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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是不少人,要不然他们不会来打扰他的,每个人都想让他多休息一下。
楚观云并不在意:“重伤了他们一次,还来,士气并不如人,这一次我们也足以杀他们逃窜不及。”
晚歌将他的铠甲取出来:“还是不要轻敌为好。契丹的铁骑不是那么易攻的,还有啊,为什么你总是那样,一人就冲了上去,如果是陷阱怎么办?”
轮到他吃寡了:“晚儿,好了,别骂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可是眉眼深处却是浓的化不开的高兴,他喜欢她这样叨叨地说个没完没了,证明她在关心他。伸出手,让她套上铠甲,他打笑着:“真像是老夫老妻一样了,晚歌,其实我很喜欢打仗。”
“啊。”她挑高眉:“你神经病啊。哪有人连仗也喜欢打。”
“是的,我发现,从来定都后,我就喜欢上了打仗,每一次你都帮我穿上铠甲,要是再紧张一点呢,你就会舍不得的泪要哭出来,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吻到你。”
晚歌低下头,脸却火烧起来,手让他拉到他的背后,他兴奋地说:“讨糖果的时候到了。”一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想要把她灵魂吻吮出来一般,直到她承受不了,他才放开她。
满意地抚着她细嫩的脸:“真希望战争永远不要结束,不该来的人,永远不要来。晚儿,你做好晚饭等我回来,我杀个痛快后,吃得可多了,还有,你要是再上城楼,我就当着众人的脸,打你的屁股,当然,你要是敢的话,就试试看我是不是认真的。”
带着笑意带着幸福带着他的满足,敞开的门,那身影是何等的高大。
她不去想,这样对还是不对,战争总是让人的感情和某些坚持变得脆弱,很快她又换上了衣甲,他前脚走,她可以后脚走,只要时间掌握得好,他一样发现不了。
合作得很好的陈方一笑,二人笑眼中交换了隐瞒的目的。
他知道,她真的是计策多多,总是让胜利也变得轻松起来,因为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主子受伤。
还没有下城楼,就看见哭哭啼啼的花想容,几天没有见,竟然花容憔悴,一定是在为她的事在奔波吧!自己真的看错了吗?她是那般的天真,那般的没有心机。花想容骑在马上哭着叫:“我要出去我,要自己去找回贵妃娘娘。”
几个公公拉住了马头,不让她走,死拉活拽着,也不见花想容还手。
陈方皱着眉头走上去:“你们在干什么?外面正在打得云天暗地的,还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啊。”
花想容哭着又说:“陈将军,你让我出去找贵妃娘娘吧,我实在在这里憋不住了,我和向姐姐情如姐妹,现在打仗没有人理她,我做妹妹的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拼一拼了。”
“不行,谁也不能出城,太危险了。”陈方究竟也是理性之人。
一会,她和陈方步到城墙边,谁知那些守城之人竟然挡住:“陈将军,观王爷有令不准你带任何人上去。”尤其是他的书童,谁要是敢放了下去,那么谁就提头去见他。
陈方无奈地看看晚歌,一脸的抱歉,他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真是扼腕啊,楚观云原来还留有一手,知道陈方这人的心思,晚歌叹了口气:“你上去吧,凡是看着点,有什么意外,马上通知我。”她轻身往回走,这楚观云是防贼吗?要不要把她算得那么死,真是的,今晚就让他吃青菜好了,看他是要吃吃素才知道女人是不能得罪的,更不能算计,一点风度也没有。
才进房间,就有一种奇香,来不及掩上鼻子,脖子就让人架上一把冰冷的匕首,和肌肤的接触,让她颤抖,然后她的穴道被点住,她的脸被蒙了上来,是一双,女人的巧手,冰冷又微弱的香气。
原来战是假,真正的意图却是她,早已让人发现了,还不自知。
尤悠卡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在战场上厮杀的楚观云,似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胜利来得太易了,契丹像是心不在此一样,连契丹王耶律烈的影子也没有看到,每场战,耶律烈必到场的。
他回过身看着一边的凌然:“凌然,你先回城看着,你知道我所说是谁。”一剑格开了近身的契丹兵。这个契丹的大将,像是有意将他缠住一样,不要命地让人攻击他,再缠上他。
凌然大声地说:“有什么好看,好歹歹地在城里,你要是怕她给你惹事砍了她双脚便是。”哪里也走不去,她恨,为什么这生死关头的战场,这个楚观云还是如同儿戏一样,竟还敢命令她去保护他的小情人,哼,她凌然是那般折腰的人吗?宁愿浴血奋战也不要去。
“凌然,算我求你,快去吧,这儿由我挡着,这其中有着古怪。”
凌然收住剑,冷冷地看着他:“楚观云,你当这里是什么?这是战场,没睡醒就别上来。”
从后面,一把刀砍向她,楚观云也顾不上什么是男女有别了,却来不及格开,半抱着凌然一转身,剑刺到敌人的前胸,他的手臂和那兵士的血一起喷了出来。
凌然脸上暖暖热热的,腥味扑鼻而来,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让人保护着,还能闻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她从来不用谁来保护的,可是这血,是楚观云为她流的,她呆呆中,竟忘了自己会武,也不会还手,让他一手护着,一手对抗着如潮的契丹兵。
“凌然。”楚观云大叫一声,把她叫醒:“拜托你,帮我一次。”
她骄傲的羽毛收了起来,她竟然乖顺地点头:“好。”一纵身,像是飞天一般踩着人头往城里飞身出去,再回头时,已在城上了,她回头,看着那个俊朗神通无比的男人,她觉得他比皇上更要深情,更要好,这世上,还有谁比得上他呢?
