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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已深深地伤到他了。
她的手略停一下,他冲动的话语让她皱起眉,他还是皇上吗?还是那个知礼达礼,气宇轩昂的皇上吗?怎么看着,竟也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真是让她有些失望,却也理解他,人在气头上,说起话来,什么也不会顾的,他的自控性毕竟不如她,她知道这么气,是因为很在乎她。
但是他不觉得有些讽刺吗?上一刻,不是和凌然在书房里接吻,下一刻指骂她出墙,男人,总是这样。自己出轨总是有千因万素,真要诉说起来,觉得他不出轨还真是委屈他了,女人呢,是淫荡无耻吗?对不起,她的观念里没有这个只许自己风流,不许他人谈情的道理,她轻喝了口茶,并不理会他。
楚天更是愤怒:“向晚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吗?”她的反应不惊慌,难道她觉得这是应该的吗?他不要她冷静,也不要她不在乎,像是受尽流言蜚语一样。
“皇上要臣妾说什么?皇上都已经定了臣妾的罪了,也已要对臣妾下定语了,臣妾要争吗?”为什么是凌然,为什么是她,凌然持才傲物,是她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胆量,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者不善,她可以忍受,可以推他去看耍脾气的安雪儿,那是她有很大的把握,皇上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会把她记在心上,而这个凌然从进宫到现在,一直是让人不容轻视,在皇上的心目中,在大臣的心目中,甚至凌然的地位比皇后还要叫,何况是她呢?她什么靠山什么姐妹也没有。
他像是困住的老虎,急燥着要撕扯开这些无形的困笼:“晚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她摸摸脸,依旧还是那样的光滑:“有变吗?皇上,人的相貌是不可能变的, 变的是心态,从我的心态或是你的心态来看,一个人总会改变的,端看看人的角度如何?”人变了相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
“别给我说这些?你明白是什么?为什么他每次一回来,你就变了,告诉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将他扫地出她的心里,永远的不会再有担心。
“不是我变了。”她看着他的俊脸:“什么都在改变,难道没有发觉,变的岂止是我,连皇上,连所以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生命的都会改变。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他烦躁地看着她:“朕不喜欢听你说这些,你只要告诉朕,如何才能将四弟赶出你的心里?”
她看着俊朗的脸认真地说:“皇上是想要听真话,还是要听假话?”
“朕当然要听真话?你说。”二人在马上纠缠,拥吻,如何让他消得了这口气,可是对她,他下不了手,他硬不了心,更不会伤害她,每一次的斗气,他都是输的一方,让意气行事牵着走,受苦的终究是他。他厌倦了这一切,为什么有的人那么爱他,什么也不顾一切,而他用心来呵护来爱的她,却这般的三心二意,纠缠不休,要如何伤他,她才会满意,如果这样来试探他的爱,真的很累。
“皇上,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来驱赶,都无法将他从臣妾的心里赶出去,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他不怕死,他的气概还时常感动着臣妾,无论是谁,都不会忘了他的,这与皇上心中的爱与不爱也无关。”
他闭上眼,满是心痛,将桌上的茶杯之类扫在地上:“好一个英雄气概啊,那么如果朕放你走,你会跟随他吗?看着朕的眼睛,你告诉朕?”
满眼都是痛,她答应过楚观云,如果皇上不爱她,她可以死了心跟他走,但是这伤痛的眼,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往日的恩爱,犹记在心头,让她暖意点点。
“你说啊,你说不出口吗?”他摇着她:“很难吗?你只要告诉朕会不会。”
看着他,晚歌的眼也有些迷惘:“皇上,你会放手吗?晚歌说什么,皇上会放手吗?”
“朕当然不会。”他暴怒地说着。
摇头苦笑:“臣妾没有后路,你说,你叫臣妾如何选择,假使有的话,皇上,臣妾可以告诉你,枯木尚可逢春,何况人呢?恋爱一次不算什么?爱皇上,臣妾早就有了要心痛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自己终究不如想像的那般潇洒自如,还是这样心痛,爱的魔圈,无论是谁,也无法撑控。“人可以有性,可以爱,可以有很多的东西纠缠着,并不一定就要一路跟随下去,至死方休。”难道孽缘一直痛苦着,也不放手吗?不,女人要爱自己多一些。
他有惊叹,她的思想竟然会这样,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她的眸子还是那般的清澈动人,还是那么的灵美,正因为她有这些独立而清傲的美,才会吸引他,后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美并不只是指容貌上。“晚歌,我不了解你,朕的真不了解你,你这样的意思,是你会吗?”
她轻淡地笑笑,如三月里的春风柳烟:“皇上,晚歌也许会心痛,但晚歌不会困住自己一辈子,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臣妾也许没有什么三纲九烈的性子,我的命运,虽说是天注定,那也不过是三分,三分注定,七分靠自己,再痛苦,春天过去,冬天来了,当燕子来的时候,伤口也就好了。”
拉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她。“朕不是你,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你负我。”他要用他的吻来洗净她身上,他的气息,晚歌是她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皇上。”她推开他,擦擦唇角吮破的伤口,些许的痛疼让她皱起眉:“臣妾不喜欢皇上亲过别的女人后,又来亲臣妾,会让臣妾觉得很脏。”
“你真的不怕死,竟然这样是说朕。”他瞪着她,她这是污辱他。
擦着唇,她冷冷地说:“臣妾只是实话实说,皇上不爱听就罢了。”
他眼尖地看到她颈侧的吻痕,用指尖挑开,阴冷地看着:“这是你们做的好事。”狠狠地咬了上去,吮出更大的青紫,盖过那些,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他的话,句句都带着刺,晚歌闭上眼:“够了,皇上,这样下去无休无止的纠缠,臣妾累了。”是心累啊,每次都是这样,他累,她也累了,可是至今为止,还没有解决的方案,这种累还要持续多久。
他指控地看着她,怒吼着:“那是你三心二意,不守妇道,累的人,忍让的人是朕才对。你告诉朕,你还要朕忍多久,你要朕杀了朕的四弟才甘心吗?”
