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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紧紧地抱着,有些动情,双手环上他的腰,脸压在他的胸上,倾听着他的心跳,有他在,她不怕,无论是在哪里,她都不怕,要让她死,也是心甘情愿。
他抱着她,发香入鼻,但是不能神迷,他发现是进来的脚步声。
一低头,将她压在账边,深深地吻着她。
那人进来看到,更是狠狠地骂:“你们这些守帐的将军倒是好,可以玩女人。”
“出去。”他冷冷地说着,背过的身子让人看不到他的脸。高大的背影倒是将那人吓了一跳。
“就你们凶。”他恶声恶气地说着:“还在玩,本将军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女人了。”
看来是想参一脚,那些倒在地上的将军,还以为是酒足饭饱,醉倒了。
“王赐给本将的,滚出去,别碍我好事。”要是他一呼和,那帐外的人必会听到。
“出去就出去,我倒是问问王,为什么那么不公平。”他不甘地放下账子,出去了。
他的心放了下来,靠在可呆的身上,心直跳着。
她笑着:“你是第一次吻我。”她好喜欢。
无私的可可,不怕死的可可,爱他,敬他懂他的可可。
看着香甜气息的可可,他低下头,不管这是那里,只想狠狠地吻住她。
她环住了他的腰,承受着他如风暴一般的狂吻热爱,楚观云啊,你可知道,我真的很爱你。
直到她无法呼吸,他放开了她,眼神狂烈地看着她:“你真是不怕死。”
“不怕。”她笑着,笑得很美。
“那就疯狂些吧,跟我来,我们冒最后一个险,去将晚歌救出来了。”他真是服了她了,这么一个可可,为什么他不会珍惜眼前人呢?那么好的可可,到哪里去找啊!不想伤他的心,她会选择装作不知道,不想让他为难,她会选择离开,想帮他,她选择貌冒死,哪怕是让耶律烈占了她的身子,她也不怕。
“好,你现在就是说,现在是白天,我也相信你。”她觉得,似乎幸福,是越来越近,她的心在跳,在疯狂地跳着,兴奋要冲了出来,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
“傻可可。”他又紧抱着她:“这不是安全的地方,契丹必是也知道了外蒙的介入。”
“我跟你去外蒙救晚歌。”她抬起头:“不要赶我回去,我的伤没有事了,真的。”
他牵着她的手,抓得紧紧的:“就算是我赶你回去,你还是会偷偷地跟来。”
她笑了是这样的:“和你并肩作战,是我最喜欢做的事。”血腥,算得上什么呢?
这一瞬间,他觉得可可很美,很美,美得像是月亮的光芒一样,射进他冰封黑暗的心里。
快天亮了,不走,就会让人认出来,他大摇大摆地抱着她走着,遇到巡逻之人,便说:“王词的女人。”那些人,多少也听到了刚才那个人的胡言乱语,竟然也没有多盘问什么?就让他顺利地到了更黑暗的地方。
放下她,拉着她的手,二个的轻功都不错,纵身起来,几乎是无人能挡住。
他骑上了马,是他放在那里的,伸出手:“上来吧!”
他的马从来不坐女人的,除了向贵妃,如今,他叫她上去,可可心一热,将手交给她,轻轻一施力,她就坐在他的身前,刺骨的寒风吹着脸,吹不掉她心中的柔情蜜意。
他用披风挡在她的脸上,不让风吹痛了她的脸,真是好舒服啊。
可可的心慰得暖暖的:“观云,我好喜欢你啊。”
“傻瓜,别叫那么大声,是不是怕没有追兵。”他轻笑着。
迎着微微的晨光,急驰向冰雪的一边。
第二卷
第七十章
迎着破日而出的金光,耀得人睁不开眼;沿着那踏得污脏的冰雪一直走,沿途还可以看到雪的影子。看来契丹大伤了,能上到契丹兵的夜袭,不是外蒙王子可以做到的。
事实证明,她真的在那里。
他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理清了一切,笑了出声:“原来是外蒙王子搞的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可不明白他的笑声,露出了脸,看着他:“观云?”
“可可,我们不去外蒙。”他拉住了马头:“回去。”
可可也是极其聪明的人,她沉吟半刻:“观云,你回去,我去外蒙。”
“不行,很不安全!”他不答应。
“相信我,可以的。不然向贵妃发生什么事,你会一辈子内疚的。”她不希望他遗憾什么。
他沉思着,然后定睛看着她:“你发誓,不会伤到一点点。”
心里暖暖的,她笑了:“我发誓,不会伤到一点点,不会再冒失,也不会高估自己,我功夫,你可以相信。”
“等我回来,一定要看到你。”
“会的,我一定要见到你。”她是那么爱他,才微微有些美妙的转机,不想就抱憾:“我一定,一定不会轻举妄动,等着你来,相信我。”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正要把马让给她,她却抬起头,在他的下巴印下一吻,飞跃而下,笑得像是天使一样:“观云,我会好好的,你要小心!”
