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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平说着,便是将自己的佩剑和大印,交到了何士元手中:“军师,请您依照法度调遣吧!如有不从,请军师依照军法处置吧!”
何士元接过剑印,郑重的点了点头。他明白,夏正平这是将整整五万大军都交到了他的手上,希望这一战能够旗开得胜,一举建功。
事实上,这一个细节,也足以看得出来,夏正平对于何士元是极为信任的。剑印,乃是主公的象征,夏正平既然将这些东西交到了何士元手中,就说明他对何士元没有任何的怀疑,绝对的用人不疑。
当然,夏正平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告诫诸多将校官员,要服从何士元的指挥。自从何士元被夏正平任职以来,他已经听到了许多不满的声音。他这样子做,一方面是让雏凤先生何士元,能够在众多将领之中,通过这一仗树立起应有的威严;另外一方面,自然是要堵住那些不满之人的声音。
“卑职遵命!”众多将领见到这一幕,抱拳拱手回答道,“悉听军师调遣!”
何士元点了点头,朝着夏正平拱了拱手道:“承蒙主公厚爱,敢不效死命!”
夏正平拱手,站到了将校官员一列,道:“剑印在军师的手中,军师就是这五万人的统帅。哪怕是我也要听从军师的调遣。请军师下命令吧!”
何士元闻言,摇了摇羽扇,抬头望天,良久之后,方才说道:“明日午时之后,大概会持续三个时辰,至晚方歇。之后,将会大雨如注,连下五天!”
“关长云接令!”何士元顿了顿,旋即从自己的鹅毛羽扇上,拔下一根羽毛,递给了关长云。
关长云听着叫自己,赶紧走上前来,接过那根羽毛,沉声道:“末将在!”
“着你率领三千兵马,绕过建宁郡城,沿着白水河溯流而上,抵达上白渡口。”何士元顿了顿,“每个士兵,携带布袋二十只,抵达渡口之后,每只布袋装土一整袋,沉于渡口。”
“待得大雨结束之后,撤去布袋,管叫白水河之水,如同滔滔海浪一般,席卷建宁郡城!”
“末将接令!”当下,关长云听了何士元这么安排,便是带着羽毛,离开了此地,前往军寨中,选拔士兵,预备布袋去了。
见着关长云离去,何士元又是拔下了一根羽毛,高声道:“赵恩铭听令!”
“末将在!”赵恩铭出列,接过羽毛,盯着何士元,想要知道他会安排自己去做什么。
“令你率领三千兵马,前往上白渡口,以东二十里下寨,如若有人来救,当下多立旌旗,以作疑兵之状。纵然,这一条计不会建立太多功勋,也让得周围郡城,无法救援建宁郡。”
这话一出口,众人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上白渡口以东二十里,是一处地势狭窄的山谷路,更为重要的是,这一处山谷路,地处十字交通的要道,是建宁郡通往其他郡城的必经之路。
正是因为如此,如果在山谷路的两侧,多立旌旗的话,就能够制造一系列疑兵,阻挡住那些想要救援建宁郡的兵马步伐。
哪怕这一套疑兵之计,最后被识破了,但是三千兵马守住那一条交通要道,又是占据险要位置。这就有一种,和蛇谷出口的感觉一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若是有兵马强行通过那一带,或是埋伏阻拦,或是遣使通和,随你处置!”何士元不愧是雏凤先生,有些事情,已然预料到了,“虽然我们能够作出判断,薛通会遣使向其他郡城求救,其他郡城未必会答应,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做一手准备。从这个角度讲,赵将军身上的干系,也算是挺大的了!”
赵恩铭听到这几番言语,脸上的神色就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末将听令!”当下,赵恩铭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本部营寨中,选拔兵士去了。
“徐公明何在?”见着赵恩铭离去,何士元再一次拔下羽毛扇上的一根羽毛,“此一件大事,须由你亲自带队!”
“末将在!”徐公明接过羽毛,知道那是令牌,他也是羽林二十九将之一,“请军师吩咐!”
“听说将军身为乞丐之时,居住在巴江附近,习得一身的好水性?”何士元没有发布命令,而是问了一个比较奇怪的问题,“这是一个重大的干系,建宁郡能否攻破,全在于你!”
夏正平此时就有些明白过来了,白水河穿过建宁郡城,何士元这么问,怕是要徐公明通过白水河潜入建宁郡城,做一些特别之事。
他安营扎寨的时候,就已经得知,建宁郡守薛通早就把郡城的四方大门关闭起来了,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自己所率领的骑兵,出其不意的冲进郡城,包围府衙。不过,话说回来,夏正平也没有想到过要用这种方式,反倒是薛通怀疑自己会用。
只是,这种怀疑,怕是要落空了,因为夏正平带的五万兵马,大部分是步兵、弓兵,车兵、骑兵只是少数。或者说,在攻打郡城的战斗中,骑兵、车兵的作用比较小。这些东西,夏正平自然也是学过的。
“启禀军师,如您所说,我的水性,的确不错!”
