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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平一听,便是有些明白了。
空城一座,没有粮草供应,这简直就是一招绝户计啊!
困死、饿死南蛮,不用自己出手,危机就解决了。
“若是南蛮围而不攻,请大开四门,城墙之上多立旌旗,却指派少许士兵来往巡查,城中一切照旧!五千骑兵只需要骚扰粮道就行,让南蛮首尾不能相顾。”
“南蛮性格多疑,大开四门,一切如旧,城墙之上不见士兵,必然认为兵马埋伏在城中,待其入城聚而歼之,其实不然。”
这分明是一出空城计嘛!
夏正平有些感慨,若是论把握人性,改革政治,他也许因为现代人灵魂的缘故,远超于何士元,但若是论排军布阵,出谋划策,十个自己也比不上他。只是,夏正平心中有些担忧,便是开口问道:“若是第一种情况,南蛮强攻的同时,派重兵守为蛇谷出口怎么办?”
“镇南关不是有陈国舅吗?向他请求调兵协助!南蛮的步甲士兵,可以以一当十,但是骑兵不行,因此以骑兵克制南蛮步甲,是最好的办法!”
夏正平闻言,已然明白怎么做了,便是向着赵灵吉说道:“即刻前往镇南关,带上我的发簪,向国舅爷求救!同时,搞清楚,为什么国舅爷会派兵两万协助薛离!“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头上的那根发簪取了下来,交给了赵灵吉。
这种发簪是特制的,一般只有皇子才会佩戴,见腰牌如见本人,同样的,见发簪也是如同见到夏正平本人!
赵灵吉神色严肃,接过发簪后,立刻走出了政事堂。
何士元见赵灵吉走远,看了看夏正平,打了一个酒嗝道:“这些,都是小计谋,所谓杀人何须用刀,退兵又何须大军出击?“
“难道,先生还有更巧妙的办法?”夏正平一愣,“还请教于我!”
“有时候,流言也是能杀人的!”这话却不是何士元说的,反倒是何长风,“南蛮各个部族,酋长之间,多有猜忌,且互相争夺大酋长之位,若是派人去南蛮之后,散布流言,说有酋长,趁此机会想要夺取大酋长的位置。那么,大酋长孟杰,必然坐立不安,迟早退兵。”
“如此一来,不光光是永昌郡的南蛮之危可以解除,蜀南三郡的也可以。”陈旭补充道,“难道殿下,却是忘了南蛮的一些事情吗?”
何士元打了一个酒嗝,卷起帛书地图道:“他们说的没错,这是关键!”
话音一落,何士元便是带着帛书地图,缓步走出政事堂,继续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殿下您母亲昔日在襄州,施舍稻米给我的恩德,已然了却,我心里也好受多了!殿下将来要是想见到我,就去襄州吧!”
这话说的极怪,夏正平一愣,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自己母亲陈姬,当年就见到过何士元?只是这么一想,何士元的身影又是不见了。
那个时候,何士元大概七八岁吧?
夏正平扭头望了望何长风与陈旭,想知道些什么。通过
陈旭似乎记起了什么一样,道:“殿下,十六年前,陈姬娘娘正怀着您,那时襄州大旱。陈姬娘娘心善,求得陛下,亲去襄州,赈灾救济,大概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吧?”
夏正平有些头疼,不再去多想,便是道:“眼下之事,却是南蛮入侵最大,你两人即刻去往南蛮之地,依计行事!”
他说的计策,自然是前往南蛮后方,散布酋长夺位的流言。
正如何士元说的那般,流言杀人不长眼,流言也能使百万大军退却!
两人点了点头,便是退了下去,各自准备了起来。此时,这两人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抵御南蛮!
永昌南门,烽火台上的狼烟,越来越浓,警告着城中百姓南蛮的入侵。
烽火台,五里一座,直达巴州治所巴郡!自下午时分,蛇谷出口狼烟燃起,到了晚间,巴郡的诸多官员已然知晓。
只不过,那些官员,并未行动,出谋划策如何御敌,而是在等待着南蛮具体消息。烽火台狼烟,只是起到一个警戒作用——南蛮入侵,让沿途郡城,做好御敌准备。却不能传递出具体消息,这是一个弊端!
晚间的时候,夏正平动用私兵,让关长云出城打探消息,看看南蛮大军到底有多少人。
南蛮入侵,永昌首当其冲,自然要掌握第一手信息才行。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算雏凤之谋,也要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基础上!
想到雏凤,夏正平就有些好奇,十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会使得雏凤那么轻而易举的帮扶自己?
只是,眼下南蛮最重,这些事情,也只能放下了。
第28章 大战起兮雪飞扬()
第二十八章大战起兮雪飞扬
大夏灵帝,瑞和二十四年十一月十七日,永昌郡城的天空中,鹅毛状的雪花,慢悠悠的飘落下来。
在告知蜀王来使实际情况后,夏正平便是一大早,将他送走了,而后登上了城楼,望向了南方。
南方的天际,天断山脉,连绵不断,映入了夏正平的眼中。
“驾——”关长云骑着快马,疾驰在南门前的大路上,很快便是来到了城楼,寻到了夏正平。
夏正平望着南方天际:“情况如何?”
“已经探得南蛮步甲四万,骑兵两万!距离永昌郡城,已经不足二十里了!”关长云神色严肃,“请殿下速速离开永昌郡城,免得遭遇不测!”
“我身为永昌郡守,若是我走了,便是弃城不顾。弃城不顾。临战脱逃的罪名,难道你不知道吗?”夏正平面色有些阴沉,“集合你们二十八个人,到城楼上来,待会按我说的做!”
