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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问题。”秋纸不语,只敢在心底暗暗嘀咕,主子您性格真的“很好”!然后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净叶走在前面,未曾看到……
第二十三章和师傅喝喝小酒?平和的幸福的生活
“师傅啊,你少些喝鸩酒,给我留一点,你去喝砒霜,我喜欢喝甜味的鸩酒,你不要老跟我抢,我是徒弟,你应该让着我!”
“砒霜那么便宜,你高贵的师傅我不屑于喝,你是徒弟,理应孝敬师傅。”
浅流和夏墨挣来抢去,打作一团,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小净!你来的刚好,看看你的女人,这样目无尊长。”
夏墨一松手,浅流摔倒在地,鸩酒也撒了,浅流气恼道:“呀!酒都洒了,师傅你赔,我酿了好久的!”
夏墨扯着净叶的袖子,冷哼道:“活该,这就是你和师傅我抢酒的下场。”夏墨趴在净叶的肩头,醉醺醺地说:“小净,你看看,这等泼妇,丢出去喂毒蛇算了。”
“好啊,丢给我,我死去的小花,留下不少崽子呢。哈哈哈”依然是那一身破布,依然是干枯的头发纠结在一起,依然是那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说这话的,不是玉面仙人,又是谁!
这回,浅流一点都没有晕过去,很平静地说:“我说昨天后屋的池子里怎么多了一池子的蝎子,还以为是师傅抽疯呢,原来是仙人您啊!”听到浅流那“抽疯”俩个字,夏墨,弹过来一块石子,直奔浅流的脑门,浅流一闪,轻松躲过,一年了,武功不会,躲夏墨的偷袭,浅流还是很有心得的。
玉面仙人抹抹鼻涕,询问道:“我那池子借养在这里的小蝎被你弄哪里去了,我怎么没看见?”
“埋到竹林里去酿酒了。”浅流很坦然,她最近的新爱好,就是酿毒酒。
玉面仙人扯起净叶的另一只袖子,“徒儿,你的这女人,上次毁了我的毒蟒小花,这回又弄死了我的一池子上好毒蝎子,你要好好管教才好。”
“师傅你手脏,不要拉拉扯扯的,那种东西,您老不是要多少就能弄到多少么。”净叶更坦然地说道。
“近墨者黑!近墨者黑!这丫头上回还会被吓晕,心思单纯得很,和你这坏崽子在一起久了,变得和你一般讨人厌!”玉面仙人不屑地松开净叶的袖子,径自去桌子上找吃的了。
净叶拍拍趴在自己身上的夏墨,温和地说道:“小墨,本来想找你下盘棋,可你都醉成这样了。”说完,在夏墨的睡穴一点,夏墨很想睁了一下眼,但没有成功,便睡去了,“镜儿,送他回去。”
“我说仙人呢,你不要拿手直接抓,我还怎么吃!”刚刚送走了夏墨,就听到浅流大叫,净叶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师傅,你去厨房叫他们打包给你,拿完就走吧。”
“哼!你就知道护着这个臭丫头!为师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嗖地一下,玉面仙人便消失了,估计已经在厨房里和厨子唠嗑去了……
净叶躺在塌上,呼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终于清静了,流儿,过来,坐这里,唱首歌给我听。”浅流走过去,坐在塌边,净叶一侧身,躺在了浅流的腿上,微醺的浅流笑笑:“净叶,很爱撒娇,呵呵,我喝了太多毒酒,嗓子不太舒服,下次唱你听,好吗?”
净叶闭着眼,模糊地“嗯。”了一声,净叶没有睁眼,抓住浅流的手,说道,“好暖,流儿,你不怕我了吧?”
浅流松了头发,将簪子丢到了桌子上,低下头看着净叶,微微叹息,然后说道:“发生了什么,我以为我们很有默契,从不再谈这些……”
净叶笑,坐了起来,揽住浅流,“流儿的头发好香,有蚀骨散的味道,小墨就教你这些了么?”
