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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霆炀坐着不动,怎么就没有可比性了,今天她不给他排出个第一第二来,不行的。
颜言见他不动,心想,你不就是欺负我这会儿行动不便吗?我怕你?不去找我自己去。
她逞强地掀开身上的丝被,就要下去。
“你干什么?”这下轮到他着急了。
“你不去帮我找儿子,我自己去找。”
“胡闹!”
颜言“嘿嘿”笑了两下,“那你就帮我去找儿子好不好?我想儿子了。”
想儿子?
这才多大一会儿没见就想,什么时候她能说想他,也不枉费他为她又是提心吊胆又是操心掏肺的。
唉,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整日跟一个小女孩较劲,真是的。
站起身,却又停下来,“说你也想我。”
颜言真是无语到了极点,这男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对她恶声恶气的。
这孩子需要哄,女人需要哄,其实男人也是需要哄的。
她多少还是了解这个男人一些的,喜欢听好听的话,喜欢人人都听他的,反正听话,说好听话又不会少半斤肉,不妨就满足一下他的大男子主义。
“我想你,想死你了。”
“亲我一下。”聂霆炀杵在哪儿,索吻。
颜言的嘴抽了抽,傲娇货!
想让她亲吧,还自己不主动蹲下来,不就是想让她说想亲他吗?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你打算让我隔空亲啊?蹲下来。”
聂霆炀一副欠抽的模样,“是你想要亲我的,态度要端正点。”
“你--”颜言真想骂人,想了下还是忍住,好女不跟男斗,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不平的情绪,笑得很假,“老公,我想亲你,我现在行动不方便,就麻烦你蹲下来,好不好?”
某人的嘴角弯起,虽然是虚情假意的话,但却让人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表情很不乐意地蹲下身,把嘴凑过去。
美男索吻,岂有不占便宜的道理?
颜言很没客气,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她那笨拙的动作,亲了亲他。
“老公,你的嘴唇好甜!”
还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从来不会红脸的男人竟然红了脸,一副害羞的模样。
颜言本打算调侃他,想了想还是作罢,估计她这一调侃,以后是甭想再看到脸红的男人了
“好好躺着。”聂霆炀转身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他用舌尖舔了下嘴唇,心跳得很快。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18岁的小伙子在谈恋爱,虽然这确实有些幼稚,可他却很喜欢。
活了三十五年,恋爱倒是谈过,女朋友也交过好几个,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一段恋情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让他心跳紊乱。
大概是婚后恋爱吧,所以与众不同。
“爹地,妈咪好了没有?”聂宇辰在走廊里唐震的怀里坐着,还在掉眼泪。
妈咪的脚流了那么多血,妈咪一定很疼,妈咪疼,他也疼。
聂霆炀瞅着儿子,一看到他掉眼泪,他就对那小女人气得压根直痒,这孩子爱哭绝对就是遗传了她,“把眼泪擦干,男子汉不许动不动就掉眼泪。”
聂宇辰连忙擦掉眼泪,从唐震的怀里下来,讨好地拉了拉他的手,“爹地,我想去看妈咪,好不好?”
“跟着田荣叔叔去洗洗脸,不许让我看到你有哭过的痕迹。”
“嗯。”
田荣带着聂宇辰去洗了脸,再回来的时候小家伙虽然笑着,但还是能看出来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的。
聂霆炀轻叹了一口气,再次在心里埋怨,到底是他的基因太弱还是她的基因太强大?为什么儿子好的没遗传,全都把她的那些不好的给遗传了?
看来,下一个孩子要慎重考虑了,如果再是这么个残次品,估计他就要疯了。
残次品?
似乎这么形容儿子,不太好吧,如果让那女人知道了,不知道又会跟他怎么闹了。
算了,已经这样了,嫌弃也没办法,生都生了。
在聂宇辰进病房之前,聂霆炀就已经给颜言打了预防针,如果她要是敢哭,就把儿子带走不让她看。
所以这会儿颜言是眼泪在眼眶里一圈圈地转呀转,也不敢让流出来。
“妈咪,是不是很疼?”
“不疼,小辰哪里受伤了,让妈咪看看。”
“小辰没事。”聂宇辰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因为擦伤了膝盖和手臂,在医生给他擦完药他就嚷着要穿上从家里来的时候穿的小西装,为的就是不想让妈咪看到他受伤了。
孩子越懂事,颜言的心里越难受,她这会儿很后悔,早上吃过饭她看他穿得太厚,天又这么热,就给他换了短裤和短袖。如果他当时穿的是西装的话,兴许她将他推开就不会擦伤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眼泪直掉。
“嗯哼!”聂霆炀咳嗽了一声。
吓得颜言连忙擦去眼泪,“我没哭,我就是眼睛有些酸。”
还嘴硬,眼泪就出来了还没哭。
聂霆炀轻叹一口气,“小辰,你去跟外公出去玩,让妈咪好好休息。”
颜言拉着儿子,“我不要休息,我想让小辰在这里。”这男人到底要怎样,她还没跟儿子说两句话他就要把儿子带走,她不同意。
“你需要好好休息。”
聂宇辰却说:“妈咪,你要乖乖听话,不然医生叔叔会给你打针的,打针可疼了。”
颜言,“……”
聂霆炀你这个霸道的老男人!
