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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摇曳口中答应,却不放心无痕,依然站在床前不动。而且因为初弄影那番话,他越看越觉得百里倾云容颜绝美,气质清丽,温柔贤淑,医术高明,精于用毒……总之就是各种喜欢,各种满意,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娶回乌兰国,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
百里倾云全部心思都放在无痕身上,自是没有觉察到端木摇曳火热的目光,然而一旁的宇文潇却看了个分明,登时满脸黑线,各种恼恨:好你个乌兰太子!倾云毕竟是我的王妃,你这么直瞪瞪地盯着她成何体统?若不是怕父皇怪罪,我废了你一对招子!
“殿下,请这边休息。”眼见端木摇曳看了半天依然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宇文潇终于沉不住气了,硬崩崩地开了口,“倾云正在救治无痕,你我若留在此处非但帮不上忙,反而会碍手碍脚。”
“这……好吧,”端木摇曳纵然再不舍,也不敢拿自己哥哥的性命开玩笑,只得答应一声退在了一旁,“深夜搅扰公主歇息,摇曳着实过意不去……”
你知道便好。宇文潇心中暗哼,面上还算客气:“哪里哪里,殿下是金鼎国的贵客,身为父皇的女儿,这本就是倾云应该做的。殿下请。”
百里倾云头也不抬地忙碌了两个时辰,无痕的高烧才慢慢退了下来,浑身的战栗也渐渐停止了。疲惫不堪之下,他顾不得开口道一声谢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吁了口气,百里倾云起身说道:“殿下放心,无痕大哥已经没事了,只需好好睡一觉,明日便可下床活动,再休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便好。”
“多谢公主!”端木摇曳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百里倾云额头晶莹的汗珠,用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替她擦汗的冲动,“公主救命之恩,摇曳铭记在心。以后公主若有任何差遣,但请直言,摇曳万死不辞!”
“殿下言重了,这本是倾云分内之事。”百里倾云点了点头,“无痕大哥既无大碍,妾身先告退了。”
端木摇曳恋恋不舍地目送百里倾云离去,心中暗暗决定:明日一早便入宫向百里曦照禀明一切,说明自己非倾云不娶!
第二日一早,无痕果然清醒了过来,而且浑身舒坦,神清气爽,不由大赞百里倾云医术了得,毒技更是出神入化。
见他如此,端木摇曳更无心逗留,想尽快赶回宫中禀明此事。与宇文潇道别之后,二人离开了飒然居,可是刚刚走出去不远,便看到百里倾云和月无泪迎面走来。
看到二人,百里倾云不由眉头一皱:“妾身见过太子殿下。殿下,无痕大哥的伤势不要紧了吗?你们这是要……”
“已经好多了。”端木摇曳目露柔情地看着百里倾云,快要压抑不住那种想要永远呵护她的冲动,“公主,无痕的救命之恩,容摇曳慢慢答谢,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么神秘?百里倾云疑惑地皱了皱眉,但还是依言随他往旁边走了几步,避开了无痕和月无泪两人,这才开口问道:“殿下有事?”
端木摇曳激动得双手微颤,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从何处开口,憋了半天之后压低声音说道:“公主,个中内情摇曳都已知晓,请公主莫慌,摇曳这就入宫禀明皇上,求皇上成全!事已至此,想必皇上是一定不会反对的!”
啊?
百里倾云一头雾水,简直如听天书,不由奇怪地问道:“太子殿下说什么?什么内情、成全?什么事已至此?妾身着实不懂……”
“公主,事到如今,你还打算瞒下去吗?”端木摇曳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更有些心疼,“公主请放心,君命难为,此事并非你的错!不过既然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现在又有机会改正,公主为何要拒绝呢?摇曳已经再三申明,绝对不会在乎公主曾经是任何人的妻子,摇曳对公主之心绝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
百里倾云越发茫然,可是从端木摇曳的话中,她却渐渐咂摸出了一丝不对劲,不由脸色一变追问道:“殿下说‘君命难为’?此言何意?殿下是否……知道了什么?”
“是,虽然并非有意胡乱打听,但摇曳的确全都知道了。”端木摇曳的声音越发温柔,拼命想要让百里倾云明白他并无恶意,“公主既然只是不能违抗圣命才不得不嫁给宇文大哥的,那又何苦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公主仙人之姿,岂能永远只做个挂名王妃,痛苦终生?”
此言一出,百里倾云终于脸色大变,忍不住连连后退了几步,慌得语声发颤:“你……你如何知道妾身只是挂名王妃?啊……妾身是说……是谁在胡说八道?妾身与王爷明明……”
一句话问出口,百里倾云便在端木摇曳惊喜的目光中回过神来,这才忙不迭地想要补救。只可惜端木摇曳聪明绝顶,只从那一句话中便知初弄影所言不虚,因而更加神情坚定,情真意切地说道:“公主,摇曳自第一眼看到公主的时候起,眼中便再也没有旁人。原本摇曳还担心夺人所爱,拆散了你和宇文大哥。但如今既知你二人只是挂名夫妻,公主还是清白之身,那摇曳这便入宫请皇上成全,莫要再害得公主继续痛苦!公主,摇曳先告辞了!”
拱了拱手,端木摇曳回头便走,百里倾云急得险些吐血,抬脚就追了两步:“太子殿下留步!那是个天大的误会……”
可是端木摇曳充耳不闻,很快与无痕去得远了。百里倾云又气又急,却偏偏无计可施,脚底下一个踉跄,险些就此昏了过去。
月无泪一看情形不妙,立即展动身形掠了过来,急急地问道:“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太子殿下跟您说了什么?”
