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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舞会上他模仿了聂霆炀的声音带走唐页,是打算毁了唐页的清白这样聂霆炀就不会再要她,可他没想到那么简单的事情竟然没有成功。
唐氏地下停车场匪徒持枪袭击唐页的车子,是史欧找人干的,目的是直接杀了唐页以绝后患。但很不幸的是,他再次失败。
第三次打算动手是在唐氏酒店举行的相亲宴会上,但是那天他才知道,原来唐页失踪那么久是得了一种怪病快要死了,那是他第一次放弃了杀人的念头,也是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坚持产生了怀疑,是否值得?
白天他第一次算是正式的跟唐页面对面的交谈,却深感震撼,尤其是她说的那句话,“我跟他不会再有生离,只有死别。”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坚定,坚定到让他震撼。
唐页没有睁眼,只是“嗯”了一声,她不怕史欧。
她的脸被有力的大手捧起,他的唇在她的脸上游弋,似乎是在寻找她的唇,可每次都快要碰到却又移开。
她便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又折腾了一晚,天快亮才睡下,迷迷糊糊中还在嘟囔,“老婆一点都不体贴,不知道老公忍得有多辛苦……”
唐页翻着白眼腹诽,她的手都快要断了好么?
不知好歹的臭男人!
以后他若是再敢喝酒,看怎么收拾他!
喝了酒还不好好睡觉,一遍一遍地让她给他解决需要,若不是想着以后还打算再要个孩子,她真想一剪刀剪了他二弟,以后省心又省力。
第二天早上,唐页并没有因为昨晚上睡得晚就睡懒觉,她七点就起来了,她打算从今天开始,每天接送儿子上学。
“妈咪,早安!”门一打开,就看到门口站着的聂宇辰,唐页笑着弯下腰,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下,“早安!”
“妈咪,你今天真到要送我去学校吗?”
“当然!妈咪说话一向算话。”
“切!”聂宇辰翻了个大白眼,她可是出了名的言而无信之人。
唐页的脸僵了僵,抬手在他的光脑袋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什么表情啊。”
聂宇辰抬起手腕看了看运动手表的时间,一副老成的姿态,“七点半我要准时出发,你快点去准备,我可不想你第一天送我去学校我就迟到。”
“知道了。”唐页目送着他下楼,这才转身,刚才身后哼哼哧哧地有声音响起,想必这男人醒了。
聂霆炀翻了身在床边趴着,眼睛都没睁开,手在空中乱抓,“老婆,老婆……我口渴……”
“渴死了才好呢。”唐页恶毒地诅咒,端起桌上醒来就去倒的一杯水,试了下温度,刚刚好。
“起来喝。”
聂霆炀摇了摇头,平躺在床上,半眯开眼睛,“你喂我。”
“好。”唐页回答得干脆利落又爽快。
某人美滋滋地闭了眼睛准备享受被喂水的待遇。
“嘴巴张开。”
好,张开。
“张大点。”
好,张大点。
于是,唐大小姐就手端着水杯,慢慢的倾斜,水从杯子里流了出来,洗洗的水流,控制的很好。
“唔--”聂霆炀猛然就睁开了眼睛,嘴巴与此同时也紧闭,所以很悲惨的就是,水浇了他一脸。
他坐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水,“你坑我!”他说的喂喝,是用口,不是用手!
唐页还委屈呢,她已经很小心了,如果不是他突然合上嘴,哪里能弄他一脸的水,而且溅得床上都是。
她将水杯放在桌上,“一会儿起来后把床单被罩换了,我去楼下吃饭了。”
“我要喝水!”聂霆炀乱踢腾,像个发脾气的小孩子。
“你不是已经不喝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喝了?我快渴死了,过来喂我!”
“想喝自己喝,我忙着呢!”真是给你点好脸色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喝了酒还有理了。
唐页不搭理他,走出卧室。
吃早饭的时候,餐厅里只有她,小辰,还有爸爸,没有那讨厌的唐天宇一家,唐页不禁皱眉,“爸爸,他们呢?”
唐震淡淡地应了声,“走了。”
“走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在吗?”莫非是连夜离开的?唐页的心情好好,终于走了,今天早上终于能够吃顿安生饭了。
唐震晲她一眼,“怎么?不想让他们走?那我让阿力折回来。”
“别!我可是做梦都想让他们走。”可唐页却明显能够感觉得出来,爸爸很不开心。
昨天中午她没在家吃饭,晚上回来听家佣说,他昨天上午从她离开后就去了书房,午饭也没吃,直到下午门卫通知说她已经回来到大门口,他这才从书房出来。
“爸爸,他们走了,你不高兴?”
“没有,赶紧吃饭吧,一会儿还要去陈府。”今天陈峰下葬,原本这几日唐震是要一直守在陈家的,可他的身份不宜公开,所以即便是作为儿子,他也不能守孝。
心里多少是有些难过的,毕竟陈峰是他的父亲。
再加上这几日因为天宇回来,小页跟他闹别扭这事,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堵。
还说没有,明明就是不高兴,可是这事儿也不能怪她。
是唐天宇太不守本分了,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她也不会非得赶她离开。
算了,反正走都走了,不想那么多了。
早饭后唐页送聂宇辰去学校,在一路口等绿灯,聂宇辰闲来无聊就在车窗户上哈一口气,然后用手指头画一个图案,正玩得不亦乐乎,却突然瞪着车窗外,喊道,“妈咪!妈咪!”
因为声音太过于着急,所以唐页特意扭头去看他,“怎么了?”
