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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问那侍女要了一双小一点的男子鞋袜来,匆匆套上,试着提上一口气来,内力还在,施展轻功往后边一处墙上一跃,沈念往下一瞧,顿时傻眼,王府四周围了一圈手持刀剑的官兵。那些眼睛齐刷刷盯着墙头的沈念,沈念顿时傻眼,想起那日萧玄遇刺的事,心想不会这王府就要被人铲除了吧,还是赶紧逃命要紧,一时顾不得告知王府里的别人,立马从腰间拔出上次萧玄给自己的那把刀出来,闭着眼朝那些人招呼过去,就要冲出重围去,却无奈几人早已将她压制住,沈念心中恨极,跟了归一学过掌法,后来上嵩山,都没学到有用的招数,到头来连逃命都逃不掉。
那些人见他一副狼狈相,把她当成了刺客,五花大绑地关进了一处地牢,说是等着王爷亲自审讯,她哪里会想到这么多人围着王府是萧玄吩咐的增派人手,保卫王府之用。她从腰间解下一只玉壶隔着铁闸门递向一个狱卒,央求道:“你帮我把这个交给萧……王爷,他自会明白。”那狱卒一见那玉壶,连忙接过,喜道:“这玉壶很好,你好好呆着吧,你也没几天活头了,这玉壶就当我的辛苦费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沈念自认倒霉,往地上颓然一坐,只盼着萧玄早点来审讯。
地牢中光线极暗,沈念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恍惚中一人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沈念睁眼一看,是个瘦得不成人形的女子,在地牢的另一侧,那女子媚然一笑道:“小叫花子也想刺杀王爷?”
沈念一听她开口,只觉毛骨悚然,想了想,在这里有人说话总比没有强,答道:“是我自己犯了错,不怪王爷……”确实是自己想要偷偷跑出去玩,后来又误会那些侍卫,把他们当做要来铲除江南王府势力的人,所以一时作出这样的蠢事来。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道:“王爷是何等的人,凭你个小叫花子还想刺杀。”
“你为什么来了这里?”沈念问那女子。
那女子看来也是寂寞了,慢慢道:“我本是江南王妃,我和王爷已经行了大礼,却有人搜出我要向王爷下蛊的证据,皇上要将我处死,王爷看不过去,后来就将我关押在这里,对我倒也照顾,就是寂寞了些,但他必然没有喜欢过我,当时他去皇上那里请求赐婚的时候,我很欢喜,他为了我,不要父皇选定的王妃人选,偏偏选我,却不知道我也只不过是他的一颗反抗皇上的棋子……”
沈念越听越觉心中寒意添了许多,这萧玄果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也许自己也是他的一颗棋子?可是沈念想到他对着自己时,那能溢出来的温柔一点也不像装的。但是,沈念还是不自主地同情起这女子来,她问女子:“王爷有过很多女人?”
“王爷对人都是极温和的,尤其对女子,他眼睛盯着你时,你觉得他的眼里只有你,其实他对谁都那样。”女子看来真与萧玄相处过很久。
“他说过喜欢你吗?”
