些什麽。”宫主干笑的收回手,好吧他其实是亲了一口,至於嘛,以前不还一起练习过吗?不拿出点真招来红衣怎麽会信嘛!
杨左眉毛一竖,眼一瞪,你还想做什麽!!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脑海里一直被那根伸进来的舌头纠缠著,你演就演呗,竟然把舌头伸进来,他以前知道宫主没节操,但是没想到如此没节操。
“好啦,是我的错还不行?我投降,你说怎麽办吧,划下个道道来,阿左总不会想一直追杀我到死吧?”宫主一副没皮没脸的样子。
“哼!不管怎样先请宫主大人把手放开,起来,直走,开门,然後把门关上。”杨左眯了眯眼睛说道,其实除了那条伸进来的舌头他也没吃什麽亏,用这种方法把红衣拉下水也算值得,只是……
於是宫主走了,沮丧著脸,两肩耷拉著走了,看背影就像只被遗弃的小狗,那叫个萧瑟。
於是杨左本来冷著的脸突然忧愁起来了,整个人散发著我不想活了的气息,这气息迫的戚涔不得不张嘴问对方怎麽了。
“我把手绢弄丢了。”杨左可怜兮兮的看著戚涔,这个表情他对著水面练了好久。
“什麽?”手绢??戚涔一时反应不过来,不就是个手绢吗?丢了再买一条就是了。
“你送我的那条。”杨左幽怨的瞟了戚涔一眼,难道这家夥完全把这件事情忘了?
“哦,没事,我再送你一条好了。”那种东西丢了就丢了吧!
“亲自绣的?”杨左眼睛一亮。
“亲自绣的。”
“阿戚最好了。”杨左一把抱住戚涔,学著凌风语总用地语气说道,语调很是自然,耳尖却在戚涔看不见的地方红了。这种语气真是,他突然有些佩服凌风语,他无敌了。
“还怎麽了?”戚涔敏感的发现杨左在雀跃了瞬间之後又低沈了下去。
“江小花他……”杨左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倒是一点装的成分都没有。
“江小花是宫主的名字吗?”戚涔有些好奇,他一直不知道宫主叫什麽,那家夥好像又一次提到自己姓江,可是他的名字是小花?还是这是外号,因为宫主特别喜欢花所以叫小花??(夜夏:你脑补过多了)
“是,他一直叫这个,不过自从老宫主死了之後就没有人叫他小花了,一般来说别人一叫他这个名字,他是一定会报复回去的。”杨左还记得当年红衣还小,脑袋不够灵光的时候,叫宫主一次小花,就被宫主整进水里一次,红衣那神一般的水性就是这麽来的。
“哦?”戚涔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杨左。
“他跟红衣说我跟他在一起了,阿戚不会嫌弃我吧?”杨左一咬牙把话说出来了,然後迅速可怜兮兮的看向戚涔,一副怕被嫌弃的样子。
“啊?”戚涔疑惑的上下打量著杨左,他一开始就怀疑宫主对杨左有企图,所以说那家夥莫名其妙的要跟著自己是因为想要把杨左追回去??传说中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不是!”杨左一眼就看出戚涔的想法,马上否定道,他是不介意对方怀疑宫主的意图,但还是不要拉自己下水的好,而且宫主人虽然没节操了些,但是杨左知道他是那种认真起来不是人的人。
“哦。”虽然当事人否认了戚涔还是持保留意见。
“……”得,说不清了,本来还想用强吻事件赚取同情心呢,可那不是火上浇油吗?杨左脑筋一动,决定换策略。“阿戚,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
“啊?没有啊!”戚涔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他不明白杨左为什麽会有这种疑问,难道他真的对杨左太差了??
“那你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杨左尽量做出一副苦情的样子,事实上他还真觉得有些悲苦。
“没有。”戚涔回答道,分不清真假。
“那你……”还没等杨左说完,戚涔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有些明白为什麽杨左会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了,难道他真的无法给人安全感吗?
“我喜欢你,阿左,有你在身边我很高兴。”也许人们总是需要那麽一个肯定的答案吧,所以即使戚涔自己不明白却还是给了,他相信自己说出去的就是真实。
“真的?”杨左眼睛越来越亮,这真是意外之喜,他抱起戚涔,原地转了两圈,带著戚涔来到了床边,把戚涔放到铺好的被褥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他认真地看著戚涔的眼睛。
“真的。”戚涔点了点头,再次肯定了自己说的话,也许原夜是对的,他已经习惯於压抑自己内心真正的情感了,原夜说只要有他在,他就可以在放开手脚上的所有束缚,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我可以亲你吗?”杨左的没有脸红,但天知道他竟然感觉到了紧张。
“可以。”戚涔直接抬头亲了对方一口,唇贴唇的那种,前文说过戚涔比较懒,他最喜欢的亲吻方法其实是这种细细的浅吻。
“那我可以抱你吗?”杨左眼角像是飞扬了起来,头上的宝石好像都更加明亮了三分。
“你不是已经抱了吗?”戚涔的手攀上对方环保在自己腰间的手臂。
“那我可以……”
“都可以。”戚涔眼皮半阖不去看杨左的表情,花掉所有的勇气来说下面的话,“我曾经对原夜说我要你,而现在我对你说你是我的。”天知道说出这句话花了戚涔多大的勇气,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别人,却不敢开口占有任何一个人。
“那我……”杨左还待问下去,戚涔却不耐烦了,他仰起头,睁大眼睛,让对方的脸庞全部倒映在他的眼眸里。
“身为主人应该满足宠物的合理要求的。”戚涔这句话来的突兀,宠物主人这样的形容词如果是旁人怕是觉得受辱了,尤其是戚涔的语气还带著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
“呵呵,哈哈……”笑声不断地从杨左嘴里发出,连带著温热的呼气不住的打在戚涔的眼睑上,杨左对於戚涔的这种语气最为熟悉了,当他们还在天河宫总坛的时候,当戚涔还是阿七的时候,当两人的相处还是朋友的时候,他们的谈话间就是这种感觉。可当後来再见面的时候感觉就变了,两人相识有什麽看不见的隔阂,到了现在,终有又回来了,杨左表示他很高兴,他要奖励戚涔,他把自己奖励给对方好不好?
