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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姆逊面带微笑地说,“下一项我们玩什么呢?玩毛驴推磨吧。”
狱卒们听到命令立刻又忙碌起来。在邢室的一角有一个石磨,石磨很大很沉重,里面磨的不是粮食是石头,石磨旁放着给驴使用的嚼子。狱卒们又拿来一副铁鞋。他们七手八脚把莫言从刑架上解下来,莫言根本站立不稳。他们把他拖拽到石磨旁边,拉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一个人粗暴地握住他的脸,强迫他把口张开,另一个把嚼子塞到他的口中。接着他们把他的嚼子和磨盘上的铁链连起来,又把他手上的铁链连载磨杆上。莫言上半身倾在磨杆上喘息着,巨大的嚼子让他呼吸困难。这时狱卒又拿来了铁鞋,一个抬起他的脚,另一个粗暴地把他的脚按进鞋里,一阵剧痛让莫言忍不住奋力挣扎,原来鞋子里都是钉子,尖锐的钉子立刻刺破了他的脚。狱卒们粗暴地放下一只脚,又把他的另一只脚放进鞋子里。当两只脚同时着地时,身体的重量让钉子更深地扎入他的脚中,莫言痛得大汗淋漓,他紧咬嚼子才勉强没有喊叫出声音。
纳姆逊看得更加高兴,他又拍了拍手,狱卒从墙上取下一个满是铁蒺藜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莫言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吆喝到“快走吧,你这头懒驴!”
铁蒺藜勾住他的皮肉,莫言痛得哼了一声,鞭子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将他的皮肉也撕扯开来,莫言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感到牙齿深深地咬进嚼子中,才止住冲破喉咙而出的嚎叫声。他的血溅了挥鞭的狱卒一身,狱卒气得抹了一把脸,吐了口唾沫,喊道“快走!”,又挥鞭狠狠打在莫言后腰的烫伤处,把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打得更是破烂不堪。莫言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含着嚼子,声音闷闷的。他勉强抬脚走了一步,钉子在他抬脚时从从脚掌中脱离,在他落脚时再一次扎进脚里,莫言痛的几乎窒息,他稍停下喘息一下,鞭子又如影随形地跟上来,打在他的肩膀,把他半个肩膀的皮肉都撕扯开来。莫言只得又走了一步,又是钻心的痛,让他头晕恶心,站立不稳,如果不是被绑在磨上,他就跌倒了。
“再给他加点分量,看他头昂得这么高让人很不舒服,做驴就得有个驴样子。”纳姆逊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两个狱卒忙到墙边拖来一个沉重的石头,这个石头有脸盆大小,中间有洞,一条锁链从洞中穿过。他们两个人抬起石头,把锁链套在莫言的脖颈上,莫言被压得头低下,和地面成90度。他很费力才能勉强喘息,石头的分量让钉子更深地扎入脚中,钻心的剧痛让他浑身大汗淋漓,汗水和着血水在他□的身上滑落,在地上汇集成了一个小水洼。
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子声,又是一片血花,莫言重重地扑倒在石磨上,头撞在磨盘上,鲜红的血染红了磨盘。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等了这么久,终于要一展身手,虐一下主人公了
得见侍从
第六天傍晚,纳姆逊来到了艾莲娜公主的寝宫。听到侍女的禀报,艾莲娜依旧木然地坐在椅子上,无动于衷,也不起来行礼。纳姆逊冷笑了一声,走到艾莲娜身旁。几天不见,艾莲娜消瘦了很多,神色倦怠,脂粉不施,甚是憔悴。
“公主几天没有吃饭了?”纳姆逊脸色很不好看。
几个侍女吓得噤若寒蝉,抖成一团,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这几天来基本都没有吃什么,我们劝着喝了一些蜜茶和牛奶,不过喝了牛奶后就呕吐了。”