“对了,不用叫南山客了,他受了伤!”
关长云闻言,不再说话,而是点了点头。身为护卫士兵,他们自然明白自己的职责,保护好夏正平就行了。至于,夏正平做怎样的决断,不是他们能够参与到的。
夏正平见关长云离去,便是转身望着永昌诸官,这其中包括程汤与张克勤:“昨天,雏凤何士元先生,已经为本殿下献上了一些计策,主要是如何御敌的。而至于安抚城中百姓,却是未曾提到,你们能都说说吧!”
烽火台上狼烟起,任谁都明白,永昌面临着怎样的危机,这些官员自然也是知道的。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面上的神色,都是极为严肃的,不敢随意说话。
大战纷起,遭殃的永远是百姓黎民。这一点,夏正平是极为清楚的。
关长云的报告说的很明白,南蛮军队,共计六万人马,行将抵达永昌城前。
“殿下,还是早早撤离为妙啊!你是皇子,那些百姓,可以抛却不管!”
“是啊,这些贱民们死于战火,也是他们的归宿!”
不知是哪两个官员,说出这两句话来,众人闻言,皆是色变。尤其是夏正平,面色阴沉,指着那两人说道:“你们这些做官员的,为何不考虑百姓的死活?”
“本殿下是人,难道那些百姓就不是了吗?你们两个,就不想想,太祖陛下,是如何得到天下的吗?得人心者得天下,人心不稳,就算我有六十万大军,我也未必能挡得住南蛮他的六万兵马!”
“做官做到这份上,你们两个,真是令人好生厌恶!”
夏正平越说越气愤,手指都快发抖了,直说的那两人,面色羞红,不再言语。
“城中百姓,这几日的确处于慌乱状态,我等也没什么好办法啊!”程汤几人摇头叹息,这种事情很棘手,打仗哪有不伤及无辜的?如果不伤及无辜,不死上几个人,就不叫打仗了。
夏正平皱了皱眉头,道:“张克勤,你立刻携书前往巴郡,寻到州牧,禀报情况!此时,巴州州牧,恐怕比我们还要着急啊!”
“下官明白!”
正说话之间,南门之外,一处大道上,传来无尽战马嘶吼的声音。
夏正平看的清楚,大雪纷飞之下,一队队骑兵,快速驰来。看着上面的大夏旗号,夏正平松了一口气,知道昨日下午,派遣陈乾去往彰徳郡借兵的事情成功了。
“这一下,我等只需要固守城池,就是可以了!”有人见此,赶紧说道,“永昌之城,城池坚固,深沟高垒,足可以守得住!”
“南蛮自恃武力,想要强攻,恐怕需要些时日啊!”
待得领头的陈乾,上来南门城楼后,夏正平询问了些细节,思量了一番才说道:“将这五千骑兵,留下一千人,驻扎在城里。你率领其余的四千,分成四五队,等南蛮大军到达胡家屯,驻扎数日后,再去骚扰他们的粮道。记住,分处同时骚扰!”
夏正平自然是根据雏凤提供的办法,来决定策略的。虽然同样的办法,都是骚扰粮道,让南蛮后勤不安,但是,用五千兵马去骚扰一处粮道,和五千兵马分兵骚扰不同地方,完全是不同的效果。
前者,南蛮军队可以立刻发现,并能守护住粮道;而后者,虽然也能够立刻发现,但是粮道各处被袭击,想要派兵增援,却是极难的。而且,后者起到的效果,要比前者好得多,可以让南蛮疲于应付后勤。
这一点,也是夏正平想了一夜才想出来的。
大军进攻,粮道最为重要。
“那驻扎在城里的一千军,该如何调拨?”陈乾疑惑,怎么跟昨日商量的计策,有些不一样?
夏正平伸头望了望城楼下,数千人马,列阵排在大道上,思索了一番道:“南蛮强攻城池的话,这一千兵马,能够居高临下,抵挡一阵子,为你们进攻蛇谷出口,争取一定的时间。若是我城头上多立旌旗,大开城门,南蛮误打误撞,进了永昌城,这一千骑兵,就是何先生口中的伏兵!”
何士元的计策,自然是极为有用的,只不过精益求精,谨慎小心的夏正平,总觉得需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或者说,夏正平这么做,为了以防万一。
陈乾听着,神色严肃,使劲点了点头,便是明白了。
南门大道上的战马嘶吼声音,逐渐消失。夏正平正要给诸官,安排事情做的时候,又见一道飞骑而来。
这飞骑不是别人,却是南蛮来使。
夏正平与来使见面,并未说太多的话,他明白,这是大战前夕的下战书阶段。
“南蛮大酋长战书:近因南蛮多灾,百姓无食,又闻永昌之城,民富粮足,本酋长特率领马步军共计六万,前来借粮!约会之期,十一月十八日正午,与永昌城南门外相战!”
南蛮来使,身穿窄衣窄袖,极为单薄,大寒的冬天,让人看了都觉得自己身体直哆嗦。然而,那人似乎没有感觉到寒冷一般,将战书竹简,往夏正平面前一丢粗声道:“若是不借粮,屠了你全城!”
“放肆!怎敢如此羞辱我家郡守?非斩了你不可!”程汤听着战书内容,又见得南蛮来人如此猖狂,早已按捺不住,暴跳如雷,“南蛮子,气煞我也!”
夏正平神色冷淡,如同这大寒的冬天一样,没有任何的温暖。他心中憋了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奇耻大辱啊,南蛮这是在羞辱自己啊!
那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