聂宇辰指着旁边的一辆车窗开着的车子,“妈咪你看那是谁?”
唐页看过去,是唐天爱,她也回A城了?
副驾驶座上的人是谁?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后面车子的鸣笛声催促,唐页来不及再多想,连忙启动车子,这时候旁边的车子已经先行离开了,她皱眉,那个人到底是谁?
聂宇辰的学校就在红绿灯过去后没多远,唐页将他送到学校后就立马返回了路上,可哪里还能看得到唐天爱的车子?
今天是陈峰下葬的日子,作为侄女,唐天爱回来参加葬礼也是应该的,只是她之前问了爸爸,爸爸说天爱在非洲,赶不回来,可这明明已经回来了。
上午十点,陈峰在陈家陵园下葬,生前极为风光的一个人死后却十分的凄凉。
因为无儿无女,仅有两个侄女却也只回来了一个戴孝,唐天爱并没有出现,这不禁让人唏嘘哀叹。
葬礼后,唐震去陈府,唐页也跟了过去,偌大的一片庄园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变得十分的清冷,本是生机盎然的春季,可周遭的一切却萧条无力。
唐页跟在唐震的身后,看着他一步步地攀爬楼梯,他的步伐越发的苍老无力,她突然很害怕有一天他也会突然离开,让她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
楼梯上,唐震坐下来歇息,望着远处,他说:“我再也没有父亲了。”
如今,他便是没有父母的孤儿了。
唐页挨着他坐下,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还有我。”
家佣过来禀报,“先生,小姐,门口来了位自称是唐小姐的人,要进来。”
唐震皱眉,“是天宇?”
“不是天宇小姐。”
“是唐天爱。”唐页说,上午陈峰葬礼她不出现,这会儿却来了,看来,来者不善。
唐天爱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唐页在路口看到的副驾驶座上的人,到现在她还是没想起来这人在哪儿见过。
唐天爱走上前,如今的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了,一身成熟的打扮,抹胸紧身裙外搭了件短外套,十几厘米高的鞋子,棕色波浪卷的长发披在肩头,烈焰红唇,整一个性感小野猫。
“舅舅,好久不见。”
唐震好几年没见她了,都有些快要认不出来了,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几天了。”唐天爱随口回了句,然后侧脸,“舅舅,这是我的私人律师,钱枫。”
钱枫?
这个名字唐页似乎也听过,很快她便想起来了,他是钱多多的哥哥!
可他不是侦探吗?什么时候变成了律师?
唐震是认得钱枫的,所以他蹙眉,多少有些生气,“回来几天了为什么不回家?你大伯下葬你怎么没去?”
“有些事情给耽搁了,舅舅,我今天过来有两件事,其一是看看你,其二是我要看看大伯的遗嘱,我跟姐姐是大伯唯一的亲人,我不明白为什么大伯会把我们陈家的所有财产给你们唐家,所以我要看遗嘱的真伪。”
唐页冷笑,她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回来是来分财产的,真是可笑!唯一的亲人?下葬都不出现的人现在却来分财产,真是有意思啊!
“唐天爱,我怎么觉得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唐天爱怒斥,“你闭嘴!我没跟你说话,我在跟我舅舅说话。”
“你舅舅?”唐页笑得越发的肆意,看着她身边一直沉默的钱枫,“这位钱先生不是侦探吗?你怎么没让他查查,这你舅舅跟你大伯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页!”唐震呵斥她,她却不以为然,“爸爸,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有一个人知道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与其这样倒不如我们光明正大的承认。”
唐震没有再说什么,不公开身份他有他的考虑,但是事情到了现在的地步,怕是就算是他还想隐瞒也瞒不住了,也或许这个钱枫已经查到了。
唐天爱没弄明白,“颜言,你什么意思?”
唐页微微一笑,将问题抛给钱枫,“问你的钱大律师,钱大侦探,他会告诉你。”
唐天爱看着钱枫,“钱律师,她什么意思?”
钱枫犹豫了一下,“唐先生是陈老爷子的亲生儿子。”
“你说什么?”唐天爱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舅舅是大伯的儿子?
怎么可能!
“你应该知道,你外婆是你大伯的前妻。”
这事唐天爱真不知道,她出生的时候外婆早就不在了,谁还打听死人的陈年旧事,只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大伯的前妻怎么会是外婆?
唐震的身份被公开,他成为陈氏新的掌门人,陈氏旗下的各个产业链这才首次曝光,有业内人士估计,陈府可能已经超越聂家成为A城的第一豪门,掌门人唐震的身价无法估量。
唐家,再次开始动荡起来。
唐家子孙要求唐震归还唐氏以及唐家这处宅院,一天到晚堵在唐家门口,誓言若唐震不交出唐氏搬出唐宅,定于他鱼死网破。
唐震迫不得已拿出当年叔伯兄弟们分家时候所签下的协议书,当年他们分了财产却把所有的债务烂摊子那个所谓的唐氏留给了唐震,名曰他是长子,理应撑起唐氏。
可如今唐氏一步步地站起来,强壮起来,他们却又要来分割,唐震岂会同意!
谈判的结果双方都做了让步,如今唐氏集团的股份给了这些人一部分,至此大家相安无事。
A城又迎来了一场春雨,来得急促,来势凶猛。
早上唐页接到卫双厚打来的电话,想要她去卫家玩,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毕竟她现在无所事事,只能答应。
可是一想到卫昭那个穷凶极恶之人,她就不想去。
“怎么了?一早起来就愁眉苦脸的?”聂霆炀拿着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