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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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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大哥虽然做了错事,但也不至于被逐出聂家。”
  聂广义一记冷厉的眼神扫过去,“那你说什么程度叫至于?”
  聂胜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用了,索性就闭口不再言语。
  聂广义离开后,他轻叹一声,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聂家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参与,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大哥,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被赶出聂家。
  “三叔,你怎么来了?”聂霆炀正在办公室,聂胜走了进来。
  在聂家,除了爷爷,聂霆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这个三叔了。
  “我们好多年没见过了吧?”聂胜笑着上前拍了拍聂霆炀的肩膀,“听说你都结婚了,三叔还没见到侄儿媳妇呢,打电话让她过来,虽然不是逢年过节,但是三叔一定要包个大红包。”
  聂胜多年前离开A城后基本上就跟家里断绝了联系,这次若不是他正好有事到A城,也不会赶上这件事,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他也不能不管,兄弟手足,即便是再不亲,那也是一母所生。
  “谢谢三叔,只是……”聂霆炀抿了下嘴唇,“三叔你坐,我去给你倒杯茶。”
  “好。”聂胜的目光瞥到桌上的相框,伸手拿起来。
  照片是合成的一家三口,聂霆炀,颜言和聂宇辰,因为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还从来没有拍过一张全家福,不过合成的效果相当的好,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合成的。
  “就是照片上这丫头?我怎么看着这丫头十七八岁才,你不会是娶了个未成年吧?”聂胜笑了起来,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幽默开玩笑的人。
  聂霆炀的脸僵了僵,“她就是长得比较小,比我也没小多少。”
  “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最多没超过25岁,你都35了,阿炀,你这次可是老牛吃嫩草。”
  “三叔,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怎么就老牛了?男人四十还一枝花呢。”
  “这倒是真的。”聂胜看着手里的相片,越看越觉得这丫头跟小辰俩人像是亲母子。
  关于聂霆炀的儿子这件事,聂胜是知道的,但也一直都知道这孩子是聂霆炀跟卫子淇所生,卫子淇他见过,这孩子跟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倒是跟这个丫头,长得贼像。
  “这丫头叫啥名字?”
  “颜言,唐震的闺女。”聂霆炀沏好茶,放在桌上,“三叔,过来坐吧。”
  聂胜拿着相框走到沙发边坐下,“你说这丫头是谁的闺女?”
  “唐震。”
  “唐震有俩女儿我知道,还是养女,我记得我见过,不是这样子。”聂胜再次仔细地看了看相片上的人,绝对不是他见过的那两个,难道唐震又收养了一个闺女?
  聂霆炀伸手将照片从他手里给夺过来,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镜框,“这个是亲生的。”
  “唐震的亲闺女?跟谁的?楚品然的?”
  “嗯。”
  聂胜笑着点着头,“还真有点意思,看来我不在A城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不少事啊,这丫头不大吧?如果真是楚品然跟唐震的闺女,那今年应该是……24快25岁吧?”
  聂霆炀皱起眉头,探究地看着他,“三叔,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没错,她就是24岁。”
  聂胜笑了下,“我也算是楚品然的救命恩人吧,所以这件事记得就特别清楚。”
  “你救过楚品然?”
  “怎么?怀疑你三叔我的能力?”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三叔你怎么会帮楚品然?”
  “不是帮忙,是救命。”聂胜纠正,“楚品然从唐震那里逃出来后跳河自杀,正好被我遇到,就救了她,我本来是打算将她救上岸就算了的,可一摸脉,她竟然怀了身孕,所以我就好人做到底,将她送到了医院,就这样,现在算来,你小子还要给我磕几个响头呢,要不是我,你小子现在还在打光棍呢!”
  聂霆炀听糊涂了,他听到的传闻可是楚品然婚内出轨,然后被唐震给囚禁在家里,她逃出去后难道不应该是去找她的情人,怎么会跳河自杀呢?这有点不符合常理。
  还有那个许楠,到目前为止他只得到了她的一张侧脸的照片,但是那张侧脸让他想起了一个人,楚品然。
  他后来也找到了一张楚品然的侧脸照片,将两张照片进行了比对,相似度高达99%!
  这说明了什么?许楠极有可能就是楚品然!
  可是楚品然明明已经出车祸死了!
  所以这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三叔,你跟楚品然熟吗?”
  “不熟,但是见过几次。”
  聂霆炀站起身,“我给你看个东西。”他来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的一个文件袋里取出了两张照片,“三叔看看这是谁?”
  聂胜接过照片,“楚品然?”
  “两张都是?”
  “应该是的,虽然我很多年没见过那个女人,但是应该就是她,楚品然的左耳朵受过伤,据说是枪伤,好了之后就留下了一个小缺口,如果不仔细看一般很难发现,就在这里。”聂胜指着照片里的位置,聂霆炀仔细看去,确实有一个小缺口,两张照片都是。
  那就是说,许楠就是楚品然,她们是同一个人。
  只是一瞬,聂霆炀只觉得脊背寒气袭来,令他忍不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如果许楠就是楚品然,那么四年前的车祸就不一定是他所知道的那样,他现在迫切的需要知道当年车祸的真相。
  看来他需要再去问一问自己的母亲了,当年的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很害怕是一个他怎么都无法料想的阴谋,如果那样,颜言在这场阴谋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三叔,我要回聂宅一趟。”他着急地站起身。
  聂胜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我跟你一起。”

  ☆、170:不可能!我当年亲眼看到她死了!(第一更,求月票!)

