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愧是皇宫中走出来的人,竟然有如此的技巧!”黑衣人面色从惊讶变为了凝重,“怪不得刚刚的那一波飞箭,没有将你们射杀!”
夏正平丝毫不想废话,他往后一退,便是再一次躲过了众人的攻势,旋即金属碰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茅庐中!
黑衣人的数量占优,夏正平只能抵挡,甚至是有些危险了。他心中知道自己抵抗下去,必然会葬身在这里,便是瞅了一个空,拉住何士元闪到了屋外!
“追!不能让他们跑了!”
黑衣刺客的声音想起,但是就在这一刹那,何士元起身,快速来到茅庐院落中的石台边上,喝道:“情况危急,事急从权,主公可听命于我!”
夏正平一愣,但是望着行将追到眼前的黑衣刺客,道:“先生请吩咐!”他已经在这一瞬间,想的明白了,何士元对于这里最为熟悉,必然有着什么办法!
只是话音刚落,那些黑衣刺客就追了出来,一个个面带冷笑,极为不善!
“想跑,也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些黑衣人刚刚说完,就见着何士元轻轻叩击石台,旋即他们的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其中一人更是大喝道:“不好!快阻止他!”
然而,他们的反应还是有些迟钝了。反倒是夏正平看的明白,那个石台,原来是一处机关。只听得何士元轻轻叩击石头的声音传入耳中,就见得周围的景物像是变换了一般。
“我何士元,也不是个平常人!”何士元走到夏正平身边,望着眼前的五个黑衣刺客,眼神极冷,这俨然不像是一个饱学之士的样子,“数年前我接触襄王的时候,就会怀疑自己有今天的下场,因此为了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早已做了些安排,只是襄王不曾知道罢了!”
夏正平闻言,却是一阵愕然,没想到何士元看上去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丑陋男子,却不曾想有这般见识。或者说,这才是一名真正的大贤大能之人所表现出的实际情况。
观一叶而知秋,仅凭他自己曾经接触过襄王,就能够判断出自己将来可能面临着什么样的境地,并且根据这些状况,来制定应对的计策。这种能力,夏正平扪心自问,自己绝对是不具备的。这大概就是说,为什么很多人传送,天下三公,得一即可定天下的原因。
周围的景物变化,像是一处机关。或者说,这一座草庐,本就是一座设计好的机器,这周围的景物,都是这机器的一部分。
黑衣刺客只是冷笑,手起刀落,斩断了几棵移到了自己面前的小树。
“先生!”夏正平见着此景,明白形势有些危急,“为此奈何!”
“主公,这一座村子都是一座军阵,你跟我来!”何士元又是敲击了一下石台,旋即一处处景物在黑暗中,夹杂着昏暗的烛光,移形换位,遮挡住了几名黑衣人刺客的视线!
“别跑!”
然而,这些黑衣人终究是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的发生,待得他们脱身之后,原地已经没有了夏正平和何士元的身影。
村落中,哀嚎呼唤之声骤起,那是被一队弓箭手射杀所导致的。此时,夏正平跟随着何士元,在充满血腥味的紫竹林中穿梭着。
正如何士元说的那般,这一处村落本身就是一座军阵,也正如最开始何士元指点夏正平的某些兵法那样,这里的八卦阵,错综复杂,若是夜里进入,可以说是有进无出。
好在,何士元是缔造这一处军阵的人,知道其中的命门所在,但也依旧直至清晨,方才走出村落,摆脱了那些黑衣刺客的追捕,进入了丛林地带!
第88章 春祭()
大夏书记载,灵帝瑞和二十五年三月,襄王刘镇令荆轲十三司刺故太子夏正平、何士元二人,不成。自此,故太子与襄王多不睦,彼此争战,年年不绝,盖因何士元投永昌之故也!
夏正平带着南山客与公羊假,回到永昌郡的时候,正好是三月十五日。遇到刺客的那一天,依靠着何士元的计策,夏正平方才回到颍川郡,汇聚到公羊假和南山客。回到永昌郡的那一天,夏正平第一件事,就是寄给襄王一封信。
而今日是三月十九日,正是襄王收到信的日子。
襄州襄阳郡,襄王府的政事堂中,一名文职官员,此时正捧着夏正平的那封信宣读:
大夏皇子夏正平,警言吿于襄王诸事,前者襄阴郡萧正者,乃本皇子,至于百里子明,亦是我带走,后者司徒伯懿、何士元,也为我所用。方今天下,诸侯自立,但凡有预见之人,皆是有自知之明。荆襄九郡非襄王之地,乃大夏之土也。诚如是,待得永昌铁骑北上时,荆襄皆平,不留一人!
“真是好大胆!”襄王刘镇怒不可遏,待得文职官员念完之后,直接将桌案上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荆轲十三司怎么办事的?两个小毛孩都抓不住?”
话音落下,政事堂中两列官员,就见有黑衣人走到中间,拱手沉声道:“我等实在是没有办法!那个何士元太过狡诈,早年接触主公之时,了解过主公的脾性,因而在村庄内设置了道道机关,以防万一!没曾想到,我等刺杀的行动,就是他口中的万一!”
“何士元不除,主公一日不安啊!”刘文成走出班中,“近日有宗人府的卫士路过襄州,可以将其请过来,将何士元列为通敌西域之人,然后告发至宗人府,就说这个何士元被大夏皇八子给窝藏了!”
