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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捂住潘北北的眼睛,紫圣泽邪恶地舔舐她娇嫩的红唇,一点一点地,缓慢地用舌尖吻抚她的唇瓣,看她颤抖得像风中的弱柳,他的眼神更加暗沉。
感觉到紫圣泽邪恶的逗弄,那不存在珍惜的轻佻碰触,潘北北被蒙住的眼睛里渐渐从氤氲中恢复几份清明。几乎用尽了生平仅有的力气,她猛然推开他——
“混……混蛋……”
茫然从眼睛里涌出迷蒙的水滴,潘北北微微启唇,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斥责他的失礼,可是,可是,这对他而言,或许只是失礼,之于她,却是她心心切切珍惜着的初吻啊。
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脆弱,潘北北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指尖……她,她可不可以阉了这个混蛋?!
眼神不自觉地飘向紫圣泽的下身,潘北北恨不得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剪刀——
被潘北北眼中突然涌出的水意震惊,原本还觉得自己有些唐突的紫圣泽,在看到潘北北斜脸瞄向他的下身、手指还抽搐不已时,突然觉得自己还不够狠,这个丫头永远不知道什么是教训,她那邪恶的小脑袋里,除了猥亵男色,估计也装不下其他太多的东西。
“记住了,北北,以后每天上班时,先去我办公室报到一下再去工作。”轻弹潘北北的鼻尖,紫圣泽俊伟的眼角浮现几许笑意。这丫头明明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明明很生气很愤怒很不知所措,却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声讨他,着实令他意外。不过,他欣赏的正是她这一点,不让自己做悲情女主角,也是她的一种骄傲。
凭什么?我又没卖给你们紫家!心中愤愤地低吼,潘北北俏脸一横,很是嚣张地白了紫圣泽一眼。
“怎么,还想重温刚才的吻么?”邪恶地靠近她,紫圣泽倒是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她。
下意识地倒退一步,潘北北左右扫了扫几乎无人停留的地下停车库,突然,她眼前一亮,那个明明看到了她被不相干的男人骚扰,还准备熟视无睹离去的男人是——
“白哉哥哥!”
一个机灵的侧身,潘北北突然变得灵巧无比地扑向不远处的绝世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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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的额角同时浮现无数黑线。
紫圣泽狠狠瞪向避开他扑向其他不相干的男人的潘北北!
白哉则无奈地停下脚步,把整个人粘在他背上的潘北北扒下来,然后漠然地看着她,不置一言。
“白哉哥哥,你不要每次都用那种看动物世界的眼神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浑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被人非礼了,潘北北一脸痴迷地盯着白哉,不依不饶地又从侧面缠上白哉。呜呜,侧面也是那么优雅迷人,她美丽的白哉哥哥——
“潘北北!”
紫圣泽阴沉的声音响起,潘北北回头看了眼他,不耐烦地摆手道:“你怎么还在?还不赶紧去忙你的,总经理,我要陪梦中情人去逛商场了,咱们回见了哇。”
得意洋洋地笑着,潘北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天赐良机啊,她缠白哉哥哥那么多次,让他陪她逛街,他都懒得搭理,这次可被她逮着机会了吧?哼哼,这次他总不好意思再逃了吧?她要去买彩票,今天她的运气太好了,呜呜,她已经可以预见那些穿着时髦衣服戴着贵重首饰的美女们无比艳羡地看着她搀着白哉哥哥的胳膊走在流光大道上——
隐忍着心底翻腾的怒气,紫圣泽快步走到潘北北身边,七手八脚地把她从白哉的身上再次扒下来,他阴沉地看着一脸漠然的白哉,占有似的把正努力挣脱他的潘北北圈进怀里。
“北北,不要随便跟陌生男人搭话。”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潘北北却充耳不闻,一脸渴盼地双手迎向白哉,两眼泪汪汪地鼓动道:“白哉哥哥,快!把我抢回去,把我抢回去做你的压寨夫人吧!”
额角再次浮现黑线,这种丫头,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漠然地扫了一眼快抓狂的紫圣泽,白哉诡异地笑了下,然后,侧身与他们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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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美丽无双、纯白无暇、星光闪眼的白哉哥哥竟然对偶笑了……”双眼冒着粉红心心,潘北北无比陶醉地感叹:“太销魂了!”
“潘北北……”已经气得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紫圣泽直接掠起她的脖子,把她塞进车里,不逛街了,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丫头糟蹋得一塌糊涂。白哉那装模作样的混蛋,不会正好是潘北北哈的型吧?一思及此,心情莫名的更加郁结,他突然有那么一点点怀念当初被潘北北荼毒得很惨烈的日子,至少,那一段日子,她只看他。
“干吗去?”依依不舍地看着白哉远去的背影,潘北北心不在焉地问。
“回公司加班!”冷冷丢下一句,紫圣泽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潘北北的气场逐渐强大起来咧……
第十一章 花痴的艳遇(上)
今天是万分可贵的星期六,潘北北约了油西西、面东东、路南南去歌色城堡K歌。
天空很蓝,花儿很香,潘北北的心情很悠闲。
话说,一个星期中,潘北北最喜欢的就是星期六了。从周一工作到周五,周六终于可以放松一下心情了,至少早晨醒来不用惦记着要赶去公司打卡,也不用见到某个不相干的恶男,而且第二天的周日也可以赖床可以任她玩个天翻地覆,每每想到这些,她都觉得星期六的阳光真的是无比耀眼。相对而言,周日的喜悦感就少了一点,因为第二天就是黑色星期一。
原本约在下午三点在歌色城堡门口聚头,潘北北却1点就到了,她是多么守时啊,竟然能提前两个小时来这里等待友人,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对这份友情的重视和珍爱——
可是,都快3点了,那三个女人怎么还不见踪影?
