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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芬收回手机,整理了下仪容,悄悄潜入厨房,找到平时负责饮食的大嫂。
“安嫂子,今天放你假,你可以回去带你的小孙女,明天回来上班。”余芬边说边朝外面偷看,见到自己男人和冷泡沫正说笑,不屑的撇嘴。
咕哝,“到时候使媚,不管你怎么做,怎么好,也比不过我女儿。”说完,还鼻孔朝天不屑的哼哼。
安嫂子正在收拾厨房,听到这话,吓得手心颤抖,手里的碗落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吓得余芬眉毛竖起,中指放在唇边使劲的“嘘!”
“夫,夫人,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夫人我在末家做了十年了,从来没出过错,夫人我……”
看着安嫂子吓得快哭了,余芬翻白眼,“不是,不是,我是让你去玩儿一天,明天照常上班,今天工资照算。”说完还重新问了句,“懂不懂?”
安嫂子点头又摇头。
“到底懂不懂?”余芬皱眉。
“懂懂…。那,今日您和老爷吃什么?”因为末家夫妻没有重要聚会很少出去用餐,两人都觉得外面的食品没有家里的干净,而且也不温馨,所以安嫂子才有此一问。
“放心吧,有人做。”余芬挑眉,临走时还吩咐了句,“碎碗不用收拾了,待会我让人弄。”想做末家的媳妇,那就得有心理准备,哼哼……
“暧暧…。”于是安嫂子才把围裙除去,便听自家夫人在外面的嗓音传来。
“哎呀!老头子,安嫂子今天有事儿,刚刚请假了,她这一走,咱们今天可吃什么?”
“妈……不,夫人,嗯,我从小就在培训厨房手艺,让我来做吧!”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
“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呀!应该的嘛!”
随即,安嫂子明白了,自家夫人这是要整人了,那她还是乖乖的消失,以免妨碍夫人的兴致。
安嫂子出了厨房门时,末杰那类似关心的嗓音传来,大概是问她出了什么事儿,要不要紧,安嫂子很配合的说,想小孙女了,想回去看看。
末杰犹豫,疑惑,甚至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随即不动声色的点头允许。
安嫂子出门后,余芬就很歉疚的看着冷泡沫,“哎呀!你真的要做吗?这真的不好意思。”
冷泡沫佯装羞红了脸,心中计较,回忆所学的厨艺课程。
做为华族中名门千金来说,确实从小就要学一些东西,特别是手艺很重要,不过学是一说,实际操作又是一说。
再说了,她不行,还有女佣嘛!
想到这里,她娇柔一笑,“很乐意为夫人效劳。”
“这样呀!”余芬笑容越发狡黠,她对像冷泡沫身后的女佣,“你会打牌吗?”
“啊——”女佣愣,急促,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还是下意识的说:“夫人说的是扑克牌吗?”
“不是,麻将。”
“额!会点吧!”
“那好,你家小姐下厨,你就陪我们打牌吧!待会几位太太要上门,你放心,赢了你的,输了算我的。”
如果,这还不知道自己妻子打的什么主意,末杰就白活了,他瞪着她,正想呵斥,却听冷泡沫说:“夫人高兴就好。”
只是这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余芬撇嘴,小样,装不下去了吗?
美国,夜,八点
逛了一天,浅顷颜累的挨着末流觞,直吸气,鞋跟太高了,估计脚下都有水泡了。
末流觞白了她一眼,打横抱起她,向一家时装店走去,嘴里咕哝,“早让你不要穿那么高的鞋逛街,偏不听。”
浅顷颜嘟嘴,“你不知道美女都爱高跟么?”
“为什么?”
“因为可以让腿看起来修长,漂亮啊!”浅顷颜笑着揽紧他的颈项。
末流觞笑意更深了,墨黑色的眸子里,闪着彩光,他略略低头,薄薄的唇角有抹笑意,他看着她,黑黑的眸子,像极了三月里,纷飞的桃花,有着美丽衬着妖娆。
看的浅顷颜心头急跳,暗骂。“妖孽!”
“你的腿很漂亮,特别是圈住我的腰时,特别的漂亮!”
浅顷颜咬唇,掐他,“不许说了。”
“怎么呢?我的颜颜害羞了?”她越是这样,末流觞越是开怀,抱着她低低的笑,醇醉的嗓音如百年老酒,让人心上酥麻。
末流觞给她买了几双平底和低跟鞋,两人正打算找地方用晚餐,电话响起。
那一头,薛宁的声音竟然有着哭意。
“怎么了?怎么了?别哭啊!你说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浅顷颜头一次听到死党哭的那么惨兮兮的。
“还不就是你。”薛宁抽气。
“啊?此话何解?”浅顷颜愣然。
“你丫电话关机了几天,我以为你出事儿了。”
浅顷颜满头黑线之余也有些感动,她嘀咕,“确实是出事儿了啊!”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来彼得西餐厅,咱们细说。”
挂了电话,末流觞不悦了,他蹙眉,“我想和你单独相处。”
浅顷颜失笑,在他脸颊吻了下,算是安抚。
“就这样?”末流觞不满意的皱眉。
“那你还想怎样?”浅顷颜挑眉。
他看着她一脸诡异,忽的,眉挑,嘴角慢慢沁出微笑。很邪魅,“我想这样。”
浅顷颜一声娇呼,已被他揽紧怀里,唇舌相依,夜风吹过耳畔,吹散了些迷醉的气息。
039情之所至
国外,情之所至,当街热吻,实属正常,可是,她是中国人那,她才不习惯这种洋玩意。奋力反抗之时,又逃不过末流觞的yin威,只好且吻且挣扎。
彼得西餐厅店面不大,墨西哥风格装修,是浅顷颜在美国最喜欢的一家餐厅,原先光顾的中国人并不多,三四年的时光,中国人也渐渐多起来,甚至是华人经常聚餐的地方。
优美的音乐,昏暗的灯光,浅顷颜点了一份焦糖胡桃芝士蛋糕,土豆沙拉,英其达拉,软的玉米芝士里面裹的牛肉和鸡肉,因为一盘有两卷,所以一种口味就来了一样。
末流觞拉着浅顷颜的小手,不顾服务员在场,亲密的说话。
服务员是位中国小姑娘,显然在国外混久了,也见怪不怪了。
“蔬菜沙拉和西班牙米饭,请问要加一碟酸奶油吗?”
