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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水师,外加四万守城军队,另有一万的老弱病残!你们说说,这些兵力,我们怎么打?”
“我刚刚出去看了一下,这些汉军水师,足有六万之数,安营扎寨的,大多数都是骑兵,骑兵显然是不能够攻城的,但是却能够保卫水师侧翼的安全。这就让我们丧失了对汉军水师进行埋伏的可能啊!”
很多将军提到了要相战,也有很多将军表达出了自己的不安与反对,在他们眼里,实际上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要向北撤离。
蜀州的北部,地形地势比较崎岖,多是丘陵地带,在那里有着很多的险要位置可以据守,尤其是最北边的北川郡,有一道山脉阻碍在其外面。如果蜀王能够利用好这些地形地势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是多了二十万大军,在帮助其防守。
所以说,更多的人是想到了这一层的事情,他们打心眼里希望这个蜀王,能够作出决定,前往北川郡,以抗击汉王。
然而蜀王听了诸多将领的言语,却是做出了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丝毫不符合他的风格,着实让众多吓了一跳。
只见得蜀王接过士兵的帛书,看了一眼之后,拿起桌案上的朱笔,道:“原书批回,明日出城迎战。”
众人虽然如此愕然,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在离开政事堂后,前往自己所在的各部兵马,整兵备战去了。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空中飘浮起了小雨,施琢公率领的旗舰,行驶在最前面,汉王也在战船上。与此同时,前方一艘艘战船,也逐渐开了过来,其中的旗舰之上也站立着蜀王。
“来者可是乱国皇子,祸害巴州的汉王夏正平?”蜀王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的一般,再一次表现出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我蜀王乃是曾经大夏太祖亲自敕封的诸侯,裂土为王,足足七百年时间,一直是奉公守法,未曾叛乱!不知道你这个大夏余脉,为什么要派兵攻打我蜀州各地?难道您不应该去攻打申国吗?不应该为你的大夏报仇雪恨吗?”
夏正平知道,这个新即位的蜀王并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在以外表迷惑外人,其实暗地之中,却是有着雄才大略,这一点倒是和燕国的某位相国相似。
他自然不会在乎蜀王说什么,在作出决定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预感,蜀王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难以对付:“我奉大夏皇帝遗诏,承继大统,改国号为汉。为了恢复往日大夏荣光,因此不得不拿你们这些诸侯开刀!你蜀王世代为一方诸侯,却不敬天子,擅自为尊,谮越不堪,故而我亲率大军,先定蜀州,再定申国!”
“无耻皇子!”有人破口大骂,然而还未等的他话音落地,就是听见夏正平道:“今日,施琢公在此,不知道你们的水师,能不能比的上我的?”
施琢公闻听此言,便是明白,他登上旗舰的最高处,手中握着一柄令旗,挥了挥,旋即各船见此,一同放箭。
蜀王早已经看的令旗,察觉出不妙,立刻将指挥权移交给了水师将领。一时之间,两支船队,弓箭如同雨下,彼此相战。
直至晚间,这一场大战,方才结束,双方互有损失,但依旧是夏正平占据了上方。夏正平回到了骑兵军队中,将水师移交给了施琢公。施琢公清点了一下兵马后,便是发下了另外一条命令,所有战船,使用投石机轰击蜀郡外城城墙。
一时之间,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夜空,守卫蜀郡的人马,死伤惨重。临近清晨的时候,城中冲出一支兵马,往北川郡而去,夏正平自然明白,那是蜀王的兵马。
他已经看过整个蜀州的地理形势图,知道北川郡,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想要躲避汉军的进攻锋芒,唯有那个地方最为合适。
蜀郡没有了主导者,自然很快被夏正平攻陷,他将施琢公留守在了这里。等到了安抚民众结束,犒劳军队完成之后,夏正平便是率领两万铁骑,前往了隆江郡。
他已经接到了何士元的书信,说是隆江郡之中,有一个极为厉害的人物,三番五次战败了他们那一方的将领,一时之间,竟是无人敢与其对抗,因此像夏正平求援。
夏正平自然不会坐视不理,因而率领着两万铁骑,前往了隆江郡。同时,他还派人持着兵符,去了安阳郡,调遣在那里屯守的其余兵马之中的六万,前往支援合师院。
据他所知,隆江郡集结了蜀王将近二十万的兵马,是一支极为有力量的军队,夏正平不得不重视起来。
其实,更令夏正平感兴趣的,倒是那一方的将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让身为雏凤的何士元束手无策?
第174章 黄瀚生据守隆江()
隆江郡,和南蛮之地接壤的一片土地,是一个平原,唤作隆江平原。方圆百里的平原,地广人稀,极难见得到生机出没。也许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巴州汉王,在攻伐蜀州各郡的缘故,原本寂静无人的隆江平原,在这一时刻,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六月十日,宽阔的隆江平原,两支十数万的军队,摆开在这里了,彼此之间,相聚不过一里地,进行着对峙。
夏正平骑着汗血宝马,立在阵前,望着前方一里之遥的蜀军阵势,不由得感叹一声,这是何方将领,竟然能够布置出来这种奇妙的阵势,让人望而生畏。也怪不得,何士元会向自己求救了!
“请敌方大将出来答话!就说,汉王夏正平亲到!”夏正平拍马向前,立在己方大军之前数丈的地方,“敌方将领,可通报你的姓名!”
倏忽,蜀军一方,一名白发白须的老将拍马而来,同样立在其军之前,声若洪钟的喝道:“吾乃蜀军大将黄瀚生是也!”
