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已经知道了金珠的来历,所以即便他不懂刺绣,也明白金珠的刺绣肯定相当的有价值,要不然的话当年一个小小的荷包也不能吸引住这对收藏家的眼球。
还有,金珠把她的刺绣技艺卖了二百万给李玉媛这件事黎想也是知道的,故而,他心里明镜似的金珠如果绣一幅清明上河图价值肯定不是五万美金,五十万美金都有可能。
可不管多少美金,黎想也不希望金珠做这件事,一是刺绣伤眼睛;二是树大招风,金珠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上次的契丹语和契丹文字的热潮还没下去呢,再来一个刺绣大师的名头,估计她的穿越者身份就瞒不住了,他可没忘了,还有一个康学熙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真的吗?她有这么厉害?”jerry好奇了。
“当然,如果你懂中文的话我们可以送一套我妻子的书给你们。”黎想说。
“ok,我从现在开始学中文。”jerry笑着说。
“ok,下次我来送你一套。”金珠也笑着答应了。
“珠,不提钱,这样吧,你绣一幅这个,刚刚楼下那些挂在墙上的绣品你可以随意挑一件走。”smith太太换了一个主意,带着大家下楼再次进了刺绣大厅。
墙上的绣品一般都是三四尺长,一到两尺宽,看年代,应该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其中还有一幅顾绣,价值应该不低于五十万元。
可这个条件依旧吸引不了金珠,不过她倒是有几分好奇,墙上的绣品也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对方为什么舍得拿出来送给她?
单看楼上楼下这两屋子的收藏,金珠便看出来这smith夫妇的财力不是一般的雄厚,这样的人家绝对不差钱。
“smith太太,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们国内有很多的绣娘说不定他们愿意接你的活。”金珠倒是有点想替李玉媛揽下这桩差事。
“哦,能不能问问,你师傅可以接这件活吗?价钱的话我们可以再商量。”smith先生想到了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这个。。。”金珠为难了。
她师傅,她能把她师傅从一千年前带到这个时空?
“我们可以跟她商量一下。”黎想替金珠作答了。
金珠没有师傅,可金珠有徒弟啊,金珠的几个徒弟都已经出师了,她们常年做这个,经验和熟练度肯定比金珠强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徒弟超过师傅也不是没有可能。
尽管金珠和smith夫妇没有达成合作的意向,可对方依旧坚持把他们留下来吃了顿中饭。
饭后,金珠和黎想依旧上了jerry的车子,谁知就在他们的车子从smith家的院子出来驶向小区的大路时,迎面开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驾驶座里坐着的人竟然是李睿钊,旁边副驾座上的人是李一方,不过彼时李睿钊和李一方在说话,他们父子两个都没有看到金珠和黎想两个。
金珠和黎想自然不会去惊动他们。
只是这也太巧了些吧?
回到宾馆,金珠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李家人明知道黎想也要来哈佛念书,黎想和金珠在波士顿的这两天也遇到过几个黎想的粉丝,国内的娱乐新闻版已经有了黎想在哈佛大学的照片。
这个时候袁媛怎么会放心让李一方陪着李睿钊来?
难道她真的放下这件事,不再拦着李一方认儿子了?
还是说,这对夫妻又达成什么协议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三章、惋惜
接下来两天时间黎想和金珠没有再出去游玩,而是一心一意地看起了房子。
原本金珠很是相中了smith夫妇住的那个别墅群,绿树成荫不说,用黎想的话说,容积率还特别低,每栋别墅之间间隔都比较远,私密性很强,还有一点,那些别墅大都坐落在半山腰,地势稍高点的在阳台上便可以观海。
可因为看到了李一方和李睿钊从那经过,金珠和黎想便歇了那个念头,再说那个别墅群也是一个高档的别墅群,价位也不是他们两个目前可以承受得起的。
因此,两人最终在哈佛大学附近相中了一套带栅栏的独栋别墅,离哈佛大学不到一刻钟的车程,房子虽然是二手的,可里面的装修一点也不陈旧,很是干净雅致,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入住,最重要的是这房子的布局很合金珠的心意,三层楼的房子一共有八个卧室外加两个厨房,每个卧室都有独立的卫生间,每层楼也有一个公用卫生间,此外还有一个地下室,里面分割出游戏室、影院房、台球室、储藏室等好个功能区,最最重要的是,这么大的一套占地面积600多平米建筑面积也在六百多平米的独栋别墅才刚一百二十万美金,这要在帝都,是绝对买不下来的。
谁知第二天两人刚准备出门要去交定金时,黎想的手机响了,是李一方打来的,说他从国内的新闻里知道黎想来哈佛了,想见一面。
黎想刚要挂电话拒绝,李一方突然说,老爷子也来美国了,是来美国看病的。
这个消息倒是令黎想有几分黯然,顿时沉默不语了。
半个小时后,黎想和金珠在麻省总院的一间病房里见到了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李老爷子,陪侍在身边是李睿钟和李睿钊,此外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倒是没看到李一方。
“爷爷,阿想和金珠来看你了。”李睿钊先发现站在门口的黎想和金珠,惊喜地站了起来。
“金珠,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李睿钟也站了起来。
“黎想,金珠,是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嫃,女真合成的嫃,我是小钊的表姐,说起来也应该算是你们的表姐了。”那个女孩子也笑着站起来。
黎想和金珠自然没有兴趣去认什么亲,他们是来看老爷子的,所以听了这三人的问候,淡淡一笑,往前走了几步,到了老爷子的病床前。
彼时老爷子已经睁开了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两人,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眼圈倒是红了。
金珠见老爷子的确清瘦了不少,精神状态也比他们刚认识那会差多了,满头的白发,苍老的面容,一双洞彻世事的双眼也不再有往日的睿智,不由得心下一酸,拉着黎想上前喊了一声“师公。”
黎想张了张嘴,看着病榻上老人殷切的目光,他又闭上嘴。
这一刻他的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亲眼目睹过外婆躺在手术台上没下来,这次又轮到了老爷子,尽管他不承认自己是李家人,也不承认对方是他的亲人,可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位老人家,老人家便对他有了几分爱才之意,而他因着这几分爱才之意,平生第一次对一位陌生的老人有了一种孺慕之情。
所以,他抛开了那些过往的恩怨,跟着金珠走进了这间医院。
可这个称呼还是难住了他。
爷爷肯定是叫不出来的,叫师公又怕伤了老人家的心,故而他只好选择了沉默。
老爷子的眼睛一暗,聪明的李睿钊忙上前推了黎想一边,“黎想,你坐爷爷身边吧,陪爷爷说说话。”
见黎想还在纠结,金珠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师公,我们前几天去拜访了一对美国夫妇,我们在他家看到了一幅师公二十年前的画作,偏偏那天在他家吃的还是一顿海鲜大餐,看着那一个个的大螃蟹,当时我就想着,师公什么时候可以再和我们一起吃螃蟹画螃蟹呢?”
