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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夫妻之间,不能太过冷漠,也不能太过被动。小静,你什么都好,温柔细心有耐性,但是你却很少表现出在乎谦修的样子。别说嫂子批评你。人呢,总要经受的起批评才好一些。以后还是多花点时间,关心关心你的丈夫吧。”
这是顾嫂子给我最衷心的建议。
她让我反省了这两年来,我为顾谦修做过了多少件事情。
在很多情况下,我有了麻烦,都是顾谦修在出面处理。
可当他在忙碌着新公司、顾笙出国等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却还在一旁漫不经心地抱着顾子箫哄着他开心。
婚后的许多麻烦几乎都是他在承受的。
而我做了些什么呢?
我做的最多的,就是跟大多数全职妈妈一样,在家里照看着小孩,做饭等待他回来,晚上再和他一起安静地入睡。
顾谦修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哪怕在外面再疲惫、不耐,回到家里的时候他都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负面情绪。
公司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周末也会尽量空出时间带我们去周围熟悉新环境。
作为丈夫和一个父亲。
顾谦修是合格的。
反倒是我这个妻子,显得一点都不称职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心底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终于消散了一些。
我告诉自己,必须去理解顾谦修。
哪怕在生意上帮不了他那么多忙,在生活的小事情上,也必须让他觉得能够舒服一些。
于是,趁着还没下班的时间,我就打电话询问了顾谦修的秘书,问她顾谦修最近有没有按时吃中饭。
秘书说有。
我又问她吃了些什么。
她有些犹豫后才说,都是肖潇小姐送过来的,我们也不知道顾总吃了什么。不过今天顾总打电话让我下楼去买了一些胃药,好像胃病犯了。
听到这话,我就愣住了。
顾谦修在公司里犯了胃病,我这个作为妻子的居然半点都不知道?
我连忙问文秘书,顾谦修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
文秘书说,下午三点的时候又去开会了,出来差不多就四点半了,之后回了办公室,吩咐我们今晚准备加班。可能顾总会晚点才回家去了。
平时顾谦修总能敢在晚饭前回来。
今天并没有给我打说要加班晚点的电话。
我还想着他应该会回来吃晚餐的。
但听到文秘书的话,我就没心情再在家里等下去了。
趁着有点时间,做了点吃食,急忙赶去了公司那边。
谁料,在进电梯的时候,却遇上了最不想看见的女人——林浅。
她依旧浓妆艳抹,看见我时扬着下巴,戴着墨镜的眸子都能感觉到那傲慢轻蔑的目光。
“呦,这不是顾太太吗?好端端地不在家里带孩子,怎么有空来这里了?怎么?也害怕自己的丈夫太优秀,身边有太多比你强的女人出现,所以赶过来守人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林女士有时间在这里说别人的风凉话,看来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字还在警察局里立案的档案中?绑架自己亲生女儿这件事情,足够让林女士名垂千古了吧?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我先生的公司找我先生,就不怕被人看见报警么?”
第162章 你在威胁我?
“呵,你这张嘴还是挺厉害的嘛!之前还以为顾谦修找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老婆,但现在看来,他顾谦修也不是只会看脸的男人!”
林浅对于我的话没有半点的惧意,反而笑得越发肆无忌惮了,抬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继续对我说:“你既然不想我老来公司缠着你男人,不如你就赶紧去劝劝你男人把我的女儿还给我怎么样?”
叮咚,电梯到了楼层之后,我几步走出去,林浅也尾随其后。
等快拐弯的时候,她去喊着我停下了脚步。
我冷冷地看着她,“林女士这么些年来都没有尽到过一次作为母亲的责任,笙笙也不愿意认你这个妈妈,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要笙笙的抚养权?”
不能让林浅就这样把顾笙带走。
因为我怕顾谦修以后会后悔。
“凭什么都比你有资格吧?顾笙那小丫头可是我十月怀胎,从肚子里生出来的,他顾谦修算什么?连精子提供者都不是,凭什么扣着我的女儿不放?这句话你应该对你家男人说才对!”
林浅咬牙切齿,似乎十分恼怒。
而她的话,也让我心头疑惑更甚。
顾嫂子说过,顾妈妈早就给顾笙和顾谦修做了DNA证明两人的父女关系。
可顾谦修和林浅这两个孩子的亲生父母,却都认为孩子的父亲并不是顾谦修。
这是为什么?
林浅能有这样的说法,只能证明她确实在婚内出轨了另一个男人。
所以她自己对于孩子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也摇摆不定。
如果顾谦修拿出了DNA‘鉴定书’同林浅对峙过,那她摇摆不定的念头就会变成,孩子果然不是顾谦修的。
这些误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既然顾谦修和顾妈妈都做过亲子鉴定,那么肯定有一个人手里的鉴定书是假的。
依照顾谦修和院方那边的关系,我更倾向于,顾妈妈手里的那份鉴定书是假的。
因为顾谦修这样的男人,就算再失控,也不可能拿自己的亲身骨肉开玩笑。
顾笙到底是不是顾谦修的女儿。
只要再作一次亲子鉴定,一切问题就能够迎刃而解。
关键是,顾谦修愿不愿意接受这样一个结果。
“林女士,你根本就不爱笙笙,为什么那么执着要把她带走?”
