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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宫女跟随着转过路,往听雪宫走去,在一处小路上,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慌张地从小路出来,往前面走得飞快,那身影多像是她哥哥啊,他跑那么快,快得连她就在后面也没有看见,像是躲着什么一样?她颦起眉,看向那小路,这条路通往的就是姬妃的‘玉姬阁’。风吹着,再来它们的叹息声。
再见到宛宛的时候,不得不再惊叹,真的好像,好像月色,她私下里问过楚观云,宛宛的母妃叫什么?他说,是月色。宛宛越来越让她心惊胆跳,眸子的色彩那么的浅,而五官那么的突出眼神如此的深邃,和契丹人又那么些相似,太多心惊胆跳的事,让她不敢揣测下去。
她是那么的天真,还以为她是偷出去玩了,一边抱怨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边投诉她是如何如何的辛苦,每天都要写字,要背诗句,还要学这个那个,无非是想让她赞赏。
“宛宛好乖哦。”如她所愿,她赞出口。
宛宛咯咯地笑着,一张脸有些红:“姐姐也好漂亮啊。”
捏捏她的脸颊笑着说:“宛宛,那有这样回敬的,肚子饿了没有,来擦擦手,吃饭了。”
满桌的好菜,可是只有她和宛宛二人,皇上一回宫,便和皇后商议事去了,是啊,回宫了,就要习惯要孤独了,幸好,她并不是很依赖的人,夹了宛宛爱吃的肉给她,小小年纪的她,竟然也回夹了素菜给她朝她眨眨眼:“姐姐,父皇不在,我们就可以吃自己喜欢吃的了。”
“呵,你这小东西,可不能偏食,你就不怕长不高啊,或者是长成圆水桶。”契丹人打骨子里就喜欢肉食,她筷子停顿下来,当时没有问耶律烈,他哥哥的血脉是男还是女,还有,和月色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她觉得他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只要她一生气,他就不敢造次。
“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传来,落座在她的身边。
“父皇。”宛宛欢快地叫着。
他倾下身,啧啧有声地亲吻宛宛的脸:“朕的公主,几天没见又长大了。”
“呵呵,父皇,宛宛不要啦,好痒。”她闪躲着:“姐姐,父皇的胡子好扎人啊。”
他是那么爱宛宛,如果发现了什么?还会这样吗?父女间的天伦之乐,他骄傲和霸气,会允许他这样吗?或者以他偏执的性格,他将会是多大的震怒,他会杀了宛宛吗?一惊神,筷子几乎滑了下来,定定神看看,依然还是宛宛咯呼的笑声和求饶声。
“好了,不要玩了,皇上,吃饭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她亲手夹了不少菜给他,他才停下,朝她一笑。
“呜,姐姐,父皇的胡子扎人。”宛宛当面就告状。
她轻笑:“那不是胡子,是新长出来没有刮掉的,所以就会扎,父皇是特意留起来扎宛宛的。”
“朕可不是你的父皇。”他拉过她娇嫩的手,轻轻扎着她,点点的刺痛让她想缩回来。凝视着她,他一笑放下她的手说:“不喜欢,呆会让人弄个干净,看来晚儿还是喜欢朕玉面迎风多一点。”
