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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霆炀停好车,走过来,“走吧。”
“嗯!”颜言跟在他身后,走进校园,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她放佛闻到了图书馆浓郁的书香味。
在A大上学一年半确切说一年,她中间休学了半年,在那一年里,平日里除了上课她还兼职了好几份工作,去图书馆的次数寥寥无几,她特别的羡慕那些能够每天都呆在图书馆的人,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去图书馆,拼命的看书,连去厕所吃饭都嫌浪费时间,所以她就不喝水,实在饿得不行就吃一颗糖。一年里断断续续的时间,不同种类的书,她看了一百一十多本,跟她的目标二百本还差了很多。
她本来是跟着聂霆炀走的,可走着走着竟然跟丢了。
等聂霆炀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朝图书馆的方向走,他叫了她一声,没听到,他就转身过去,走近了才发现,她一直在看着图书馆的正门,两眼直放光。
“想进去看书?”他问。
“嗯。”
“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跟我去见一下院长。”
颜言愣了下这才回过神,“你,你刚才说什么?”他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什么意思?她还能来上学吗?
聂霆炀没打算跟她解释,大手伸出握住了她的小手,“走了,让院长等久了不好。”
☆、049:又被先生迷住了?
颜言任由聂霆炀牵着自己的手,走在A大宽敞的道路上,他的手很大,很热,握着她的手,就像是有一股暖流从她的掌心慢慢的蔓延至心脏的位置。
多年的寒冰之地,似乎在慢慢的融化……
此刻,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腾升,她放佛找到了丢失许久的安全感。
偷偷看他,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的分明精致,皮肤如玉一般剔透,一个男人竟然还能皮肤这么好?颜言的眼神闪了下,有些嫉妒。
一路上有三两成群的学生经过,眼神怪异,一开始她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一个女生叫了声“聂教授”的时候她才恍然,原来他是A大的教授!
她上学那会儿怎么就没听说过他是这里的老师呢?
扭头看他,却一下子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眸里,他的瞳孔极深,似黑洞让人怎么也看不到底,却又似磁铁一般,带着巨大的引力,让人不断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聂霆炀弯起唇角,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动作随意而自然。
颜言眼神一闪,略有尴尬,摸了下被他刮过的鼻尖,这是她第二次刮她的鼻尖了。
记得看过一篇文章,说一个男人刮一个女人的鼻尖,代表着一种呵护和爱怜。
那他这个动作是习惯还是有某种意义?
颜言很快就发现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煞是可爱。
“又被先生迷住了?”聂霆炀揶揄。
颜言的脸更红了,扭头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却听他说:“我曾在这里上过两年学,后来出国留学,三年前院长找到我,希望我能回母校任教,所以,我就做了医学院的客座教授。”
原来如此,聂教授,这称呼不错。
“颜言?”有人叫了她一声。
“卫老师!”她惊喜地叫道。
卫昭,颜言入学那年的辅导员兼管理学老师,当年颜言以A城文科状元的身份进入A大商学院,聪明懂事和勤奋好学所有的老师对她都颇为喜欢,尤其卫昭对她更是十分的照顾。四年前她出事,卫昭找了很多人也最后未能改变她入狱的命运,但他一直在学校申请给她保留了学籍,甚至她住的宿舍也一直给她保留着。
四十多岁的男人红了眼圈,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真的是你!”
“卫老师……”颜言如鲠在喉,上学的时候,卫老师对她很好,他就像父亲那样慈善和蔼。
两人抱着一阵痛哭之后,卫昭松开她,抹去眼泪笑着说:“你瞧我,本来是很高兴的,怎么哭了,还惹得你也跟着哭。”
“我也是高兴。”颜言擦去眼泪。
“你好,卫教授。”聂霆炀伸出手。
卫昭这才发现跟在颜言身边的男人是谁,他并未伸出手,而是看着颜言,语气质问,“你怎么跟他一起?”
“……”颜言还没来得及开口,卫昭就又问,“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年是怎么入狱的吗?”
聂霆炀盯着卫昭,似笑非笑,“卫教授似乎知道的很多。”
☆、050:那半年她究竟去了哪儿?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卫昭冷冷的看了聂霆炀一眼,拉过颜言,“走,跟我去办公室。”
当年颜言出事后,卫昭去见过她,她跟他说自己没有开车撞死人,她是被人陷害的。
卫昭想请律师为她辩护,可律师一听是跟唐家有关的案子,又有聂家大少爷聂霆炀作为“目击证人”,所以没有人敢接这个案子。
所以卫昭对聂霆炀不仅仅只是厌恶,更有一种愤恨,别人畏惧聂霆炀,他不怕!
聂霆炀并未恼怒,声音依然温良缓慢,“卫教授,你这样拉着我太太,不合适。”
卫昭一愣,看向颜言,“你跟他?”
颜言瞪了聂霆炀一眼,臭男人,他怎么可以告诉卫老师她跟他的关系!
“卫老师,我跟你去办公室吧。”
卫昭点头,拉着她就要走。
聂霆炀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腕,依然面带微笑,可手上的力道却极大,“卫教授,我要带言言去见院长商量她重新入学的事情。”
卫昭眉头一皱,倏然松开手,手腕疼得放佛要断了一般!
