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剑气猛烈,却是杀气不足,倾漓早已有所准备,因此下自然有足够的把握不被那剑气所伤。
果然,就在那长剑将要靠近倾漓身后不足一指距离的时候,那白衣女子突然收手,并且睁着一双眼睛,很是诧异的看向身前的倾漓。
“你竟然不躲?你可知道若不是我收手的话,你此时……”
“若影,回来吧。”
不等着那叫做若影的白衣女子把话说完,身后方,那端坐于高坐上头的丰掣已然下一步开口说道。
眼底的惊异未消,若影本想要将话说完吗,奈何身后的某位似乎已经有些生气,不想惹身后之人不开心,若影猛地手腕一动,将那握在手里的长剑收回,转身回到丰掣跟前。
倾漓感觉着身后剑气的消去。紧接着便是将脸上的笑意收起,侧身向着身后的丰城君王的方向看去。
“君王何必在意我是如何看出的,在下只想请问君王如此费尽心思的想要请我家师尊前来的目的可是于此?”
师尊两个字出口的瞬间,倾漓虽然面色不动,却是那心里依然生起了几分不满,浮渊这人竟是为她挑选了这么一个身份。
第605章 准备()
师尊两个字出口的瞬间,倾漓虽然面色不动,却是那心里依然生起了几分不满,浮渊这人竟是为她挑选了这么一个身份。
当真是阴险,狡猾。
她现在顶着他弟子的名号完事便是需要先尊敬他几分,即便是自己刻意不想去提起他,却是也耐不住其他人提起,如此一来,只要有人提起她这个便宜师尊,那么她自己必然是露出慢慢的尊敬之情的。
忍不住身子抖了抖,倾漓此时一想到若是有一日自己于浮渊面前当面唤他一声师尊的话,那将是一种如何的情景……
坐上,丰掣阴沉的脸上蓦地竟是绽出一丝冷笑,随后他突然从坐上站起身来,脚下一动,眨眼间竟是已然出现在了倾漓的身后。
倾漓从方才开始就晓得身后的某位君王一身功底不弱,当下眉眼一抬,猛地转过身去。
视线相交,倾漓与丰掣对上的一瞬,丰掣脸上笑意一闪,当即轻笑出声,道:“倒是有你师尊的几分风骨,竟然你看出了问题,那么足以说明他倒是还念着几分情谊,派了个有些用途的弟子来,告诉本君你的名字,从今日起便留下直到本君身体内的余毒完全清除。”
丰掣话落抬眼,视线由着倾漓身上扫过,下一刻五指一动,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黑色盒子来。
握在手中,丰掣回身伸出手来将那盒子递到倾漓跟前,“王宫药殿之中你需要什么便自己去取什么,本君只有一个要求,将本君身上的余毒清除,完全清除。”
说着转身,丰掣神色微动,不等着倾漓开口,已然重新回到坐上。
站定在殿门前头,倾漓拿着那枚黑色盒子,依旧持着一脸淡然神色。
……
片刻之后,丰城王宫的某座寝宫别院之内,倾漓带着洵惜迈步进入的同时,那在身后跟随而来的了痕便是蓦地开口道:“方才君王他可是有伤到药师你?”
才一站定,倾漓蓦地就听到身后了痕这么问起,不由得眉头一动,不愧是某位君王身边的近臣,果然晓得他家君王的脾性。
手臂不由得揉了揉自己依旧有些泛红的脖子,倾漓转身向着身后了痕看过去,随后轻笑道:“你倒是了解你家君王,不过还好我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差点就被勒死罢了。”
倾漓说话间脸上带着的是笑意,却是这一抹笑意看在了痕眼底犹如一阵冷风一般,直接让他感到一股彻骨的冰寒袭来。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了痕听着倾漓开口,当下由着怀里摸出一只瓶子来,递到倾漓面前又道:“这是浮渊先生在来此之前交个我带来的,他说药师你也许用得到。”
朝着了痕手上的瓷瓶看了看,倾漓觉得那瓶子的颜色模样倒是有几分熟悉,只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的却也记不清楚了。
伸手将那瓶子拿到手上,倾漓抬手将瓶子打开,一瞬间,一股淡淡的药香之气顿时散了出来。
倾漓将那瓷瓶放在面前闻了闻,一张脸色不由得有些难看。
药是好药,只是这药却是用来治疗瘀伤的。
浮渊什么意思?早就料到自己在那丰城君王面前会吃亏,所以提前就把药给她准备好了?
一瞬间几乎想要将那瓶药甩到某人的脸上,倾漓皱着眉,随后转身向着身后的洵惜招了招手。
站在门口,洵惜蓦地见到倾漓叫他,当即朝着倾漓跑了过去。
“帮我把这个收好,等到回去的时候也许用得上。”
伸手将瓷瓶放到洵惜手上,倾漓话落拍了拍洵惜的头顶。
“风药师可还有事?”
一瞬间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了痕看着倾漓脸上虽然挂着浅淡笑意,却是说话的语气跟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明显与她的面色不符,当下小心的问了问。
天色不早,倾漓自然也不想耽误洵惜休息,当下朝着了痕看了看,点头道:“我这里暂时没有事情了,明日里我准备去药殿找些要用的草药,你记得叫人带我过去就行了。”
倾漓看得出了痕在这丰城之中的地位,因此下自然不会想着要硬拉着他当成自己的随侍一样的驱使。
听到倾漓说无事,了痕如此算是松了口气,随后他向着倾漓道别一声,便是转身离开了。
“你方才进去那里可是见到了谁了?”