她扑的一声忍不住笑出来:“皇上,没有人用玉面迎风来形容自己的。”虽然她比较喜欢光滑无暇的他,气息是那般的尊贵,让她瞻仰地抬起头,这一个天之骄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偏就爱上了自己。
他顿了顿说:“朕也快到三十了,胡子迟早是要蓄起来的。”她迟早得习惯,就像人会改变一样,谁也无法和天争什么?说万岁,他也活不到百岁。
晚歌颦起眉:“皇上快三十了?”天啊,不该叫出声的,会引起他的不悦。
果然他淡扫她一眼说:“你是朕的昭仪,连朕多大也不知道,朕告诉你,朕今年足二十八,离三十是不远之事。”他的事,她果然都没有放在心上,她想得更多的是四弟吧,在湖水边,那迎风嬉笑的二人,笑得那么甜,那么自然,像天生一对地刺痛了他的眼,扎上他的心。
晚歌低下头,眼睛偷偷看一眼说:“皇上,二十八足足比臣妾大了十二岁,皇上一点也不老,男人是三十而立,有魅力的男人,四十还是一枝花,成熟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才二十八,吓她一跳,看他那么老成,那么霸气,还以为他三十多了。
“晚儿,你的见解总是有不同之处,出人意料之中,朕真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书卷,什么样的学识才能造就这般的你。”他好奇地看着晚歌,想要把她看透一样。
“皇上,不要研究了,吃饭吧,菜都凉了。”她咬着胡萝卜,怪怪的味道让她不想吃。
他挑起眉头,将碗中的芹菜夹给宛宛:“宛宛,多吃点素的。”讨厌吃这些东西。
晚歌轻抬眼睑没有说什么,将他夹过来的肉也吃了下去。
“宛宛,让姐姐给你生一个弟弟好不好?”他忽然出声说道,晚歌差点没有哽着,难道他发现了她的心机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娇嗔地说:“不要和宛宛说这些。”
可是宛宛却拍着手叫:“好啊,好啊,宛宛要弟弟。”
他笑着,温执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暧昧地说:“听到没有,为朕生一个太子吧!朕想看你为朕怀孩子,是何等的娇美。”他多想啊,这样他离她就更近一些一样,更多的东西,就能绊住她的心。
晚歌一惊,皇上能道没有打算,那皇后呢?会甘心吗?她掩住心里的虚惊,淡然地说:“皇上,这些是上天给予的,自是不能强求。”
“这也对,明儿个,朕让御医来瞧瞧,调理好你的身子,朕可不想你受累。”
轻轻地一笑:“皇上,顺其自然吧,该来的时候就会来,臣妾可不喜欢喝那些补药。”
“是啊,宛宛也不喜欢,姐姐一喝,连宛宛也跟着要。”宛宛插上一句话,抱怨地说着。
她心虚地不敢看他:“宛宛,多吃饭,少说话,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
“原来如此,看来以后还是得朕亲口喂你才行。”他支着下颌瞧着她:“总是喜欢违抗朕的旨意。”
“那就罚臣妾今天吃完一碗饭。”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叹口气,一手在桌下拉住她的手,他说:“朕不喜欢像是极力承欢一样。”
难道这样不对吗?要惹他生气才好吗?二个之间虽有肌肤之亲,终还是心没有结在一起,她也想叹气,为何会变成这样,她爱楚观云多过于他,她忘不了在湖泊边,他冰冷的手按在脸上的感觉,他们总给她于冰水之间的感受,要想忘掉,谈何容易,刻骨铭心了。
“皇上。”她打破这僵局:“皇上,臣妾闲来无事,可否认臣妾插手于安容华一事?”
