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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霆炀勾起她的下颚,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纷嫩的嘴唇,“嗯?太太?怎么样?”
然后再将蘸着她唇味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只是这样,便已经让他的心里如同掷下一颗石子,平静的湖面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可他并不满足只是这样的“亲吻”,俯身,唇贴上了她的,趁她呆愣的时刻,舌尖趁机而入。
☆、130:绿豆芽?老婆?
田荣再次进来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聂霆炀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俯身吃着粥,筷子上夹着一个饺子,颜言双手撑着下巴,嘴角翘起,那笑如三月春风,悄悄吹开了蛰伏一季的青草,世界瞬间一片翠绿。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跟前近在咫尺的男人,深情而专注。
那眼神,充满了爱,此时全世界只有他,他是她的全世界。
一直没找女朋友的男人,忽然想找女朋友了,有一个这样女人看着自己吃饭,竟是如此的美好。
虽然田荣真的不忍心打扰此时的安宁祥和,可他还是不得不发出声音,“聂医生,半小时后你有手术。”
聂霆炀“嗯”了一声,头压根都没有抬起。
倒是颜言,有些不乐意,嘴巴嘟了嘟,目光还没移开,“你刚才不是跟我说你一会儿跟我回家吗?”
“你看,又不懂事了是不是?我这是工作。”
聂霆炀缓缓抬起眼睛,瞅着跟前的小女人,伸出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先生不挣钱,谁养活你?”
“那手术多久能结束?”
聂霆炀扫了眼田荣,只见这个称职的助理连忙说道:“根据以往的经验,一般的情况在2个小时左右,情况特殊的时候至少也需要4个小时。”
颜言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会儿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两个小时,起码也到十二点多了,那会儿他肯定已经饿了。
“那好吧,一会儿我回家做饭,你想吃什么?”
聂霆炀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你最拿手的是什么?”
“嗯……煮面条,包饺子,炒菜嘛,也就西红柿鸡蛋和酸辣土豆丝拿手一些,其他的不行。”
提起西红柿鸡蛋,聂霆炀就一阵头疼,“以后咱家不吃西红柿,冰箱里也不许有。”
“可是我……”看在他一会儿有手术的份上,就先不跟他争执了,免得影响他的心情,对做手术不利。
“好,都听你的,那你还有不喜欢吃的吗?”
“小米粥……算了,这个勉强能接受,可是中午你总不能还给我做小米粥吧?”聂霆炀嫌弃地瞅着碗里的粥,但却已经舀了一勺送到了嘴边,张嘴吃下。
其实,小米粥也没他想的那么难吃,吃习惯了也还好。
也许是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慢慢的都能将就了,比如选择妻子,比如吃饭睡觉。
颜言想了一会儿,“我还会做红烧鱼,你爱吃吗?”
“还行。”
“那就红烧鱼块,饺子还吃吗?冰箱里我冻的还有,要不要给你煮点吃?”
“虽然这饺子味道还能接受。”聂霆炀夹了一个放进嘴里,“但是连着吃也会腻的,太太。”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嫌弃。
弄得好像她包的饺子多难吃似的,难吃他都吃了二十多个了,要是好吃,他岂不能把她带来的四十个都吃完?
颜言打心眼里十分的鄙视这样心口不一,虚伪的男人。
“不喜欢吃就算了,反正文杨喜欢,中午我给文杨煮着吃。”
“谁?你给谁煮着吃?”聂霆炀蓦地瞪起眼睛,那模样放佛如果她要是敢说出来,他就吃了她似的。
田荣悄悄地转身退出去,这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会殃及无辜的,他还是趁早离开的比较好。
颜言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你都听到了,我何必要再重复一遍?”
“颜言。”
“嗯,听着呢。”
“颜言!”
“我耳朵没毛病,我能听到。”
男人浑身的血液像是烧开的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
该死的女人,看来这几天真的是对她太好了,张嘴闭嘴的蒋文杨,早上的时候就因为蒋文杨他们吵了一架,这会儿还提这个男人!
她真的是当他的话是耳旁风了吗?
别的男人都还好说,蒋文杨是谁?她暗恋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气死他了!
真是让人抓狂!
“啪!”筷子摔在桌上然后又弹掉在了地上。
颜言吓得猛然一颤,身体朝后仰了一下,“你干嘛!”
“不吃了!”聂霆炀站起身。
“不吃拉倒!”颜言的脾气也不好,气冲冲地捡起筷子,合上保温桶,提起来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身后,男人的那张脸已经拉得有二尺长。
这还说不得了?
脾气敢比他还大?
好啊,看来真是不能惯,否则蹬鼻子上脸是小事,这以后在这个家里还能有他的地位吗?
他才是一家之主!
“有志气就别来了!”
“……”颜言咬着牙齿,“不来就不来!谁稀罕来!”
田荣十分尴尬地站在门外,这都是什么事嘛?刚刚还如胶似漆,这一转眼都刀剑相见,唉!还是不要女朋友的好,不要的好。
“聂太太。”他睨了眼办公室的门,连忙跟上颜言,伸手拉了下她手里的保温桶,“聂医生一会儿做手术还要好几个小时,不吃饱饭手术的时候很不利的,你消消气。”
“……”颜言的眼中包着眼泪,虽然是停下来了,可那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心里甭提多委屈了,鼻音浓重,“我早上四点多就起来剁饺子馅儿擀面皮,做早饭,做好饭我就吃了几口小米粥就来给他送饭,我图什么?他动不动就跟我大吼小叫,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呜呜呜……”
田荣不会哄女人,尤其是哭泣的女人,“聂太太,那个……那个……”
唉!他怎么搀和人家两口子的事呢?
