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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那小东西已然安稳了许多,虽然不至于恢复到之前一样乖巧,却是已然不会再冲动的四处撕咬了。
指尖抚了抚银狐的头顶,倾漓依旧好奇面前的这只在昨夜里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让它突然变成这样,然而此时某只小东西仍旧处于焦躁当中,根本不会去理会倾漓问些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倾漓见着银狐稳定下来,当即伸手又喂了它几颗丹药后才将它送回到结界当中去。
夜色落下,海面上的冷风陡然猛烈了许多。
船舱内,倾漓方才收拾完毕,却是蓦地感觉到四下里那一阵这几天来一直不时地出现在她周围的气息再一次靠近过来。
神色一冷,倾漓面色不动,却是落在衣袖里的手臂已然缓缓地做出动作。
等到那气息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直到接近到那来人自认为最为安全的距离的一瞬,本是转身要往着床榻方向走去的倾漓猛地一个回身。
身形跃起,倾漓直接朝着那气息传来的方向飞身过去。
动作间掌中战气凝结,只见的半空上寒光一闪,一柄泛着银光的长剑已然握在倾漓手中。
门外,那监视着倾漓的人影察觉到被人发现,一瞬间正要逃走,却是那身后倾漓已然持着长剑而来,手腕一动,长剑挥出,直指对面之人的心口而去。
剑尖直指,眼看着就要刺入那面前自认的心口,然而就在倾漓动作的同时,那由着两人身后的方向突然窜出一道人影,抬手间直接将倾漓手中的长剑转到一旁。
落下身来,倾漓此时竟也不急着去对付那监视自己之人了。
蓦地将手中的战气长剑收起来,倾漓双臂环抱在身前,看着那对面之人。
“陌荇筠你觉得躲起来我就闻不到你身上的药味了么?”
神色微冷,倾漓嘴上说着让人隐隐想要发笑的话,却是露出一副极为严肃认真的表情来。
将身形隐在一旁的角落里,陌荇筠听言也不恼火,只是缓缓地迈步由着一旁走出来。
走到倾漓面前,陌荇筠抬眼看向倾漓,不由得冷哼一身,道:“也不知道是谁害的我一身药味的。”
语气里满满的不满,倾漓听着却是不以为意,不可否认,那药的味道委实是大了些,却是那药的效果也绝对是最好的,方才她看了看陌荇筠的脸,此时那人脸上的抓痕已然明显淡去了不少。
“嗤~”
就在陌荇筠话落的同时,那站定在倾漓面前,此时正背对着倾漓的那名监视倾漓之人却似蓦地笑出了声来。
闻声看去,倾漓方才见着陌荇筠出手救人便是依然猜到了那面前之人绝对是与某位少主有所关系的,而且说不定就是他身边哪个侍从之类的也不一定,倾漓此时朝着那背对之人看过去,只见的那人的背影与身形有几分眼熟。
眉眼一抬,倾漓看向那人道:“难怪前几****没能抓到那人,原来是你。”
突然明白自己之前为何会抓不到那监视自己之人,倾漓看着面前之人已然认出了那人便是之前每次负责前来找自己前去为陌荇筠的妹妹医治的侍从。
身份暴露,陌荇筠见着倾漓已然认出了自己身边的侍从,猛地一抬手,由着衣袖之中挥出一颗丹药大小的石子,抬手间就朝着那侍从的背后打了过去。
“哎呦。”
猛地被打中背后,那侍从顿时叫了一声,随后捂着嘴转过身来。
“笑,你小子竟然还好意思笑?”
眼底怒火升起,陌荇筠看着侍从的当下一个窜身过去,当即就要拉着那侍从离开。
却是倾漓一直盯着两人动作,此时哪里能够看不出某人的心思,当下身形一动,将人拦住道:“笑不笑的我管不着,倒是陌少主可否解释一下为何会一直派你身边之人来监视我?”
语气陡然一冷,倾漓说话间脸色也跟着阴沉了几分。
侍从被陌荇筠一拉,正准备跟着自家主子离开,却是不想还没来记得走开,已然被倾漓伸出的手臂拦住去路。
陌荇筠抬眼挑眉,看向倾漓的瞬间,脸上的怒意已然消失散去,重新换做一副满是笑意的面容看向倾漓笑道:“监视?倾漓你怎么可以如此想我,我不过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派人来保护你罢了。”
眼角微微上挑,陌荇筠说着将扯着那侍从的手臂一松,直接朝着倾漓的方向靠近过去。
猛地感觉到那一股难闻的药味扑面而来,倾漓忙的抬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却是手掌才一抬起,便是猛地被陌荇筠拉住了手臂。
面前,那一股子呛人的药味阵阵传来,倾漓顿时有些后悔将这药拿给陌荇筠用了,这味道,啧啧,陌荇筠俨然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会做到现在这般面不改色的。
心里暗叹着某人果然好忍耐力,只是此时手臂被人抓着,倾漓当即抬起另一只手来捂住自己的鼻子,道:“离我远一些。”
话落侧身,倾漓身形一动,动作间想要将陌荇筠拽着自己的手臂松开,却是她这边才一动作,那扯着她手臂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是拉的更紧了些。
脸色一沉,倾漓晓得那只被陌荇筠拉着的手臂若是动作抬过的话很可能会直接让自己背后的伤口再次裂开,而面前之人似乎早就看出自己的背后有伤,因此下才会抓着这只手臂不肯松开。
第655章 让人感动()
而面前之人似乎早就看出自己的背后有伤,因此下才会抓着这只手臂不肯松开。
倾漓气结,却是此时又不敢再继续动作,只好回身看向陌荇筠道:“还不松手?”