“酸奶油、千岛酱和蜂蜜芥末酱一样一碟,谢谢。”浅顷颜努力的将某人的头挪开,专心点餐。
服务员唰唰唰记下,“那请问甜点来份什么呢?”
“巧克力雪芭。”
“好的,请稍后。”
人刚走,浅顷颜便感觉到了身旁男性有力的手臂,一拉,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中。
“别闹。”浅顷颜轻叱,这时手机震动起来,薛宁的名字跳跃。
末流觞不悦的皱眉,还是放开她,表情立刻恢复他大少爷的高高在上,清冷孤傲,浅顷颜撇嘴,起身出门,去接好友。
薛宁穿了一套黑色套装,短短的黑发汗水凝结在发梢,这该死天还真是热,不过,她看到浅顷颜的瞬间,却是眉开眼笑,大步上前,拥抱她。
“你这些日子死哪儿去了?让姐担心死了,手机还关机。”浅顷颜在那个两人被袭击后的第二天便消失了,即使她身边有那样出色的男人守护,她还是一直心神不宁。
再加上她电话又关机不通,薛宁这些日子,真是担心透了。
“我没事。”浅顷颜微笑,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遭遇,毕竟背后的人还没找到,谁知道会不会再次牵连好友,让她有一定的警惕性是有必要的。
浅顷颜和薛宁边走边聊,薛宁听到她被注射药物时,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那是什么东西?你没事吧?别是毒品吧?”
浅顷颜庆幸的拍胸脯,“不是,不是,刚开始,我也以为是那玩意,幸好不是。”
两个女孩手挽手,边说边往里走,末流觞看着两人,眼底沉积着寒霜,看着两人亲密的低头交谈,很刺眼。
女人又怎么样?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同性恋,就不算不是同性恋,能和颜颜亲密的人,也只能是自己,别人,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都不可以。
他起身,上前,拨开薛宁的手,占有性的握住浅顷颜的腰身,低头,低喃,“不是脚疼吗?就不要跑来跑去的了。”彻底的无视了一旁尴尬的薛宁。
薛宁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嘀咕,“艾玛!原来还是个醋坛子,只是我又不是男人,至于吗?”
三人用着晚餐,薛宁是吃的战战兢兢,凡是浅顷颜给自己夹菜,必得承受飞到寒霜剑,这一顿饭,注定要消化不良!
一个小时后,用完餐的三人出了门。浅顷颜提议薛宁一起散步,后者如同躲避瘟疫般摇头,连声说不。
末流觞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个灯泡,但是还是吩咐煞亲自送她回去,颜颜的朋友,除了分享自己女人的亲密外,其他,他都可以很大方,很周到。
目送着好友回去,浅顷颜自然的将手放进末流觞的臂弯里,惬意的笑着,“我们走走吧。”
“嗯。”末流觞含着宠溺眷恋的笑容,理了理她垂在腮边的碎发。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紧紧靠拢,偶尔疾驰路过的车辆碾碎橘黄路灯光影。
“不是脚疼吗?上来吧!”末流觞蹲下身子,双手向后,回头,看着她,从骨子里透露出高贵不凡的笑意,闷热的气流,汗水落在他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处,竟多了些妖娆。
“哥,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浅顷颜上前两步,趴在他背上。
“嗯?”
“你真好看。”她难得的咬他的耳朵,轻轻一舔。
末流觞浑身痉挛,咬牙,低吼,“浅顷颜,你这是在点火。”
浅顷颜靠的更近了些,朝着他耳朵吹气,“硬了?”
“浅顷颜——”最后,她听到某人的声音已带磨牙。
她笑的花枝乱颤,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回到末流觞的公寓,浅顷颜被压在门上,狠狠的要了一番,姿势暧昧,难度高绝,在意识混乱之际,她依稀听到末流觞低低的压抑的吼声。
B市,上午十二点
冷泡沫的脸色很难看,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简单的啊!而且,末家两口也没让她做什么大餐,只是简单的小炒。
宫保鸡丁,清蒸鱼,和一个汤。
看起来真的很简单,可是,她烧坏了一个洗菜篮子,烧糊了锅底,撒多了盐,然后,淘好的米没有加水。
临近中午三点的时候,她灰头土脸的回到家,十个手指有五个绑上OK绷。
冷宅内,冷父冷母都在大厅喝茶,见到冷泡沫齐齐一愣。
冷父叫住正想偷偷回房的冷泡沫,“怎么回事儿?你从哪儿来?怎么像难民似的?”说着,饱含威严的目光看向她身边的女佣。
女佣的吓得低头,哆哆嗦嗦的,在冷泡沫未来得及阻挡的时候,“小,小姐去了末家,给末家老爷夫人做饭。”
“什么?”冷父勃然大怒!他铁青着脸色狠狠的拍桌子,“冷泡沫,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样,传出去,还有谁家敢要你?又让别人如何议论我们冷家?说我冷国成的女儿不要脸倒贴吗?你真是要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