“你们这几个废物,连这点事都做不来,都滚出去领罚!”纳姆逊声色俱厉地说道。几个侍女吓得几乎要哭了,但也不敢求饶,行了礼就匆忙退出了。
“陛下,是我自己吃不下,与他们无关,请你不要惩罚她们,要罚就罚我好了。”艾莲娜还是不忍心连累无辜,主动开口了。
“罚你?怕你吃不消吧?她们每人要挨50鞭子,四个人就是200鞭子,你那细皮嫩肉的身子挨上200鞭子就是不死也得脱成皮,哎,是我怜香惜玉,虽然你一而再地忤逆我,我也不曾惩罚你,想给你时间让你自己悔过,可你还是这么桀骜不驯。要知道在我的王国里,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也不例外,不要把我的好意当作理所当然,我不是你的父王,也不会像他那么宠你。你如果顺从我,你可以过天堂般的日子,如果还这么执迷不悟的话,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记住,现在我是给你面子,对你的错误都由你身边的人代为受罚,你如果可怜他们,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否则。。。。。。”纳姆逊瞟了一眼立在床边的人皮武士落地灯。
“我自己带来的侍女、侍从在哪里?还有莫言,你把他们都交还给我,然后再谈你和我的事。”艾莲娜不卑不亢地说,竭力掩盖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谈判的筹码,她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父王的王位,恐怕自己早就是纳姆逊的一件人皮藏品了。
“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谈判吗?你用什么跟我谈?”纳姆逊脸对着艾莲娜,逼视着她的眼睛。
“我的命!”艾莲娜孤注一掷,蓝色的眼睛烁烁发光,跟刚才病怏怏的样子判若两人。
“好,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越是野马越有味道,我就喜欢□野马。哈哈哈哈!”纳姆逊突然大笑起来,似乎真的十分开心,他这种喜怒无常的脾气能让人发疯。“既然你这么关心你的侍从们,我就让你去看望看望他们,他们大概也很想念你呢。呵呵”
他的话让艾莲娜心里一动,真的能让我看到他们吗?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肯定不会有好日子,如果能说服纳姆逊把他们放了就好了,不过他一定会把他们当人质的,不会轻易撒手的,哎,只能见机行事了。
艾莲娜起身行礼,“多谢陛下,我的确很想见他们。”
“哼,你这个时候也终于懂得礼数了吗?”纳姆逊冷笑了一声,“看来他们对你的影响力的确不一般啊。”
艾莲娜低头垂眼,并不答话。
纳姆逊说:“好吧,跟我走吧。”转身朝宫外走,艾莲娜跟随其后。
他们走出内宫,来到院子里,几个侍从拉来了马车,看来他们都不在皇宫里。纳姆逊上了马车,艾莲娜也跟着上了车。马车哒哒地走在石板路上,离开了皇宫,车窗帘拉着,虽然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但也看不出朝哪个方向走。艾莲娜索性放松心情,闭目养神,暂时不去考虑接下来的事。纳姆逊也很安静,板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马车停下了。车帘掀开,纳姆逊下了车,艾莲娜也跟着下了车。多日来禁闭宫中让艾莲娜的眼睛一时不能适应外面刺眼的阳光,这里和她旅行途中经过的沙漠景象类似。太阳毒辣辣地照着,一座座光秃秃的山峦,没有草木,到处是荒凉一片。接着,艾莲娜看到了人,很多赤身裸体的奴隶带着手铐脚镣在山上忙碌,似乎在采矿。一个个黑魆魆的矿井,奴隶们背着沉重的背篓,出出进进。守卫不时地用皮鞭抽打动作缓慢的奴隶,如果有跌倒的奴隶,皮鞭更是急如雨下。眼前的景象让艾莲娜心里一阵阵吃紧,莫非自己的侍从都在这里?
