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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偷了个吻,惩罚地咬咬她的耳垂:“你不是说朕不老吗?朕才二十八而已。”他叹气:“过几天,藏爱宫就修筑好了,朕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建什么宫的。”
“皇上。”她轻叫:“你这样爱晚儿,晚儿已经很高兴了,不过这对晚儿始终来说是不好的,晚儿已经明白皇上的心意,皇上不想皇上难做,也不想在后宫引起怨气。”
“倒是大方起来了。”他轻叫,心里怪不是味道的。
“皇上要多多去看看皇后和安昭仪。”她小心地说着。
“你还安排了什么?”他才不信她只会这样。
“没有了。皇上,听晚歌吧,这才是为了晚歌好。”
他一手轻揉着她的肚子,柔声地问:“肚子还会痛吗?”
“不痛了。”真有点脸红,从那一次痛过后,这二个月,他比她对她的生理还要了解,总叫人备好热水,为她减轻痛楚,吃的更是甜甜热热的东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会问御医关于这些方面的事,真是让她感动。
他依言,只是去看了皇后和安雪儿一会,连晚膳也没有用,又回到了未央宫。
唉,真难开口啊,她知道,一开口,就会打破现在的宁静,她并不想太多的是非,既然无法改变这些事实,就留在皇上的身边安然过下去,但是她不想他恨她,他对她很好,如果把他推开,会觉得伤害他,她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总是会选择去伤害他。
十一月十五,闹得轰轰烈烈的马上鞠球在他的一声令下开始了,皇后也出息了,大红的宫服让她看起来多了份尊贵,肚子一大,连身子也变得壮实起来,比以前更要有风采。坐在皇上的左手边,她现在虽是一个妃子,可是礼遇和皇后,竟也没什么大异,连坐的软椅也是薰香的棉布,椅下面一样是暖炉薰着,不会觉得冷,厚厚的暖袭白的像是雪,又暖又软。
几匹马威风凛凛地出来了,着紫衣的是景妃,从另一边,又是几匹马,着蓝衣的是姬妃为首的人,都戴着护脸的面具,手上还持着一种杆,用来鞠球用的。
十多个女子盈盈地一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公公又念了些什么规则之类的事,她没有听在耳中,皇上亲自将一个鞠球一甩,比赛就正式开始了。
姬妃和景妃都非常的厉害,一个接一个进球,相对来说,别的几个,要显弱的多,都看得很紧张,很入迷,可是她却百无兴趣,四处转动着眼珠子,在人群的当中,向晚清站在后面观看着,视线一眨不眨地追寻一个身影,那就是蓝衣的姬妃。
她小心地看看皇上,他看得甚是入迷,也没有惊扰他,悄悄地起身往后面去,站在她身后的宫女也识趣地跟了上去,皇上有令,万不可让她离开视线之内。
“哥哥。”她走到向晚清的背后,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小声地叫着。
向晚清一回头,见是晚歌,忙想行礼,让晚歌快手地阻止:“我们是兄妹,不是外人,何必来宫里的那一套。”
他搔搔头一笑,俊秀的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关切地看着她:“冷吗?不穿多一些。”
“不冷。哥哥,我们走走吧!”她挽起他的手,她喜欢这样,似乎又回到了过去相依为命的日子里。哥哥对她无尽的呵护,让她感动着。
他留恋的眼光再看看比赛场:“晚儿不看吗?倒是精彩来着呢?”
有些埃罗袭上她的眉心,哥哥不就是关心姬妃会不会如愿地赢吗?她隐住心里的痛说:“不用看了,我知道结果,姬妃娘娘会赢的,哥哥陪晚儿走一走可好。”
心思让妹妹看穿,他有些微窘,扶着她:“嗯,哥哥没别的意思,晚儿起色真好,看来,皇上对晚儿真的很好,莫要持宠而骄,负了皇恩。”皇上对她的宠,在后宫中无人不知,就连他也巴结了,企图让他在晚歌的面前美言几句,好图个什么好差事的,他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官场腐败吗?
