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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来,却是手臂才一动作,就是一股撕裂的疼痛袭来,眉头紧皱,倾漓抬这才朝着自己身上看去。
还是方才进来时所穿的一身衣服,只是她之前明明掉进了水里,此时的衣非但没有任何异样,却是连一丁点的水渍都不曾见到。
忍着痛意,倾漓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只是那手背触到额角的瞬间,猛地就拿开了,她的额头此时惹得惊人,刚才不过是触碰一下,那热度几乎已经将手背上的皮肤灼伤。
“你醒了?”
闻声抬眼,就见得面前一身红衣的男子缓步朝着自己走来,本是无风,却是来人脸侧的发丝竟是犹如风过一般,轻舞浮动。
倾漓无言,不是不想开口,而是那身上的疼痛之感随着自己的动作越发的剧烈起来,那一种周身的血液流动越发的加快的感觉,简直如同身上的血管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一般。
见到倾漓不语,来人面色不动,只是走到倾漓跟前,摊开掌心问道:“这个是你的?”
抬眼看去,那掌心之中的乃是她之前放在手中的那枚徽章,倾漓眨眼,算是默认。
“你可知道这里是禁地,除了我之外没人可以进来。”语气一沉,来人手臂伸出蓦地扼住倾漓的喉咙。
距离拉近,倾漓清楚看到面前之人的瞳孔由墨色变为血红,周身冷风更劲,倾漓周身几乎沸腾的血液蓦地竟是稍稍缓和了下来。
那一种窒息之感再度袭来,却是倾漓面色不动,方才一瞬间的平息,不经让倾漓又惊又喜,若是没错的话,她之前掉落的那篇池水,乃是阴极之物,却是不知为何此时她虽然感到周身一阵冰冷,却是内里一阵灼热。
“不怕?”冷笑一声,男子蓦地将扼住倾漓喉咙的手臂收回,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居高临下之态打量着倾漓。
“咳咳,有必要怕么?”经过刚才一阵,倾漓此时已然可以勉强说出话来,只是那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撕裂之感,伸手在脖颈处抚了抚,一双眼睛正对上那面前之人,“你想要杀我很容易,在我掉进水的时候就可以动手,没必要等到现在。”
“女人,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不过,恭喜你赢了。”瞳孔之中的血红之气消散,男子衣袖一拂,“寒池之水不是常人能够受的住的,不过你倒是个例外。”
“这就是你不杀我的原因?”眉眼一挑,倾漓此时坐起身来,周身战气溢出当下调息起来,左右她现在不过是别人手里的鱼肉,逃不掉,也躲不了,倒不如趁着现在的几乎好好调息一番,兴许还能够拼的痊愈的机会。
“凡事看得到表面却看不到实质,即便是看到了实质却又很难看到精髓,你若是觉得我不杀你是这个原因,那便是这个原因。”周身凌厉的杀气散去,男子嘴角微勾,随后手臂一挥,身后的一道大门缓缓打开。
“我名封天,你,可以走了。”
倾漓被面前之人弄得一愣,这边还没反应过来,迎面就是一道劲风呼啸而来。
劲风猛烈,威压逼人。
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挡,却是指尖才要汇集战气整个人就猛的被从地上卷起来,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已经被丢到了门外。
随着身后砰地一道声响传来,倾漓从地上站起来,回身看向身后,朱红色的大门已然紧紧地关闭,好似从未有人进入过一样。
轻风袭来,温润之中带着几分清凉。
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却是蓦地停下,倾漓在原地转了个身,只觉得方才那股子灼热与寒意此时已经全然消失了,全身上下感觉不到丝毫的不舒服。
奇哉,怪矣。
艳阳西斜,天边一道橙红色光芒洒下。
抬眼看了看天色,心里顿时暗叫一声不好。
踏着一缕金色的斜阳,倾漓一路分身,直朝着学院大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她跟大哥说好了要在放学的时候一起回去,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辰,恐怕她大哥已经在满学院找她了。
风雷学院大门,早就过了放学的时间,此时却是仍旧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倾漓一路飞身,感到大门之时,正巧见到那停在门口的马车,只不过那马车周围不曾见到她大哥风清尘的影子。
“二小姐,你这是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出现?”倾漓前脚才一迈出大门,迎面的就被堵了个正着,那国公府的老执事看到倾漓出现,险些就要挤出两滴热泪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出现了么,对了我大哥他……”
“你跑到哪去了?”倾漓缓过神来,才一张嘴猛地就被人打断,回过身去,倾漓顿那惊魂未定的心顿时又颤了一颤。
只见得对面风清尘一脸沉色的朝着自己走过来,印象之中从未见过如此的风清尘,不免让倾漓当真的害怕了一回,当然这股惧意乃是建立在她现在已然把风清尘当做亲大哥一般看待的基础之上。
稳了稳身形,倾漓下意识的将五指紧了紧,却是猛然听到身旁的老执事一声惊叫。
“二小姐松手,老夫的手臂要断了……哎呦。”
第11章 背地里下手()
暮色渐入,风雷国公庭炎国公府上,此时一股凝重之气蔓延开来。
倾漓觉得自己这两世活下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她大哥风尘请今天绝对是一改往日的作风,第一次面对她的时候面无笑意,可以说是严肃的很。
倾漓蓦地呼出一口气,看向坐在前厅主座上的风恒,“我……”
“今天才是你第一日去学院,你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一家子人都在找你,你这孩子越发的不听话了。”长叹一声,风恒像是憋着一股怒气一般,直接将手边的杯子在桌子猛地一摔。
水花溅起,带着热气的茶水好巧不巧的正滴到了风恒自己的手上,猛地一缩手,倾漓此时站在风恒面前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你今天去了哪里?”从回来就未曾开过口的风清尘终于张嘴,不过语气却是严肃的让倾漓又暗自叹了口气,她大哥看来不会轻易地消气。
整理了心绪,倾漓将今日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不过有些事自然是不会详说的,比如她掉进那寒池之中竟然无事的事情,绝对不能够让面前这对爷孙知道,不然她身上发生如此奇异的事,依着他们对风倾漓的关系程度,绝对不是好事。
听完倾漓一番叙述,风恒霎时间脸色有些难看,风清尘眉头一皱,直接朝着一旁的吓人喊道:“大小姐可是回来了?”
