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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羞辱?是愤怒?此时此刻连聂霆炀自己都未能分辨清楚!
但他知道,胸腔里有一股烈火,在熊熊的燃烧着,一想起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他就恨不得掐死她!
如钢钳般的大手蓦地就掐住了她的脖颈,那强烈的独占*,叫嚣地填充了他的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她是他的!他的!她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颜言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那双粗糙丑陋的小手紧紧地握着男人有力的手腕,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渐渐地,周身的力气被一点点的抽去,她的手无力的垂落,唯有那双含着眼泪的眸子静静地瞪着,看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男人,两行泪顺着眼角轻轻滑落……
聂霆炀的大手依然掐着她的脖子,嘴里急促地喘着粗气,好似爬坡的火车那样的艰难,脸也被一种极度的愤怒和痛苦给扭曲了,狰狞可怕。
是的他痛苦,这种痛与苦是他活了三十五年从未有过的经历,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颜言日记(2)---
曾经,有人这样跟我说过,他说,颜言,你生来就是个错误,你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那年我四岁,如今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说这话的人是什么样子了,也记不起来他是谁了,但清楚地记得他的那双眼睛,如同渗出鲜血一样的红,骇人可怕。
曾经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生来就是个错误,为什么我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现在我懂了--
因为我会给身边所有的人带来不幸,妈妈因我而死,舅舅因我跟舅妈离了婚,我抢走了王倩的男朋友……我生过孩子,却成为了他的妻子,我让他感到羞辱和愤怒。
可我的初衷并不是这样的,我想要妈妈长久的活下去,我想要舅舅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我想要我唯一的朋友快乐,我想要他……也快乐。
巧克力很甜,他手心很暖,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和舅舅,他是唯一一个对我好的男人。
二十三岁,我也渴望爱情,可我知道,那是我永远不可能触摸到的东西。
……
房间里黑漆漆的,曾经最害怕黑暗的她,四年牢狱让她不得不学会了适应,纵然依旧害怕,但她清楚,这是她必须要一个人面对的。
卷缩在冰冷的墙角,泪水无声地冲刷着那张苍白的小脸……
四年了,她第一次感觉好累好累,所谓的仇恨,她想放下了,想回家,那个虽然没有了妈妈但还有舅舅的家。
夜静悄悄的,楼上的房间里从门缝里射出一丝光亮,微弱而无力。
再见,聂霆炀!
☆、060:墓地,遗落的坠子
弯月挂在夜空之中,幽幽的银光斜照在冰冷的墓碑上,夜风吹过,带着阵阵的呜鸣声,阴森可怕。
颜言费了好大的劲儿凭借着那一丝记忆终于找到了妈妈的栖息之地,跪在墓碑前,用手机微弱的灯光照着妈妈含笑的照片,她笑着哭了。
“妈妈,言言来看你了……”
“对不起妈妈,言言现在才来看你……”
“妈妈,言言不是不来看你,言言是来不了……言言坐牢了……四年……”
低低的抽泣声混杂着阵阵的风声,在这凄凉幽冷的墓地里响起,越发的令人惊悚。
“妈妈,我要离开这里了,以后不能来经常看你……不过没关系,等我回去后就让舅舅找些人来把这水泥墓挖开,到时候就带你回家好不好?”
“妈妈,我给你烧点钱,你先花着,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嚓--”火机点着了纸钱,漆黑的墓地亮起了火光,风吹过,将火光吹到很远的地方。
纸钱燃尽后,颜言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站起身,看了看天空,东方快要泛白了,天要亮了,她要赶紧离开这里。
隐约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见过鬼,今天竟然撞上了……”
有鬼?颜言撒腿就跑,摔了一跟头,顾不上疼爬起来接着跑。
清晨,守陵园的老人去了晚上有火光的地方,看到楚品然墓碑前的地上残留一对纸灰,他摇了摇头,给唐震打去了电话。
没多久唐震就赶到了唐家陵园。
“老陈,你说夜里有人给我太太烧纸钱?”唐震问。
老陈领着他来到楚品然的坟墓前,指着地上的纸灰,慢悠悠地说:“凌晨的时候我看到有火光,叫了几声也没人理我,我以为是鬼,吓得没敢上前,天亮我再来看就看到了这,应该是有人夜里偷偷溜进来了,可是大门我是锁好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进来的。”
夜里来烧纸钱,会是谁呢?唐震皱起眉头。
“哦,对了。”老陈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坠子,“这是我清晨那会儿在大门口的地上捡到的。”
唐震疑惑地看向他手里的坠子,一开始是没看清所以皱着眉头,后来看清了,蓦地瞪大了眼睛,一把抓过坠子摊在手心里,嘴唇拼命地哆嗦起来,“这……这……是你在……在哪儿捡的?”
“大门口的地上,我估摸着是昨晚上来烧纸钱的人掉的。”老陈回答。
唐震的心如同被一张钢网紧紧地勒着,又如同被万箭穿过,痛得他想要死去。
唐力看他脸色极为难看,又看了看他手心里的坠子,虽不知道这坠子有什么意义,但势必是跟太太有关系,“先生,要不要查一下夜里来给太太烧纸钱的人?”
“查……快去查!”
