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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苏墨水
文案:
因为帮老公在书房翻找文件,偶然发现了一大堆的CD刻盘,上面用马克笔写着日期,好奇心驱使下,我随手拿出了一个,插进笔记本里播放了起来,没想到全都是我老公与其他女人欢好的视频……
第1章 老公是变态
“老公,你好棒……”
“露露,露露我爱你,你好美……”
视频里的男女浑身赤裸,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缠着,躺在床上忘情地做着爱,淫言浪语和暧昧的喘息声充斥整个房间……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脸。
在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胃部翻滚不适,作呕的感觉越发强烈。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那个一副冷面禁欲、洁癖严重的老公在床上居然这么勇猛放荡,而躺在他身下呻吟娇喘、亲密叫着‘老公’的女人还不是我!
我恍惚地低下了头,看向放在柜子里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CD,上面刻着日期,封面统一写着《爱你们的日记》——
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的老公丁文柏真的出轨了,而且不止一次,更或者不止一个女人。
我讽刺一笑,强忍着恶心,蹲下身,开始冷静地翻找最早日期的那张CD。
2012年3月3日,三年前,我跟丁文柏结婚的前一天晚上。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坚持要嫁给丁文柏了。
对我来说,嫁到丁家那一天,就是我噩梦的开始。
确定丁文柏出轨,我并没有多大意外,反而觉得欣喜,因为这些性爱视频,将成为我摆脱丁家人的唯一利器!
嗡嗡嗡——
桌上手机震动着,我扫了一眼,是丁文柏打过来的电话。半个小时前,他打电话回来让婆婆给他找U盘,只是这个点婆婆正和人搓麻将忙着。
他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让我去拿。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发现了他书柜里的性爱CD,才明白他平时为什么总是不肯让我进他的书房。
拿出放在电脑里的CD,我接起了电话。
“乔静,我的U盘找到了没有?找到就赶紧送到我公司来,马上就要开会了,快点!”
丁文柏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带着强制命令的口吻。
这个恶心又变态的男人就是戴着这么一副高冷冰清的面具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了三年的话。
再想想那些性爱视频里,他一次又一次温柔耐心地对其他女人表达爱意的样子,我的胃就翻滚得更厉害了。
最后,我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反正这个婚,我离定了。
我挂了电话,丁文柏并没有就此罢休,一遍又一遍,打了三次,被我挂掉了三次,他大概是终于忍不住了,就不再打来。
从柜子里抽出三张不同年份的CD,塞进了包里以后,胃里的不适终于忍不下去了,我匆匆地跑进了浴室,把午餐都吐得干净,喉咙更像火烧一样难受。
恶心,真是恶心。
等把肚子里的东西吐的只剩下酸水的时候,我转身拿起了放在盥洗台上的验孕棒。
看到上面显示这两条红色的线时,我呆了一下,有些茫然,又觉得讽刺可笑。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就闪过那个男人的身影。
我怀孕了。
孩子不是我的丈夫丁文柏的。
而造成这一切,把我送到那个男人床上的人,是我那丈夫的好妈妈,我的极品婆婆。
第2章 婆婆打了我
我和丁文柏相识在七年前。
那时候我高中毕业,与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
我爸不愿意为我出这笔学费,说我一个女孩子读了大学也没有用,到头来还不是要倒贴给别人,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从小养育我长大的爷爷奶奶却不那么认为,他们鼓励我,支持我,最后拉下面子找亲戚借,受了不少冷嘲热讽后,东拼西凑为我准备了一年的学费和一个月的生活费。
我满心欢喜地拿着这笔钱上了火车,去了大学里报道,结果在报名时发现钱丢了。
我几乎当场崩溃,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当时站在我身边的丁文柏认出了我,说他是我小姨的学生,之前小姨跟她提过我,我们很有缘分地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小姨还嘱咐他照顾我。
我丢钱的事情他第一时间打电话找人帮忙,在我还在绝望自己上不了大学,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时,他已经帮我把学费凑齐了。
对于丁文柏,我是感激的。
大学四年,他对我的照顾很多,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我生命里似乎每一个角落都被他给侵占了。
他的温柔耐心,也让我一步步沦陷,直到大学毕业那一天,他向我求婚了。
我跟所有处在热恋中的女人一样,头脑发热,一边感动地流眼泪,一边点头答应。
第二天,我们就去领了结婚证。
而这一切,我们都没有告诉双方的父母。
也正是这样的草率,我知道了什么叫自食恶果。
丁文柏的母亲,我未来的婆婆刘凤兰,不知道听谁说了我跟丁文柏已经领证结婚的事情,带着公公就来了我们学校。
丁文柏拉着我去见人,结果在校门口当着那么多的人面,刘凤兰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狐狸精,一穷二白还来勾引她儿子。
我被打懵了,丁文柏也气急了,连忙把他妈给拉走了。
在那个时候,我恍惚地觉得,我可能做了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
我给爷爷奶奶打电话,告诉他们我结婚了,跟刘凤兰的儿子丁文柏。
爷爷奶奶也震惊了,怒斥我太过于草率,又不停地询问了很多关于丁家事情,和丁文柏父母对我的态度,我却不敢告诉他们刘凤兰见我第一面就打了我的事。
爷爷奶奶太过疼爱我了,木已成舟的事情,他们指责不了,只得高高兴兴地为我操心即将举办的婚礼酒席。
然而,这件事情我却不敢告诉我爸和我妈。
最后还是爷爷奶奶去说的,他们同意了,没有问丁家人对我怎么样,丁文柏对我好不好,开口就要了丁家十万的彩礼钱。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当头一懵,如同被狠狠砸了一个大棒槌,疼得心肝脾肺具裂。
丁家是做些小生意,在我们镇算得上的是‘有钱人’,然而这个年头,哪有农村‘有钱人’人一口气能拿出十万的彩礼钱?