徐璋此时点了点头,走出班中道:“文成公这一计谋,真是妙不可言啊!一来,可以消除前几日屠村对主公的不利影响,就说是何士元引来外敌所致;二来,可以将矛头直指夏正平,窝藏通敌西域的人,可不是个小事啊!就算是皇子,在宗人府也得受尽苦楚啊!”
“尔等却是忘了,何士元、司徒伯懿、百里子明三人,已经归于夏正平了!”班中走出一人,高声喝道,“主公万万不能行此计策,否则以此三人的手段,足以进行反击!”
众人闻言,循声望去,说话之人却是贾文和。此时,再细细回想之前的话语,一个个皆是冷汗直冒。怪不得贾文和会这么说!
包括襄王刘镇在内,也是这么想的!
何士元的才华谋略,襄王刘镇使知晓的。或者说,何士元一人,足以抵得襄王府政事堂里的诸多官员。百里子明更不用说了,那个糟老头子不肯给襄王卖命,被砍断了一只手臂,成了一介废人,然而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满腹的才识。至于司徒伯懿,那日望月台下的集会,让襄王看的真切,这个司徒伯懿,同样不是一个简单的货色。
如此众多的不简单之人,现在却归顺了夏正平,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一旦动手策划,那么就可能会遭遇到强有力的打击!
襄王想通了这一点,脸上的神色逐渐缓和了下来,道:“文和之言,甚合我心!此事,到此为止!”
他们想得很简单,若是襄王将这一系列的事情,告发于路过襄州的宗人府,那么宗人府就会彻查。而依照何士元等人的脑子,恐怕会将计就计,宣扬襄王滥杀贤能,从而阻住了天下士子的归心。这一点,是襄王无法承受的,因此选择了沉默。
“先商议其他的事情再说!”襄王颇有些烦躁,但是又找不出原因,大概是因为夏正平的这一封信吧,“我意,即日起,荆襄九郡,整军备战,军粮赋税提高一成,诸位大人的意见如何?”
“如此实行,秋季之后,可新增粮草三百万担,足够荆襄九郡的士兵,吃上一两年的了!”徐璋笑道,“只是这样子一来,怕是荆襄九郡的百姓,负担过重了!”
“不管怎么说,这一办法,也好在四六征税,三丁抽一!”贾文和撇开之前的话题,就事论事,“提高一成的军粮征税,并不会给许多百姓带来压力!”
“臣以为,提高征收军粮的限度,最大程度上是可以囤积一些备用粮草!”刘文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微有些思考,“入秋之后,若是荆襄九郡的那几个大仓,能够全部装满,则最终依旧是有利于我们的!”
襄王听着一众大臣的言论,不住点了点头道:“如此看来,众位大臣是统一我这么做的了?既然如此,那么就着有司准备吧!”
襄王府商议事情很严肃,而与此同时在永昌郡城这一处地方,却举行着一场隆重的仪式。
永昌郡城外,东部田野,有一处地方,是专门驻军用的。而此时此刻,这一处驻军用的地方,却是人山人海。正中央的一处高台上,一面旗子高挂在那里,上书“拜将台”!
这人山人海,不只有永昌的文武诸官,还有许多的平民百姓,以及士族之人。
“今天听说是这个少年郡守拜将的日子?、也不知道是哪些人,能够被这个少年郡守看上?”
“永昌前几个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若是寻常郡守,怕是无法招架。可这个少年郡守倒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雷厉风行的做出了许多抉择,其中一条就是驱逐薛家士族!”
“听说啊,现在永昌的许多士族,原本跟薛家士族有着密切的联系,现在可以说是基本断了!”
“是啊,谁说不是呢?薛家士族摊上了那么大的事,没有被全族诛灭,就算是幸运了。形势比人强,现在谁还敢在这个少年郡守的眼皮底下搞事情?要知道,人家不仅仅是郡守,还是握有临机制宜之权的皇子,更有着镇南将军陈庆之的支持呢!”
“足下所言,真是令我如雷贯耳啊!“
人们无一不再讨论着有关夏正平的事情,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少年郡守太过雷厉风行了。上任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掌控了一郡之城的所有事情,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更何况,这个少年,还是皇子,依仗临机制宜之权,打击了薛家、霍家等士族,着实让许多人看清楚了自己所面临的境况!
那真是顺郡守者昌,逆郡守者亡!
可惜,他们无论怎样传言,也依旧遮盖不过今日的拜将台上的事情!
“这拜将台上的事情,谁说的清楚?按道理来说,他身为皇子,做这样的事情,就是谋反啊!”
“越礼而行,难道不怕济州方面寻找麻烦吗?”
“不是,你们都说错了,今日拜将台上,只是借着春祭之时,宣布一些任命!”
有人说出了今日的真实事情——春祭。
自古以来,各个地方都有着祭祀季节的日子,常在这一季的即将结束之时。
现在是三月十九日,即将春天结束,夏天到来,需要举行春祭。春祭的主持,由各个地方的郡守或州牧主持,就像永昌郡城的春祭,现在由夏正平主持一样。
“可是,以往的春祭,不是在郡城之中举行的吗?今年的怎么在这个鬼地方举行?”
“这一点,自然要和郡守大人宣布任命的事情有关!你道那三个新任官员是谁?百里子明、司徒伯懿及何士元!听说这三个人,出身卑微,且相貌丑陋,但却拥有着极其令人震惊的才识!”
人们彼此议论着,倏忽之间,便是到了午时初刻的时间。
这一处驻军之地,旋即便是想起了擂鼓声音,号角之声,旋即而起。整个场地,继而没有了人们吵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