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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姨从楼下上来时,舒黎正打算上床睡觉。
听见周姨的话,她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谁?”
周姨面露难色,“梨梨,要不你下去看看?”
舒黎披上衣服,跟着周姨下了楼。
舒宅门口,苏盈面露难色:“舒小姐,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
舒黎拢紧了衣襟,“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难道沈易他……”
她咬紧了唇,后面半句“要我现在去陪他吗”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苏盈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看向自己身后。
司机小傅扶着沈易走上前来,舒黎这才看见两人。
苏盈解释道:“沈总他喝醉了……您这边离得比较近,能不能让他住一晚?我明早就来接他。”
舒黎咬紧了唇,沉默几秒,然后点点头,“进来吧。”
将沈易安顿好了之后,苏秘书和司机便离开了。
舒黎站在床前,看着闭目躺在床上的沈易,他的脸上还挂着之前她的指甲划出来的那道口子。
她想伸手摸摸,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轻声道:“你还有伤口……不能喝这么多酒的。”
沈易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冷声道:“不用你管。”
舒黎有一点生气,盯着床上的人瞪了十秒,最终又是自己先消了气。
她轻轻嘟囔一声,弯腰将沈易这边的床头灯关了,然后就要离开。
下一秒,躺在床上的沈易睁开眼,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你去哪?”他哑声开口。
舒黎:“……去睡觉。”
沈易攥着她手腕的那只手依旧没有松开,声音又冷又硬:“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舒黎“哦”了一声,轻轻挣开他的手,然后走到大床的另一边,爬上床躺了下来。
沈易一个人就占了床的大半面积,舒黎只能捏着被子的小小一角,蜷缩在床的边缘。
好在她睡觉一直都很乖,可以保持一个姿势很久,这样睡倒也没有太难受。
一片黑暗中,封闭的空间里万籁俱寂,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舒黎的呼吸声轻而浅,只是一旁的沈易睡得似乎并不安稳。
他的呼吸粗重急促,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显然是睡得极不舒服。
这种境况,舒黎自然是无法入睡。
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在数到一旁的沈易翻了第五十下时,她慢慢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准备下床。
下一秒,床上的男人再次一把攥住舒黎的手腕,将她整个人都拽回了床上。
沈易倾身覆上,滚烫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柔软身躯。
舒黎的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腔。
沈易的声音里蕴含着极大的怒气——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和我睡在一张床上都让你这么忍受不了吗?”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柔软腰肢,那架势恶狠狠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舒黎被吓到了,甚至忘了喊疼。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着,男人滚烫的呼吸混合着淡淡的酒精味道喷洒在她的脸庞上。
过了好一会儿,舒黎才慢慢找回神智。
她很小声地为自己辩解:“我……我是看你睡不着,所以想去给你倒杯水。”
沈易的呼吸一滞。
她心里有点委屈,所以声音越发的小了:“你不渴的话……就算了吧。”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僵住,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声道:“渴。”
下一秒,沈易俯低了身子,重重地吻住她温软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 怕你们被吓跑,提前说一下,沈总对梨梨是始终身心如一,可冤枉死他了。
注1:给不太了解芭蕾的读者科普一下,明星Gala大概就是一堆明星首席同台演出,演出内容不是完整舞剧,而是不同舞剧里的经典桥段荟萃。
有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正~
第8章
下一秒,沈易俯低了身子,重重地吻住了她温软的唇。
舒黎的身体还僵着,沈易捏着她的脸颊,熟练地顶开她的齿关,舌头伸了进去。
舒黎的脸颊生疼生疼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甚至连该如何换气都忘记了。
沈易吻得越来越密,含着她的唇重重吮吸着,舒黎透不过气来,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口中“唔唔”出声。
沈易短暂将她松开,两人呼吸还未平复,他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触碰到她微凉柔软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熨帖。
他掐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如烙铁般滚烫,还没等舒黎来得及抗议,下一秒,沈易哑声道:“还是渴。”
话音刚落,他便重新低头吻住怀里的女人。
不比刚才那样生涩,舒黎似是终于回忆起该如何接吻一般,她从男人密密实实的亲吻中挣扎出一口气来,含糊道:“我给你倒水……”
沈易不放,手上使的力气甚至还大了几分,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
舒黎使劲挣了挣,却发现动弹不得。
实在无法,她只得对着沈易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一口。
果然,沈易低低闷哼了一声。
舒黎松一口气,趁机推着他的肩膀将自己与他分开。
沈易一声不吭的松开她的唇,但却没放开人,仍将她压在身下,两人额头相抵,姿势无比亲昵。
他伸出手指,在女人嫣红的唇上重重地拂过,然后沉声道:“我亲你……你也忍受不了?”
舒黎脸上的红晕未消,还在轻轻地喘息着。
沈易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他低头在她的唇角啄了一下,然后哑着声音问:“姓宁的这样亲过你吗?”
他猜是没有的……身体反应没办法作假,方才他吻她时,她的回应和从前一样生涩,并没有第二个男人教她这些。
他猜没有,但却还是忍不住问她。
舒黎听见这话,原本脸上还残存着几分红晕,可眼神却是冷了下来。
她挣开他的桎梏,将脸别开,然后平静反问道:“宁玮是我的未婚夫……你觉得呢?”