向晚清那么单纯,怎么会看不透呢?她不知道自己执着什么?就是不肯将心安然地交出,可是她知道哥哥执着什么?明知不可能,明知是大错,他还是那样痴迷,持宠而骄,皇上就是想要她骄,想要她习惯啊。冬日的阳光,是冰冷的,慢慢走着,没有了赛马场上的热闹和喧哗,这里很安静,皇上并不是严苛的人,大多闲来无事的宫女太监都去看了。御花园中,显得静悄悄的。
“哥哥,晚儿很担心你。”在他的面前,不用掩饰自己,她眼里是赤裸裸的担心和忧虑。“你这样下去真的是太危险了,哥哥,悬崖勒马,回头还来得及。”
向晚清讶眼地看着她:“晚儿,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垂下眼眸,不敢直视晚歌。
“你明白的,哥哥。”她小声地说:“我能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二次,晚儿也知道,哥哥因为晚儿的事,三番二次的受了些的委屈,但是晚儿不想哥哥出什么事。”
他摇头:“哥哥虽然不知道晚儿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晚儿想要做的事,必有晚儿的道理,我们是兄妹,哥哥何怕晚儿有牵连之理,你不想说为什么?哥哥也不会怪你的。”
还是那个胸怀若谷的哥哥,总是无条件地包容她,她有时是自私,是任性,她不是完人,她是有缺点:“那哥哥离开宫里这个染缸吧!离开这危险的地方,哥哥要是想为国出力,晚儿还是可以修书一封,让四王爷为你作个安排,别的,不属于哥哥的,哥哥还是不要再沉迷下去了。”
向晚清脸色一惊,拉起她走快几步,沉声说:“晚儿,你怎么还提四王爷,京城都说他谋反,要联合外蒙契丹来对抗我大月,都道是因为一女子,晚歌你叫哥哥不要沉迷。我看沉迷的才是你,醒醒吧!你是皇上的妃子。”
她苦笑,为什么棋外人看棋,都是这般:“哥哥,四王爷岂有那么大的本事,外蒙岂会听他的,现在外蒙还得仰看大月,岂会自毁了前路。况且这些事皇上会处理,皇上没说什么?还是不要轻易地相信别人的话。”私心里,她为他平反着。
他似乎有些不悦了:“我不会连累晚儿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们是兄妹,岂会怕连累之理,我是担心哥哥,让人利用了也不知道啊。”会说她是皇上的妃子,为什么就不会想一想姬妃也是皇上的妃子,天真的以为,皇上会放手,姬妃会甘心吗?
向晚清变得尖锐起来:“你看错了,不要把什么人都看作敌人,晚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尖锋相对。”
敌人,她有点想笑,却没有指责他,而是淡淡地苦笑:“我是怕哥哥你受伤害啊。”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你要我离开,离开一次,我就心碎一次,除非你用晚妃娘娘的命令,让我离开。”
她闭上眼,抚住心口,那里有些许的微痛,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向晚清吐了口气:“对不起,晚儿。”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哥哥,我永远不会以什么身份来下命令让你做不想做的事,但是当中的利害关系,你可要想清楚。”如果当初没有心软,留在契丹,也许今天就不会有这样的局面,也不会二难,与其在宫里,心分二处,不知无心地在契丹过日子。
他叹了口气:“这些,哥哥都知道,只是情会不自禁。”
是啊,她知道,她明白,哥哥用的是真情,姬妃用的是假义,但是爱上了,他岂能看得清楚。
这时候,林间的小路上传来脚步声和谈话声,二个小宫女兴致勃勃地说:“姬妃娘娘赢得可真是精彩啊。”
另一个接着说:“我看来,倒是景妃娘娘打得更厉害,可是最后却连失了几个球,不然景妃一定会赢的。”
“是啊。”轻笑的声音:“听说景妃娘娘是替晚妃娘娘打的,可是这一输,会不会惹晚妃娘娘不高兴啊。”
“这上面的事,我们就不用理那么多了,也许是景妃娘娘故意输给姬妃娘娘的。”
“嗯,不过姬妃娘娘说完愿望的时候,我看见啊,皇上的脸色也变黑了,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你啊,知道那么多干嘛,还是老老实实去做我们的事,呵呵。”
向晚清用力地握着拳头,压住些情感说:“什么愿望?”
