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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项翔,“……”
“可我俩现在不也挺好吗,是人就总有些毛病,可也绝对有闪光点,你别凭第一印象来判断合不合适,要接触深了才知道。然后你就会发现,你的感情来了,到那时候,你就算明知道对方贱人一个,还是控制不了和他在一起的心。”
“……”男人都不敢抬眼看项翔的脸色。
项翔面无表情的盯着虞斯言,有种想把人扛回房间操死的冲动。
虞斯言见男人没吭声,淡淡地说:
“换个人试试吧,别把自个儿坑死。”
男人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可是,那些来追我的都是男人。”
“……”虞斯言听得一清二楚,条件反射地扭脸看向背后的项翔。
可项翔整个人都呈出一种虚无缥缈的状态,脸上的表情都轻得吹一阵儿小风都能散去。
虞斯言心里咯噔一下,糟了,刚才那话说漏嘴了!
他猛然扭回头,逃避似的和男人闲扯起来,
“那啥,想搞对象你还挑性别,你不单身谁单身啊。”
男人震惊的看着虞斯言,讷讷道:
“刚才你还给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虞斯言面皮子抽搐了一下,说:
“我的意思是,天下这么多男人,何必非得找个女人呢,你说是吧。”
他趁机反手勾住项翔的脖子,笑道:
“你看,我家男人就不错吧,身材好,样貌好,品行好,样样都好,简直就是男神。”
男人木愣地说:
“可你刚才还说他是畜生……”
虞斯言赶紧大声喝止住:
“我那是把他的小毛病放大了给你说的,我要说他优点,你不得动心了啊。”
男人老实巴交地说:
“我真是直男。”
虞斯言松了口气,斜瞥了项翔一眼,心想,这下该好点了吧。
结果,项翔还是一脸的淡漠,冷冷的喝虞斯言直视着,明显没被这两三句好话给糊弄过去。
正在气氛逐渐凝固的时候,远处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朝这边儿喊道:
“虞斯言,快过来,有人找!”
项翔眉头一皱,怎么会有人知道他家孩子的名字,而且还叫得这么随便。
虞斯言倒没生气,只是有些疑惑。
就在这短短的一刹之后,身边这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高声应道:
“来了来了。”
这下子,别说虞斯言,就是项翔都楞然了。
“你叫虞斯言?”虞斯言惊异地问道。
男人挺着急的点点头,甩下一句话就赶紧跑了过去,
“我先过去了,谢谢您愿意和我聊天。”
虞斯言怔怔的看着男人的背影,直到人钻进人群里,再也找不见了,才茫然的讷讷道:
“木头,这人该不会是你请来的吧。”
项翔淡淡地回道:
“我一傻逼,怎么可能想到这么好的点子,而且我心都是煤炭色的,要想作恶,这程度怎么可能满足得了我的重口味。”
虞斯言无语的瞥了项翔一眼,站起身,拽着人往人堆走去,
“咱去问问。”
项翔一下子抽回手,冷脸道:
“我不去。”
虞斯言再次抓住项翔的手腕儿,虎着脸说:
“别这么小气啊,不就胡说了两句。”
项翔这回没甩开虞斯言的手,可是稳如泰山一样站着,随便虞斯言怎么啦,愣是纹丝不动。
“哎呀,你真是,心眼就不能大点。”
“你又不是头一天认识我。”
“我操……”
就在俩人抓扯的时候,一个女人朝这边儿走了过来,长发飘飘。
走近了,女人震惊地喊了一声:
“虞斯言?”
【十】吵架
这时候天都黑得差不多了,只凭借着灯笼似的夜灯,根本看不清这女人的长相。
虞斯言凭借着声音回想着,愣是想不出这是谁。
女人一点不矫情,几步就走了过来。
项翔眼波轻微的动荡了一下,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
虞斯言看清了女人的脸,却还是记不起这是谁,在脑子里搜刮了一遍,他只好转眼看向项翔,寻求帮助。
女人好像特别了解虞斯言似的,走近了,抱着双手,一脸戏谑地说:
“呵,我看你八成是不记得我了吧,就你那记性,还是现在是大老板了,觉得和我搭话低了档次。”
虞斯言听着这有些冲的话,一点没生气,
“不好意思,我真是没想起来。”
女人转眼盯向戏谑,
“您呢,记得我么?”
戏谑淡淡的看了女人一眼,稍微侧过些脸,对虞斯言说:
“冯欢。”
如今女人味儿十足的冯欢是大变了样儿,她不奇怪虞斯言这记人能力有限的主没能认出她来。
见项翔给虞斯言指点了迷津,她莞尔一笑,转眼重新盯着虞斯言。
谁知,虞斯言一脸纠结地说:
“谁啊?”
冯欢嘴角的笑容抽了抽,面皮子都脆了。
项翔一本正经的耐心解释道:
“原来你开讨债公司的时候,还吃过她的猪蹄儿。”
虞斯言抬着眼细细一想,突然就大悟了,
“啊,是你!你变了好多呢。”
冯欢的鼻翼抖了抖,死命的按捺下胸中的怒火,敢情老娘还不如几个猪蹄儿!
“是啊,就你还这样儿,真是一点没变。”她有些切齿地说。
虞斯言吃人的嘴短,顿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场面冷了几秒,他生硬地友好一问:
“你怎么在这儿?也来旅游?”
