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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觉-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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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瑶反问他:“那你来读大学是什么用意?”
  唐逸敲着桌子,振振有词地说:“年轻人之所以会被强迫去读书,并以美好的前途作诱饵,其实仅仅是为了不让他们到街上去闹事。”
  聂瑶嗤了一声:“这是你的想法?”
  唐逸答:“是啊,学那些肯定会被忘掉的公式有什么用啊?纯粹是在浪费青春。”
  聂瑶问:“那你的青春你觉得做什么不是浪费?”
  唐逸冲她飞个媚眼:“风花雪月就不浪费,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聂瑶懒得和他说废话,只问:“我说的寄读行不行?你有这能耐吗?”
  唐逸眼眸里含着隐隐的笑意,打了个响指,说:“你不用激我,告诉你,小事一桩,等我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唐公子一出来我就肝颤,这个不健康分子就是拉低这文逼格的。(这文有逼格吗?已经弃疗了~~~)

  ☆、第三十九章

  金盛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办公室。
  靳恒远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里;没有接待过任何人;连午饭也没有吃。
  他将金盛过往的所有资金账户都调了出来;与他在哥哥电脑中发现的不寻常之处一一比对,魔鬼藏在细节里;随着查看的深入;一个个疑点被列出来:
  首先;通过对加密账户的查验,靳恒远发现有几个账户的兑入兑出时间很有规律;而且数额巨大;
  其次;大笔资金的汇入汇出都是在同一间海外银行;而那些账户信息完全不详;只有通过国际刑警才能查得出账户人的身份信息。
  而仔细回忆金盛这些年的发展;还有另一些疑点与之相对:
  九八年转危为安后;公司以极快的速度在短期内收购了多家超级市场和百货公司,而这些经营领域都是能获得大量现金的地方,除了主要经营负责人;外人很难准确地知道,现金流如此大的地方,每天到底会进出多少钱,他们每天都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大量现金存入银行。
  基金会也在同年成立,并将大笔的资金以各种名目汇到海外;并在国内以慈善捐款的名义消化掉大量的资金去向。
  也是从九八年开始,金盛与一家叫CST的海外注册公司签订了原料购买协议,之后每个月都会将一大笔钱分别打入该企业在瑞士和巴拿马的户头,而那家公司在一年前被注销,靳恒远甚至怀疑在此之前,那也仅是一家空壳公司。
  再想想哥哥靳恒志去世后公司里发生的变化:
  首先,在哥哥去世的前五个月,金盛就停止再向那两个户头汇去款项,同时超市和百货公司的营业额也在这五个月里呈明显下滑状态,直到哥哥去世后的几个月才渐渐平稳。
  其次,公司财务总监在哥哥去世后离职,理由是身体欠佳,出国修养,并与不久后病逝在了洛杉矶。
  再有,基金会也于哥哥去世的前五个月左右,停止了大部分未进行的慈善建设项目。
  靳恒远心中的怀疑被一步步证实。
  哥哥曾与跨国贩毒集团或者是国际洗黑钱集团有过交往,并以金盛的生意作为掩护,替他们进行了洗钱的犯罪活动。
  帮犯罪集团洗黑钱,这是个无比冒险的行为。
  如果哥哥想洗手不干,因而惹怒对方,导致被杀,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靳恒远整个人都被悲愤笼罩着,伏在键盘上的手不停地颤抖。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在哥哥退出后,他们一定会再利用其它企业继续洗钱,那么,他们现在是怎么洗钱的呢?赌场?其他百货超市?还是其他什么?
  靳恒远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
  聂瑶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着手里的书,时不时地抬眼看看身侧不远处的欧式落地大钟。
  钟摆有节奏地摆动着,就像儿时姥姥家的那款老旧挂钟一样,有钟摆摆动的声音发出来,聂瑶很喜欢这个声音。
  聂瑶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她发现靳恒远在生活上并不像她原本想象的那样,会是个事事讲究,处处挑剔的有钱人,相反,靳先生很好相处,虽然他也讲究生活的品质和品位,可他没有教条的习惯。
  聂瑶想:男人都是粗糙的吧?他们渴望把日子过的充满情趣,并处处合理,可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这上面;如果一个男人在自己如何生活上花的时间和力气太多,那么他用在事业上的时间和力气就相对会少,那他就不会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
  聂瑶还发现靳恒远大多时候是个喜欢安静的人,但是他并不喜欢独处,他希望身边有个人,这个人不一定要和他说话,但是至少能生动地存在着。
  这时有车子进院门的声音,聂瑶知道是靳恒远回来了,她立刻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沙发,并在靳恒远进门时迎上去,亲切地问他:“吃过饭了吗?”
  靳恒远一脸的疲惫,他脱下外套,反问她:“你吃过了吗?”
  聂瑶用指背揉揉鼻子,犹豫着改口说:“没有,我在等你。”她拿过靳恒远的西装外套,发现他近来的着装越来越正式了。
  靳恒远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他喜欢聂瑶偶尔流露出的小女孩一样的小动作,他对聂瑶说:“那现在一起吃吧。”
  聂瑶冲他微笑颔首,然后把他的衣服收到衣帽间,赶忙去厨房里热食物。
  很快,几个盘碟碗筷被摆好在餐桌上,靳恒远坐过来说了声:“谢谢。”他总是习惯对人礼貌,然后又说,“以后不要等我,要按时吃饭。”
  聂瑶则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一直在付我薪水,可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做。”