他一笑,像是破日的云:“可可,小心些。”
她拼命地点头:“你先走,我看到你走,我才会揍。”她喜欢看他的背影,可以让她贪婪更多。
直到她挥鞭走后,她才叹气,幸福真是不可思议!不是在梦中,她才扶住腰,那里,其实还隐隐作疼。疼着也就告诉她,不是梦,痛得让她想笑啊。
这冰雪之地,似乎也变成了乐地。她施展着轻功,不敢多耽误一刻地沿着血路一直走。她不能负了他的心愿,就是要将向贵妃安全地救出来。
外蒙的人似乎在撤退,比较乱。她看见了,连排的马车上,有人挽着穿白衣服的向贵妃。可是太多人了,不能靠近。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还比较好,可是向贵妃有孩子,而且不懂武艺,不能轻举妄动。
她轻而易举地打晕一个女人,拖到一个帐里,那里的人估计是出去忙了,一个也没有看到。
正好可以让她换衣,然后,将发打散,剑暗藏在厚裙下,一步一步地往那轿中而去。
很顺利,并没有多少人看着她。那里,连着有几十个侍卫在周围包着马车,很是显目。至于外蒙王子,她并不认识。那些侍卫,却是一个人也不许靠近。她没有什么机会,只能混在那侍女群中,等候发落。如果可以接近,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以伺机再救出向贵妃。
一个人带着很多侍卫,打踏步进来,大声地说着:“出发,不用守着。”
不用守着?这是可疑啊。可可还是不敢随意动,还是等他一起来,相信,他很快就会来的。
马车动了,然后是侍卫跟着,再就是她们这些侍女跟着。一路上,并没人说话。她也垂着头,跟着走。早知道就不要混在人群中,还可以留下记号等他来的;现在倒是好,想做些记号也不行。她不能冒险,她答应过他,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要是让外蒙的人发现,必会对向贵妃不利,改变了方向。
幸好没有再下雪了,马车和马踏过的印子,清晰可见。
他必然会寻来的,她有了些信心,唇角的笑越发得动人。
不知走了多久,有人大声地说:“王,我们被包围了!”
马嘶叫的声音,和战乱的声音,四处都是奔来走去的声音。人,乱了。层层包住他们的,是大月的几十万大军,并没有攻打契丹,而是围攻外蒙。
她看见,有更多的人冲了上来。那冒死在前的,不是楚观云还是谁呢!她笑了,飞身而起的同时,裙下的剑也拔了出来,刷刷几声就杀向那侍卫紧紧包围的马车。
如羽般的身子,让人防不及防,就坐上了马车,一脚将那赶车的人踢了出去。
两军交战,连皇上都御驾亲征了,一看到黑沉沉的几十万大军,外蒙的人,早就腿软,如何反击。
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楚观云掠身飞上了马车:“可可,你做得真好!”
她一笑,撩开了帘门,入眼的,还是那雪白的狐裘,只是,明晃晃的剑猛地刺了出来,目标不是可可,而是楚观云的心脏。太快了,两个人都忘记了可以挡住。
可可伸出手,用力地抓住了剑。白嫩的手,刺痛得没有感觉,鲜红的血如水般地滴了出来。然后,那剑又是猛地一抽,那种痛的感觉,是没有知觉的。
“观云,快走!”又是一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楚观云醒悟过来,举起了剑,马车上的二人已是抓住了苛刻,寒冰一般的剑,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了血。
“不怕她死,就尽管上前来!”二人阴阴地说着。
楚观云退了下来,他不要可可死。
“王所料真没有错,穿上这衣服,就可以抓到大鱼。”将可可架下马车。
“住手!”几张台拼起的架台上,高高地绑着一个女人,隆起的肚子,单薄的衣服,绝丽的容颜让楚天抓狂地叫:“晚儿,晚儿,不要怕,朕会来救你的!”
外蒙王子和十多个死士团团围住那高台,做着拼死的最后一击。
两个死士押着可可过来:“王,抓到一个女的。”
相似的脸蛋,让他看看晚歌又看看这个女的,正思议着:“哪个是真的向贵妃啊?”
“我是真的向贵妃,她是假的!”可可大声地叫着:“只有我才是真的,你们有种的就冲我来吧!”
“是吗?我不太相信,我在你脸上划一剑看看大月朝的皇上会不会痛?”他的短剑到了可可的脸上。
变态而疯狂的眼光,他知道,自己完了,也就不顾一切了。
可可暗咬银牙:“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试试了。”冰凉贴上了她的脸,他不在乎容颜,楚观云也不是因为容颜会对她有什么看法,不过是一些皮外伤而已,算什么?她勇敢地抬起头,直视着他,太不小心了,才会着了他的道。
“住手。”晚歌用力的呼吸着:“外蒙王子,你明明知道我才是,何必伤害太多无辜的人。你把可可放了,让皇上将你要的东西,都还回给你。”逃走需要马车,需要很多东西。
“我是向贵妃!”可可大声喊着。
“可可。”她感动的叫:“我才是,他早就知道了,你不必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会心里不安的,可可,够了,真的,我的事情,我不想,从来都不想拖累太多的人。”她心里感激,可可可以为了观云,做那么多的事,可是她的生命如果真的到了尽头,她不想让任何人来代替。让她活者,总是愧疚,她何欢之有。
“晚儿,外蒙王子,只要你把朕的贵妃放了,朕就放你一条生路,必不会进攻你外蒙。”楚天双眼红红地看着衣服单薄而又疲累的晚歌,心如刀割。每个人可能心里会想,唉,又是她,总是这样!可是谁知道,晚歌的心里会有多难过,她一点也不想这样。
她的眼中有着笑意,看着越行越近的楚天:“皇上,我……”永远爱你。
“站住,你再上前一步,我就让她腹中的孩子变成血。”外蒙王子大笑着,两个死士的剑已贴在她的脖子和肚子上了。他什么也没有了,他不相信,不会相信大月的皇上真的不会进攻外蒙。外蒙在关外,一直是叫苦连天,就光这几万人,也是他的左翼。现在是全军覆没,外蒙更是不堪一击。他疯狂了,他什么也不顾了。
风很大,吹在裙摆上,栖栖作响,好冷,好冷!她的秀发也是凌乱,头上的珠钗早就让风吹掉了。满头的发,随风四舞着,美得有些妖异。阳光射在她的身上,像是在吸取着她的气息一般。
怎么会如此大的风呢?她不知道,只觉得不安的气息,越来越重,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