大小姐自然指的是风晴羽。
“大小姐她回来之后又出门了,现在还未回来。”
“大哥,你问这个做什么?”倾漓眨眼,他大哥什么时候突然这么关心起风晴羽了?
坐上风恒缓过神来,沉着脸道:“我看那丫头今天还有脸回来!”
“倾漓你今日不是在北院外遇到晴羽了么,那北院是什么地方她会不知道,既然明知道是禁地竟然不知会你一声,你说她安的什么心?”一把拉过倾漓,风清尘脸上的怒气更胜,却是倾漓清楚地知道此时这份子怒气绝对跟她没多大关系了。
五指紧握,倾漓面色不动,却是心上已然生出一股子怒气,好个风晴羽,若是她当真是故意想要害她,那就别怪她不顾及着这所谓的血缘之情了。
冷风拂过,却是夜色正好。
国公府门外,风晴羽方才下了马车,便是感到心上一滞,一股不好之感袭上心来。
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侍女前去开门。
看出自家小姐脸色有些不对,侍女连忙过去扶住风晴羽道:“小姐今日心情不是一直很好,怎的回到府上就变了脸色,莫不是生病了?”
轻呼一口气,风晴羽伸手揉了揉额角,也有些莫名,“我没事,今日倾漓那丫头闯进了北院,想必现在府上已经是乱作一团了,我们进去时自然不能够太过高兴了,免得又被爷爷厌恶。”
“小姐,府上好像没有什么动静的样子?”侍女走到大门外,正要伸手去推门,却是感到有些不对,这才回身又朝着风晴羽说道。
缓步跟了上去,风晴羽侧耳去听,确实是没有什么动静,难不成倾漓那丫头没事?如此念头一闪而过,却是马上被风晴羽打消,那北院是何地方作为风雷学院的学生都清楚的很,她亲眼见着倾漓进去,不可能会一点事儿都没有,那么现下的情况也可能是倾漓出了大事。
心上想着,风晴羽眼神示意自己的侍女开门,一面做出一副恍然不知的神情。
“大小姐,国公正在潜艇都能你呢。”大门推开,迎面的就见到那跟在风恒身边的执事站在门后。
风晴羽眼神微动,却也神色不慌,径直的跟着那执事去了前厅。
“爷爷他找我何事?”路上风晴羽终是有些沉不住气,这才问道。
那执事只管往前,随意应付一句道:“大小姐去了便知。”
“主上,已经找到那人了。”
夜色渐浓,婆娑的树影下,男子一身青蓝色衣袍,此时半跪在地上,向着面前之人说道。
“叫人盯紧,时日到了便可动手取物。”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阴冷的声音使着本就阴暗的密林更加诡异万分。
男子一身绛红长跑,眉眼微抬,“可有天儿的消息?”
“殿下一直都在风雷修行,未曾离开过,主上可是要与殿下一见?”
“再说吧。”话音落下,男子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
身后蓝袍男子起身,挥手间一只墨色秃鹰飞落而来。
风雷王宫,华灯初上。
风雷国君坐在殿上一副谨慎小心之色,好一会儿才朝着那身旁的近臣问道:“君上何时才到?”
“臣下已经派人去请了,只是君上大人那边,我等怎好频繁去请,国君还是且等一等吧。”
风雷国君摆摆手,又道“这种时候怎么也不见风恒,他人呢?”向着席间扫了一眼,风雷国君觉得封烈乃是君上他不得说什么,但是风恒乃是他的臣子,此时还没到,他总算是可以说些了吧。
身旁的大臣皱了皱眉,有些不好意思,“国君忘了,风大人他家中有要是,早就像国君您告了假的。”
“哦?有这事么?”风雷国君恍然,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寻得发泄的机会算是泡汤了。
说话间,席间的赤炎起身,走到风雷国君跟前低声道:“父王可是忘了一人?”
“何人?”风雷国君茫然的看向赤炎,他记得应当很是周全,为何会突然说少请了一人?
“父王是忘记了学院北院的那位。”
赤炎话才出口,就见得风雷国君额上冷汗已然留下,“那位脾气向来古怪,若是不小心惹怒到了,那可如何是好?”
“父王不去试一试怎的会知道,说来儿臣之前见过那位,想来应该是能够说上话的。”赤炎面色不改,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自信。
看出自己儿子言语之中的自信之气,风雷国君顿时输了口气,这才又道:“若是炎儿能够将那位请来,父王必然重赏你。”
风雷王宫外,赤炎脚步轻闪,绕过近宫的侍卫,最后停在一处院落前。
“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院内,一道声音传来,随后便是一抹青色人影闪出,不过眨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