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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姐姐说了很多话。婚前姐姐将实情告诉了姐夫,姐夫哭了,表示不介意。但直到姐姐怀孕六个月才结婚。婚后对姐姐复仇。这样的男人多了去了。
其实读高中时有位男同学柼乇鸪彰越憬悖沟郊抑欣垂芾鲜档囊晃荒猩憬悴幌不端不兜氖前嗌系牧硪晃荒型Х螅ぷ骱蠓蠛蜄到学校找姐姐玩,栍Ω檬强闯隽私憬愕男募#憬愫头竺克狄痪浠皷都气愤异常。
姐姐读中学的时候孙江还小不太懂事,多年后回想起来觉得活泼的姐姐在情愫方面很开化的,只是因为自己太小了,姐姐在她面前总是维持着冰清玉洁的形象。最开始对她讲述的是一个老得掉牙的故事:团支书每天找落后生谈心,周围的同学都起哄,团支书不为所动,一次又一次把落后生约出来。现在想来姐姐那时大概是成绩赶上来的缘故得意忘形了,而且又是初恋,所以不管不顾的。有次姐姐班上一位长得不错的女生还到家来与姐姐讨论男女情感问题。姐姐以前在农村读书成绩是雷打不动的班级第一,跟随母亲进城后第一次考试排在班上倒数,姐姐从此每晚都学到半夜。
有天晚上她不知怎么突然醒来,看见姐姐象个菩萨似的,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眼睛是闭着的,手里还拿着书。功夫不负有心人,姐姐的成绩如芝麻开花节节高,很快就赶到班上前茅位置。
不过姐姐很快就尝到人言可畏的滋味。班上流言蜚语铺天盖地,姐姐有次还跟某漂亮女生大吵一架。那落后生很有魅力?不过问题是他对姐姐不是很在意。姐姐从此收心读书,但高考前姐姐大病一场,那年实行先报志愿后出分数的制度,姐姐估低了分,只得屈就去岩州读书。那位落后生复读一年才考上大学,给姐姐来了一封信,姐姐没理。其实姐姐在那场风波中受创甚深,昔日的闺蜜都背叛了自己,自己喜欢的男生置身事外,在母亲和妹妹面前又不愿提及。姐姐对这段的记忆刻骨铭心得在可以谈恋爱的大学时代却心如止水。临近毕业时才投入黄昏恋,却带来一生创痛。
“将来等儿子长大要告诉他!”过了好半天在外甥卧室的姐夫突然冒出一句。
“可以!有什么不能告诉的!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事我给你!”
姐夫出去了。
两人婚前大哥和大嫂到捷州路遇姐夫,两位男士打过招呼后大哥对大嫂介绍说:“这是大妹夫。”大嫂后来私下问大哥:“你大妹怎么找这样的一个人?”姐夫相貌难看,微秃,说话有点结巴,很老相。
大嫂是很讲款的一个人。大哥婚前相亲次数都可以写相亲指南了。原本大嫂的母亲想把大哥介绍给自己的侄女,但听介绍人所言大哥那么优秀,好水不流外人田,让自己的女儿亲自上阵,结果大哥对大嫂相见恨晚。不过大嫂的脾气不好,两人经常吵架。作为女人,大嫂很幸福,大哥积蓄多年的钱终于能够心甘情愿地花出去了,而且家务都是大哥做,大嫂就喜欢拿个扫帚垃圾铲,扫描消除地上的果皮纸屑。然而大嫂又是不幸的,泡在温室里也未见多么快乐,生活体验单薄得不能承受生命之轻,一个被宠坏的女人。买了那么多衣服,瞎买的居多。
那个晚上姐姐提及自己尘封多年的私密,为了寻求平衡,姐姐提到了孙江读初中时精神失常的情景。孙江一向不会排解情绪。初中正是小孩子走向成年的转折期。她看了很多名着,一心只想着自己能象名着中高贵不凡的女主角一样,偏偏自己生在这样一个贫寒家庭,各种不满足,经常无端发火。母亲说她喜怒无常。当然失常的症结是年幼的她执意对生活中很多现象视而不见。多年后她在子衿师院分部办公室看到摩罗的一篇散文,有一句话很受震动,大意是人活在这世上最终没有癫狂就已经是非常万幸了。
莲芳是在自己父亲退休后顶职,长相是这三个姐妹中最丑的,但也是这三个姐妹中最聪明的。一大桌子人入席坐定,无人说话也无人动筷子,只听莲芳娇声响起打破僵局,有点象滦在历史系接待市历史文化协会一行人的酒席上,头微微扬起,双手边打理自己的发梢,边俏皮地重复刚才本系老师回答协会人员的问题:“我们都是子衿的!”