“原来是黄老将军啊!”夏正平牵着缰绳,“甲胄在身,恕不能全礼,在下失敬了!”
“汉王之礼,在下可是不敢当啊!”黄瀚生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回荡在夏正平的耳边,“我听说,贤明的君主,不会去侵略别国的土地。既然足下身为汉王,又是一贤能为称,是当世明君,那么为什么又侵略我蜀州各郡?”
他这话,说的很明白,停在别人的耳中,倒像是在说教夏正平。然而,听在夏正平的耳中,他则是觉得,更像是一种责备。
夏正平点了点头,他越发对这个老将有了兴趣,没想到老当益壮的黄瀚生,竟然有如此明事理的性格。
当然,他自然不可能为黄瀚生的几句言语所吓倒,夏正平拱了拱手,道:“足下说的的确很对。然而,我虽然身为贤明的君主,但也身负先帝遗留下的愿望。先帝有言,诏令我一统天下,复我大夏神朝昔日荣光,这一点我又不得不遵从。因此,我这么做,实在是为了完成先君先父先帝的遗愿啊!”
“想必,黄老将军您,应该不会怪我吧?先帝待各个诸侯不薄,可是这些个诸侯,却不敬天子,就是连天子喝酒所需要的青茅草,除了雍王之外,其余诸侯都不肯进贡。您说说看,我又有什么理由,不遵从先帝的意愿呢?”
死人是永远不会说话的,所以夏正平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一旦自己被问起这些事情,或者说是被刁难,他一律将问题的答案,引到大夏灵帝的身上,让这些人去询问死人最好。更何况,用这种回答,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一方面能够显示得出,自己攻伐州郡的正义性,另外一方面,也能够告诉别人,我夏正平乃是大夏神朝的余脉,有义务完成先帝的遗诏。
事实上,夏正平在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也是在显示自己的某种品格,他绝不像外人所说的那样,谋反篡逆,而是正儿八经的得到了先帝的认可。尽管,现在的大夏神朝已经灭亡了,但是并不代表大夏神朝的皇族也已经消失了,他夏正平,依旧是大夏神朝的继承者。
蜀军的黄瀚生,听着夏正平的这一番话,眉头一皱,倒是觉得自己刚刚的那一番话,被这个夏正平反驳的一干二净。
“汉王殿下,您已经拥有了一州之地,足以延续大夏神朝的宗祠了!您这样子做,未免太贪心不足了?”黄瀚生自然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被夏正平反驳了,“我蜀王殿下,世代相承,坐拥蜀州足有七百余年,你怎么能够忍心,夺取他人基业呢?难道,您就不怕,后世史书书写出对您不利的言论吗?”
“哈哈,我以为老当益壮黄瀚生老将军,会有多么厉害的言论呢?原来也不过尔尔!”夏正平仰天长笑,“您这样的说法,简直是迂腐之极。后世史书的评论,您怎么看得到?难道您认为,后世的史书,就一定会对我这种行为作出评论吗?就算如此,哪怕我遗臭万年,也似乎跟您这位老将军,没什么关系吧?”
夏正平这一番话,简直是有些无赖了,竟然直说的对面的黄瀚生一阵无语。黄瀚生也是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无赖的君主,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
看着黄瀚生一阵无语的样子,夏正平却是冷笑道:“黄老将军,听说您最识大体。不如这样子,您率军归顺于我,我封你为上将军,随我南征北战,将来也能够建功立业啊!”
他这像是招降,又像是在拉拢。任何一位将军,都期望得到一个君主的赏识,能够让他建功立业。
然而,黄瀚生的回答,却是让夏正平打消了这种看法:“老朽我已经年近七十了,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哪里还期望什么建功立业呢?汉王足下的好意,我老朽心领了。只是,我黄家世受蜀王厚恩,我黄瀚生无以为报,只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以报答蜀王啊!”
“蜀王不仁,荼毒百姓!贤明的臣子,都已经另择新君,您这样子的想法,未免太顽固了吧!”夏正平不由得冷哼一声,“像您这样子的人,死守着隆江郡,又有什么意思呢?”
“要战便战,何须那么多废话!”谁料,黄瀚生竟是压根不再搭理夏正平的问话,直接用长枪指着夏正平,“不知汉王足下,敢和我这个老朽一决生死吗?”
“老朽笑我胆小吗?我夏正平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率领军队和山戎交战了,七进七出,直杀得对方哭爹喊娘,怎会怕你这老匹夫!老匹夫莫走,吃我一枪!”
当下,夏正平越说越怒,拍马而进,那一方的黄瀚生,也早已忍耐不住了,同样拍马相迎,霎时间,两军见此,鼓声发动,震天动地,一时之间,两马相交,战了十几个回合。
黄瀚生终究是蜀军的一员悍将,年近七旬,老当益壮,越战越勇。而夏正平则是年轻小伙子,虽然阅历不及眼前的黄瀚生,但是武艺着实一点不差。
两人持枪相战,来往了又是数十个回合,竟是不分胜负。这一场相战,着实看的周围的将军惊得呆了。
“没想到,汉王殿下,竟是有如此的武艺!”
“黄老将军英雄盖世,定然能够斩杀汉王,建功立业,为我蜀王争脸!”
双方的将领士兵,不住的助威着。场中的夏正平与黄瀚生,听着助威的声音,抖擞精神,再战数十回合,竟是不分上下。
“这个汉王果然名不虚传,竟然有此等武艺,若是不想些办法,竟是不知该如何战胜于他!”黄瀚生对夏正平的武艺,也是满心的赞赏,竟是有些惊讶起来,“看他的这个样子,倒是有些像尉迟家族的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