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重默契地扯起被子,丢到床下,油西西、面东东、路南南同时爬上床,围在潘北北身边,再次死死盯住她的脸。
“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有问题。”面东东先下结论。
“会是什么问题呢?”路南南嗲声嗲气地开口,立马被油西西狠瞪了一眼,“收起你在男人面前的那一套,南瓜。”
“你才是西瓜!”路南南眼角奔泪,演技绝佳。
“冬瓜,你看她又——”
油西西和路南南同时止声,不是为彼此一模一样的默契话语,而是,面东东已然全黑的脸——
呃,如果她们没有记错的话,东东家好像是开武官的?
“下不为例。”竟然敢叫她冬瓜,如果她们不是女人,她非揍得她们三个月下不了床。从鼻孔里喷出一簇火焰,面东东怒气冲冲地转向挺尸状躺在床上憋笑的潘北北,温柔开口:“北北,憋得很辛苦么?”
“不…不会……”呜呜,真的好辛苦,双眼奔泪,潘北北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惟恐再惹怒某武林高手女的油西西干笑着开口,下一句话就让潘北北笑不出来了,“恰北北,紫圣泽不是追着你去公司设计部了吗?为什么你会昏倒?而且,还躺在他办公室独有的休息室里?嘿嘿,接到他的电话通知后,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把东东和南南也叫来了,够意思吧?”
我并不想看到你们,尤其在这种时候。在心底哀号,潘北北掩面低泣,惨交损友,她就知道她们是来看戏的。
“别装了,快回答!紫圣泽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你的脸红成这样?要知道你会脸红可是百年不遇的事。”面东东不依不饶。
“我中暑。”顾左右而言他,潘北北左顾右盼,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休息室竟跟他的人一样——徒有其表,凌乱不堪。地毯上随意丢放的CD、书籍、光盘等等,家庭影院上也堆满了各色杂物,真是,白白糟蹋了简单大气的装潢。
“现在不过是初夏,你中什么暑?北北,你当我们是弱智么?”掰正她的脸,路南南几乎是半坐在潘北北身上,柔柔的嗓音甜腻诱人。
面无表情地看着路南南过火的姿势,潘北北险险没一脚把她踹下去,“南南,麻烦你,先下来,我要坐起来。”躺着太没有优势感了。
面东东、路南南、油西西对望一眼,默契地甜笑,同时伸手摁住某女。
“北北,你昏迷刚醒,以我长年练武对人体的了解,你还是躺着比较好,以免再次眩晕。”
“对呀对呀,北北,你不知道,当西西打电话说你昏倒了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我的小北北一向是健康宝宝,到底是什么事让她不顾颜面地昏倒在一个男人怀里呢?哎呀,人家的小心窝,被揪得那个疼啊!”实在是太好奇了,呜呜。
“我往这里跑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听大家说,总经理把他在设计部的搭档潘北北打横抱起奔向自己的办公室,一副很急色的样子……”仔细观察潘北北由红转白的脸色,油西西不遗余力地又说道:“现在,整个公司都在奔走相告——”
她的一世英名!囧,不,是她的一世清白!
——————————————瓦素猴急的起跑线——————————————
这一次,潘北北是真的想哭了。
那男人是猪啊?!把昏迷的她丢回设计部或直接丢给同在一个公司的油西西不更省事?要么就直接送往医院,怎么也不应该抱她来他的休息室啊!而且,他不懂得什么叫避嫌么?好过分,人家她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他给污了?
“北北,你老老实实回答,他到底有没有玷污你?在我来这里之前,你们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了两个多小时,据说是分公司出了状况,他不得已才打电话让我来照顾你,自己先离开的。而我来时,就看到你被裹在他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
“油西西,不许再胡乱编排下去!我潘北北一向坦然耸立于天地之间,除了零食、美味和动漫,还有什么东西能勾引到我如圣人一般平静无痕的心灵呢?”说着说着,连她都觉得自己还蛮伟大的,忍不住自得地笑了起来。
“还有你如圣人一般俊美绝伦的圣泽哥哥吖。”凉凉地接口,油西西媚笑不已,北北也太耸了!
瞬间哑口,潘北北闷闷不乐地撇唇。都怪那个该死的春梦,不,应该是噩梦!如果不是那个梦,如果不是因为那种耳鬓间燕语呢喃的感觉太过真实深刻,她又怎么会在他做出同样的动作时突然昏倒?!呜呜,她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个春梦里!连她自己都觉得搞笑得有点过分了。
所以,无论她们怎么逼供,她死都不会说的!这是她的秘密,她严重地,羞于启齿——
“难道你真的被紫圣泽玷污了?”面东东开始摩拳擦掌。
“怎么可能?两个小时能做什么事?”潘北北忍不住尖叫。
“喔——你很了解他的能力嘛!”三女同时八婆地拉长声音。
“你们,你们,我告你们污蔑人喔!”这次是气红了脸,潘北北想跳起身来,却敌不过三个损友摁住她的力道。
“不要恼羞成怒嘛,北北,我们不过是太关爱你了,惟恐你被不知名的坏男人欺负了去。”油西西笑得诡魅。
“油西西,你说这话简直太无耻了,他可是你不知道哪门子的远房表哥哎,怎么就变成了不知名的坏男人?”潘北北余气难消。
“我可没说那个不知名的坏男人是我家表哥,还是,你果真被他欺负了去?”油西西眼睛闪亮。
几乎气结,潘北北指着自己的唇,“油西西,你看看我的嘴唇,有被男人吻过的红肿么?明明就没发生什么,你不要再乱猜了!”