於是想到就去做,加上杨左根本就是蓄谋已久,他今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把戚涔吃掉。
所以杨左手身下了戚涔的衣襟,於是刺啦──
竟然把衣服撕坏了,杨左顿了顿,却没有停手,竟然已经坏了再坏一点也没有关系,不是吗?所以他干净利落的把那些残片从戚涔身上撤了下来,脱衣服,脱裤子,还有头箍,杨左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把它拆了下来,放到了枕边,黑发散下,披散著头发的杨左有著惊人的吸引力,看起来有些飘飘欲仙的仙人的样子。
“发质真好。”戚涔摸上杨左的头发,凉凉的滑滑的,乌黑浓郁的像是吸饱了墨汁的狼毫,不禁看上去漂亮,摸著也让人爱不释手。
杨左任由戚涔捉著自己的发尾,他的头发够长,其实被戚涔拿著发尾也不会影响他的动作。他的手轻轻的触摸上戚涔的胸膛,像是触电一样指尖迅速的抽离,心跳想疯了一般迅速加快,血管暴涨,一时间心潮澎湃。
杨左颤抖的手慢慢平复了,他的指尖虚滑过戚涔的每一寸皮肤,最终恢复了镇定,他把唇印上了戚涔的脖颈,温热的触感席上他的唇,手掌抚上戚涔的腰肢,在他的腰侧上来回徘徊。他的嘴唇像是轻柔的羽毛轻轻地抚上,轻轻地划过,像是怕弄伤什麽易碎的珍宝。
左手握上戚涔的右手,手心贴手心,轻轻地搭在一起,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杨左的动作不慌不忙,温柔小心,没做一个动作都下意识的去瞟一眼戚涔的脸,他喜欢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漂亮的表情来。
杨左张嘴含住了戚涔的挺立,那东西不小,白皙细长,形状很漂亮,标准的圆柱型,含在嘴里的口感不错,没有任何异味,杨左甚至觉得味道不错。他看著戚涔的每一个表情小心的调整著位置与速度。他其实对这方面不是很擅长,甚至没什麽经验,不过身为天河宫的人要是说没有经验那就是个笑话,只不过杨左实在是不太喜欢这些东西,所以经验一手可数,而以他这种地位根本就没给别人做过前戏,这些事还是他……,不提也罢,杨左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先吐掉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可爱,托起下面两个囊带,露出了那一抹羞涩的粉红,好吧,让我们无视这些文艺的修辞,杨左看著那浅粉色的小口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他总觉得那个穴口太小了,他有些下不了手。不过幸好他的勇气已经积累已久,把自己半根食指塞进嘴里,仔细的涂抹上口水。试探性的伸了进去,那小穴的密集的褶皱微微变宽,半截手指顺利的伸了进去,毫无阻碍,就像是那小口自发的吞吃掉了一样。
感觉到戚涔体内的温度,还有那柔软的包裹,杨左觉得有些干,舔了舔下唇,做了两个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湿哒哒的口水涂抹满了右手上的三根指头,那三根指头正在进出变得晶莹的小穴,一些透明的液体从穴口滴滴答答的流出,并且发出啪啪的声音,
戚涔的眼睛眯了起来,又长又弯的睫毛轻微的颤抖著,他的唇已经变得红润起来,脸颊也染上了绯色,明显已是情动,握住杨左左手的手忍不住的收紧,随著五指的合拢,小穴也随之收缩,杨左的手指明显的感觉到了戚涔体内的变化,还有那些微不耐的情绪。
杨左收回了双手,扶上戚涔的两条大腿,轻轻的向前一推,戚涔的身体就折了过来,一张一合有如呼吸的小穴暴露在杨左的面前,他轻轻的呼了口气,扶住自己的物件,对准那个穴口,看著它一寸一寸的吞掉自己的分身,杨左的心情不住的雀跃起来,随著物件的齐根没入杨左愉快的心情到达了顶点,他抱住戚涔的上身,胸膛与对方仅仅相贴著,下身轻微的耸动著,幅度微弱速度也不快,杨左喜欢让自己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