“聂太太,你别哭了,聂医生可能是心情不好,你别生气--”
这田荣的话还没说完,颜言却突然使劲地摸了两把眼泪,看着那办公室的门口,声音很大,“他就是个混蛋!以后饿死他我也不给他送饭!”
转身提着保温桶就走,田荣拉也没拉住。
办公室的门开着,所以外面的话办公室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砰砰砰--”
“聂医生,聂太太走了。”田荣站在门口。
“走了就走了。”聂霆炀满不在乎,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的时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马上到时间了,你去准备一下。”
“是,我这就去。”
田荣离开后,聂霆炀重新坐在沙发上,双手并拢搓了搓脸,长长地吐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绿豆芽”三个字看起来有些刺眼,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摆动着,很快三个字换成了两个字,“颜言”。
许是不满意,然后又改成了“言言”。
左看右看依然不满意,又改成“老婆”。
可一想到刚才她跟他扯着嗓子大喊,当着助理的面丝毫不给他面子,他眼眸一沉,“老婆”又变成了“绿豆芽”。
指尖来到绿色的拨号键上。
“聂医生,准备好了。”田荣来到门口。
“好。”
手指飞速的按下红色的挂断键,聂霆炀站起身,将手机交给田荣,一脸严肃地走出办公室。
颜言没有打车,也没有坐公交,而是打算步行回家,跟聂霆炀吵了架,她一点都不开心!
路上走累了,也饿了,她找了个地方坐下。
吃一个饺子,心里骂一句,臭男人!混蛋!放佛这饺子是那个惹她生气的男人。
“这不是颜小姐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吃东西?”
头顶盖下女人温柔的声音,颜言抬起头。
卫子淇的个子在女人中算是很高的,净身高都有173厘米了,再加上她平日里也喜欢穿高跟鞋,所以超过180厘米了。
今天她穿了一条卡其色的窄腿长裤,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一件简单的白色小衫,大波浪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的短发,调皮靓丽,三十多岁的女人,看起来最多二十五岁。
颜言的脖子仰得有些疼,慢慢地收起视线,从仰视到俯瞰。
那么白的一双皮鞋,看看自己的脚上,虽然也是一双白色的鞋子,帆布鞋,但是怎么看都没有那双白色皮鞋白,真让人嫉妒。
如果要是踩一脚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白了?
嗯,应该是这样。
脚底在地上使劲地蹭了蹭,昨天下了小雨,旁边有个小水洼,里面还有水。
白色的帆布鞋底踩在旁边的水坑里,颜言合上腿上的保温桶,站起身。
“哎哟!”刚站直身体,颜言突然朝前一倾,踩着水的那只帆布鞋准确无误的就落在了那只洁白无瑕的高跟鞋上,而她整个人也一下子扑在了卫子淇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连忙道歉,手忙脚乱间另一只脚也被垫到。
“颜言你干什么!”卫子淇连忙推开踩在她脚上的女人,疼死她了!
颜言朝后退了一下,蹲坐在椅子上,不过她个子低,蹲了一下也没什么,倒是某人却不好了。
推开颜言的时候,卫子淇自己也朝后退了两步,因为是高跟鞋,地上是带着花纹的地板砖,细细的鞋跟碰到花纹,然后重心失控,她尖叫着一屁股重重地蹲坐在地上。
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
“卫小姐,你怎么了?怎么摔倒了?”颜言连忙放下保温桶,起身去扶卫子淇,却被她一把推开。
卫子淇猛地抬起头来,两只眼像两柄利剑,刺向颜言,“你绝对是故意的!”
颜言一脸无害,眨着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卫小姐,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故意的?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你若不是不推我那一下,你也不会摔倒的,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啊?”
卫子淇气得直冒火,按着地的手紧紧地攥起,关节攥得发白,“颜言!”
“嗯,没错,我确实就叫这个名字,怎么了?”她讨厌别人这样的口气叫她,尤其是在刚刚聂霆炀这么吼叫过她之后,她更是讨厌。
“你这个践人!”卫子淇感觉自己的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此时疼得都麻木了,没有知觉了。
她简直都想把这个女人给撕碎了,不但抢走了她的男人,还抢走了她的儿子!
亏她还觉得她是个单纯的女人,没想到如此的有心机!
她一定要告诉阿炀,这个女人不是他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热简单。
颜言弯腰凑近她,“你说我吗?”
“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卫子淇讥讽地扫她一眼,将脚上已经快要掉了的鞋子脱掉,也不顾这里是路边,有来来往往的人会看到她不淑女的形象,抱着脚揉了揉,“颜言,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虽然你现在是阿炀的妻子,但是你别忘了,小辰是我跟阿炀的儿子,而且前几天,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带着小辰去找我了,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过了几天很快乐的日子。”
抬眸,她笑了下,那笑容里带着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哦对了,他应该是跟你说他去外地了吧?其实他就在A城,跟我在一起。
我们每天一起做早饭,一起吃饭,一起出去玩,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他说他喜欢我在他身下的感觉,会让他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