抬眼看她,他有些怜惜,有些不舍:“为什么?皇后会处理这事的。”
“皇后娘娘双身子,也不能累着,雪儿是臣妾的好姐妹,也听她们说了一些关于初九那天发生的事,臣妾只想弄个水落石出,臣妾不会有什么偏袒之意。”是她还好,如果是皇后的话,安雪儿是保不住孩子了。
“也罢,只要你不怕,会卷入这些事非中去,朕是不希望你染上这些,可朕又希望你能染上这些。”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话,如置云端一样,希望和不希望都代表着二种不同的心态。
“臣妾谢谢皇上。”她原本就不是天使,洁白不代表于她,何怕染黑了,她也明白,这一插手,就是和皇后对上了,站在皇上的角度,她不知道他会守护那一个,而今皇后有了和她抗衡的武器,那就是皇子,还有她想知道的是,皇后究竟是不是契丹的奸细,这样对大月将是多大的危机啊。
第一卷
第八十六章
为什么半夜的时候,还是会惊醒,似乎还有着马嘶纵跳的感觉,飞身落下悬崖的时候,那般的惊惧,心都没有感觉了,她以后会解脱,可还是回宫了。半夜间,她还是惊醒了,只有几盏宫灯亮着,飘然的白纱轻飞着,谁在她旁边的,依然是和那个救她出来的人那么的相似。
她在想什么?为什么夜半还会,梦到这些惊心动魄之事,他壮实的腰,披风上浓浓的血腥味。这一惊吓,了无睡意,也正是夜半时分了,静得可以听见风和树叶的喁喁私语,她动也不能动,他的手依然还缠在她的腰上,连睡着也不放松。
半晕半亮的宫灯,迷糊的脸,她真是水性杨花啊,和一个男人上床,居然还可以想着另外一个人,人的心里可以同时装下二个人,可是要有多大的承受力,一倾斜必将是毁灭了。
他一手摸上她的柔软轻揉着,她才发觉他是醒着的,幸好啊,她没有叫出声,转过脸看她,暖暖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欲望的眼神皮瞅着她。“晚儿。”
撒娇地摇摇头:“皇上,不要了晚儿承受不起了,不如晚儿回去休息,皇上宣人侍候可好。”他的欲望很惊人,总是让她害怕,她也害怕怀上了孩子,如果他要找人宣泄的话,她现在真的不介意了。
“晚儿。”被下,他解开她的衣服:“朕要你。”
火烫的手,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烧,可是她真的很累,很累,他需索无度,他是在害怕什么,抓住他做坏的双手,避开他的唇,喘息着:“皇上。”
如此的美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如兰般的喘息,娇慵无力的她是不能再云雨,他将被子细细地卷好她,紧紧抱住:“给朕一个吻,朕就放过你。”
她大方地给予在他的脸上轻吻,丝毫也没有犹豫,靠在他的怀里,倾听平稳有力的心跳,她有些迷惑地问:“皇上,臣妾不介意,你宣别的妃子侍寝,也不会吃醋了。”
“你变了。”他轻声说着,声音有些苦楚:“朕能得到你的身子,何时才能得到你的心,朕还是喜欢当初你吃醋的样子,虽然朕踢椅子,脚踢得生痛。”
变得何止是她呢?他不也变了,变得不信任,变得暴躁,总是怕她不在身边一样,她细微的响动,夜半还是会惊扰到他,紧紧缠着不放,对她变得没有什么信任一样。
“皇上,你喜欢臣妾气你不成啊,臣妾在后宫,就应该知道,皇上会有三宫六院,臣妾会想开的。”
“你甘愿躺在朕的身边,是别的女人吗?”他冷声地问,为什么她要变得那么大方,他不要她变,越变离他就是越远,还是他该换一种方法,让她栖息于他的羽翼了,不断地要她的身子,是要她认清,她是他的,显然,她的心一直在游离着,契丹之劫,连带她爱他的心也劫走了。
她聪明地没有说话,他拥她更紧了,长长的叹息声在未央宫里回荡着。
他低沉的声音说:“过几天,凤仪宫就起好了,晚儿搬去凤仪宫住,朕保证,只有你一个人住在那里,朕不会在那里召见别的妃子。”
“天。”她娇慵地叫一声:“其实不必如此,往那里也是一样。”何必大费土木,浪费钱财。
这一声叫终于安抚了他一些:“朕最喜欢的晚儿,自然要有最好的宫。”他就是不知道要如何留住她的心,他就要用这些来困住她。
知道他无人可挡的心意,她只能叹气,没安全感的是她才对,不是他,而他倒是紧张兮兮的,现在别说是宫门,就连听雪宫的门口,四处都是宫女,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干脆把她别在要带上好了。撒娇地腻在他的怀里,她娇声说:“古有金屋藏娇一事,臣妾倒是也占了一个,只是‘凤仪’二字不太适合,有凤来仪,龙凤之说,是皇上和皇后,理应是皇后之称才好,所以还请皇上能改改。”他打的是什么心机啊,要皇后恨死她吗?
“你不喜欢吗?朕觉得凤适合于你。”他别有深意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