一旁,陌荇筠听言脸上笑意又是一动,随后笑着道:“如此可是相信我乃是好心派人来护你周全了?”
“随你如何。”
此时姿势略微有些不妥,倾漓感觉着背后的伤口似乎已然隐隐的传来了些许的痛感,她倒不是经不得疼痛,只是若是这一次在裂开的话,这背上的伤口想要快些痊愈那便是不大可能的了。
如此想着,倾漓侧身开口,而就在话落的瞬间,那扯着她手臂的手被人轻轻松开,陌荇筠脸上的笑意更浓,动作间斜眼朝着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过去,没等着倾漓反应已然带着身边的侍从走来了。
倾漓挑眉向着陌荇筠的方向撇过一眼,手臂向后,摸了摸自己的背后,感觉着那伤口没有破裂和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不多,看来她必须要快些将身上的伤势养好才行,不然的话若是真的与什么人再动起手来,那后果……
……
云天王宫,凤易看着日渐恢复起来的凤清宜一张脸上逐渐泛出几分笑意来。
此时他看着面前熟睡的女儿,脸上的笑意逐渐扩大。
蓦地,凤易站起身来,转身向后朝着门外方向走去,就在将要走到门口的瞬间竟是猛地一抬手,挥出一阵幽蓝色的烟雾来。
烟雾散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由着寝宫的屋顶之上,只见的两名身着白衣的圣殿弟子已然悄然的落下身来。
“殿主有何吩咐?”
站定在凤易跟前,两人俯身开口道。
此时已然走到了内室门口,凤易猛地转身,看向那两名弟子道:“准备一下,明日便启程回去。”
心上担心殿中出事,凤易虽然在离开之前已然做了些准备,却是近来圣殿之中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这一点上不得不让他有所防备。
回身看向那身后依旧安睡的凤清宜,凤易突然觉得若是能够保住这个女儿的性命无忧的话,即便是一直这般痴傻下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指尖微微颤抖,凤易话落起身,伸手推开面前的房门当即迈步走了出去。
门外,暖阳洒下,却是照不进人心。
冷风刮过,彻骨冰寒。
“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么?”
医馆后院,挽离裳依旧如常的坐在树下,此时蓦地抬眼向着身后走过来的掌事问道。
掌事迈步而来,突然听到自家主子开口,当下俯身低头道:“已然派人去查了,只是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会不会是已经死了?”
掌事说出死字的时候明显小心了许多,话落抬眼向着面前的自家主子的脸上看了看。
脸色依旧淡然如常,挽离裳听言不由得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冷冷道:“那人既然有本事救走他,必然不会让他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再者说,你当真以为他来这里找我当真就没有一点的准备?我与他相识这么多年,正如他其实一直都清楚我的来历一样,我终归是了解他一些的。”
回想着当日那位殿下被带走时的情形,掌事脸上也不由得生出几分疑惑之色来,能够半空上直接从他家主子的手下将人带走,如此之人必然不是一般等闲之辈,如此看来这人是那位殿下的朋友或者部署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多了几分。
“方才可是有人来找我?”
掌事思考间,那坐上的挽离裳蓦地再次开口,声音落下的瞬间便是将那掌事由着神游当中拉了回来。
“方才凤语姑娘来找过主子,只是我回说主子有事不方便见她,所以她便是又回去了。”
“这个时候来找我,看来应当是殿主准备离开这里了才对。”说话间由着坐上站起身来,挽离裳迈步向前,话落当下突然回身又向着掌事道:“准备一下,若是他们已然要准备回去的话,那么我们也是时候做些什么了。”
掌事听言先是一愣,随后微一俯身后便是快速的转身朝着身后的屋子里走去。
院子里,挽离裳抬眼向着半空上看了看,深蓝色的衣袖一拂,卷起地面上一层积雪。
飞扬而起,借着暖阳映照的霜雪顿时披上一层淡金色的微光。
碧王府内,凌无乡看着对了满满一桌子的汤药跟各种疗伤的丹药瓶子,任凭是平日里淡然一片的脸色,此时也不由得阴沉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
蓦地开口,凌无乡看着那送药进来的侍从,声音顿时变得阴冷了几分。
他每日服用的药物皆是定量且最有效的,怎么偏偏今日送来了这么多?这是要给他治病还是想要就此吃死他?
险些就要跳起来去找元碧城质问,凌无乡话落一双冷眼看向那送药来的侍从。
那侍从见此脸色也不由得变了变,低头想了一会,才又开口说道:“这些药乃是昨夜里来的以为姑娘吩咐送过来的,具体是为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侍从说话间声音越发的低沉下去,凌无乡挑眉看着面前那些个东西,注意力却是全数到了那句姑娘上头。
昨夜里来人?是个女的且会送药来给他?
一瞬间脑中闪过一抹身影,只是瞬间的欣喜过后,凌无乡的眉头紧接着便是皱了起来
若是当真是倾漓回来了的话按照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跟他开这种玩笑,送这么多药过来,而且这些个药的味道为什么越闻着越觉得熟悉呢?
“那个让你们送药过来的姑娘叫什么?”好似突然想到什么,凌无乡皱紧的眉头一挑,当即抬眼向着那侍从问道。
本以为面前这位会突然发火,侍从蓦地竟是听得头顶上声音之中的怒气淡了几分,这才小心道:“那位姑娘叫……”
“噗,到底是谁这么好心,竟然给你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