“不守妇道?”真是好笑,她堂堂一个现代人的思想,皇上三宫六院,更别来得说是什么洁身自好,她和另一个男人仅吻而已,就是不守妇道。“皇上你的思想,恕臣妾无法认同,你是皇上,我是妃,我们之中,我们的思想终不是一样,矛盾迟早会发生,不是现在,也会是以后。”
“你说的,朕都不清楚,你说,你究竟想要什么?”他恨她的风轻云淡,对他不上心。
“我要的,皇上给不起,我的人生观里,夫妻是一对一的,我的世界观里,不只是囚在这个皇宫里。”
他是厌倦了吧,这一天还来得真早,凌然打破了他心里的平衡感,晚歌一笑:“皇上,没有什么吩咐的话,臣妾去骑马。”走近马,不用人扶着,一踏就翻身上去。
他讶然,却还是记得某些事一样拉住也缰线:“向晚歌,你给朕下来,你有孩子了,不能骑马?”
晚歌俯视着他的眼睛:“没有?”
“为什么?”他竟然问出声,让晚歌苦笑不得,这种事有为什么的吗?而他的下一句更是让她苦笑变成冷笑。
“你是不屑吗?还是你一直不敢怀朕的骨肉,你在想着,怕孩子牵绊住你吗,你为什么就是这么自私?”硬是将她扯了下来,不让她逃避,要她承担着他的怒火。
晚歌拿出帕子放在他的手心:“皇上,你的耳边,还有口红印子,我想,她更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她转过身,踏着夕阳的轻光,头也不回地往宫里走去。
她和他,当爱褪去后,各自的思想都显露出来,就会有说不完的争吵,思想不同,想法和生活都不同,当爱不多,还剩下什么呢?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没完没了争吵的人,这样倒不如忍痛放手。凌然的到来,加速了这些事态的发展,她并不怨她,每个女人都可以做梦,她可以爱皇上,她的手段是高,只是皇上,就那么不堪一击吗?
夕阳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这里再美,也像是不属于她的地方,一个匆匆的人影在前面走着。她定眼一看,这匆匆之人交然是安惠妃,她从一边的假山那边走来,又惊又匆忙。原来没多远处,有几个宫女端着东西走来,她怕什么啊?她是正妃,她们是宫女呢?一抹好奇,她停了下来,走近那假山那边。
这些山石并不好奇,她看过更过更美更怪更奇异的石子。
“晚妃娘娘吉祥。”几个宫女笑盈盈地施礼。
晚歌点点头,趁着还有些阳光,她细看了下这些假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独特,只是安惠妃他紧张了,紧张得还有一些纸屑露在那大石的外面,她推了推,并不重,看来这里传递一些消息由来已久了。
她展开那些纸条,上面只写着娟秀的几个小字:“速攻定都,城内空虚。”
她不动声色地放回去,倒是想看看是谁会来拿,好一个安惠妃,教唆安雪儿和她反目,竟也做起这奸细的行为来了,还真想不到会是她呢?定都现在是空虚,新兵换老兵,正视交接之时,而且南方这时候起了水灾,也派了不少的人去南方抗洪救灾。
只是等于月亮高升的时候,她依然没有看到接头人,也许别人早就看到她了,也不显身。
那安雪儿进宫就只是一个幌子,让她有更多的理由四处走走,打探一切,也可以借着为安雪儿安胎之事,暗中打探不少朝政之事,她就说那么奇怪,安雪儿在紫云寺出事,她身为正妃,却没有显身为她说一句公道话,而是怕让人盯上成不了事了。
第二卷
第十章
在宫女的簇拥下,皇后娘娘扶着秋嬷嬷的手进了建章宫,这个时候是皇上上朝的辰,她也不避不低调,光明正大地去看凌然的伤势,这是正常的,她是为皇上受伤,她是皇后,理当是要来看她的。
她知道凌然想要的,绝非是物质上的,所以她空手而来。
光洁不染一尘的建章宫华丽而又雄伟,这里大得非凡,却没有后宫的女人入住这里,主要用来设宴之类,而凌然是每一个,她是特别的,朝里的呼声一声大过于一声,几欲要盖过她杨皇后,要不是她杨家还算占了一席之地,她看有些作乱的粗人,就会上书,让皇上立凌然为后了。
“皇后娘娘驾到。”宽旷的地方,公公的声音特别的清亮,惊醒那采花的蝶儿。
凌然在侍女的搀扶下,盈盈一拜垂眉敛目地施礼:“民女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的声音纤灵而清亮,讨人喜欢,并不似一般的女子不是娇滴滴就是谄媚。
杨皇后看着她,脸上是和春风一般的笑容,腆着大肚子在秋嬷嬷的搀扶下,亲自扶她起来:“凌然何须多礼,本宫和凌然又不是没有见过。”
“谢娘娘还记得凌然。”她抬起头,看着皇后的肚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在皇上面前她都自称是凌然,对皇后,她更是不看在眼里,这个下毒的歹女人,她迟些必会哭着来求,她现在让她威风一下无所谓。
皇后似乎觉察到了那抹笑意混着恨意,宽大的衣袖不安地遮着肚子:“一别数年,凌然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比当年的月妃娘娘更要漂亮上三分,凌家出美女,果然名不虚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