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尚平安本来就是作陪,是没有说话资格的,杨吉敏也不能抢韩云宝的风头。原小生作为一个秘书,更是只能谨小慎微地陪着笑笑,了事一桩。另外还有几个科室的科长,则正襟危坐,别扭异常,估计平时也很少跟县处级领导在一块吃饭,就更显韩云宝显眼了。
不一会工夫,酒菜上齐。几个人就展开了抢夺酒瓶子的混战。如此场面,原小生觉得自己再跟大家抢,难免让其他人尴尬,只好选择放弃了。本来最后应该落在杨吉敏手中的酒瓶子,却被韩云宝提在了手里。
在河湾县,韩云宝的酒量是人所共知的,小三斤白酒根本不在话下。见韩云宝拿了酒瓶子,大家心里就有些慌了。杨吉敏就对韩云宝道:“看在王县长的面子上,今天就饶了我们政府办的兄弟吧。”
韩云宝不客气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你一个政府办的主任,说自己喝不了酒,说出去谁会相信。再说了,王县长都说今天要说要喝好,你却要打退堂鼓。你是不给我韩云宝面子,还是不给王县长面子。”一句话把一向八面玲珑的杨吉敏都说的不知该如何对答,窘在那里,一脸焦红,道:“韩部长口才真让人佩服,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不过韩云宝的目标好像并不是杨吉敏,大家站起来干了一杯之后,韩云宝就一直要跟王云平碰。一杯接一杯,王云平也是来者不拒,没一会功夫,一瓶白酒很快见了底。王云平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儿了,话也开始多起来了,一个劲儿地说韩部长是河湾县的栋梁,把韩云宝说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小生本来想上前替王云平挡一挡,可是忽然想到,在河湾县,从表面上看,韩云宝似乎跟孙一民走的很近,但也算是但门独户,本身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圈子,其真正的后台应该是市委组织部部长陈子同。王云平之所以如此给韩云宝面子,估计也是想把韩云宝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减少今后工作的阻力,避免在常委会上孤掌难鸣。
柴文山虽然从王云平来到河湾县之后一直力挺王云平,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柴文山的真正目的并非要帮助王云平在河湾县破局,而是要扩充自己在河湾县的势力,以此平衡跟孙一民的关系。想到这里,原小生也就不能再插手了。
第二瓶酒喝了一半,王云平就有些撑不住了,明显是在硬顶着。这也算是官场上的一个特例了,很少有县长陪组织部长喝酒,把自己喝倒的。如果韩云宝继续不依不饶,肯定是要出乱子的。好在韩云宝还算有点人性,端起酒杯道:“今天是为小生同志摆的庆祝宴,大家都很高兴,也喝的差不多了,干了这一杯,就此结束吧。”
其他人也早看出来王云平喝多了,不管王云平做出何种醉态,对自己而言都是个尴尬,恨不得马上离席,听韩云宝一说,就把酒杯端了起来,一口干了。韩云宝就把兰若美叫过来,给低声让安排一个客房。
王云平虽然脑袋胀的难受,却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知道自己应该先走了,大家才好离席,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稳了稳,又对大家笑了笑,眼睛却在韩云宝的脸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小心地扶着椅子,往门外走去,一到门口,早被原小生在背后托住了。
兰若美就在前面领着下楼。王云平虽然尽力的在克制自己,却难以掩藏醉后的木然神情,脚下不时的一个趔趄。原小生却不好直接扶,就用一只手把王云平腰部的上衣和裤子全部抓在手里,几乎是提着王云平前进。从前面却很难看出来。
不一会功夫,兰若美便将王云平和原小生就近带到了二楼的房间。一进房间,王云平便再也把持不住了,脚下踉跄了两步,急忙冲进了卫生间,掀开马桶一张嘴,哇的一声,胃里的污祟如同瀑布一般,喷了出来。原小生急忙拿了毛巾,塞到王云平的手中,同时在王云平的脊背上轻轻地拍打了两下,以便让王云平吐的更痛快一些。
吐了一会,王云平的身体一扭,就势坐在了地板上,痛苦之状难以言表。原小生就一边将王云平扶起,一边道:“王县长,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叫医生?”