  靳恒远这时忽想到地去外套里取出一张卡,递给她说:“这个给你。”
  聂瑶疑惑地接过来看,是一张信用卡的附属卡。
  聂瑶眨眨眼睛,迷茫地问:“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靳恒远很累,心情也很不好,胸口像有颗大石堵着一般,闷痛难当,尽管一天没有吃过东西,可他丝毫不觉得饿,他象征性地去夹菜,随口说:“你买了那么多的东西回来,难道我要让你来养家吗?”
  聂瑶下意思地看看四周,问:“我买了什么回来?”
  靳恒远只想在这里坐一会儿,陪着聂瑶,让她吃点东西。他不想和她讨论这些,于是用眼神示意了下厨房,又点点桌上的菜。
  聂瑶明白了,于是正儿八经地说:“我就只买了个砂锅,这些食材大部分都不是我买的,是管家让人去买的。”
  靳恒远看着桌上一盘金灿灿的薯条,不解地抬眼看聂瑶:“这个是你做的?”
  聂瑶喜滋滋地答:“是啊,你尝尝。”
  靳恒远夹了一根来吃,聂瑶观察着他的神情,小心地问:“不好吃是吗?”又忙解释,“放了好一会儿了,味道不如刚炸出来时好了。”
  把下午茶的配餐放到晚上的正餐来吃,靳恒远还是第一次遇到,他不由得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做这个呢?你很喜欢吃吗?”
  聂瑶答:“英国的饮食习惯不是常吃炸薯条吗?听说有人把这个列为英国的饮食三宝之一。”
  靳恒远笑了,由衷的笑,他很感动地隔着桌子伸手揉揉聂瑶的发顶,心情因身边有了个这样体贴在意自己的恋人而舒服了很多。
  他十分疼惜地说:“炸这个好麻烦的,以后不要再自己做了。”
  聂瑶想说“没关系,我不怕麻烦。”但看出靳恒远今天似乎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便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晚饭后,靳恒远回到房间,洗了澡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像有团火在烧一样,疼得厉害。
  他穿上睡袍起身下楼,想去院子里走走,路过聂瑶的房门时,看到门缝里透着光亮。
  靳恒远并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轻轻开门走了进去。
  聂瑶此刻正蹲在狗窝旁看着小狗,她打算瞧一眼小狗睡的样子就也上床睡觉了。
  靳恒远怕突然出现吓到她,就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
  聂瑶果真被吓得霍然转过头,但看清来人后便随即平静下来。
  看着靳恒远憔悴的面容,深锁的眉头,聂瑶问:“你怎么了?”
  靳恒远靠坐在他们上次一起坐过的床尾地毯上,揉着太阳穴说:“我头好痛,睡不着。”
  “要吃药吗?”聂瑶凑到他身旁,跪坐着问。
  靳恒远摇头,然后很自然地说:“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聂瑶迟疑了下,还是抬起了手。
  靳恒远顺势躺到了她的腿上,闭着眼睛任由她揉按自己的额角。
  聂瑶觉得腿上的人像个小狗在讨抱一样,样子有点好笑。
  靳恒远微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儿,聂瑶有一头柔顺亮丽的长发,此刻正服帖地垂在胸前,靳恒远喜欢看聂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一颦一笑都喜欢,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在他看来都是可爱而有趣的。
  聂瑶这时问他:“好些了吗?”
  靳恒远满意地“嗯”了声,重新闭上眼睛,闷声问:“最近基金会的工作怎么样?”
  聂瑶轻声地向他汇报基金会近期正在开展的项目,与有关媒体的合作,以及融资的问题;最后聂瑶试探地问:“我想去四川下面的几个资助点看看那里的情况,可以吗?”
  靳恒远头枕着她的腿,被他所熟悉和爱恋的味道包围着,在聂瑶手指间的轻柔按压下,疼痛缓解的同时困意也渐渐袭了上来,聂瑶此时的话语在靳恒远听来,是情人间的呢喃,已经听不出是些什么意思了。
  聂瑶又轻轻问了遍:“我想到四川甘孜下面的几个地走一趟,看看那里的情况,是不是真的只要盖所学校就能解决孩子们读书的问题,好不好?”
  靳恒远迷迷糊糊地听清了“好不好”几个字,他翻身把头贴近聂瑶的怀抱,“嗯”了声,含糊地说:“好。”
  聂瑶继续手下的动作,说:“那我就下个月五一期间去好了,”她停了下,“不行,五一期间到处人都多,我五一过后再去,你说呢?”
  聂瑶低头,看见靳恒远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知道他已经睡着了,她不敢妄动地在地上干坐了会儿,感觉现在的姿势实在是不舒服,于是她伸手用力将床上的被子拉下来,小心翼翼地把靳恒远的头从自己的腿上移到垫高的被子上。
  极简单的动作,却使聂瑶累到额头冒汗,因为实在是小心到紧张得不行。

  ☆、第四十章

  靳恒远轻微动了动,并没有醒;只是眉头还是深锁着;仿佛睡梦里都还在想着烦心事。
  聂瑶把屋内的中央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动作极轻地给睡在地毯上的人盖了条薄毯,然后自己躺到床上;关掉了灯。
  早上天刚亮;靳恒远就醒了。
  发现自己睡在聂瑶房间的地毯上;他一时间神情有些怔松。
  转头看到床上睡得蜷成一团的聂瑶,他小心地靠过去;细细地看她的样子;为什么总是蜷缩着身子睡呢?像只怕受到伤害的小动物。
  他不由自主地抬手轻轻地理聂瑶额前的碎发。
  聂瑶警觉地在第一下触碰时醒来;看清是靳恒远后;她边揉眼睛边坐起来说:“早上好;靳先生。”
  靳恒远用一指背敲了下她的头;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和嗔怪:“早上好,聂小姐,你可真狠心;让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聂瑶用手抚着被他敲过的额角,一脸无辜地说:“我是怕吵醒你,这地毯多柔软啊,和床差不了多少的。”
  靳恒远觉得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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