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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儿,你相信不?“
梅雪舞抬头,看看争取她表态的两个人:”听听她的理由再说呗。“
苏迷凉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呵呵,理由简单极了,这是我曾经做过的心理学研究课题,普通老百姓相对于残酷的历史真相,更倾向于相信浪漫的爱情传说,这符合了他们的心理需求;
司马相如为了心爱的女人勇敢地向另一个阶层的人挑战,最终获得爱情实现理想——与司马相如设计勾搭富贵人家的小寡妇,谋夺生存和发展资本这样的真相相比,哪一种更符合普通大众的心理需求?
嘿嘿,我们看看宝宝的表现,就明白了。“
贝宝莉一看她出言讥讽自己,顿时磨牙笑着去呵她痒痒:
”好啊,你本事大,竟然拿心理学的研究课题给我们上课了,那天还说我和梅雪舞具有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今天看看,谁才是那个把美好的爱情传说变成阴谋论的家伙,真是太可恶了!“
苏迷凉怕痒痒,连忙逃跑,抓着梅雪舞当挡箭牌。
梅雪舞给她们俩解围道:”马走日相走田,个人有个人的生存方式,我觉得贝宝莉这样的,性子明朗,藏不住话,对李冉用心计对她来说有点难,不过也正是她不是用心计的人,所以,她用了才会更出效果。“
贝宝莉愣了:”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说了不是等于没说么?“
”呵呵,这得等你们发展着,看看遇到什么样的问题之后,才能制定策略,舞儿的意思是,建议你偶尔用一把,剑走偏锋、突出奇兵的效果你肯定是知道的。“
苏迷凉喘着气,帮她理解。
贝宝莉嫌弃地撇撇嘴:”不稀罕,你们这调调就是阴谋家模样,让人的心底不坦荡。“
果然她们这边打闹着,苏迷凉的手机竟然又响了起来,贝宝莉距离茶几近,抬手抓了看:”哇,苏叔叔的电话,帅大叔啊!要我们回避么?“
说着就接了大刺刺地和苏洛川问好,然后把手机递到苏迷凉的手里。
”凉凉,这两天忙吗?“苏洛川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儒雅。
”不忙,生意的事情,走入正轨,不需要操心的。“苏迷凉解释道。
”凉凉啊,爸爸有事和你商量,今晚能不能在家等我?“苏洛川的话尊重女儿。
”什么事?“苏迷凉问。
”额——这事一时半会儿在电话里也说不清,等我回去咱们面谈,就是想你了,很久都不知道在忙什么,连唠唠嗑的时间都难有。“苏洛川迟疑了一下,岔开了话题。
”好,我让妈妈做着你的晚饭,今晚咱们一家人说说话。“苏迷凉想着他说的事情应该就是顾昊提亲的事,就应得很爽快。
挂了电话,贝宝莉和梅雪舞和她商量了一下,说明天下午会约了郑初恋和赵忆箩一起来她家,帮着凑凑人气。
于是也告辞离去。
苏迷凉送她们出去,然后到厨房告诉妈妈,晚上爸爸要回家吃饭的事情,张菊自然开心得合不拢嘴,不过还是有些忧虑道:
”这突然回家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真是怪了,你们父女俩现在的感情好得连妈妈都可以撇开了,他回来都顾不上通知我。“
苏迷凉听妈妈竟然这样吃自己的醋,顿时哭笑不得,她安慰道:”要不,我现在给爸爸打电话,告诉他你在生气他没有打电话直接通知她。“
说着拿出手机就要回拨。
张菊连忙抬手按住:”别打,他平时忙得很,现在应该在回家的路上,这么三四个小时,够他睡一个囫囵觉了。“
”嘿嘿,还是妈妈知道心疼爸爸,等爸爸回来,我会如实地向他汇报的,让他给你赔礼道歉。“苏迷凉收了手机,凑到水池边帮妈妈滔菜,一边玩笑。
☆、10故2章 预擒故纵
母女俩没有等多久,苏洛川就到家了。
如今的苏洛川风采更甚于两年之前,都说权势是男人最好的修饰品,自从经历过周滔当初的陷害之后,大难不死,这后福就来了,先是在商界呼风唤雨,把自家商业的局面打开之后,就脱离商界,进入仕途。
手中有了权力,他对商业的一些美好预想,都有了可以展示的空间,大庸市从他到那里之后,商业界一片生机勃勃。
志得意满的苏洛川更多了些儒雅,他气质本身就好,如今更是让人瞧着越发神采焕然。
饭桌上一边吃着张菊亲手做的饭菜,苏洛川赞不绝口,随意寒暄一些日常需要交流的公司或者股市的小问题,这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苏迷凉进厨房帮妈妈收拾残局,苏洛川就在客厅等着,估摸着她们俩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抬手关了自己正看的电视,喊她们俩过去,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她们商量。
张菊一听他的话,就一边解着围裙一边笑着从厨房走出来:“商量什么事情啊,刚刚怎么不在饭桌上说?”
“在饭桌上说不够郑重。”苏洛川说着起身,把刚刚冲好的茶把桌上的三个茶杯倒满,递了一杯到张菊的面前。
张菊狐疑地瞅着他,只见苏洛川朝厨房努努嘴,示意这事情和女儿有关。
“这茶叶闻着真不错,”张菊说着在丈夫身边坐下,有些担心地小声问,“怎么了?”
“等一会儿,凉凉来了就说。”苏洛川的眼神中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或者说忐忑。
张菊几时见过苏洛川冲她卖关子,当即就撇撇嘴,朝着厨房喊:
“凉凉,你爸爸把这茶冲得刚刚好,晚了热度不够,香气就散了,在厨房磨蹭个啥?快点过来。”
“哎,我就去。”
苏迷凉从厨房里出来,看看坐在沙发上的父母,知道苏洛川说的一定是她和顾昊的事情,可是,他知道了多少呢?他是什么态度呢?