微微一笑,聂霆炀松开手,转而握住了颜言的手,“我们先去见院长,一会儿你再跟卫教授叙旧。”
颜言不知道就在刚刚,两个男人已经做了一番较量,她对卫昭说:“卫老师,我先去见院长,一会儿去办公室找你。”
卫昭点头,两人离开后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捋起衣袖,手腕处已经乌青,“卑鄙的家伙!”
“卫昭对你很不错。”聂霆炀的话酸溜溜的。
颜言却没听出来,提起卫昭,她的心里说不出的感激,笑着说:“卫老师对我可好了,那时候我妈生病需要钱,他知道后就给我的卡里打了十万块,我给他写借条他给撕了,说以后有钱了再说,他是个好人。”
看不出这卫昭还挺大方,“上学以前你跟他就认识吗?”
“不认识,是上学的时候才认识的。”
“那十万块你还给他了吗?”虽然是结婚前的债务,但是身为丈夫,聂霆炀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给妻子还债的,尤其是这个对她很好的,男人的,债。
颜言点头,“还了,四年前就还了。”
聂霆炀皱眉,他调查过她,四年前她曾休学了半年,理由是她妈生病需要人照顾,可事实却是她请了看护照看她妈,而她并没有在医院,去了哪儿没查出来。她妈的病当时花了一百多万,她是分三次结清医院的欠款,半年挣一百多万,她做的是什么工作?
“你休学了半年,去哪儿了?”
颜言心里一惊,她最怕的就是有人问她休学的事情,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我妈妈生病,我去照顾她了。”
她在撒谎,那半年她究竟去了哪儿?为什么他会查不出来呢?看来,一定是有人掩饰了某些事情,那这人会是谁呢?
☆、051:来,叫声学长听听
入学的事情聂霆炀一早就办好了,颜言今天去只不过是给院长打个照面。
对于这个叫颜言的学生,老院长早已经耳熟于心了,之前是卫昭为她的事四处张罗,如今又是自己的得意门生,这个女娃,不是一般人啊。
“老师,改天我带颜言一起去拜访您和师母,前几日有朋友给我带回了两盒武夷山大红袍,这可是您和师母的最爱,我没舍得喝。”
“是吗?那你可以抓紧时间给你师母送去,她已经唠叨几日了,说现在的茶简直没法喝,嘴挑的不行。”
聂霆炀看了眼腕表,“下周三吧,周三我不坐诊。”
院长点头,“好,我让你师母做好吃的等着你们!”
告别了院长,颜言扭头问聂霆炀,“你是院长的学生?”
聂霆炀挑眉,“不像吗?”
“有些意外,算起来我们还是校友。”
“本来就是你校友,什么还算起来,以后叫我学长吧。”聂霆炀突然奇想,夫妻之间以学长学妹相称,会不会很有意思?
岂料,颜言却白了他一眼,“你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专业,还学长呢!”
“专业虽不一样,可那也是你学长,来,叫声学长听听。”
“不要!”
“你叫老公这总是应该的吧?”
老公?颜言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抖落一地,这男人可真够恶心的,明明是假夫妻,非要弄得跟真的似的,无聊!
抬眸,看到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蓦地怔住。
聂霆炀不知她的心思,催促,“快点!”
想象着那声“老公”从她那樱桃小嘴里叫出来,酥软,肉麻……
“颜言--”
一扭头,发现身边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去哪儿了?
“倩倩?”颜言叫住了正跟一个学生模样的男生说话的女人,那女人身材高挑,齐腰的大波浪卷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穿着一件米色长款风衣,修长的腿再配上一双高跟鞋,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听到有人叫自己,王倩扭过脸,愣了下,惊喜地叫道,“言言!”
“倩倩!”
“真的是你言言!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王倩抱着颜言,在她的脸上使劲的啵了一口,然后却一把将她推开,瞪着一双美眸,“你这死丫头,这几年你跑哪儿去了?”
美眸上下扫动,一番打量后,王倩黛眉微蹙,一脸的嫌弃,“你怎么还这么矮啊?怎么比四年前还要瘦?瞧你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就是没发育好的绿豆芽嘛!”
颜言笑笑,特意的朝她的身边凑了凑,比了下,“你现在有170厘米吧?长那么高干嘛?做条裤子还浪费布料!”
“绿豆芽!”王倩在她的头上拍了一巴掌,却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尖叫了一声,“啊呀!”
“怎么了?”颜言不明所以。
就见王倩使劲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呢?怎么剪了?还剪了这么丑的发型。”
颜言的脸一僵,不自然的笑了下,正不知如何开口,就听身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再留着长发,她都要皮包骨头了。”
王倩一愣,“霆炀?”
☆、052:他是她闺蜜的前男友
王倩的一句“霆炀”让颜言遐想了许久,这样亲昵的称呼,该出现在男女的哪种关系之中?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四年前他们两个并不认识,那么就是这四年中认识的。
“言言,你跟霆炀……”很显然,王倩对于颜言跟聂霆炀的关系十分的惊讶,他们认识?而且还很熟?
颜言也在惊讶她与聂霆炀的关系,所以两个女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神里都充满了探究。
反倒是一旁的聂霆炀,此时像个局外人,他勾起唇角,拉住了颜言的手,“没想到你们两个还认识。”
“你们是……”王倩不确定的说出了“情侣”两个字,她跟聂霆炀在一起一年,他从来都没有在公开场合拉过她的手。
有一种嫉妒,叫不由自主。
若是情侣王倩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