沈易短促地笑了一声,然后冷声道:“可惜他已经死了。”
从飞机失事到现在已有大半年的时间,搜救队伍连飞机残骸都没找到,更遑论幸存者了。
可哪怕心里清楚宁玮几乎没有生还的希望,舒黎还是不能忍受沈易用那种语气提到宁玮,她看向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他不光是我的未婚夫,也是你的表兄!”
听见她的这话,沈易似是觉得好笑,语气里带着嘲讽:“对,一个觊觎表弟女朋友的表兄,一个趁着我和你分手、就迫不及待上位的表兄。”
舒黎竟然一时语塞。
是,当初为了顺利同沈易分手,宁玮主动提出和她假装订婚。
她知道宁玮是沈易的表兄,正因为此,她同意了宁玮的提议,选择用这种最决绝的方式同他一刀两断。
舒黎没想到,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到了今天竟成为沈易用来攻击宁玮的凭据。
见她不说话,沈易轻轻摩挲着柔嫩的耳垂,声音很冷:“梨梨,难道就因为现在他死了,所以你觉得我会去灵堂上悼念他,再假惺惺地为他掉几滴眼泪吗?”
沈易原本就同母亲那边的亲戚不大熟络,从小到大同宁玮不过几面之缘。
更何况中国人一表三千里,恐怕连沈母自己都算不清楚,宁玮同她到底隔了几层姨表关系。
过去的三年里,每一次想到宁玮可能亲吻过她,可能与她一起分享过无数个温暖又甜蜜的时刻……每一次这样的瞬间,沈易都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如果没有那一场空难,沈易甚至怀疑也许自己会先动手。
只是刚才的那个吻,却似乎将沈易之前的那些猜测全部推翻。
他俯身,又在她的唇角吻了一下,然后哑声道:“梨梨……你没让他亲过你,是不是?”
舒黎身体一僵,下意识反应便是推开他,“你在发什么疯……我去给你倒水喝。”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要推开他下床去,沈易便顺势将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舒黎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颤:“你干什么……”
沈易本就喝了酒,刚才又闹了一通,现在体温更是高得惊人,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嗓音沙哑:“我难受。”
舒黎结结巴巴道:“今天不可以。”
沈易忍耐道:“……马上就过十二点。”
她的声音越发的小:“明天也不行,我、我……生理期。”
沈易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你怎么不早说?”
舒黎的一张脸慢慢地红了。
……她又没有将生理期昭告天下的习惯,再说了,她要是主动说了,他是不是又要以为她是耍心机故意躲他?
念及此,舒黎垂着眼睛,慢吞吞地开口道:“如果我说了,你是不是又要问我,是不是忍不了和你——”
她说不下去,将后面的两个字咽下去。
沈易紧皱着眉头,“我问你这个了?”
一时间他甚至后悔刚才求。欢,以至于在她心中面目如此不堪。
舒黎的生理痛向来发作得厉害,又因为跳舞时常受伤,她不敢滥用药物,所以连止疼片也不吃,每次都是硬生生捱过去。
沈易知道,因为怕长胖,红糖水她向来是不喝的,不然跳三个小时也抵消不了那热量。
又因为她身上实在是太过细皮嫩肉,以前给她一次暖贴,用完揭下来后却是低温烫伤。
沈易躺回了床上,“睡吧。”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我不动你。”
舒黎还带着先前的满腔委屈没消,犹犹豫豫地躺了下来。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一具温热的身躯凑上来贴在她的背心,男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环住她的腰肢,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微凉的小腹上。
***
第二日一大早,沈易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还带着宿醉后的头疼,沈易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旁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用杯垫温着,入口温度刚好。
他知道舒黎几乎每日都要跳舞的,长则是演出前的十几个小时排练,短也要跳两三个小时,来保持舞感和肌肉记忆。
从前两人还在一起时,两人作息不一致,沈易不喜欢她在两人难得的独处时间里也要挤出那么多时间去练舞,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她便会笑嘻嘻的同他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老师知道,三天不练观众就知道啦……你难道想看着我在台上出丑吗?”
他从前也来过舒家做客,知道舒父疼爱女儿,在家中的别墅里都专门为她建了练功房,就在楼上。
沈易将那杯水喝完,换好衣服便要去楼上的练功房找舒黎。
谁知道一开门却正撞见苏秘书。
沈易揉了揉太阳穴,“你怎么在这里?”
顿几秒,他又朝苏秘书挥了挥手,道:“今天上午我不去公司了,你下午再来接我……你也顺便放半天假。”
苏秘书无奈的笑:“沈总,是老爷子有请。”
沈老爷子如今不再在集团任职,自然也没有再住在沈宅里,而是在沈家在全国各地的度假别墅里来回住。
前阵子老爷子回京了,沈易没打听到人住在了哪儿,还是今天司机将车开了过去,沈易才知道,原来老爷子兴致好,住到了密云这边来。
老爷子在别墅的院子里弄了一块地,地里甚至还种着各式各样的青菜,看起来竟然还挺像模像样。
老爷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块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