“向皇上要一个皇子。”皇上的血脉,若非他愿意,也不会乱让人怀上的,行事之后,公公会问留还是不留,不留则会喝上由宫里熬上的药草,让人盯着喝下去才行,可她每一次,都没有喝过,只能自己多加小心,然后在吃食方面留意,也许是天聪人意吧!到现在她还没有消息。看到安雪儿,她就害怕,每天都是神经兮兮的,生怕有人再来陷害,一步也不踏出去,就连吃的也用尽方法去验一验,每天惊东怕西的,这样过的是什么日子。她想,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也许她还不够爱皇上。
“哥哥,你回去吧,有些事你是想不通的,就不用想了,现在也结束了,我只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被利用了。”她轻轻地说着,也要回宫听听那暴火龙的意见了,他必又会训她的。
鞠球输了,聪明如他,如何会看不出来是怎么回来,估计景妃也不会一肩担下,知道是她的意思,他还能不生气吗?而且姬妃要的是皇子,这个比赛是由他发动的,他说过的话就是圣旨,君无戏言,就算他给予的不多,姬妃还一样会如她所愿地有孕,虽然是假龙胎。
果然,才走没多久,就看见周公公急匆匆地来:“晚妃娘娘,皇上宣晚妃娘娘去未央宫叩见。”
“知道了。”她淡淡地说,这回必是气坏了吧,连礼仪也用上了。
第一卷
第九十二章
他就站在书房里,周身还散发着怒火,那火焰将宫女吓得抱头鼠窜,看来,他一回到宫里就发火了。
晚歌的心里充满着抱歉和无奈,轻轻一施礼:“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他转身,满眼都是怒火,是失望是自嘲。直直地逼视着她:“为什么?”
“皇上,没有为什么?皇上想要更多的血脉,不是吗?臣妾身子不争气,姬妃娘娘美艳无双,和景妃娘娘也曾是皇上的宠妃,愿意为皇上生儿育女,皇上不高兴吗?”
“朕该死的高兴,向晚歌,你在搞什么鬼主意,朕告诉你,朕不喜欢让人算计,更不喜欢让你推出去。”他愤怒地吼着,将他的火气吼出来,日夜宠爱的枕边人竟然算计着他,如何让他不震怒。
晚歌心疼以垂下眸子,她也不想这样让他难过,但是她宁愿他难过,他是强势的,所以他受伤害,好过于让哥哥丢了性命,咬着牙说:“臣妾不可以独占皇上的,臣妾能得到皇上的如此的宠爱已经心满意足了,臣妾也明白,皇上不止臣妾一个女人,臣妾赢了也只是锦上添花之事,至于正不正妃之事,又何妨呢?皇上的宠爱就够了,名份上的事,臣妾并不计较。倒是姬妃很爱皇上,让臣妾感动了所以臣妾成全她。”
“告诉朕,你有什么难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你告诉朕没有朕解决不了的事。”他放柔了声音说着。
纵使有,也不能告诉他啊,宁愿他将火气发在她的身上:“皇上,臣妾怎么会有解决不了的事呢?”
他危险地一手制住她的下巴:“那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感受到朕爱你的心吗?是朕不够宠你,还是不够爱你,还是你一直想着出宫,想着观王,想着你们在湖泊边的喜乐。”
终于,像瓷瓶一样裂碎了,他终还是说出声了,如湖里的冰那样,看似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