☆、061:冤枉,再次进了派出所
清晨的火车候车室里人很多,似乎这个地方从来都没有人少的时候。
还有一个小时才能检票进站,颜言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从随身携带的破旧帆布包里掏出在路上买的白馒头,大口吃了起来,跑了好几个小时,早就饿了。
吃完后她用水杯去供水区接了杯水,吃饱喝足,她有些困,就抱着帆布包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
迷糊中感觉有人在拽她怀里的包,她蓦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了男人手腕,“你干什么呢?”
男人是个小偷,见她已经醒来,甩手就要跑,却被她反手扣住手腕,一脚踢在膝盖上,跪在了地上,手腕放佛要断了一般,疼得他咧着嘴大叫!
周围的人都朝这边看来,男人见状用力推开她,转身要跑,被她伸腿一绊,摔趴在地上。
“他是小偷!”颜言说。
“我,我不是!你才是小偷!”
“小姑娘,凡事都要讲究的都是个证据,你说他是小偷,他偷你东西了吗?”这时候人群里出来一个年轻的男人,碰了颜言一下,然后站在她的身边。
颜言扭头看他,“他偷我东西被我发现。”
地上的男人爬起来,“你胡说八道!我看你才是小偷!”
“呀!我的钱包不见了!”这时候人群里有人叫了一声。
众人纷纷去摸自己身上的钱财,有人松一口气,东西没丢,有人却扯着嗓子大喊,东西被偷了。
一时间周围乱成了一团。
“她是小偷,我刚才看她偷东西了!”男人反咬一口,指着颜言。
有老太太从颜言的衣服兜里掏出了露出一角的钱包,“这不是我的钱包吗?”
颜言一愣,怎么回事?
“你说你这个丫头,小小年纪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偷东西?走,跟我去派出所!”
“就是,是贼的喊抓贼!”
“必须送去派出所!”
“……”
一时间,颜言成了众矢之的,她百口莫辩。
人群里,他看到了刚才偷她东西未得手的小偷还有碰了她的那个男人,两人站在一起,一脸阴险狡诈的笑。
这时候铁路警察赶到,在众人的指认下,颜言被带走了。
又一次进了派出所,第一次是被人冤枉,这次依旧,只是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跟第一次的结果不一样。
“姓名。”
“颜言。”
“年龄。”
“23。”
“……”
一通笔录之后,警员对着电脑录入之后,皱起眉头,“你这才出狱多久?还打算再进去?”
颜言说:“我没有偷东西,我是被冤枉的。”
“没有偷东西为什么别人的钱包会在你的口袋里?”
“……是小偷放进去的,他们是两个人,或者更多,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去查候车室的监控。”
“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警员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由于那个钱包里只有180块钱,金额较小,所以并未构成犯罪,但她却被处以5天的治安拘留,并且罚款200元。
☆、062: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
颜言的身上只有150块钱的现金,所以警察让她通知家里人过来,除了舅舅她如今没有家里人了,她不可能打电话让舅舅来,所以就掏出了新买不久的手机,“我的手机才买没多久,买的时候200块。”
警员好笑地看着桌上的“老古董”这年头谁还用这样的手机?真是有意思!
“赶紧给你家人打电话!”
“我没家人,爱怎么地就怎么地!”颜言转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反正她现在一无所有,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警员看她开始耍赖,就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后打开联系人,竟然只有一个人,备注是:先生。
警员拨了这个备注是“先生”的号码,好一阵子那边才接通,但并未有人出声。
“你好,是颜言的家属吗?她现在在滨河区派出所,请你过来一趟。”
颜言听到声音,抬起头,就见那警员已经挂了电话,她上前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你给谁打电话呢!”
先生?她什么时候存过这个号码了?
先生是谁?谁叫先生?
难道是聂霆炀的号码?
半个小时后,颜言被告知真正的小偷被抓到,她确实是被人陷害的,警员给她道了歉,送她出了派出所。
一眼就看到了大门口那辆低调奢华的车子,她抿了下嘴唇,却假装没有看到,若无其事的从车子旁经过。没有预期的被叫住,她松了一口气,也许他只是碰巧来这里办事而已,或许他并没有在车子里,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只顾想着离开,她没有留意到前方站着一个人,一头撞在了那人的胸口,撞得她的鼻子生疼,顾不上揉鼻子就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缓缓抬头看着跟前如天神降临一般冷傲的男人,颜言真想后背开个洞立刻消失。
转身,跑!
只是,转了身,却没能跑得了。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瘦小的她被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像拎小鸡一般拎了起来,大步朝他的车子走去。
车门打开,她被粗鲁地扔了进去,车门合上,没等她爬起来,聂霆炀已经坐进驾驶座,“咔嚓--”他按下了中控锁。
颜言按着车门把手,美眸瞪着,“你放我下去!”
聂霆炀冷冷道:“有本事就别进派出所,没本事就给我闭嘴!”
“……”颜言的嘴巴张了张,果真是他救了她,可她又没求着他救她,多管闲事!
车子一路飞驰,回到了别墅。
聂霆炀先下了车,然后打开后面的车门将她从里面拽出来,动作粗鲁而野蛮,打开门之后也没松手,一直将她拽到了二楼的浴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