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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是从楼上传来的,邢柯摇摇晃晃的走上楼梯。脚下蹒跚的步子。恍惚中让人以为他是初学走路的孩子。
将宁则梧哄入睡之后,宁桐便从房间里退出来了。看到邢柯不声不响的坐在沙发里,她不由吓了一跳。“你还没走啊?”
“不要用这种讨厌的口气跟我说话。”邢柯心里烦躁的厉害,这个女人分明就对他不喜闻乐见,他偏偏要倒贴上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啊?这个问题纠结着他,他至今也没能想明白。
“我去给你叫车。”宁桐转身欲走,腰上却倏然一紧,被两条长而有力的手臂缠了上来。
邢柯带着她跌坐进沙发里,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气息,邢柯只觉得周围急剧升温。他一手紧扣着宁桐的腰。一手爬向她的后颈。
他的手指在宁桐细而软的发丝间留恋,然后轻轻的一按,压低了她的视线。
邢柯目光灼灼。对上宁桐的眸子里却是清冷一片。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与此同时,他身体的某处也起了反应。肿起的**顶端,抵在宁桐的大腿上。
宁桐低头看着他身下的小帐篷,她挣扎着却没能成功的从邢柯的怀里逃脱出来。
“不要管那里……”邢柯的声音低沉沙哑。魅惑着人心,撩动着情/欲。他似乎要将自己缠绕在宁桐身上。真的没有对她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手指小心的触摸她,双唇小心的在她身上游弋。
“邢先生,你喝醉了,请你自重。”全身都被邢柯的气息包围,宁桐极为不自在。这跟她想象中的邢柯完全不一样,她宁愿这个男人是五年前的那个禽兽!
邢柯突然变得很丧气,对宁桐的手段也变得强硬起来。他将宁桐的双手紧扣住,欺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都是因为你,这五年来我都没办法好好的抱其他女人……”
“难道这是我的错吗!”宁桐扭动双手,然而邢柯的力气大的惊人。她越是挣扎,邢柯的压制就越是紧迫。
“五年前,对不起……”邢柯跨坐在宁桐身上,流露出受伤至深的表情,让人好想去保护他。
宁桐却不为所动,只是她不再挣扎了。她定定的看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的邢柯,冷冷的说:“你以为我会对你说没关系吗?痴心妄想!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邢柯沮丧不已,他放开了宁桐的手腕,也从她身上退开。他蜷在沙发的角落里,抓着头发,懊悔的说:“我当时为什么会做那种事呢?如果我换个方式得到你,我们之间也不会这样了……”
宁桐冷撇他一眼,握着手腕,快步回房去了。
第二天,宁桐早早的起床,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就看见趴在沙发里沉睡着邢柯。她厌恶的拧了拧眉头,一起来就看见不想见的人,也不知道她触着了什么霉头!
她下楼,发现楼下有人正抓耳挠腮纠结着昨晚发生的事。
可以说,乐平现在头疼欲裂,对昨天他喝醉之后的事情一点儿记忆也没有。但他总觉得似乎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因为他早上一起来,发现他整个半边脸都是肿的!
他看宁桐凑楼上下来,就跟见到救星一样,“桐桐,昨天晚上没发生啥事儿吧?”
他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宁桐的事情,就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这么紧张、痛苦。
“没事儿。”宁桐淡淡的说了句。
这下乐平终于松了口气,但也不对啊,如果真没事儿,他俊美无铸、帅气绝伦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子?“那我的脸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呢。”宁桐指了指空空如也的咖啡杯。
乐平立马会意,忙前忙后的给她泡咖啡去了。这期间,他不住的在胡思乱想他的脸的事儿。连宁桐都不知道他的脸怎么回事儿,难不成是他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掉下来,左半边脸先着地?然后他又不知不觉的爬回了床上?因为早上起来,他发现自己好端端的睡在床上……
这也太神奇了吧!
男人喝醉之后,都意外的很坦率呢。宁桐看乐平抱头纠结的样子。呵呵笑了两声。男人们的这点,有时候还挺可爱的。当然,楼上那个男人除外——
宁则梧迷迷糊糊的滚下床。两脚摸索到拖鞋也不过正反就那么穿上了。他的膀胱系统似乎变强了,这两天来都没有尿床,就是早上的时候不由自主会被尿憋醒。
他打开房门,发现沙发上卧了个庞然大物,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他走到熟睡的邢柯跟前。瞪着他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服输似的哼哧了两声。
宁则梧正要转身去厕所,无意间瞄见邢柯裤裆里的小山包。他扯开睡裤,低头看着软趴趴的小**,纳闷不已,为什么他的就这么小?
他走上前抽打邢柯的大腿。“快起来尿尿,不要尿我家沙发上~!”
邢柯低吟了一声,随即翻身。不巧宁则梧的小巴掌正中他的要害部位!他“嗷”的一声护裆坐起,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小凶手。
宁则梧浑然不觉自己肇了什么祸事,反而还一本正经的教训邢柯,“起来尿尿,不要尿在我家沙发上~!”
邢柯低头看着小帐篷。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的窘态被小家伙误会成了另一种自然现象。晨/勃也是一种自然现象,难道这小子不知道么!邢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想想这小不点儿的年纪,一个四岁半的娃儿知道“晨/勃”,才是惊人之举吧!
邢柯跟在宁则梧屁股后头起来,一起去了厕所。宁则梧先上坑,解决了小便之后就去洗手了。邢柯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尿完之后又趴沙发上睡觉去了。
“宁则梧,起床了没?下楼吃混沌啦!”宁桐的声音打楼梯的方向传来。
宁则梧在厕所里回应道:“妈咪,我在洗手啦~”
他现在只有一只手可用,刚才都是邢柯帮他脱的裤子,洗个手也不能顾全大局。
好在宁桐进来,将他的手心手背,认认真真的搓洗了个干净。
宁桐看见便池周围有一大片的水渍,当即就抽了宁则梧的屁股一下,凶巴巴的训斥道:“说了多少遍,尿坑里不会吗?”