瞳孔内突然闪过一道闪电,潘北北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向刚刚从一辆银黑色保时捷911 GT2里出来的高大男人——银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俊美的脸型勾勒出优雅的线条,微启的男性唇瓣性感无比,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让他原本有点不够坚硬的男性脸庞充满侵略感——
口水稀里哗啦地溢出来,潘北北呆呆傻傻地盯着极品美男,呜呜,她太感动了,路南南果然没有骗她,歌色城堡果然有很多帅哥出没,单只这一枚美男,就一点都不枉费她提前两个小时在门口站岗那!
下意识地用衣袖抹了一下唇角,潘北北抖抖肩膀,学着路南南走路的姿势,边扭腰边甩屁股地冲向银发美男。
看着一副堵截姿态走向他的女人,银发美男关上车门,随手把外套搭在肩上,然后斜靠在车边,唇角有几丝玩味地看着走路做作到抽筋的潘北北。花痴他见多了,全都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女人,可是能这么明目张胆地以一副“大爷我找的就是你”的眼神挑衅他的花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嗨,你……你好啊,美人。”脑海里努力想象那些八点档电视剧里帅哥向美女搭讪的镜头,潘北北第一次痛恨自己竟然很少看电视剧。额角隐约间闪过汗渍的痕迹,潘北北堂而皇之地单手搭上银发美男身后的车门,以一副小小的身躯悍然堵截住银发美男比她宽了一半还高了好大一截的身躯——
眼角抽搐,银发美男竟一时无言。这个女人,真的把自己当成“怪大叔”了?但是,即便她真的是“怪大叔”级别的人物,他也不会是她口中那见鬼的“美人”,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种莫大的污辱——
近看美男,风景果然独好。忍不住在心底感叹,潘北北得寸进尺地一寸寸贴近美男,“告诉姐你的名字吧?美男。”
“女人——”失控地提起潘北北的衣领,银发美男径自把她拉离自己半米多远,才惊魂未定地说:“再往我身上靠,我告你性骚扰——”
话一出口,他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恶,这句话怎么越听越像女人的台词?这花痴不会是一腐女吧?不,能腐得这么肆无忌惮,她比那些闷骚的腐女更强大,强大到竟然把他的磁场都搅和乱了。
“哎呀,别那么生疏嘛,所为天下美男是一家,统统收归我名下,这是我潘北北的至理名言。你只要也秉持着这个理念,就一点都不会觉得我生疏了,不但不会觉得生疏,还会越看我越亲……”嘴里乱掰滥侃着,潘北北笑眯眯地审视着提着自己衣领的修长手指和结实的手臂,“美男,你连手指都长得很标致——”
额头上黑云密布,银龙白逃避瘟疫似的把潘北北往旁边一丢,快步越过她前行——作为一个男人,耍流氓竟然耍不过女人,这种挫败感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面对的。但是,如果让他堂堂“银狼”去调戏这个一点都没气质的花痴,不如直接让他郁结而死。
“美人儿,别走那么快嘛,等等我。”小短腿蹦跶蹦跶地紧跟着银龙白,潘北北没有丝毫犹豫地尾随着银龙白进入歌色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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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不远处的一辆车里,油西西、面东东和路南南三人面面相觑,回味刚才潘北北欢快的背影,车内顿时寂静无比。
“你们说,那女人还能想得起来我们的约么?”良久,面东东干涩地问。
“或许……可能……大概吧。”油西西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刚才潘北北做了什么?她竟然以一副流氓的姿态去堵截男人?!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的常识?难道是潘爸爸和潘哥哥们把她保护得太好了吗?让她连身为女人的自觉都没有!
“你们就不要妄想了啦。”邪恶地媚笑,路南南很干脆地毁灭面东东和油西西最后的希望,“我也不过是随意那么一说而已,北北竟然就屁颠屁颠地来站岗捕捉帅哥,我真的是服气了。”
“你明明是故意的。”面东东回过神来,不屑地冷哼,话说,她们也不过比北北晚来了10分钟而已,会这么早来,还不都是因为路南南开车去接她和油西西,还说会有乐子好寻。
“我好奇北北的强悍程度嘛。”路南南笑得花枝乱颤,她最爱的北北,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呢。
“北北好可怜呢。”油西西笑得抽搐不已,什么“天下美男是一家,统统收归我名下”,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如斯宣言,北北秀逗得太有创意了。那个可怜的银发帅哥被北北这么纠缠下去,不会抓狂吧?
“我认为可怜的是刚才的银发男人。”面东东笑得捶胸顿足,“还有,你看刚才北北走向那男人的姿势,是不是学的我们南南?”
妖媚的笑脸顿时划下黑线,路南南恶狠狠地瞪向面东东,“不要侮辱我的专业,身为一个国际名模,潘北北那老母鸡式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