为了便于观察,她没有和往常一样到苏洛川身边去腻歪,而是在妈妈脚前的小凳子上坐了,面朝着他们,端起冒着热气的茶杯。
“凉凉长成大女孩子了,你们学校那个大庸市的小老乡夏谨年不是说要来家里做客的,怎么一直没有见过?”
苏洛川觉得和女儿谈婚事这样的事情,真是有点太早了,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才想到从那次他在学校门口看到夏谨年的事情,用这当做突破口。
“夏谨年?!”苏迷凉和张菊异口同声地重复了这个名字,不过张菊是疑问的,她倒是见过夏谨年,而苏迷凉有些惊愕地语气,她不解爸爸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提到夏谨年。
“我倒是见过那个孩子,高高帅帅的,皮肤稍微有点黑,怎么,你怎么忽然提起他了?”张菊有些疑惑。
“没有什么,呵呵,凉凉现在都大三了,平时过问得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谈朋友?”苏洛川不想岔开话题,干脆就直入主题了。
苏迷凉看看妈妈,再看看爸爸,她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嘿嘿一笑:“爸,你什么话直说,这样绕着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张菊瞪大了眼睛,指着苏迷凉:“你——你难道是在和咱们大庸市的那个小老乡夏谨年谈——”
“妈,别胡说——”苏迷凉听张菊的猜测连忙打断她的话。
苏洛川叹口气,一脸矛盾之色:“凉凉啊,爸爸这次回来和你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张菊刚刚被女儿把话打断,现在又听了老公的半截话,急的侧头瞪他:“你倒是说呀!”
苏迷凉也眼巴巴地看着他。
苏洛川硬着头皮道:
“有个聪明漂亮的女儿是件好事,爸爸妈妈觉得贴心又骄傲,可是,太聪明漂亮也很让人担心的,这不,你大学还没有毕业,就有人家请了大媒,点名要和你说亲。”
张菊的下巴好像吧嗒一声掉了,她有点失声地张着嘴:“说亲?凉凉大学都没有毕业,这说亲是不是太早了点?”
苏迷凉倒是抿着唇安安静静地坐着,等他后边的话。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可,这是麦书记亲自保的大媒。”苏洛川半天又蹦出了一句话,他现在完全没有了当初在商场和政界的洒脱自如,一副好像被逼着卖女儿的模样。
张菊凝眉思索,她所知道的大庸市的体面的人家,没有谁家能请得动麦文子说项,就迟疑道:
“麦书记?这能请得动那么大一尊神当媒人的人家是哪家呀?你急死人了!”
“唉,一户姓顾的人家,不是大庸市的,麦书记只说顾家的祖籍是在西武市。”苏洛川说完又补充道,“麦书记能张口,那家的背景对咱们来说一定是只高不低。”
张菊一听就把想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问:“那家的儿子怎么样?”
“说是双博士学位,人品和作风都很好。”
“双博士?那该多大年纪了?”张菊从开始听到给女儿说亲就有点抗拒,现在一想到年龄不会小,直觉上很难接受。
“二十八岁。”苏洛川说着也觉得年龄很不般配。
“那不是一订婚很快就该结婚了么?”张菊的声音听着很委屈,“不行,要不,你试着和麦书记解释一下,咱们家就这一个女儿,不想那么早结婚的。”
苏洛川觉得满身都是窘迫的汗水,他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
“凉凉,麦书记说你和那男的见过的,也说过话,彼此印象都挺好,你能想起这个叫顾昊的年轻人么?”
苏迷凉看看噘着嘴巴的妈妈,低头没有说话。
苏洛川以为她这表情是没有印象,就从放在沙发上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苏迷凉,张菊也连忙探头去看。
照片上顾昊穿着白色实验服,领口处露着一个灰蓝两色的格子衬衣领,显得清俊得很,尤其是那双眼睛,熠熠有神,更显得五官棱角分明。
张菊不知不觉地伸手捏了照片,凑近瞧瞧,又移远瞧着,脸上有了点笑模样,可是很快又变了担忧之色:
“这样瞧着——这小伙子长得还真不错,而且看着也是很可靠,就是——他这么好没道理二十八岁还没有女朋友啊。”
苏迷凉一脸无奈之色,瞧在苏洛川眼里反倒好像是探究或者有点兴致。
“是,这长相和学位都是上上选的,麦书记说人品他敢打包票,之前和女人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身家清白。”
苏洛川看妻子态度有点松动,就帮衬着说了句顾昊的好话。
苏迷凉看着顾昊的照片心里偷笑,这家伙穿着实验服确实很有点像搞试验的专家,嘴角也露出一丝遮掩不住的笑意。
她对顾昊的喜欢从来都无从压制,现在惊喜连连,更是一想到他就唇角含笑。
苏洛川一看母女俩看了照片都不再那么漠然抗拒,就随意地说:
“要不,我可以请麦书记出面约了你们见见,如果你不喜欢,我会和麦书记说的,回绝人家;如果连见都不见直接回绝了,很伤人的颜面;
你知道爸爸是混官场的,当官的人最要的就是那张脸,咱总得把事情做得让人能理解些。”
张菊知道这事情挺委屈女儿的,可是,这官场官大一级压死人,对方又是双料博士,家世又好,长得也出挑,虽然不一定有这缘分,可为一个陌生人把自己家的恩人得罪了,实在不划算。
就也柔和地劝导女儿:“凉凉,见见就见见,哪个女孩子出嫁之前不见几个门当户对的男子?这孩子素质不错,双料博士证明他智商高,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这脸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