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歌笑笑:“何必说对不起。”
“你的落胎药中,那毒草,是我让人加的。”她叹息地说着。“我以为,没有你了,我还可以再有孩子,他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爱我,全错了,我出来,他也不知道,你不在宫里,连影子也看不到皇上的,我知道,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收到哥哥的信,心一急,也不管什么就来了。“暗杀你的杀手,也是我买痛的。”要判她的罪,她认了,昧着良心过日子,真的是很难过,很沉重。
晚歌看看她,是一脸的懊悔,一脸的沉静和大义凌然,停了下来:“枫妃,我知道是你,虽然在你的宫里,没有青芒灵,可是太妃的宫里有,那天去请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鞋子上的黄泥印子,为什么查到一半就没有再查下去了,并不是查不到,而是,答案都知道,一致指向太妃,皇上很难做,太妃虽然平时对我极为不深藏不满,可我相信她并不是一个这么庸俗的人,她还没有卑鄙到要了我的命。”
枫妃苦笑:“对不起,你可以让皇上杀了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他不清楚了。
“你不是已经得到报应了吗?凡事,且饶人三分,便是为自已留后路,你当时要是不为你哥哥想那么多,不下毒害了你的皇子,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她也不会进到楚天,也不会进宫。
有什么比亲自杀了自己亲生儿子还要残忍的的惩罚呢?晚歌宽容地笑:“算了,过去的事,就算了。”再计较,很多事,也回不来,做过的事,只能淡忘,不能抹灭。
她泪又滑了下来,还是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施比受,更有福气。”她笑着离开,十四和色色在马车里等她。
色色握住她的手,让她上马车,却讶然地叫起来啊,待她坐好了,再细细地把她的脉。
让晚歌也紧张得心直跳:“怎么了?”不会,不会又中毒了吧!
色色一脸喜色,笑吟吟地说:“向姐姐,你好像,好像有了喜脉,现在还很微弱,过一个月,不用,再过多一些天就能很准确地把出来了,现在能断定有七分是。”
“真的吗?”晚歌喜形于色,上天啊,要了她一个孩子,终是又还了给他。
“太好了,这下可以早些回京城里去了。”十四也喜着叫:“皇兄知道会很高兴的,你们,你们怎么那样看着我。”二人四只眼蹬着他看,像是在责怪他一般,怪了,连温柔的色色也变凶了,让他摸不着边。
“警告你十四,要是你让皇上知道一些风声,就让宁悠把你扁成猪头,不许说出去。”
色色点点头:“是啊,个面的世界很精彩的,现在回去,真是舍不得。”
当然,不能回去,也不能告诉他,不然他会直接下十二道圣旨来‘请’她回宫去。
她是不会再回到宫里的了,说什么也不会回去,孩子的事,让她好好感受,原来想着,盼着,真的如愿了。
|ˇ水无香ˇ|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楚观云和可可
初孕的她,不宜一路奔波,停停歇歇看风景甚美的江南景色。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当时还在宫里,一晃眼,一年就过了,看看江南这边过中秋,就是别有风味,就像是她回到了自已的故乡一样,这里的人会做糕饼吃,而且还会闹花灯,放天灯,孩子们在街上孔着,笑着打玩着,他脸上也是洋溢上了做母亲的柔光。
废妃令真的没有下来,估计他是气疯了,不让她如愿他玩得痛快,或者又怕她不回去了一般,孩子的事,瞒不住的时候,他就是知道的时候,那时,离京城,也不知是怎么一个天高他远,那他就努力些吧,加油些,三年的时候可以让孩子叫爹了,呵呵,他会气愤地来不及参与孩子的点点滴滴,不告诉他,其实也还有一个目的,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最好的,如果是个男孩,想必很有机会会立为太子,局时,还少不了宫里的争斗,她可不要,她的孩子束缚住了性格,自由是最美好的。皇上的位置要付出很多的代价才会得到爱,或许得不到。
南方的柔情山水,鸟语花香,南方的风土人情,她都喜欢,一路上也是惩罚贪官污史,所到之处,无不百姓夹道欢迎,诉冤告状的更是盼到了喜头,当然,忙得十四一头堆入去就没法拔出来,孕妇是不能够劳累的。
皇后已经召告于天下,废了后位,而枫妃娘娘私自出宫,留在太平,一直都没有宣回宫里去,想必她是想留在太平为哥哥所做的事赎罪,皇上无心于后宫之事,也不管束,由太后下了令,枫妃在太平清修。人心是肉长的,努力弥补,总会有让人重新接受的一天。
原来,枫妃和太妃之间,有那么多的恩恩怨怨,也终于拉下了落幕,太妃如果一早告诉了这件事,也许就不会生出那么多的事端了。
再说观王爷府里,可可和楚观云,就不如十四和色色那般相处好了,十四淳良而又热情温柔,色色也是一个软心肠的人,又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自然就容易沟通。
看看自己和楚观云,可可第一百零一次地叹气。为什么,他总是看没完没了的文书,她像是透明的一样,越看楚观云,她就越陷下去,这里的老百姓,无不称赞他的英勇和俊朗,京城里的小姐,哪个不想嫁给他,提亲说样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破了。
“未来、、、”她硬是将那话吞到肚子里,他不喜欢听到她叫什么夫君之类的,要是再叫,他会亲手将她扔出府里去,如果不是向贵妃,只怕,他还不肯收留她。