我看着林浅,冷然质问。
她轻蔑地嗤笑了一声,反问我:“你怎么知道我不爱我的女儿?她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爱一个孩子的母亲,会把孩子囚禁起来折磨吗?林浅女士,你不配做一个母亲,更没资格做顾笙的母亲。”
“你懂什么!”
林浅像是被激怒了,顿时大吼起来,双目腥红地怒视着我。
“我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把她关起来,我只是想让她叫我一声妈妈而已!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么会不爱她!”
“你知道笙笙患有自闭症吗?你知道你这样的逼迫会让她的病情加重吗?林浅女士,你不是爱她,而是在摧毁她。”
我冷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林浅脸色骤然变白,不敢置信,甚至还带着一丝恐惧。
她情绪激动地上前来抓住了我的胳膊,质问我:“她明明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自闭症?你别骗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林浅女士,我也是一个母亲,不会拿孩子的健康问题跟你开玩笑。在我嫁进顾家之前,笙笙就已经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了。可就在刚刚有点成效的时候,你出现了,把她强行带走了,囚禁了她,逼她喊你一声妈妈,再回来的时候,她的病就更严重了。你知道心理医生是怎么说的吗?”
“笙笙的病,再不控制治疗的话,极有可能发展出极端的自残行为,更或者脾气变得易怒暴躁,再伤害到其他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她带来的后果。”
林浅抓着我的手臂,浑身僵硬地不能动弹,嘴唇都在发白颤抖着。
“她明明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有那么严重的病?顾谦修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情!”
林浅恼怒着,脸上带着火气,一副马上就要往顾谦修办公室冲进去的架势。
我连忙拉住了她,压低了声音说:“林女士,你自己应该清楚谦修到底有多厌恶你,别说是关于笙笙的事情了,哪怕一句话,他都不想跟你多说。”
听了我的话,她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冷地注视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故意说这些话来激怒我,不就是要我现在就去找顾谦修算账吗?质问他为什么要隐瞒我女儿的病情那么久。”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静静地凝视着恼怒的林浅,说:“既然林女士现在也有空,不如我们约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浅眯着眸子看我,满脸地不信任。
但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建议,咬牙切齿地说:“我倒想看看你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最后,我们两个人都没走进顾谦修的办公室。
而是再次进了电梯,在附近找了家咖啡店坐下。
我点了一杯牛奶,她点了一杯美式咖啡,然后拿出了雪茄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微扬的下巴,半眯的眸子。
自始至终都以这种轻蔑的姿态俯视着我。
不知道她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这样的行为,只让我觉得有点想发笑。
我轻抿了一口牛奶,淡淡地看着她说:“我不知道林女士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回笙笙的监护权,不过我想,如果林女士只有这么一个目的的话,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只要你告诉我关于当年你和谦修是怎么闹翻的事情。我就帮你说服谦修,让出笙笙的监护权。”
林浅抖了一下烟灰,嗤笑着看着我:“没想到你这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还有这样的心机。跟我做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就是为了知道顾谦修和我的过去?需要我把我和顾谦修当年做爱都用的哪种姿势都一一告诉你吗?”
我脸色一沉,阴阴地看着她,“林浅女士,如果你还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我,那我也能保证,就算你再努力一辈子,也甭想从谦修这里拿到笙笙的监护权。”
“你!”
林浅气得磨牙,眯了眼睛,“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想好好地跟你谈谈而已,是林女士你不愿意配合。”
“嗤……牙尖嘴利,也不知道顾谦修那男人见没见过你这副厉害的嘴脸。”
林浅喝了一口咖啡,浑身嚣张的气焰总算是收敛了一点,眼眉低垂地说道:“算了。反正都是已经丢尽脸面的事情,再多说一遍也不会改变结果。我林浅的名声都毁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脸可以再丢的?”
她自嘲着。
半晌,才抬头扫了我一眼,“你也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第一次见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丈夫和前妻发生过什么的女人。”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心思回应她这些故意的嘲讽。
林浅自顾自地又喝了两口咖啡后,眯着眼睛回忆道:“怎么说来,我跟顾谦修还是有过一段美好时光的,至少在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我们都认真了。只是直到结婚,我都没想过我会跟顾谦修这个木头桩子成为合法夫妻。”
“顾谦修那个男人,太纯情了,也无趣。所以结婚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腻了。再加上他喜欢事业更甚于喜欢我的样子,一个月能只回家三四次,搞得我的生活越来越寂寞无趣。”
“你说这女人活一辈子,不就是想让自己过得恣意潇洒一点吗?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得到了个意外的结果,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改变?”
在林浅的身上,我看到了熟悉的感觉。
就像是高配版的许玥坐在我的面前一样。
她们两个仿佛就是同一类的人。
“顾谦修爱他的工作,我爱我的夜生活。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吧?而且男人长时间不在家,女人总有特别寂寞需要排解的时候。男人都可以出去找女人约个炮,咱们女人怎么就不可以了呢?”
“我林浅可没那么多的贞操观念。在夜店里喝个小酒,看上个帅哥,玩个一夜情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不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