“他亲过我,他说我长得像一个故人,他待我是周到有礼的,除了那次忘情时,亲我。”女子说这句话时,整个人身子直起来,脸上红晕起来,像是蘸了阳光。
沈念脊背上又是一阵冷汗,萧玄也说自己像他的一个故人,那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到底是何等重要,重要到他会随意去亲一个长得像的女人,重要到他要紧紧抱住自己这样一个长得像的……恩……男人。
晚上,有狱卒来送饭,沈念连忙问他,什么时候王爷会来审讯,那狱卒道:“你运气好,能多活好几天了,王府里少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公子,王爷着急得不行,本来王爷今晚就要亲自审讯的,这下不知几日才能来了。”
沈念连忙朝那狱卒道:“王爷找的就是我啊。”
那狱卒冷笑道:“王爷要找的是个小公子,不是你这样的小叫花子刺客。”
沈念暗暗叫苦不迭,经过一番厮杀,后来又被绑送到这里,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狼狈不堪到极点了,就是萧玄问起刺客的事,这些人汇报给他时也是说小叫花子模样了,萧玄自然也就不会到地牢来找了。既然萧玄正在找自己,那么一定没想着这么早就害自己。
只是这王府戒备森严,不容易逃跑让人真头疼……
睡到中夜的时候,沈念只觉身子被人抱起,她迷迷糊糊以为是萧玄,一时累得不行,也就不想在意,还往那人身上紧紧靠了靠,那人将她放到一处,接着沈念感觉有人正在拽自己的裤子,睁开眼,微微地月光投进地牢的窗口,隐约可以见那人正是白天的狱卒,沈念身子一滚,已经到了别处,那狱卒冷然一笑,眼睛里闪着精光,才冷冷道:“小爷在这里上过许多女人,就是还没尝过鲜嫩的男人呢,你这小叫花,虽然脏了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睡到中夜的时候,沈念只觉身子被人抱起,她迷迷糊糊以为是萧玄,一时累得不行,也就不想在意,还往那人身上紧紧靠了靠,那人将她放到一处,接着沈念感觉有人正在拽自己的裤子,睁开眼,微微地月光投进地牢的窗口,隐约可以见那人正是白天的狱卒,沈念身子一滚,已经到了别处,那狱卒冷然一笑,眼睛里闪着精光,才冷冷道:“小爷在这里上过许多女人,就是还没尝过鲜嫩的男人呢,你这小叫花,虽然脏了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沈念一摸腰间,刀早已被人缴了,用手去点了点地牢另一侧的那个女人,那女人翻了个身,无奈道:“也没什么,这里的女人他已经厌了,你待会儿叫得小声点。”那女人说完又翻转了身子,再无声息。
沈念见那狱卒离自己越来越近,这地牢本来就小,知道今日自己完了,那狱卒扯着她的脖子往地上一甩,沈念整个人都摔趴在地上,狱卒一手已经按在她腰间,力道极大,沈念一下子只剩了头还可挣扎动弹,只听一阵窸窸窣窣之声,那狱卒已自顾脱了裤子,一边整个人覆上沈念身子,沈念拼了命的尖叫哭喊起来,狱卒一手捂住她嘴,喘着粗气道:“叫什么,哥哥今日让你舒服,反正也是要死的人了,受这辱没什么。”
说着就来扯沈念外裤,沈念拼命挣扎,狱卒已经将她外裤脱了下来,身上就剩了一件亵裤,沈念已经心如死灰,那狱卒的手却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都软倒在沈念身上,沈念挣扎着起身,身子已经落到一个人怀里,沈念一闻到那熟悉的气息,知道是萧玄,萧玄的手在沈念腰间越箍越紧,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沈念整个人也在发抖,萧玄在她耳边低声道:“没事了,不要怕。”不知是在抚慰沈念,还是在安慰自己。
脱下外袍将沈念裹住,叮嘱了身后的杜易一句:“别给他死得太容易。”说完抱着沈念大步走了出去。
整晚,萧玄卧在床侧的木榻上,一双眼睛紧紧看着床上的人……第二日醒来,沈念萧玄正在一旁处理事情,见沈念醒来,温和一笑:“饿了吗?”
沈念点点头,侍女进来喂了些粥,沈念喝完就要起来,本来低着头的萧玄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低声说:“再睡一会儿。”
沈念径自起来也不理他,私心里有些仗着他的宠爱,盯着木榻上的他稳稳道:“我要出王府。”昨夜的事过去了,沈念就不在意了,过去的事,她很少在意,自幼混迹于市井,她知道人性没有那么善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扮作一个男孩子,以为这样会少受些屈辱,却没想这世上许多屈辱是不分性别的。但即使知道了这些,她也不难过,没死就算过去了,也就不大在意。
萧玄抬起头看她一脸平静,仿佛昨夜受屈辱的人不是她,昨晚到现在他是想能闭上眼睛睡上一觉,一闭眼脑子里却都是她哭喊的声音,这一夜,许多年不杀人的他很想杀人。现在见沈念并未受太大的影响,心里也快活起来,于是问她:“出去干什么?”