浅流温柔而自嘲地笑:“是啊,师傅一定没有把绝学交给我,要不然你怎么一次都不中招。”
净叶将脸埋在浅流的肩窝里,轻笑,“他会下的毒,我都有解药,呵呵,我知道你是怕我杀你,才学下毒防身的,不过你也知道,那不过是自我安慰,流儿,你还是在怕我。”
浅流转头,对着净叶的耳朵轻语:“我只是习惯了……”净叶从浅流的肩窝里转头,封住浅流的嘴,“这样也习惯了么?”浅流要张口说什么,净叶趁机将舌头探入浅流的口,不断的**著她的唇舌,月光下,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
“净叶。”
“嗯。”
“没什么,睡吧。”浅流缩进净叶的怀里,抱住他的腰。
“流儿,其实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净叶将手臂紧了紧,轻声说道。
“净叶,记得要来听我给你唱歌。”
“嗯,流儿,以后,只唱给我听,好吗?”
“我还没在这个世界里,唱给别人听过呢……”浅流我在净叶的怀里,淡淡地说。
“如果你唱给别人听,我就杀了他。”
“你会吓得我睡不着呢?”浅流笑道。
“是么?那就是还不累?”黑夜里,浅流看不到净叶的眸色又深了一深,净叶翻身压在浅流身上,前流忙说道:“我累了,睡着了。”然后就用力闭着眼睛,净叶轻笑,吻了一下浅流的眼睛,将小小的人儿揽在怀里,似是说给自己听——“我的,流儿。”
……
夜更深了,‘風送雅’只剩下风吹竹林的声音,如果仔细听,还有平和的呼吸声。
第十二章暗夜来访的高人
半夜的时候,浅流睡得正香甜,突然觉得身边有一个凉飕飕的东西从自己身上划过,还伴随着“咝咝”的声响,浅流下意识地向那个东西抓去,手上却传来窜心的刺痛,浅流惊醒,“啊!”地大叫一声,只见一只花斑毒莽吐着芯子,正对着浅流的脸。
“啪”,只见巨蟒被千息净叶摔在地上,痛苦地扭了两下,便化作灰烬,消失了,净叶赶紧取出一枚白色的药丸,塞进浅流的嘴里,然后抓过浅流的手,用力一吸,然后一转头,将一口黑色的血吐到地上,浅流吓得紧紧地抱住净叶,浑身发抖,净叶一边轻轻拍着她,一边说着“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呢。”
“师傅,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啊?”净叶对着空气,淡淡地说道。
“嘿嘿,你小子有没有想师傅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忽地一下,一个一身破布的身影从天而降,干枯的头发纠结在一起,脏兮兮的脸辨不清表情,唯有一双眼睛,发着绿幽幽的光,惊魂未定的浅流,看到这位师傅,终于成功地被吓晕了过去。
“你看,她都被你吓晕过去了。”千息净叶把浅流放下,整理了一下衣服,“平时和我玩玩也就算了,把我的女人吓成这样,哼,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唰”地一股气流射向那一身破布,却被那人轻轻地躲过,气流打在桌子,桌子顿时碎成了沫。
“呀呀呀,你个兔崽子,怎地这样对你师傅!我的心,被你伤透了”说罢,一身破布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装了,师傅,怎么想起来看徒儿了?”净叶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哎呀,我这不是到处周游,路过此地看到你这个小兔崽子,就过来看看你有没有长进,哎,我辛辛苦苦养的小花(那只蟒蛇,净叶的师傅为其取名——小花),就这么被你摔死了。不过我很好奇,小崽子,以你的本事,应该早就发现了,干嘛把人家小姑娘吓成这样,你才出手?”
“你还敢说,难道不是比把她吓成这样么,要是吓傻了,你来负责。”净叶假嗔。
“嘿嘿嘿,负责啊,师傅我是不介意,就怕人家小姑娘不乐意,你师傅我虽然很潇洒,但这小姑娘看上的可是你啊,哈哈哈。”
两人正说着,浅流醒了过来,看到一身破布,又是吓得一个激灵。
浅流下意识地赶忙窜到净叶的身后,抱住他的腰,把脸满在他的背上,不敢抬头。
一身破布贼贼地一笑,嗖地一下又不见了,只听到房顶上回旋着一句“小崽子,师傅不打扰你了,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净叶回过身,将浅流抱在怀里,柔声道:“流儿莫怕,那是我的师傅玉面仙人。”
浅流听到这名字,竟忘记了害怕,仰起头,很疑惑地问净叶:“世上还有长成这样的玉面仙人?”