金珠的话令老爷子回忆起那次在黎想的阁楼里找螃蟹抓螃蟹画螃蟹的情形,脸上不禁有了几分笑容,也露出了几分孩童般的神往之情。
“这还不容易,爷爷,等你出院回家,我去买几篓活的螃蟹龙虾乌贼什么的,让你们画一个够,等你们画好了我们也能吃个够。”李睿钟见黎想依旧抿着嘴,接下了金珠的话。
“哥这个主意不错,然后我们也拿着外公的画去海边找人换螃蟹,看能换到几只大螃蟹。”于嫃笑着拍手附和。
这个典故金珠倒是听说过,说是已故的齐白石大师曾经用一幅假白菜想跟菜农换一车真白菜,结果对方愤愤不已地说“你这老头怎么耍无赖呢,想用一棵假白菜骗我一车真白菜?”
这个典故还是听老爷子说出来的呢,所以于嫃也是借着这个典故想逗老人家开心开心。
果然,老爷子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也就你敢这么作践我的画。”
“外公,这怎么是作践呢,这是帮您打开美国的知名度,这个消息若出来了,您肯定成了网红。”于嫃上前轻轻摇了摇老爷子。
“谁要成为网红?”一语未了,只见李一方大步走进来。
见到黎想和金珠在,李一方的脸上有了几分酸涩的笑容,嘴唇动了动,最后只吐出了两个字,“来了?”
李睿钟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爷爷,再看了看沉默不语的黎想,笑着说:“金珠,黎想来美国念书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定了明天的机票回国,该开学了。”
“我是说毕业后,是打算在国内念研究生还是来美国陪读?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个我们还没有商量好,等毕业后再说吧,孩子的事情随缘,有了就要。”
事实上,谢晋华刚跟金珠联系过了,这次找到契丹人的后裔金珠的确功不可没,而他之所以把金珠的名字放在第一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推荐金珠上研究生。
在他看来,金珠的历史知识和古汉语知识都相当厉害,太适合做研究工作了,这样的人才就应该留在国内读研究生搞学问,出国意义不大,是一种浪费。
可金珠不这么想,她的观念里丈夫肯定排第一位的,要不是黎想最后想通了决定来美国念书,金珠都想办休学来美国陪读了。
至于毕业后的打算,她真没想这么远,她想的是康王已经怀疑到她了,她想早点离开帝都,早点生下黎想的孩子,早点打消康王的疑虑,别的,都是次要的。
“我听康馨说,老师可能会推荐你们两个上研究生,你这么厉害,不留在学校做学问有点太可惜了。”李睿钊一听金珠打算要孩子,忙劝道。
他是真的替金珠惋惜。
他听康馨说过,金珠天生似乎就是一个历史学家,不光对每个朝代的历史事件、风俗习惯都很有研究,对金石也很有研究,一般人不认识的小篆、大篆她不仅会认也会写,就连甲骨文她也能无师自通地认识不少,这点康馨都自叹不如。
这样的人才真的应该留在国内做学问,出国陪读相夫教子什么的实在是浪费。
“什么意思?金珠不想留在国内了?你们打算在美国生孩子定居了?”李一方从小儿子的嘴里听出了点别的意思。
“也没最后想好,不过明年我打算过来陪阿想一年,阿想毕业后看他愿意留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安家。”金珠回道。
“那个历史主题公园的设计你们完成了?”李睿钟问。
金珠摇了摇头,“快了。”
“黎想彻底告别娱乐圈了?”于嫃问。
“差不多吧,这两年肯定是要以学业为主的。”金珠点点头。
“好了,你们年轻人有什么话出去聊吧,爷爷年纪大了,听不得吵,让阿想陪着他就好了。”李一方见黎想一直抿着嘴不说话,老爷子张了几次嘴想开口却总被大家打断,便找了个理由撵人。
李睿钟和李睿钊一听也是这个意思,忙站起来要离开,倒是那个于嫃不动声色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