三个女人同时靠近潘北北的唇,仔细研究后,三人不理会潘北北被她们吓得煞白的脸色,更无视当事人,在一旁热烈地讨论起来。
“仔细看的话,的确有一点红肿。”
“该不会是紫圣泽在北北昏迷时兽性大发了吧?”
“非常有可能,男人都是兽性的。何况恰北北如果仔细看看的话,还是能看的。”
“我哪里不能看了?”被严重忽略的某女在下面怒吼。
“你哪里都给他看了?!”三女同时低头,三双眼睛瞪得溜圆。
手指哆嗦,潘北北突然充满感恩:幸好她没有心脏病。
“我拒绝再与你们沟通,你们这群女人的思想太龌龊了!”
“别这样嘛,北北,我们也不过是担心你吃了闷亏而不自知。”路南南的声音无论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我又不是傻瓜。”信她们才有鬼。潘北北很无力。
“那你到底在脸红个什么劲儿?”面东东仍然不死心。
“面冬瓜你有完没完?!”
听到潘北北气得口不择言的呼叫,油西西和路南南脸色一变,动作飞快地退离床边。
揪起某不要命女的衣领,面东东脸色乌黑:“恰北北,你有胆再叫一次!”
她最痛恨别人叫她冬瓜,最最痛恨别人叫她面冬瓜!想她长年练武造就的健美身材,丰胸柳腰,弹性无比,哪里像面冬瓜了?!
“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严重错了……”一下子被惊醒的潘北北慌慌张张地道歉,无比识相地胡乱从后背抓起白色的枕巾,双手举起——她投降了。
面东东一愣,脸色古怪地瞪着潘北北高举在头顶的那块,白布?
——————————————偶素被黑恶势力胁迫的小白旗——————————————
半晌,她几近缺氧地开口:“喂,西西,南南,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呃,应……应该没……”路南南捂着肚子,从脸色上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额滴神那,恰北北,你那是,你那是——”油西西一口气没接上来。
“枕巾呀。”傻傻地跟着笑,潘北北微赧,“我无条件投降,我们要摈弃武力,崇尚和平,对吧?面大姐。”
“那是紫圣泽的四角内裤啊!”
油西西终于尖叫了出来,而且,已经笑得滚到地毯上去了。呜呜,不行了,肚肚好痛。紫圣泽,你果然够毒啊,竟然拿自己的内裤给恰北北当枕巾用,呜呜,想把人雷死不成?!笑,笑死人了!
缓慢地把高举在头上的“枕巾”移到面前,潘北北东扯西扯,左拽右拽,上拉下拉,表情呆滞——这个,好像,真的是内裤——可是,怎么还会有男人穿四角内裤,好逊——呃,不对,重点是,那三个女人快笑断肠子了,她们,在笑她耶——
“很好笑么?”
幽灵一般寂静的嗓音幽幽响起。可惜,吓不住那三个已笑得失控的女人。
“恰北北,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男人的内裤当投降的小白旗……哈哈,受不了……好,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接受你的投降……哈哈……”面东东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坐在床上捶胸顿足。
“北北……我的小心肝,哈哈,你真的好有创意……爱…爱死你了……”路南南紧攀着床沿,险险没笑倒在地毯上。
“呜呜,谁……谁来救救我……我…我不行了……肠子要断了……”油西西已经无力嘲笑笨蛋恰北北了,笑得太过猖獗,越想越搞笑,呜呜,上帝啊,众神啊,谁能帮她止住笑意?!她笑得快撑不住了!
潘北北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指节泛白,几乎撕碎手中的“脏东西”。(其实她真的非常想撕碎,但吃奶的劲都用上了,还是,没撕动。)
“恰北北,你好歹也给点回应啊。”面东东笑得脸色黢青。
“啊,哈。”要笑不笑地咧嘴,面冬瓜要她跟她们一起嘲笑自己么?她是不是笑傻了?她怎么可能会做那么蠢的事,哼。
“北北,我的小活宝啊,哈哈。”路南南美丽的脸抽筋不止,呜呜,万一笑肿了她明天怎么上镜?导演铁定会跟她没完的,呜呜,太搞笑了。
“你们慢慢笑吧。”无比落寞地爬起身,潘北北随手往后一甩,丢掉那杀千刀的四角内裤,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幽灵一般飘出紫圣泽的休息室——
“北北……恰北北!不…不许逃……哈哈……”油西西挣扎着爬了两步,眼角瞥到被潘北北丢到床头靠背上的四角内裤,又笑得滚另一边去了。
“众生百态那……真可怜。”微微回首,看了眼那三个已笑得虚脱的笨女人,潘北北自以为很超脱地感叹了一句,却让那三个女人更无法抑制地狂笑出来。
“北北啊,求……求求你,别再搞笑了…呜……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高处不胜寒喔。”仰天长叹,潘北北顾影自怜地摇了摇头,缓缓走出去。
“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