王云平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到外面躺一会应该就没事了。”两只眼睛却微闭着,一伸手竟然把外套拉了下来,扔在了卫生间的水池上,突兀的胸部就一下子就展露在了原小生的面前。
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王云平都算得上是漂亮的女人,而且因为自身文化的修养和多年的政治生涯,气质也是一般女人所无法企及的。然而毕竟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就算是处女,给男人带来的也不会是诱惑,而是恐惧了。
王云平将外套扔在脱下来之后,原小生就不知道该扶哪儿了,本来手还扶着王云平的腰际,现在明显那个部位已经不太适合了。而且王云平里面也就穿了一件保暖,有因为刚才的原小生提的时候,把放在裤子里的部分拉了出来。
那保暖也好像故意跟原小生做对一样,竟然弹力十足,一从裤子里拉出来,就齐腰缩了回去,把一线雪白的肌肤若隐若显地暴露在那里。原小生一旦下手,难以避免就会产生碰触。王云平现在酒醉的时候可能察觉不到,可一旦酒醒了之后呢。即便表面上不会说,心里也免不了产生想法。
原小生就只好将手扶在王云平的腋窝下面,可是刚往前迈两步,王云平就摇晃着,把一阵软绵绵的感觉传递到了原小生的手上。原小生就知道自己碰到了,王云平那沉睡了三十多年酥胸之上。脑子里竟然乱七八糟地联想到了南素琴的身上。
好不容易从卫生间出来,将王云平扶坐在沙发上,又给倒了一杯水,放在王云平的面前。王云平却又顶不住了,喉咙里不时发出呕呕的声音。原小生只好重新将王云平扶到卫生间,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还没有将马桶盖子掀开,王云平就实在撑不住了,哇一声喷了出来,一下子喷了原小生一身的污祟。一股刺激的味道马上在小小的卫生间内弥漫。同时王云平的身上也沾染了一些。狼狈之态真是难以言表。
原小生也是真想不到竟然会搞出这种事情来。看来王云平还真是不胜酒力,却争强好胜地多喝了几杯,其实也并没有喝多少。
折腾了半天,王云平终于消停一些了,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不时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呻吟。马斌的电话又打了过来,问怎么回事。这种事情,原小生还真不好给马斌说的那么清楚,就想了想道:“马兄,要不你先会机关吧。王县长这里还有点事儿没有谈完。一会要是用车了我叫你,反正也没有多远。”马斌就啊啊啊地应了几声,带着一片狐疑,把电话挂断了。
这时原小生才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天色已经黑透了,又想起自己在河湾县已经待了一个多礼拜了,还没有回家一趟,前些天只是含糊地给南素琴说了一下,因为任命文件还没有下来,就没有具体给南素琴说死。前两天在政府楼碰见了南振海,正要上前打个招呼。南振海却只是微微地点头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原小生正想着心思,王云平总就发出了细细的鼾声。原小生这才放心不少,轻轻地将王云平的鞋脱了下来,放在沙发,发现王云平竟然长了一双少有的美足,大概是三十六七码的样子,骨感而不失圆润,脚趾自然翘起,只是穿了袜子并不能看的那么仔细。
正看的走神,王云平可能是躺的难受,翻了个身,原小生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急忙站起来从柜子里拉出一床被子,轻轻地盖在王云平的身上。也不好马上走,就坐在另一只沙发上,用手撑了脑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148章虽权变难免尴尬下()
夜半时分,原小生突然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一个翻身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懵然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沙发上,身上也被盖了一床毯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了一下时间,还差几分就十一点了。刚才睡着王云平的沙发上,空空地放着一床被子,就知道王云平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可能是正在卫生间洗澡。
稍微缓了一下神,发现自己的心脏竟然在蹦蹦地乱跳,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又或者是马上即将要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定了定神,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荒唐了,可恍惚间又发现自己的裤子撑起了一把小雨伞。不管这个小雨伞是因为青春茂盛的原因,还是在潜意识中产生了什么想法,都是个尴尬。
身上的毯子明显也是王云平盖上的,如果小雨伞是刚才就已经撑起来的,正好被王云平看见了,岂不是更加尴尬。
事实上,王云平半夜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是清醒的。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脑袋,就发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的原小生,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让他产生了慈爱之心。她从沙发上起来,就轻轻地扶着原小生,平放在了沙发上,又找了一床毯子,盖在了原小生的身上。
当他就要替原小生盖毯子的时候,就突兀地发现原小生腰间撑起的小雨伞,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心中忽然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想要抚摸的感觉。或许大多数人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能保持处子之身。
然而王云平心中却再清楚不过了,自己对男人的了解也仅仅限于从医学的角度的认识,所见过的也是光秃秃的小孩的物件。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在她的心中仍然是一个迷。原小生无疑是个男人,或许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揭开心中的谜底。
不过理智还是战胜了心中的冲动,草草将毯子盖在原小生的身上,可还是感觉浑身的一阵臊热,就跑到卫生间将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搭在衣架上,光溜溜地站在莲蓬的下面,任由坚挺的水线在身上喷洒四溅。
原小生坐在沙发上清醒了一下头脑,就感觉自己应该离开了,起码不应该跟王云平同处一室,就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虽然昨天身上被王云平吐了一身的污祟,现在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精味道,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镇定了一下情绪,尽量让自己口气正常地谦恭着,冲卫生间喊道:“王县长,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站在莲蓬下面光溜溜的王云平心里就咯噔一下,正在身上揉搓的手也戛然停顿在那里,好像时间在那一刹那停滞了一样,一双眼睛失落地看着白茫茫的墙壁,停顿了大约十秒钟的样子,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脸上却是扭曲了的笑容,用沉沉的声音哦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不想原小生正要出门的时候,却从卫生间里传出“啊呀”一声尖锐的叫声。原小生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折身回来,一只手抓在了卫生间房门的门柄上,扭了一下,门竟没锁,眼前却是王云平洁白如玉的身体,正坐在地上:“王县长,你没事吧。”
原小生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决定,也许是实在担心王云平的安危吧,可一个女人在卫生间洗澡又会有什么涉及到安危的事情呢,顶多也就是摔一跤。当他站在王云平面前的那一刻,心里绝对没有任何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