宁则梧瞄了一眼尿坑周围的“罪证”,委屈不已,他哽咽了两声,眼眶里也蓄满了泪水。
“不是我嘛~!”他呜哇一声大哭起来,眼泪说流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被冤枉了,他心里难受的厉害,哭声也吵闹的不行。“妈咪,真的不是我嘛~!”
就是这样,宁桐有时候才会觉得小孩子真的很难伺候。她不过说了一句而已,下手也没多重,就这么轻轻的两三下就把小祖宗给惹急了,小孩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脆弱啊!
宁桐心里乱糟糟的,更被宁则梧的哭声扰得心烦意乱,她脾气一上来,指着他道:“你就哭吧!一天到晚烦死人了!”
宁桐也不搭理他,将他丢在厕所里任他自生自灭去了。
又在厕所里哭了一会儿,宁则梧小跑出去,只看见邢柯在楼上,不见宁桐的踪影。
见宁则梧委屈成这样,邢柯心里多少是有些罪恶感的。他从沙发上坐起来,沉声问道:“你为什么不说是我做的?”
宁则梧抽抽嗒嗒着,即便不放声大哭,喉咙里也是哽咽不已。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妈咪讨厌你……我……不想妈咪更讨厌你……”
邢柯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哪门子风,听了这话心里竟然暖暖的。他神不由主的对宁则梧伸出手,“过来。我们下去给你妈咪好好解释。”
邢柯抱着宁则梧下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宁桐几近抓狂的忏悔声:
“啊啊,我果然不适合当孩子的亲妈!不就一点儿小事儿么,我干嘛发那么多的火儿!?”
宁桐挫败的趴在桌子上,想想当时在宁则梧面前不受控的自己,她愤恨的捏起拳头,捶打着桌子。
砰砰砰的声音让楼上的宁则梧好奇不已,他抻着小脑袋往楼下看去,却被邢柯的大手给按了回来。
宁则梧脸上还挂着泪水。虽然还是不断的抽气,不过心里头早已没了委屈。
邢柯对他做了个悄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楼下传来乐平的声音。听的出来,他明显是在安抚宁桐。“原谅自己吧,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何必给自己定那么高的要求!”
“不行啊,我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果然还是要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这辈子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养活不了那个小祖宗,我也就省心了……”宁桐开始喋喋不休,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乐平就不明白了,宁桐奋斗也有些年头了,不说千万富翁。早也就是百万富翁了,她还愁什么吃喝问题么?想着想着,他不由就开口问了。“你赚的钱,都跑哪儿去了?”
宁桐顿了顿,淡淡的说:“……投资。”
宁桐又开始捶桌子了,她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懑,直到宁则梧趴到她腿上。
“我最爱妈咪了~!”宁则梧扬着小脸儿。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妈咪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
宁桐把他抱起。放在乐平身上,“你先跟你乐平蜀黍吃饭,妈咪去把卫生间打扫一下。”
为了掩饰抑制不住的泪水,宁桐快速转身,却在楼梯上碰到邢柯。她又尴尬的抹去泪水,没发现邢柯眼中一扫而过的震惊。
“卫生间的话,我已经打扫过了。弄脏了你的卫生间,我很抱歉。”邢柯轻轻地说,而且道歉的态度十分诚恳。他甚至对宁桐微微鞠了一躬,待他直起身子看到的却是宁桐无动于衷的表情。这种表情,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姓岳的一家旅游归来,一下车,郝月就抱着岳小桃朝宁家而来。岳李将大包小包丢在外面,跟在他们母子身后,看到邢柯在宁家,整个人目瞪口呆。这是啥情况?他才消失不见多久,他们总裁跟宁桐的关系就变得这么“亲密”了!?
一看见岳小桃,宁则梧就从乐平的身上挣扎着下来。想起之前看到的岳小桃的泳装照,他整张脸羞得红红的。
“你们家宁则梧的胳膊怎么了?”郝月惊问。
“摔了。”宁桐的解释还真是言简意赅。
郝月将岳小桃放到扭扭捏捏的宁则梧的跟前,在岳小桃耳边轻声说:“小桃,你不是有礼物要给宁则梧的嘛?”
岳小桃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串贝壳手链,塞到了宁则梧的左手里。
宁则梧心花怒放,可他右手被包成了粽子,怎么把手链戴上啊?他向宁桐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宁桐蹲在岳小桃身边,抿着笑说道:“小桃,我们家宁则梧的手手摔坏了,你给他戴上,好不好?”
岳小桃乖巧的点点头,然后走上前,抓起宁则梧手里的贝壳手链,套在了他的左手上。
岳家夫妇先把岳小桃暂时放在宁家跟宁则梧玩耍,他们将行李拎回家去,进行延误一周的打扫工作。
岳李偷了个小懒,在回家之前骚扰了一下邢柯。“总裁,你跟桐桐终于——”
邢柯没听懂他故意拖长音的意思,倒是看懂了岳李打出来的心形手势。“你想多了。”
岳李兴致索然的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在宁家混饭吃的岳小桃,这才安心回家帮老婆收拾房间去了。
岳小桃狼吞虎咽着馄饨,跟个小饿死鬼投胎一样。
宁桐舀了一勺子馄饨汤递到宁则梧嘴边,兴致盎然的问:“小桃,在海边有没有小男生给你搭讪啊?”
岳小桃的小脑袋从比她脸还大的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