徐公明的话语,打断了夏正平的思绪。
何士元便是摇了摇鹅毛羽扇,道:“令你选拔三百军士,深夜之中,潜入白水河,进入建宁郡城!待得洪水抵达时,打开城门,迎接大军。”何士元说着,便将目光移向了夏正平,“主公,不需多久,大雨骤停,上游白水河的堤坝,一旦拉开,便是滔滔洪水,届时建宁郡城必将遭受水淹。主公可以趁此机会,统领大军进入其中。”
夏正平闻言,心里不由的赞叹,怪不得叫做雏凤先生,如此妙计,自己确实想不出来。原本以为,他让徐公明进入建宁郡,只是为了打听消息,没想到却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刻,打开城门,以方便大军进入。
要知道,洪水暴发之时,建宁郡不管有多少兵马,必然会放松警戒,全力听从薛通的调遣,准备救治城中百姓。这样一来,谁又会在意,城门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第97章 城下搦战()
这些排兵布阵,夏正平听得清楚,他此时有些庆幸自己,竟然会得到如此重要的人才,能够让自己有机会做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一步。
当下,他与徐公明一起齐声道:“领命!”
数人又是商议了许久,方才散去。何士元将剑印递还给夏正平道:“我却是忘了,让人安排庆功酒宴了!”
“这一节,自是需要何先生,在众多将领之中立下威信,将来也好出谋划策啊!”夏正平接过剑印,“根据先生的安排,我是不是应该派人通知一下,让司徒伯懿,停止转运攻城器械了?”
“这一点,却是不需要。”何士元拿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我估摸着,司徒伯懿今晚就能够到来,明日主公搦战,如果建宁郡守薛通没有反应,那可以强行攻城,使敌人心生惧怕。”
“如此一来,敌军就不敢正视我们了!”
“既然先生如此说,那我便作罢!”夏正平拱了拱手,也回到了军营之中,安排些其他事情了。
正如何士元说的那样,司徒伯懿转运攻城器械,在晚间时刻到来。这一次,司徒伯懿带来的,大部分是投石车,这也是在出发之前,永昌郡之中,定下的策略。攻城器械,还是投石车最为管用。
七月四日,永昌郡城城郭之外,军阵浩大,擂鼓声如雷鸣一般响起。
“请建宁郡守薛通,出城答话!他若是不出来,本殿下就下令强攻了!”
夏正平单枪匹马立于军阵之前,指着城墙上喊话。城门楼上的那道免战牌,对于夏正平来说,基本没用。
战争讲究的是铁与血的法则,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块牌子,就能够阻挡得住雄兵猛将的。这种法则,就是没有任何的规矩,一起拼搏的都是彼此双方的智谋。纵然你坚守不战,敌方强攻,也依旧会让你不得不战。故而,那块免战牌对于夏正平来说,形同于摆设。
建宁郡郡守府衙之中,士兵快速跑了进来:“报,八皇子在城下搦战!”
“我不是挂了免战牌吗?”薛通坐在政事堂中,听得士兵这么报告,不由得拍了一下桌案,怒吼道,“他懂不懂规矩?战书我都还没有回复,就来搦战?”
“郡守大人,八皇子已经喊出话语,如果不出城门接战,他就会强攻!”士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我在城门楼那里看到了,他们军阵之后,排列着许多的投石车,那架势,恐怕不是说着玩玩的!”
“什么?”薛通闻言,脸色连变,有些不可思议,“我原先以为,这个皇子郡守,发布檄文,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动了真格了!”
“难道,他不明白,这样子做,就是在谋叛吗?”薛通神色变得有些愤怒,“既然这样,那么我就要说道说道了,把他杀害我弟弟的这笔账,一道算了。来啊,取我披挂来,郡尉薛世成,随我一道出战!”
不过,薛通太过于肥胖,以至于穿着铠甲的时候,死活无法穿上上身铠,因此他决定,让郡尉薛世成代他出战,而自己则前往了城门楼上观战。
夏正平在建宁郡郡城下方,搦战了半个时辰后,方才见得有兵马从城门之中走出来,领头之人,却是一员中年将军。
他又见得城门楼上,薛通站在那里,已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便是指着城门楼上的薛通喝道:“檄文之中,你的罪责最大,本殿下就是因为这一件事,才发兵来此,捉拿你问罪!为何不下楼来,亲自与我相战,却派遣郡尉前来?”
夏正平很是鄙视城门楼上的薛通,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怯懦,竟然躲在别人背后。当下,夏正平也不多说废话,拍马进前,见着了那来将,道:“来者,可是建宁郡郡尉薛世成?”
“足下可是八皇子夏正平?”薛世成骑在马上,脸上的表情很是阴冷,“请您宽恕我这个做臣下的,甲胄在身,无法与您见礼了?”
夏正平听着薛世成这么说,便是明白,他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借此机会,夏正平就缓声说道:“没想到,这个建宁郡之中。竟然还有如此懂得礼节的人啊?我听说,你们的郡守薛通,礼法不尊,不知道体恤百姓,为何你还与他卖命呢?”
这么一说不要紧,只是话音落下,夏正平就听得了薛世成有些愤怒的声音:“殿下难道不知道,五十步笑百步这一说吗?”
夏正平闻言,脸色便是有些古怪,旋即冷声道:“不知薛将军,此话是何意?”
“哈哈!人言,曾经的太子,今日的八皇子多么多么的贤能,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薛通在城门楼上,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竟然连自己做的事情,都不知道吗?哼,你还有理由,来攻打我建宁郡?世成,你跟这个什么皇子,好好说道说道,免得到时候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夏正平这一下,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望着薛世成,道:“不知道将军如何反驳我,我洗耳恭听!”
“哈哈——”薛世成和城门楼上的薛通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但旋即,薛世成的脸色也是和夏正平一样,变得阴沉起来,只听得他说道:“你,夏正平枉杀我大哥薛离,就是不尊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