他和她之间的事,她都清楚了,为他心痛,为他无奈,她的视线也是不知不觉她跟着他打转,为什么,她和向晚歌一样的容貌,他却是不看她一眼,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丑八怪了。
姥姥说,先爱上的人,就会辛苦一点,她不怕辛苦,可是他总是不理她,总是讨厌她,要怎么样,他才会正眼看她啊,他心里由始至终,还是只有向贵妃,明知是没有可能的事,可他心里还是藏着。
将管家奉的茶抢了过来,讨好她放在他的桌上,露出甜美的笑,可可娇声说:“观云,喝杯茶,吃点点心,不用太劳累了。”唉,算什么啊,他那么辛苦,是若皇上治理好江山,让她早点回来,他也能够见到,而她呢?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怎么觉得自己好可怜啊,为了追求他,留在京城里,放弃和色色一起行走江湖的美事。
楚观云瞥她一眼,没说什么?接过茶,轻喝了一口,又继续埋首于书案。
“观云,我帮你抹点药,你的鼻子还很红。”她心疼地说着。
楚观云摸摸鼻子,还有些痛疼,皇兄下了重手,打得他满头包,他笑笑,那段舞,真的是美妙啊,如果可以一直舞下去,他永远也不会厌倦,原谅他再私心一次吧!忘记她,还真的需要时间。
可可的脸凑近,那肖似晚歌的样子,让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只能冷然置之,她不是晚歌,他本就无别的女子无情,要不是那一张肖似的脸,让他忍不下心赶她出去,也不会让她缠住到现在。冷冷地接过可可手中的药,抹点在鼻子,淡清沁凉淡淡溢了开来:“你又跑到我书房来?”冰冷的是询问,她纵使像晚歌,但是她不是晚歌。
放走了晚歌,又和她的那一舞,换来了皇兄的痛揍和压迫,满桌的文案,已处理了大半,看看天色,已是夕和西下了,些许的金光透过白纱,她最爱的白纱啊,如今连书房都是,他只需抬头看看,就有很足的精神,如她所愿,再这样苦干下去,不用三年,就能见到她了。
看到他又迷离的不定的眼神,可可的心在抽痛着,他的眼神,为什么就是神似地,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观云,要不要吃些东西。”可可心在痛,还是柔声问着。温柔二字,是和她可可搭不上边的,为了他,她改变了很多,变得温柔,变得会忍受心里的痛了。
他皱起眉,不满她拉回他的神思,拉回了现实,有些不悦地说:“你就没事做了吗?”
是啊,她是没事做啊,当下追到他,是她的目的。“观云,你怎么对我那么凶,我是你的命、、、、”几个字又在他的瞪视之下没有说出来。
楚观云叹口气:“可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装不下人了,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就算你与晚歌长得一样,你还是你,她还是她,你是不可能替代她的,在我的心中,她是惟一的。”
可可咬着唇:“我也是惟一的啊,这世上,就我一个可可。”
“所以,你该出去,寻找你要的生话。”如果将就,把她当成晚歌,让她在身边侍候他,这样他和晚歌之间曾经的感情又算什么呢?对她也不公平,可可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无谓在他身上吊死,他打定生意不会娶妃。
很多人梦寐以求想要嫁到观王府,很多人都失望而回,她不是看不到,聪明的话,就该离开。
可可摇摇头:“我不,你是我的命定之人,这是一个预言,你可以不相信,可是楚观云,我已经逐渐地喜欢上你了,你的深情你的执着,我都喜欢。”她会尽量去容忍他的心里另一个女人。
他冷笑:“那你就更该知道,这份执着会一直执着。”
“我不走。”她坚定地看着他:“我妹妹救了皇子,我就是不要脸,也要求皇上让我呆在观王府里。”就算是不耻的行为,她也不想离开他。
他冷哼一声:“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命定之人,命定之人又如何,终究我是不会爱上你,出去,别打扰我。”
“我就不出去。”可可脾气上来了:“你又抓不到我。”
楚观云一听,气得站起来:“你不走,我走。”不想看到她的脸,会看到另一张一样的脸,心时更痛,不想冲她发脾气的,只是从和晚歌一样容颜的小嘴里说出那些任性而又让人生气的话,他就越觉得她讨厌。
因为她像晚歌,所以,他总会拿晚歌的行为和她相比,一比之下,会发现,可可更多让他不喜欢的缺点。
他舒展着骨骼,坐了整天,比练武还要累,皇兄是不是打算要将二人都累疯啊。
只细听一阵风声,腰就让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细白的小手在他的身前交握着。
他脸色黑沉:“放手。”她的轻功真是厉害,让他都防不及时。可可将脸埋在他的宽厚的背上:“我不放,我不放,为什么你总是讨厌我。”
他大手毫不留情的扳着,大力得可以看到青筋突出,将她的手用力一扭,压在地上蹲着。“再胡来我一定会将你扔到街上去。”
可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手如灵蛇一般轻轻一转又恢复了自由,双眼幽幽地看着他:“楚观云,你为什么总是不放下她呢?你看看,世上没有她,一样得生话,京城没有她,一样过日子,你为什么不多看看呢?”
他冷笑:“看看,看你的吗?别以若你和晚歌一样的相貌就可以让我心软,一样会将你丢出府里。”
一样的容颜,却是如此的对待,他的心先入为主,紧紧地关了起来,不容外人进取一分,他辛苦,她也辛苦,可可悲从心中,没有使上力,让他抓住了手,反扭在地上蹲着,也没有反抗,而是嘤嘤地哭了起来。
梨花带雨的容颜,那般的惹人怜爱。
楚观云心软了,他最怕看到的是晚歌的为难,晚歌哭,连可可哭,他都觉得心在痛,似是看到晚歌,将她紧抱了起来,闭上眼:“别哭,别哭。”
如此的沮柔,如此的多情,他是又把她当成了向晚歌,要什么时候,他会看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