当时,我不安犹豫了很久,才敢跟刚刚把公婆安定下来的丁文柏说彩礼的事情。
丁文柏安慰我说没事,我只要乖乖地等着做他的完美新娘就好了,一切都有他来处理。
他一直都这么可靠,可我依旧忐忑不安着。
大概过了几天,丁文柏告诉我,他妈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彩礼钱会给,但是婚礼从简,不许大办。
他怕我委屈,还说回家从简,但以后肯定会在这边大办,到时候让同学和好友们都来参加。
我感动不已。
说实话,我总以为我们这样先斩后奏的闪婚会被两边的家长逼得当场闪离。
可最后的结果却好的出人意料。
哪怕婆婆不喜欢我,我也正式成为了丁家的儿媳,进了丁家的大门。
都说嫁人是女孩第二次生命的开始。
就在我以为找到了丁文柏这样一个几乎完美的丈夫,就是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时,现实终归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
新婚之夜后,我那本该温柔体贴,细心入微的丈夫丁文柏,突然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第3章 我是二手货?
那一晚我和丁文柏都是第一次,两人都紧张着。
尽管新婚之夜前我们就做了很多的准备,一起看小电影,红着脸讨论要用什么样的姿势,可每当情到浓时他都会紧急停下来,一个人跑去厕所。
他说,他不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完成的那么草率。
那时候的我为他的话情动羞涩,觉得世间最浪漫的话莫过于此。
新婚之夜那一晚,他依旧贴心,怕我疼,还准备了不少的润滑剂。
可在他进入的那一刻,我还是疼得忍不住流眼泪,叫出了声。
“忍一忍。”
他低沉的声线温柔地在我耳边安抚着。
还没等我抗拒出声,他腰下一沉,就将全部埋进了我体内。
我尖叫出声,哭喊着、捶打着他的胸口让他退出去。
许是我难受的样子让他心疼了,他很快就抽身离去,低声地问了一句:“流血了?”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说不知道。
他才打开了灯翻开被子看我身下的情况。
暖色的灯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脸色,就听他疑惑地说了句:“怎么没血?”
我愣了一下,也起身去看,虽然刚才被进入的时候疼得我浑身发抖,但身下确实没有流出一丁点血,“我……我不知道,呜呜……文柏,我真的好疼。”
我一哭,他就又蹙眉,伸手将我抱进怀里安抚了一下,说:“乖,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我用力地摇着头,那种感觉真的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那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身体被用力劈开成两半一样。
丁文柏见我摇头不同意,也就没有再继续了,安抚我先躺下睡觉后,就挺着身自个儿进了浴室,好久都没有出来。
我在床上辗转想了好久,觉得对他挺愧疚的。
准备了那么久的新婚之夜,竟然以失败告终。
可我的痛觉一向都比别人敏感,那疼起来的感受,真的不想在体验第二遍。
但这种事情总是要继续下去的,不能因为我怕疼就这样子委屈他自己动手解决。
我躺在床上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等他回来的时候,让他再试一次。
然而等丁文柏出来,我再提试一次的时候,他已经兴致缺缺满脸疲惫了,安慰我说下次再试之后,就躺在我身边闭眼睡觉了。
那时的我就当他是心疼我,不忍心强行折腾下去,才草草结束。
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刚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婆婆刘凤兰手里头拿着我们的新床单在翻来覆去的找些什么东西,嘴里还念叨着怎么没有之类的话。
而丁文柏就站在她的面前,背对着我,语气不耐地说:“妈,你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儿来!”
谁知道婆婆一听,立马就激动了起来,“傻儿子,没有落红,你老婆岂不是被别人玩过的二手货?!我们丁家可不要这种破烂货!”
我听到她的话,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二手货?
破烂货?
我十八岁上大学时认识丁文柏,除了他,我还能跟哪个男性亲近过?
不管是初恋还是初夜,我都给了丁文柏!
他就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
婆婆的话,让我心酸鼻酸,没一会儿就委屈地湿了眼睛,当时就冲出去拉着丁文柏的手说:“文柏,我发誓你是我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除了你绝对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的身体!你要相信我!”
好歹是上过大学的人,生理课也没少上过,而且我们初夜前也一起查过资料的,初夜没有落红并不代表不是处女!
丁文柏是相信我的,他呵斥了婆婆:“妈,我的老婆我自己清楚,你别在这里瞎胡说八道了,赶紧去把床单洗了,给我们换个新的!”
婆婆气急,根本就不听丁文柏的话,对我各种难听谩骂后直接把床单砸在了我的脸上,转身走了。
我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