见到了痕离开,洵惜赶忙上前,一把扯住倾漓的袖子问道。
眼里带着几分急切,倾漓俯身看过去的当下便是感觉到面前的孩子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转念一想,倾漓觉得洵惜现在问起她在那殿中见到之人,不应该就是他的父君么?难道这孩子是在想念他的父君么?
眼神一转,倾漓抬手在洵惜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道:“你可是想念你父君了?我方才见到他起色倒还不错,身上的余毒虽然难解,却是对我来说也不算是难事。”
“父君?你说你见到了我父君?这……怎么可能?”
听到倾漓说完的一瞬,洵惜身子猛地一颤,当即向着后方退了两步,俩上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他父君明明已经死了,墨祤她,墨祤她怎么可能会在刚才见到父君他?
察觉到洵惜的反应剧烈,倾漓不由得眉头一皱,方才她分明见到的就是丰城君王,难道这小子的生父不是丰城君王么?
一瞬间心上一紧,倾漓向来是个发散性思维很强的存在,此时听到洵惜如此一说,不由得在心里想的远了。
“你的父君不应当是这丰城君王么?我方才在殿中见到的正是丰城君王,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对?”
“他……你见到的人他不是我的父君,我的父君她……在我回到这之前就已经死了……”洵惜说着,不知何时眼底竟是泛起一阵湿润,此时似乎是在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本来以为洵惜是在与她说笑,却是倾漓俯身对上洵惜有些泛红的眼睛时,脸色猛地便是白了一白。
洵惜的父君死了?而且是在他回到丰城之前,这么说来,这孩子……
第606章 消息()
本来以为洵惜是在与她说笑,却是倾漓俯身对上洵惜有些泛红的眼睛时,脸色猛地便是白了一白。
洵惜的父君死了?而且是在他回到丰城之前,这么说来,这孩子……
不敢想象这些日子里,面前的孩子到底都经历了什么,倾漓突然觉得心上一阵阵的酸疼,那一种感觉比被人插上两刀还要难受。
身形一动,倾漓直接蹲下来看着洵惜,她方才不知道这孩子经历如此事情,所以她没有注意到用词,所以方才是她的不对。
一只手拉住洵惜的手臂,倾漓蹲下身来的同时则是伸出另一只手来讲洵惜眼角就要落下的泪水擦了擦,轻声道:“抱歉,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所以方才我还以为那个人……以后不会了。”
感觉到一股暖意袭来,洵惜本是揪着的心突然好过了几分,他抬起眼睛向着倾漓看了看,随后努力的露出一个笑容来。
“这事情本来就不怪你,你根本不知道,所以没关系。”
笑容绽出,洵惜抬手又在脸上擦了一把,这才向着倾漓说道。
他晓得面前之人是为了他好,所以他绝对不会生气,更不会怪她,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不会怪她。
见到洵惜脸上的笑意,倾漓虽然稍稍松了口气,却是她知道面前这孩子一向是个懂事且坚强的,他现在这样多半是为了不让她产生负罪感。
站起身来,倾漓说着将洵惜拉着往着内室走去,他们今日折腾了一天,身边这孩子虽然子睡了一些时候,却是在马车上即颠簸又阴冷,哪里能够比得上在榻上舒服些,因此下倾漓带着洵惜走进内室,打算让这孩子好好地休息一下。
看着洵惜闭上眼睛,倾漓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
窗外,一阵冷风呼啸袭来,声音虽然不大,却是能够让人联想到此时外面的阴森寒冷。
拉了拉肩膀上的外袍,倾漓看着洵惜逐渐平稳起来的呼吸,心上的那一种莫名的心疼也随之逐渐的消弱了些。
方才她没有继续追问有关他父君的事情,因为她清楚那一定是这孩子心上难以轻易磨灭的伤痛,如此她便是再想要知道事情如何也绝对不会去揭开洵惜心上的这道疤。
感觉到满前的孩子终于睡熟,倾漓抬手在洵惜的后颈上轻轻一点,拂了他的睡穴,好让他睡的更沉稳些。
站起身来,倾漓侧身看着那窗外的夜色,当下一个闪身由着内室之中闪了出去。
夜色正浓,冷风强劲。
丰城王宫,此时丰掣的寝宫之上,那名叫做若影的白衣女子此时正端着一碗汤药朝着寝宫内殿走去。
内殿榻上,丰掣此时依靠在上面,墨色的发丝散开垂落在身前。
若影走进的瞬间,只觉得一股冰寒之气陡然袭来,以至于让她端着汤药的手不由得抖了一抖。
“君王,是时候喝药了。”
走上前去,若影将手里的药碗递到丰掣跟前,俯身说道。
视线在那药碗上快速扫了一眼,丰掣蓦地抬眼,道:“这些药暂且不要喝了,明日起本君要看一看那个云山上来的药师本事如何。”
若影听言微微俯身后便是端着手中的药碗退到了一旁。
“君王如此相信那名药师么?”
蓦地开口,若影眼中闪过一抹疑问,她跟随丰掣多年,一向晓得自家主子的脾气,却是主子今日的举动着实是让她有些想不通。
听出若影口中的疑问,丰掣今日明显心情还算是不错,因此下不但没有发怒,反倒是从榻上坐起身来,向着若影道:“本君自然不是相信她,本君信的乃是云山上的那位,我的那位旧识。”
“是若影多嘴了。”若影话落当下,猛地就要屈膝,却是就在她动作的瞬间,迎面上一道战气袭来,直接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本君又不曾怪罪于你,你不用如此拘谨,倒是这几****需要对那个药师多加留心些,本君不希望宫中出现任何不该出现的人。”
……
冷风袭过,天地寂静。
云天圣殿,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