“玩啊,闷在王府里有什么意思,昨天就是想出去玩才会被那些侍卫抓到地牢去。”沈念将案几上的几个砚台一个个拎起来看,那侍女叫道:“小公子,那可是王爷的宝贝,你轻点放啊。”沈念吐了吐舌头,心想自己确实太大意了些,这里毕竟是王府,萧玄不管出于何种原因对自己这样纵容,自己总不该太不像话。
萧玄挥了挥手,算是不在意,这才想起问她之前的事:“那你爬墙做什么,还与他们动刀子?”
“我见那么多人,我以为与上次在路上遇刺时的那帮人一样,是来铲除王府的势力的,所以想着逃命,我一边逃命还一边喊你逃的,不过你没听到罢了。”沈念顺便又扯了一个谎,表示还是有良心的。
“哦,你不是还特意选了一处较为荒凉的院墙,离得那么远,得喊多大声才有人听得见?”萧玄不以为然,却也不揭穿她,含笑看她。
沈念一窘,脑子迅速一转,立马客气道:“就是怕麻烦王爷,王爷不是我们江湖中人,您日理万机……”
“好了。”萧玄挥了挥手,他不喜欢听她客套,转而道,“不是要出去吗,我陪你出去。”
沈念本来以为他会给自己一张令牌,自由出入王府,却没想他要和自己一同出去,那与呆在王府有什么区别,他这样的金贵之躯哪能跟自己去混迹市井。,连忙道:“你给我一块令牌就行了,我早早就回来,要是遇上刺客怎么办?”
萧玄皱眉道:“我陪你玩,不好么?”
“好好好,我就这么一说。”沈念识趣道。
刚和萧玄迈出门去,就有人拦住二人去路,正是杜易,杜易神色严肃道:“王爷,这几日,还是不要出去的好,那些人还没查出来,有个闪失怎么办?”萧玄沉吟片刻说:“你跟着吧。”说完就与沈念往门口走去。
沈念立马欢快地跟上去,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只觉得离开了王府什么都好,萧玄一见她高兴的样子,笑着问她:“怎么这样高兴?”
“我带你去逛一个地方,你敢不敢?就是不知道你们江南多不多。”
“什么地方?”
“妓院,嘻嘻……”沈念龇开牙朝他笑道。
“你……”萧玄恨不得扒开它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还好自己陪她一起出来。
“哈哈,你不敢了吧?哈哈哈哈……”沈念笑得东倒西歪。
萧玄经她一笑一激,也就不再顾虑,径直道:“有什么不敢的,还没喝酒就跟醉了似的。”顺手扶了扶她笑得像喝醉酒的身子。
沈念带他去妓院就像让他多见识世间情爱,早早把那小太监忘了,男人一进温柔乡就什么都忘了。只是犯了难的是,沈念和萧玄一个谁也不知道这里最近的妓院在何处。
谁知一直远远跟着的杜易低声说:“江南最好的就是望春楼了,离这里不远。”
沈念心中一直对杜易还有些怨怼,顺嘴想害害他:“杜易,你是不是常常来……啊哈哈……”
萧玄也转了身子看向杜易,杜易红了脸吞吞吐吐:“偶尔来……”
“哈哈……”沈念看着杜易窘迫的样子,顿时有了报复的快感。萧玄在一旁也只噙了笑,也不说话,杜易闷闷地跟在后面这次离两人更远了。
到了望春楼,果然气派非凡,来迎客的老鸨,也是细皮嫩肉的,才不过三十多岁年纪,在有些地方仍还是可以接客的,可见这里的姑娘姿色定是上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