铁矿职工男多女少,比例严重失衡,况且莲芳还有父亲给的一套房子,所以仍然是很多单身男职工青睐的对象。先选中的那个男朋友小帅,不久两人就打了结婚证同居了,但临到办婚礼时就为了酒席钱由谁来出两人掰了,直至上法院办离婚分割财产。那段时间姐夫每天翻法律书,姐姐担心有癔病的小帅会来报仇。
姐姐终于报仇了。婚前姐姐第一次去姐夫家里后,莲芳说了很多准大嫂的坏话。姐夫是最器重这个伶俐的妹妹的,一时激动就把原话都跟姐姐过了一遍,姐姐火冒三丈之余也惊诧莫名:“这些话你都说给我听!”不过姐姐对自己的准大嫂的态度与莲芳相比,实质一样,只是表现形式不同。姐姐曾经微露意,但一句带过从此不再提。
莲芳那几年接连屁事不断,姐夫转而讽刺道:“你个瞎眯眼,一身是病,你还以为自己多俏皮!”姐姐笑里藏刀:“你当年那样对待我,今天就得这个好下场。”
玖芳长得虎背熊腰,唯独相貌比两个姐姐稍好。做姑娘的时候先后谈了很多男友,遵莲芳之训“贞操并不重要”老公不是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娣芳婚前婚后的外形都象未发育的初中生,言行举止都符合黄脸婆形象,婚后就多了一样:与男子——老公结交。一向宣称在做人方面的心得:“只要有那个心窍,有什么东西会得不到!”娣芳结婚那天应了佛靠金装人靠衣装那句俗语,打扮得光彩照人。前来迎接的伴娘嘴很甜:“以前总怕杉哥找不到老婆,现在找到个这么好的!”
杉哥龅牙。
两人一年后生了个儿子。婴儿与众不同之处是常常一脸温馨的笑容,从不哭闹,亲戚朋友都视如珍宝,每次遇见了都要端详安琪儿半天。长到五六岁,跟随亲戚们去风景点游玩,照相时两腿分得开开的,得瑟得不行,不能卒视。
娣芳给幺妹介绍了一位有钱男友唛。两人婚后玖芳在亲戚们面前喜欢举起自己戴金戒指的手卖弄,娣芳总是打击:“哪个结了婚的没有金戒指?!”
不久唛上门哭诉:玖芳在家里发疯,嚷着要杀死刚出生的婴儿,要放火烧屋。原来唛的准弟媳孖与公婆见面,公婆照给玖芳的样式给戒指、耳环、项链三金。孖是在品汇市场卖服装的,对这三金不屑一顾:“这陈金我不要,我要铂金!”
换成铂金之后玖芳就只敢在自家屋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毁灭
洹非常恨孙,即使蔷不离职他和蔷也未必能走到一起。最初是孙毁了洹,尽管是洹挑起来的。洹在办公室里站在坐在电脑前的孙身后,弯下腰按了一下鼠标解决了她的疑难问题。就是这个不无轻佻意味的动作开始了两人蒙难历程。是她主动的,可洹不懂珍惜。当洹用手机发短信让去菜市的她顺便帮他买十斤米,她就意识到一切都完了,知道自己魅力不够有意识地拉入蔷,但后来局面不由自己控制,蔷爱上了洹。看到两人暧昧,孙就故意用言语逗洹,使其分心对身边的其他女子都意乱情迷起来。同时洹在与孙的拉锯情战中得出的教训是不要轻视身边的每位女子,从此变成了花痴。当洹和蔷形影不离时孙稳操胜券地想:这样一个洹,蔷得到了又能怎样?