“陈方,那个书僮呢?”她看到了急匆匆的陈方。
陈方脸色变得乌黑:“贤妃娘娘,是属下不力,那书僮让偷走了。”
偷走,她要高兴吗?终于让契丹人偷走了,战争可以结束了,没有人再可以和她争在宫中的地位了,更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美丽和聪明,可是那个厮杀的男人,他会是何等的痛心,焦急。
她焦急起来:“必是让人挟持了,这场战本就是拖延战,声东击西,还是着了他们的道,快去把四个城门封起来。”
晚歌全身无力,只能让她扶着走,然后,好象是上了马车。
早就预备好了,一切都好了,只等楚观云一走,她就成了俎上肉,任人左右了,她有些怨自己,又成了拖脚石,总是这样,如果自己可以也有武功就不会这样的,沮丧在心中,溢得满满的。
她听到很多的人声,然后,似是出了城,越来越没有声音,还有山林的芬多精味,凉凉幽幽的风时不时地吹进来。马停了,一只手点了她的哑穴,却没有解开她蒙眼的布,知道她全身无力,连动也动不了。
一只手拿着水凑到唇边让她喝,她也小口喝着。
那女人笑了,声音轻轻而清脆:“你倒是不怕我下毒毒死你,难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吗?我会回答你的。”
晚歌轻轻笑出声:“想容,是你吧!你不会伤害我的。”
眼前一亮,是花想容苍白的脸:“你怎么知道是我?”
睁睁眼,适应这光线,是在什么地方吧!幽静得深山老林一般,还能听到有幽水潺潺的声音,连马车也进不去了,只能骑马往那羊肠小道上走,狭小又幽深,这就是她们通信息的地方吗?“想容,我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可偏偏是你,我把你真当成了妹妹,放了我回去吧!你明明是大月的子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讲起的。”叛国作战,是诛九族的大罪。
花想容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撕,露出她亮丽的五官,冷笑着说:“既然走了,我岂会回头,誓死也得忠于我王,向姐姐,得罪了,不以后我得叫你契丹王妃呢?当然你可能不喜欢见到我,我会走得远远的。”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她眉间满满的痛心。
花想容也不再有隐瞒,像竹筒倒豆一样说出来:“我是契丹王养大的,我当然会忠于我王,不你大月宫里,你虚我假的那一套,原本我是想得到皇上的宠爱,更好的刺探消息,让厨子做安雪儿那笨蛋的伙食,她是不可能进宫的了,可你出现了,我原本很欣赏你,以你的才华,可以到我契丹去展一番身手,可我契丹王喜欢上了你,皇上,四王爷也喜欢上你了,我们就注定做不成好姐妹,我只能听从王意,将你请到我们契丹为妃。”
“那海棠阁一场火呢?”何容华该死吗?
她挑起眉:“你说何容华吗?你以为我会让一个贱人压在我的头上吗?敢那样对我,简直是找死,可我也想让这和件事来拖累你,最好是皇上将你打入冷宫,这样宫里死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不是难事,没有谁去认真查证的,只是你真的太聪明了。”她有些扼腕:“要不然也不会等那么久。”
晚歌擅拌:“宛宛呢?她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我只效忠于我王,一切不利于王的人,都得斩草除根,很多人不喜欢她的存在,不是吗?”
花想容,真的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先让安惠妃在湖里杀宛宛,再放火,好一个心狠啊。
她的脸凑了前来,笑着说:“向姐姐啊,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呢?我是不是那里让你看出来了,下次我香改进一下,是不是该死的安惠妃向你说的,不过,她没有见过我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头儿。”
是啊,也只有安惠妃这个正妃,才可以命令那个权高位重的公公,安惠妃胆小怕事,当然不会留下她做活口,只是那样的美人,竟也一样的心狠,为了自己的妹妹和性命,连宛宛都杀。
“你送给我的香囊,里面有一味花,能乱人脉息,不易怀胎。”她淡淡地说着:“十四对这个颇有研究,我走之着,他告诉我了,只是我选择相信你,没想到想念的下场就是自己的毁灭。”
花想容叹着气:“他又是一个痴情种子,契丹王妃,怎么会是毁灭呢?王会把你捧在手心,契丹的人都会敬重你的,好过你在后宫,和众多的女人争君宠,不是还有一个凌然,要将你的所有都推翻吗?你是聪明,可你就输在信这一字,你以为每一人个人都是人之初,性本善吗?皇上那么多的女人,没过两天,还不是一样将你忘了,而我们伟大的契丹,可是只娶一妃,非你不可。”
“说得好。”林间响起了豪爽而高兴的声音,俊朗高大的耶律烈带着几十个随从出现。
幽深如湖水的眼眸看着她:“这张脸,本王不喜欢。”
花想容半跪下:“想容见过王,想容马上恢复契丹王妃美丽无双的容颜。”双手在晚歌的脸上摸索了一会,再用瀑布拭着,一会儿,晚歌清雅亮丽的容颜就出现在耶律烈的面前,美得让他舍不得合上眼,大手一挥:“重重有赏花想容。”人却翻身下马,直直地朝晚歌看着。
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和不甘,他笑了,粗大的手轻柔地扶着她光滑柔嫩的下巴:“真美,本王又看到你了,代价是值得的。”一倾身就想吻住晚歌的唇,晚歌却死命地咬着下唇,不许他的舌滑下。
他只能亲亲她香嫩的脸颊把她抱下马车,心中无限感叹:“这次,没有人可以从本王的身边带走你了,你只属于本王,武上假的,就以为我看不出来了吗?花想容,幸好你有远见之明,没有看走眼,不然就鱼目混珠了。”
“阿七呢?”晚歌伤痛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