纳姆逊对身边的一个守卫耳语了几句,守卫点点头离开了。过了一会,他带着一对人朝这边走来,这些人浑身肮脏不堪,披头散发,带着手铐脚镣,身上都有伤,个个垂头丧气,失魂落魄。艾莲娜一看,正是自己临走时留在王宫的侍卫和仆从,几个月不见,简直不敢认他们了,看来纳姆逊把他们当奴隶使唤。这群人一见到纳姆逊都表现得十分惊恐,接着他们看到了纳姆身后的公主,顿时如看到了救星,个个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完全向孩子受了欺负见到母亲一样,艾莲娜心里难过,欲走上前去,却被纳姆逊突然伸出的手挡住了。看到眼前的情景,那些侍从明白了公主的处境,更是哭得凄惨。
艾莲娜强忍住愤怒,尽量平静地说:“你们受的苦都是因为我,我欺骗了国王陛下,却连累了你们,我在这里向你们道歉了。”说着深施一礼。侍从们对公主的话吃了一惊,都停止了抽泣。
“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尽权利保护你们,让你们能平安回家。”艾莲娜继续把话说完,然后下了决心似地看了纳姆逊一眼。纳姆逊面无表情,挥了一下手,守卫驱赶着那些人离开了。
“其他人呢?”艾莲娜语气平淡地说,她不想惹怒纳姆逊。
“嗯,你刚才表现还不错,这才像个公主的样子,太感情用事不好。”纳姆逊说着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艾莲娜。
艾莲娜低头不语。
纳姆逊自顾自上了马车,艾莲娜随后也跟着上了车。又走了一会,马车停下来了,艾莲娜跟着纳姆逊下了车,发现自己是在军营里,到处是士兵,营房,来来往往的人都在朝他们行礼。
纳姆逊带着艾莲娜径直朝一个营房走去,已经有士官去报信,一会就从里面跑出一些士兵,个个衣冠不整,神色慌乱,忙不迭地行礼。艾莲娜心中疑惑,这是什么地方?
有士兵帮助他们掀开了门帘,艾莲娜迈步进去,里面的景象让她吓了一跳,几乎立刻退出门外。营房里肮脏无比,靠墙是一大溜的木板床,上面散落着被褥和衣物,几个衣着凌乱,肮脏不堪的女人坐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骚臭味。难道这里是。。。。。。?艾莲娜的心紧张得砰砰乱跳,脸也红了。几个女人见到来人先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着突然一惊,然后就个个掩面而泣。艾莲娜稳稳心思,仔细看这几个女人,果然是自己留在宫内的侍女,她们竟然遭此侮辱,艾莲娜心痛欲碎。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失态,知道纳姆逊正在观察自己,现在必须镇定自若。
“爱莎在哪?”艾莲娜问道。
纳姆逊并不答话,转身出了营房,艾莲娜跟着他,又上了马车。
当马车又停下时,艾莲娜发现他们回到了皇宫,但这部分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这是一个高大压抑的古堡,大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后,他们顺着楼梯向下走,越走越黑暗,越走越潮湿,楼道两旁挂着火把,照得人影如鬼魅。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再往下走,艾莲娜隐约听到惨叫声,让她感到更是心惊胆战,难道是地牢?
果然,他们在一扇大铁门前停下,里面的人打开大门,一股血腥味混合着霉味,腐臭味扑面而来。进得门中,两旁都是黑呼呼的大铁门,个个都紧锁着,惨叫声听得更加真切了。艾莲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爱莎怎么样了?
一扇铁门打开了,里面漆黑一团,守卫带来火把,立刻照亮了门内。这是一个很小的囚室,地上有一团烂草,有个人扑倒在烂草中。听到声音,那个人回过头来,尽管她满脸污垢,披头散发,艾莲娜还是立刻就认出了爱莎。
“爱莎!”艾莲娜快步走了过去,爱莎望着她,似乎并不认识,接着她开始手舞足蹈,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对艾莲娜伸出的手毫不理会,她已经疯了。
以死相逼
艾莲娜心如刀绞,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可怜的爱莎,她经历了怎么样的痛苦,只分开十几天,她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两个人在一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涌上艾莲娜的心头,让她感到痛苦万分。艾莲娜又想到爱莎的爱人斯塔德已经死了,也许爱莎这样子也好,起码她不会再痛苦了。艾莲娜颤抖的手抚摸着爱莎的头发,轻轻为她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