反应挺随意的答道:
“这边儿成立了个分公司,总公司派我过来的,今儿是到这儿来找个人。”
正说着,刚才那叫‘虞斯言’的男人就朝这边跑了过来,边跑还边喊:
“他们收场了,走吧。”
跑过来,男人看了看虞斯言和项翔,有些呆愣地问:
“咦,你们认识?”
虞斯言瞳孔放大,这男人刚才说的那个搞暧昧的女人该不会就是冯欢吧!
不用虞斯言费劲的想,冯欢就给了答案。
冯欢一手指着虞斯言,扭头对男人说:
“余司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吗?就是因为这个男人。”
男人怔怔的看着虞斯言,慢慢的拧起了眉头。
“我说怎么会有客人这么好心和我谈私事儿呢,原来你是没安好心啊。”
虞斯言一个头两个大,这简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要越描越黑的节奏。
听见男人这么一说,一直没出声的项翔冰冷的说道:
“听你这意思,是说他还打算跟你抢女人了?你搞清楚,是你喜欢的女人原来死缠烂打,差点害了他的命。”
冯欢面容瞬间一僵,虞斯言赶紧扯了项翔一把,说:
“行了,都多少年的事儿了,还提它干什么。”
项翔阴森的眸子契在父皇的脸上,
“是有人想拿出来说事儿,我只是被迫说说而已。”
冯欢被项翔的眼神盯得浑身僵硬,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时候,那老实巴交的男人竟然顶着项翔威慑挡在了冯欢身前,
“客人,您有气冲我来,别针对一个女人。”
项翔寡淡的眨了眨眼,说:
“我有必要和无关紧要的人生气么,让开。”
虞斯言看局势有些焦灼,立刻把项翔往身后一拽,冲男人说道:
“都是误会。”
他越过男人,冲后面的冯欢说:
“这种男人,你还是好好把握吧,对你这么好,你还挑什么。”
冯欢从项翔的淫威中逃了出来,看了挡在身前的男人一眼,沉静地说:
“我也不是想提原来的事儿,只是看见你,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知道么,他叫余司严,虽然名字不一样,可叫起来和你的名字都是一样儿的,所以我每次一叫他,就难免会想起你,而且……”
男人转过身,盯着冯欢看着,冯欢抿抿嘴,看看虞斯言又看看余司严,说道:
“当年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知道其实都是我的错,你明着拒绝了那么多次,我都没听进去,可我最后才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这让我打击太大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走不出来。”
虞斯言生出些内疚,张口欲说,却被项翔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
项翔冷冰冰地抛出一句话:
“那是你的问题,自己解决。”
说完,他拖着虞斯言就往会馆走。
虞斯言被拽得踉跄了几下,他挣脱着项翔的手,可项翔的爪子跟铁钳一样,根本由不得虞斯言,他只好扭过头,对冯欢喊道:
“不好意思啊,那时候太年轻,没想到会……”
话没喊完,虞斯言整个人都被项翔箍住,捂着嘴拖进了会馆里。
虞斯言‘呜呜’的叫着,摆着头,可就是脱离不了项翔的桎梏。
项翔一直把人拽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这才撒开了手。
虞斯言气恼的大喘了口气,喝道:
“你干嘛啊,我话都没说完呢。”
项翔淡淡的看着虞斯言,说:
“你今天是怎么了?别人的事儿你搀和什么。”
虞斯言气愤的说:
“我怎么就搀和了,这不是和咱俩有关么。”
项翔冷冷的刮了虞斯言一眼,扭头就走,坚硬的后背冒着阵阵寒气。
“啧。”虞斯言见项翔生了气,赶紧大步追了上去,把人扯住。
“你怎么了,你就发脾气。”
项翔挥开虞斯言的手,
“自己想。”
朝前走了几步,又被虞斯言拦住。
“不就是因为我两句话么,你至于啊,我告诉你,你少他妈这么矫情,老子看着心烦。”
项翔腮帮子紧了紧,绕开虞斯言,继续往前走。
虞斯言定定的瞧着项翔越走越远,怒吼道:
“你他妈有病吧,还是更年期提前到了,我对你什么样儿你还不清楚啊!”
项翔忽然站定,沉默了半晌,又抬脚继续往前走,
“我现在都不清楚了。”
虞斯言完全没想到项翔能说出这话来,他目瞪口呆的傻愣了一会儿,骂道:
“不清楚就散了!”
项翔猛地刹住车,转回身来,满眼的怒火,一脸阴沉冰冷,一字一顿道: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虞斯言脾气上来,就是头牛,
“老子说,你要是不清楚,咱俩最好趁早散!”
项翔浑身的寒气都释放了出来,眼眸猩红,握成拳的骨节‘嘎达’直响。
“你俩干嘛呢,站在这儿吵什么吵,不嫌丢人啊。”
吕越突然打开房门,探出个脑袋,不耐烦地说道。
虞斯言暴喝一声:
“你给老子滚进去!”
吕越眉毛一扬,
“哎,你别……”
萧伟及时杀了出来,晃眼一瞧项翔那魔化的表情,一把抱住吕越,‘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虞斯言喷着沉重的怒气,直直的瞪着几米外的项翔。
俩人冰火交锋了好一阵儿,虞斯言还是先败了下来,他烦躁的低骂了一句:
“我操他妈的。”
他大步走到项翔身边,退让了一步,
“刚才那话是我不该说,咱们有什么回屋再说,一会儿就来人了,别跟这儿丢人现眼。”
说着,他伸手去拽项翔。
项翔一把将虞斯言伸过来的手扯住,反身一压,将人压在墙壁上,疯狂的吻了下去。
虞斯言呛了一口气,肺叶憋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