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离开房间,颜言的眼泪跟着就又出来了。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哭,我让你三天都见不到儿子。”聂霆炀头疼的不行,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怎么如此爱哭?哭什么?小辰不就是擦伤一点皮,男孩子受点伤有什么啊。
颜言哭得更凶了,一边擦眼泪,一边抱怨,“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儿子受伤了我心疼我哭都不行吗?臭男人!老男人!”
“……”这是撒娇吗?
嗯,应该是,虽然这话说得他是一点都不爱听,老男人,他有那么老吗?
不过就原谅她了,黄姨说了,她太小,要多包容她,他就听黄姨的,不跟她一般见识。
但是,这教育还是要教育的。
“言言。”聂霆炀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坐在她身边,双手抬起捏着她的肩膀,“我必须要郑重地纠正一下你的观点,你男人我虽然比你是大了不少,十一岁,但是我也不老是不是?我就是成熟了一些,对不对?”
“……”颜言一时被惊住了,这男人什么意思?
纠结她刚才说他是老男人吗?
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会让她穿成熟的衣服了,他是怕自己看起来太老,她太年轻跟他站在一起不般配吗?
是这样的吗?
心里那点不愉快顿时就一扫而空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么一丝丝的小雀跃。
男人虚荣,女人更虚荣,他的话完全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我一点都不老,是不是?”聂霆炀继续追问。
颜言点头,“你就是成熟,看起来像是我叔叔,跟我爸爸像是兄弟。”
“……”聂霆炀的脸僵住,嘴角使劲地抽了抽,“以后问我叫哥!”
“大哥。”
“……你是不是故意气我?”聂霆炀牙根直痒,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收拾你了。”
颜言翻他了一个白眼,没想到那么自信的男人也会担心自己变老,这大概是她今年听到的最不可思议的话了。
不过,想想也是,只要是人,都没有不怕变老的,老意味着离死亡就很近了。
死亡,遥远却又很近的一个东西,只是想起就让人害怕。
如果今天车子直接撞上的人是小辰,那么结果会怎样?
她不能想,也不敢想,一想起就一身的冷汗。
幸好没事,幸好,幸好。
“言言。”聂霆炀本来是打算将她脖子上掉落的一根头发捏开的,却在手指碰触到她肌肤的时候,指尖如过电一般的触感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紧。
手指不由得油走起来,延续了这种感觉。
颜言的脊背一挺,不敢再动,这大白天的,他要做什么?这里是医院,他怎么可以这么没分寸!
虽然,他向来都是这么的没分寸。
真不知道以前他对他的那些女人,是不是也这样随心所欲。
一想起是这样,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股酸意。
她立刻就挣扎起来,却被聂霆炀顺势就压在了床上,对于她的这点挣扎,在男人看来,不过就是半推半就的一点小情趣而已,况且,她一向这样的欲擒故纵。
男人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利用绝好的优势,俯身在她抿着的唇上印了一口,“老婆,你的脸很红。”
“是……是吗?”颜言有些口吃,“应,应该是……有些热。”
明明是要反驳,可话一出口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热?”就见男人的眼底涌出一抹得逞的笑,“你穿得确实有些厚了,来,老公给你脱掉。”
“不,不要!”
“不要?嗯?明明是想要的。”聂霆炀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不老实的手就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吓得她闭着眼睛扯着嗓子尖叫。
其实也就是逗逗她而已,她这样的情况,他就是有那个心思,也不能做什么。
但颜言不知道他的心思,以为他是真的要胡来,就使劲的扯着嗓子喊。
外面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冲了进来。
唐震是第一个先进来的,脸色随即就僵住,转身拔腿就要出去,“成何体统!”
聂宇辰没看清楚,唐震拉也没拉住,他就挤进了屋子,一看到爹地压在妈咪的身上,虽是小小的年纪,可似乎也懂得不少,他连忙抬起肉肉的小手捂住了眼睛,却还不忘露一个缝,咯咯地笑着,“爹地,我还以为你欺负妈咪了呢,原来是要给小辰生小地弟呀!”
颜言本来就囧得不行,一张脸红得跟喝了两斤白酒似的,这会儿儿子又这么一说,她更是无地自容。
聂霆炀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只是逗逗她,可这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暧昧,不让人乱想都不可能。
只是这小兔崽子似乎知道的不少,还知道这是要生小地弟,谁告诉他的?
不对,谁要生小地弟了,明明是小妹妹。
在两人都无措的时候,颜言突然用力的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聂霆炀毕竟是个男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推开后就直起身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衣服,睨了眼儿子,“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出去。”
聂宇辰松开手,笑得更灿烂了,“爹地,你要跟妈咪快快给我生个小地弟玩玩哦。”
颜言拉起被子就蒙住了头,该死的臭男人,恨死他了!
“想要个小地弟?”聂霆炀朝儿子勾了勾手,自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小家伙过去很自觉地爬上了他的腿,“爹地,我想要个小地弟,我会保护弟弟,我是大哥哥。”
聂霆炀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纠正一下儿子这个观点,这有儿有女才是好,所以只能是小妹妹,不是小地弟。
还没开口,就听小辰又说:“爹地,我还想要个小妹妹,我们班刘佩都有妹妹,长得可漂亮了,我也想再要个小妹妹。”
这话聂霆炀爱听,还爱听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