千息净叶笑,吻了一下浅流的额头,道“师傅年轻时,可是位神采英拔、仪表堂堂的风流人物。”净叶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比我差。”
浅流闻言一阵恶寒,但只是平静说了一句:“你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吧,真可惜。”
净叶不语,只是脸色有些难看。
两人重新掩被而眠,浅流被一身破布的“玉面仙人”惊了以后,睁着眼睛睡不着,小声问道:“你师父每次来看你,都要先放蛇咬人么?”
净叶将浅流向怀里紧了紧,说道“不一定,有时候也会放毒蜘蛛什么的,他每次都没重样过。”浅流闻言又是一叹:“你长这么大真不容易……”然后忧郁地看了净叶一眼,“你师傅要是再来怎么办啊?他每次出场都这么惊悚,我不被他毒死,也被他吓死……”
净叶轻笑,然后将浅流的耳朵贴到自己的胸口上,温柔地说:“你只要还能听到我的心跳,我就不会让你死的。你会习惯的,师傅其实人很好。”
咚、咚、咚,有节奏的心跳声震动着浅流的耳膜,这就是生命的节奏么,清晰、有力。心,好安静,就像又回到了绸子溪边……
人的心跳声是最好的安眠曲吧……
浅流心神一松。
黑夜中,心跳和呼吸的节奏,无比和谐地交织在一起。
第二十四章锦瑟的决定
“阿姐,何时归来?不要再寻药了,那边很危险。——逸”
“阿姐,回来,我有了一年的时间了,我将天下留给你,不要再以身犯险,我很担心。——逸”
“阿姐,大战在即,速归。——逸”
“阿姐,速归。——逸”
“阿姐,速归。——逸”
……
又一只鸽子飞过来了,锦瑟打开新的一张纸条,“阿姐,你再不归,我只能去接你回来了。”锦瑟笑,将一张新的纸条绑回鸽子身上,纸条上面有四个工整的小字——“即归——阿姐”。锦瑟从怀里掏出锦囊,里面装满了万洛逸每天写给她的信,本来,应该看过就烧掉的,可是她一直舍不得。最后看了一眼那些信,然后,锦瑟就将锦囊装入一个檀木盒子。
锦瑟在千息国里流连徘徊,终于找到一座云雾缭绕的青山。锦瑟举目四望,四下空无一人,于是她很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沧耶树,这一棵沧耶树应该很老了,四周长满青苔,应该没有人会来,锦瑟想着,用一片很大的树叶将檀木盒子包起来,放到了树洞里,又将一把柄上镶有七颗琉璃珠子的匕首深深地插入树干里。锦瑟站在沧耶树发了一会儿呆,然后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锦瑟回首,艳阳高照,虽是正午,眼前的巍峨依然云雾缭绕,一块歪歪斜斜的石碑戳在山脚,上面有三个苍劲的大字——“巫岚山”。
“滴”、“答”,叶子上滴落的露珠,从一片叶子落到了另一片叶子上,清冷的宫殿里,批了一夜奏折的万洛逸,活动了一下肩膀,抬起头,看到锦瑟走进来,眼里略有喜色,“阿姐,你终于回来了!”万洛逸很开心,两三步走到锦瑟面前,结结实实地将她抱住,“阿姐回来了,这样我就放心。”
“逸,你又一整晚没睡。”锦瑟担心地抬起头,用手指抚平他的眉心。“你总让我放心不下。”说着,锦瑟忍不住哽咽,紧紧抱住万洛逸,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逸绣着金色龙纹的雪白衣衫,晕开大片眼泪的花朵,逸拍着姐姐,柔声安慰道:“回来了就好,阿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