这份险恶用心是达到了目的,但让孙始料不及的是洹和金居然搭上了。权势欲强的人是不是这方面往往也强?孙看到两人在走廊上四目相对电光火石,恶心到吐。金和格就不会这样,尽管她觉得金对格更放心。当然若说到忠实的奴仆非蚌莫属。蚌是从生物系调来接手出去读硕的栅的工作,也是本校毕业留校的,学的历史专业。原本金以为蚌进来一年就考上硕士出外读书,谁知考几年没考上,想生下孩子再考结果生下来几天,婴儿先天性心脏病死了。蚌在金面前就象哈叭狗一样,成为金在历史系最亲密的人。后来跟新来的系主任赟唱对台戏被驱逐,去了团委保持正科级。蚌最初进来时逢人就巴结,露出一副可怜相,站稳脚跟后看出金对孙江的态度立刻踩她。
一个小小的系部团委书记敢和系主任叫板,并不是蚌吃了豹子胆,是金给她撑腰。金现在与芒的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蚌的身份不是教师编制,但一直都想上专业课,教学主任前任莳和现任芒都未同意,所以蚌以金的仇恨为自己的仇恨,两人联合起来斗芒。
赟是粕院长的心腹。历史系考研率一直徘徊不前是粕的心病。刚好赟读在职硕士一年后第二年回图书馆任馆长,很会耍花招,利用孙江在地情室做出的工作业绩向上表功,其实不过是她在孔夫子旧书网找到几本地方名流蓿家族中的前辈在晚清出的书,赟顺藤摸瓜在这个网上找到了一本价值一万的书,捞到政绩了。孙最初就是找赟才从历史系调入图书馆,不过赟对她在图书馆工作的辛劳和病痛的漠视让她心寒。而且和莳对粕一样拒绝温情,粕的惩罚是让莳明升暗降,赟的惩罚是让她盘点库存,整个库室几万本书每本书和电脑数据核对。她那段时间不分白天黑夜终于完成了这项任务,没有任何差错。
粕让鉴升任分部院长,赟回历史系任系主任,走的时候非常傲娇。图书馆为赟办告别宴,孙没去。
赟在历史系和在图书馆一样,喜欢在一些自己不懂的业务问题上指手画脚。此时做团委工作多年的蚌在系里俨然是金的代言人,可以代替金参加学校组织的各系书记的会议,对赟这副作派毫不掩饰地一脸的不屑,对赟的新做法要求不理不睬,激怒了赟,结果是赟和芒一起找粕开蚌,蚌还蒙在鼓里。还是金向蚌暗示,到了下学期开学蚌天天一上班就去找赟谈话,一谈就是半天。最后金开口:“蚌要走。”想想当年蚌调动已成定局,但总想早点到历史系工作,站在生物系外楼梯旁,向着历史系的人打听系内工作行情被涮时可怜巴巴的样子。
这世上有没有人不可怜?
蚌有心脏病,成天抱着个药罐子,从事的工作都是班主任团委类,有时免不了要在活动中亲自上阵。
蚌总是耷拉着脸就是这个缘故?蚌在系上从来不笑的。
蚌以前做姑娘的时候有人向她介绍校内老师,蚌一口就否决了,不跟同事谈恋爱是她在这方面的第一原则。那次系上在分部举办学生集体舞大赛,蚌和琼打头阵来分部共同组织。孙和她们一起来到赛场,恰逢分部校区负责音响的老师打开了卡拉OK,琼和孙各歌一首,蚌唱了一曲青春欢快的《幸福的天堂》,并说:“我只会唱这一首歌。”孙并不觉得这句话掉底子,相反为蚌的坦白和辛酸的调子感动。那天蚌穿着一件无袖牛仔连衣齐膝裙,外面套着一件短开衫,头发在发廊做过,发顶斜耸起,小辫子烫成卷。
赟瞎指挥当然达不到粕预期的效果。不过若说及粕院长的宠臣,赟和暇都还算是小巫。化学系学生在一年的时间内连续在校内杀死两名物理系学生,学校赔了四十多万。据悉两个系恩怨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