  等聂霆炀赶过去的时候,黄蕊已经离开了聂家老宅。
  “三叔,我还有事,等晚上有空我请你喝酒。”聂霆炀转身就走,聂胜一把抓住他,“都已经过来了,去你爷爷那儿坐一会儿。”
  聂霆炀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拒绝了,“改天吧。”他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
  “阿炀,有些事情不知道了更好。”聂胜的声音幽幽地传来,聂霆炀一愣,停下脚步,“三叔,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知道有时候不知道真相的时候还能过得很好,知道了,痛苦的只是自己,如果你真的爱那丫头,父母之间的事情成为不了你和她之间感情的羁绊,如果不爱,即便是很小的事,都有可能让你们之间走到穷途末路,认真的思考一下吧,想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三叔的话还在耳畔萦绕,这会儿聂霆炀已经到了聂宅。
  “老大,你可回来了!”老二聂亚男见他回来,愁眉苦脸地跑过来。
  聂霆炀没有停步,依然迈着大步,聂亚男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老大,你去劝劝妈,她就听你的劝。”
  “她在哪儿?”
  “在她房间呢,我估摸着这次他跟老聂是要离婚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啥呢,真是的。”聂亚男抱怨,对于老爹在外面玩女人这事,她没觉得有什么,像老爹这样的成功男人,又长得那么帅气,五十多岁的人了,依然有着独领风骚的魅力,有几个女人不心动?
  再说了,男人在外面有个应酬,逢场作戏,这很正常,这次也就是黄女士大题小做了,尤其是那个老爷子,明摆着就是杀鸡儆猴,可是怎么说老爹也是他儿子,这么狠心对自己的儿子,他的心可真是铁打的。
  聂亚男的心里是各种的不爽和抱怨,但她知道自己也就是个女人,在聂家这样的男权家庭里,女人的地位,可以说就没有地位,尤其是在祠堂里,女人压根就不能说话。
  这会儿有能管事的人回来了,她就忍不住抱怨起来,“老大,你说爷爷是不是大题小做了?要把爸爸从族谱里除名,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就是玩个女人嘛,有什么啊。”
  “不就是玩个女人?”聂霆炀扭头看着自己的妹妹,停了下来,眉头皱着,对她这话十分的不满。
  聂亚男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那女人主动勾引爸爸,爸爸会那样做吗?”
  “聂亚男,别忘了,你是个女人!”
  留下这句话,聂霆炀大步离开。
  “我是个女人怎么了?”聂亚男不解地皱着眉头,她说错了什么吗?
  聂霆炀直接去了黄蕊的房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他皱起眉头,在门口停下来,靠在门外的墙壁上点了支烟,直到房间里没有摔东西的声音了,他这才捻灭烟,推门进去。
  “出去!滚出去!”黄蕊背对着门口在地上坐着,虽然只是个背影,但却不难看出她的狼狈,身上的衣服是很正式的裙装,应该是从聂家老宅回来后就没有换掉,头发乱糟糟的,光着脚,门口的地上躺着一只高跟鞋,床边的地上也有一只。
  这样的母亲,是聂霆炀这三十五年来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如果是换一个地方看到她,他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如此狼狈不堪的女人会是他的母亲,那个一向优雅端庄,高贵矜持的女人。
  黄蕊以为进来的是佣人,而且没有听到关门声,所以就又喊了一声,“滚出去!没听到吗?滚!”
  聂霆炀进了卧室,将房门关上。
  听到关门声,黄蕊以为佣人已经走了,再次放声哭了起来,哭声里有无尽的委屈和心痛。
  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她还是听到了,顿时就变了一张脸,恶狠狠地随手抄起地上的东西也没看是什么,就朝身后扔了出去!
  “咔嚓!”
  那个曾经母亲视作宝贝的小花瓶在聂霆炀的脚前粉身碎骨!
  这个花瓶,有好几十年了,聂霆炀记得从他记事的时候起这个花瓶就一直放在母亲的房间里,他小时候调皮,有一次拿了这花瓶装沙子,被母亲狠狠地揍了一顿。
  他亲眼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将花瓶里的沙子弄出来,拿着干净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整个过程都小心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把花瓶给打碎了。
  那时候他便知道,这个花瓶是母亲的宝贝。
  可是年少都叛逆心极强,大概是10岁左右的样子,他决定再一次挑战母亲的极限,他又来了她的房间将花瓶偷出来,放在了院子里装了水,里面插了一把油菜花。
  这一次母亲又揍了他,而且比上一次揍得还要厉害,她警告他如果再敢碰一下这个花瓶,就把他的手给剁掉!
  那个年纪,他是真的害怕母亲剁了他的手,所以再也不敢碰那个花瓶了,甚至有时候去她房间里的时候,他看到那个花瓶,都不敢直视。
  后来长大了,他知道母亲是真的不会舍得剁了他的手,但他再也没有碰过那个花瓶,可现在,曾经她当宝贝一样的花瓶却被她亲手给摔碎了。
  此时,她该有多愤怒和伤心?
  这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这个花瓶是父亲送给她的定情礼物,如今花屏碎了,代表着她跟父亲之间的感情也走到了尽头。
  “是我。”聂霆炀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许他本来就是个薄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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