这……百里倾云抿唇,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如今是个人便看得出宇文潇明明对自己呵护有加,二人在人前更是一对恩爱得不得了的夫妻。可是如果端木摇曳突然跑到百里曦照面前告诉他,他们只是挂名夫妻,宇文潇从来不曾碰过她,那岂不是很容易引起百里曦照的怀疑?他一定会怀疑宇文潇这样做是怀有异心的!这……这可如何是好?
为今之计,只能咬紧牙关告诉端木摇曳,这一切都是个误会,两人根本不是什么挂名夫妻,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对!可……自己明明还是处子之身……
那就……想办法破了这处子之身好了!
陡然下定了决心,百里倾云生怕来不及,立即一把抓住月无泪:“无泪,回纤羽阁!”
“可是公主,究竟是……”
“先别问那么多,我无法跟你解释!”百里倾云不由分说,拖着她便走,心中却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了端木摇曳这些?可是不对呀!自己与宇文潇只是挂名夫妻一事旁人根本不可能知晓,不过天知地知,还有宇文潇、月无泪加上自己知道而已。
宇文潇自然绝不可能对端木摇曳说这些,月无泪更不可能,自己又不曾提及,那……对了!初弄影!
百里倾云骤然想起,昨日在柳树下的时候,自己不小心露出了手臂上的守宫砂,结果正好被初弄影看到,当时她似乎还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的手臂瞧个不停,难道是她从中看出了端倪,然后告诉了端木摇曳?
如今看来,这简直已经是唯一的可能。初弄影一直希望自己滚蛋,她好独占宇文潇。此次端木摇曳出访金鼎国,又对自己青睐有加,初弄影当然会抓住这个机会把自己赶走了!
初弄影,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一面想着,二人已经回到了纤羽阁。放开月无泪的手,百里倾云故意打了个呵欠说道:“无泪,忙活了大半夜,我累得很,如今太子已经离开,我正好趁此机会睡个回笼觉,你也回房歇息吧。”
月无泪满腹疑惑,皱眉问道:“公主,您刚才到底怎么了?奴婢虽然听不到你们说什么,但看到您的脸色似乎变得很厉害,太子是不是提了什么很过分的要求?”
百里倾云暗中苦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没什么,这些事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回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月无泪无奈,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间,并且将门带了过来。百里倾云不再耽搁,立即进了内室,脱鞋上床,然后放下纱帐,坐在帐中急促地喘息了几口。
待急促的气息渐渐变得平静,她终于一咬牙关,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裙,取过一方洁白的锦帕置于身下,然后眼睛一闭,慢慢将手指探入了自己身下那个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柔软的神秘地带,稍稍停顿了片刻,然后一手捂住已经咬得发白的唇,探入身下的手猛一用力……
一股尖锐的刺痛瞬间传遍全身,百里倾云不由浑身一僵,半晌不敢动弹。许久之后,那股令她难堪的刺痛才渐渐消失,她慢慢抬起身下的手举到眼前,几缕殷红的血丝正顺着手指蜿蜒而下。苦笑了一声,她挣扎着起身,这才发现那白帕上已经血迹斑斑:那是象征她贞洁的处子落红。
陡然有些失落,百里倾云心头一酸,眼泪便如滂沱大雨一般哗哗地留了下来,很快将染满血迹的锦帕打得半湿了。真是可怜,明明已经嫁做人妻,如今却被情势逼得不得不用这样的方法破掉清白的处子身,真是让她情何以堪……
直到哭得浑身发软,筋疲力尽,百里倾云才慢慢收住了眼泪,稍稍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躯。接着她强忍下体的不适下了床,将那方白帕仔细地叠好,用另一条锦帕包好,然后小心地收了起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有必要,但……就算是留个证明清白的证据吧。
做完这一切,百里倾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地将自己的袖子撸了上去,入目之处,一片洁白,果然已经看不到那粒殷红如血的守宫砂(小说情节需要,未必有科学根据,亲们不必深究)。很好,如此一来,百里曦照便看不出丝毫破绽了吧?到时候只需要告诉他和端木摇曳,一切都是个误会……
叹了口气,百里倾云打开房门,吩咐下人烧了热水进来,仔细地清理着自己的身体。王爷,我如此为你,你可知道吗?
端木太子,我很感谢你的深情厚爱,但我已是宇文潇的王妃,你的心意,我注定只能选择辜负了……
冥冥之中似乎感觉到了百里倾云的默念,正急匆匆赶往皇宫的端木摇曳突然脚步一顿,一丝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了起来。
见他脚步停顿,无痕以为又有刺客埋伏,不由浑身一紧:“殿下……”
“没事。”端木摇曳摇了摇头,及时安慰了一句,“走吧,哥,我们尽快入宫。”
“殿下,为何突然如此急着入宫?”无痕看到端木摇曳满脸的急切,不解地问出了口,“难道殿下要向皇上禀明刺客之事……”
“万万不可!”端木摇曳立刻摇头,“哥,刺客之事万不可让皇上知道,而且我已要求宇文大哥务必保守这个秘密。那本是乌兰国的家事,回国之后再说。”
也是。无痕点了点头,更加疑惑:“那殿下入宫是为了……”
“五公主。”面对无痕,端木摇曳什么都不打算隐瞒,羞得俊脸一红,“哥,五公主天人之姿,我真的很想要她……”
“可她是安逸王的王妃。”无痕皱了皱眉,显然很不赞同,“五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你怎好破坏人家夫妻感情?夺人之妻本就不是君子所为……”
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