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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蚱蜢确实把你脸皮弄破了一些,动物身上的病毒很恐怖的哦,加上今天玫瑰刺又碰到这里,不妙啊,我记得日本一个作家好像就是因为被玫瑰花的刺扎破手感染了,最后死掉了。”
顾昊认真地盯着那到细得几乎看不出的痕迹,说得很认真。
苏迷凉听得哈哈大笑,旋即看到他没有一丝说笑的意思,只好尴尬地收了自己那有些响脆的笑声:
“你开什么玩笑?走啦!”
顾昊站着不动:“我没有开玩笑,你身体那么弱,抵抗力本身就差,这破伤风针还是赶紧注射了比较好。”
“没有破伤风,你这是诅咒我么?”苏迷凉听到打针,吓得不由自主地抬手想捂小屁屁。
“动物感染的伤口,病毒潜伏期都很长的。”顾昊说着拉着她往门诊走。
“停停停——听说过小狗、小猫抓破注射狂犬疫苗的,没有听过蚂蚱和玫瑰花刺破也要打针,你疯了么这是——”
苏迷凉挣扎坚决不走。
“一定要打。”顾昊脸色很不好,抬手提溜着她往前走。
这阵势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苏迷凉无奈地跟着他的步子,小声哀求。
“到那里让医生说。”顾昊不由分说把她带到了一边的专家门诊。
苏迷凉看着前边大长的一个专家挂号队,咧嘴偷笑,她可不认为这家伙有耐心陪她等,就装顺从了。
哪成想人家压根儿就不挂号,拉着她直接走到门诊门口,抬手敲敲门。
那正给病人看病的一个有点年纪的女医生不高兴地抬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清顾昊的脸,很快就露出笑容:“你怎么来这里了?”说着那视线就落到苏迷凉的脸上。
“老姨,她这脸昨天让蚱蜢给蹬破了,出了几粒小血珠,刚刚又被郑爽用玫瑰花撩了一下,还是这地方,担心伤口感染,你看——”
女医生歉意地让面前的病人先退到门外,招招手,让苏迷凉近前,带着笑意眯眼看了看,拿着放大镜观察了伤口:
“细皮嫩肉的,担心的话还是打个破伤风针好了,野外的动物伤到比狗猫儿伤到更难以预料后果。”
说着拿起处方就开始写。
“等等等等——医生啊,这么多重症病人等着你,我这么小的毛病就不麻烦了,擦个消毒水去去心病就成了,呵呵。”
苏迷凉说着小爪子紧紧地捂着那处方,不让下笔。
女医生抬头瞅瞅她那苦巴巴的小脸,再看看顾昊面无表情的脸,正色道:“这个伤当时就擦酒精自然无妨,现在不行,酒精无法消除渗入皮肤的病毒。”
说着转头看看门外排队的病人,叹口气:
“小姑娘呀,一个人要是从小病防起,哪里可能熬成重症?无意间被感染、错过最佳预防时机,产生的悲剧多了去了,难得有人这样在意你,不就是打一针么,这么大了还怕打针?”
“听话。”顾昊对着苏迷凉挑眉一笑,眼里的意味显然是嗤笑她胆小怕痛。
苏迷凉只好可怜巴巴地直起身,看着那老太太龙飞凤舞地给她开了个处方,还得笑眯眯地道谢,扁着嘴跟着扎针的护士进到一边的注射室。
“从哪里拐来这招人痛的小丫头,真心疼到骨子里了,那么点伤都押着来打破伤风针?”
“天上掉下来的。”顾昊玩笑,他一点都不觉得打针小题大做。
“不错,比楼上那个强多了,”说着她的声音压低了很多,“甩了郑家那丫头千万别内疚,我一同学在国外,认得她,说她流产弄得子宫壁和纸一样薄,开始我不信,当笑话听了;
这回她正好住院检查,我交代人给她彻底检查一遍,果然如此,报告单已经给你妈了,这种事,哪里是能捂得住的?”
“还是老姨亲,知道帮我看门!”顾昊心里愈发恶心。
“你也别往心里去,人家做事严密,丑事都是在国外做的,现在知道也不晚。”
“确实是不晚。”顾昊眯了眼,双手下意识地互相捏得咯嘣响,果然是丝毫都不用内疚的,该怎么回报她的胆大妄为和这两天给自己添的困扰呢?
听得“吱呀”一声,抬头看注射室门开了,苏迷凉红着眼圈抿着小嘴一步一挪走出来,瞅着他的小眼神极度控诉啊!
当即笑着走过去,“凉凉,和老姨道个别。”
苏迷凉僵硬着小身子走,咧咧嘴:“老姨,再见,嘶——”
“呵呵,走吧走吧。”女医生和蔼地笑着朝他们摆摆手。
“你打一针还不够,要和她再见?”顾昊看着她那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痒痒地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到她心情就会好很多。
“我得罪你了么,非要我挨这一针,哎呀,痛死我了。”苏迷凉气呼呼地噘着嘴。
顾昊轻笑,也不解释,俯身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这样罚我行不?”
苏迷凉痛得连挣扎一下都不敢,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心底嘀咕,难道是想抱她才让她挨针的,这招也太损了。
“不行,你也要打一针才行,不然我这心里不平衡。”
“这很容易,你轻易就能赚回来的。”顾昊正色道,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说说嘛。”苏迷凉笑。
“喏,你咬我一口,咬破了我就去打狂犬疫苗,听说要打够五针才行,这样报仇怎么样?”顾昊说着笑话脸上一点都不笑。
苏迷凉拿眼角斜他,心里敬佩,这家伙说笑话的段数比她高。
“哈——你这是拐着弯儿骂我,坏死了——”当即气恼地挥动小拳头做势捶他。
“别乱动,摔地上就更惨了。”顾昊轻笑着走向停车场。
吓得苏迷凉连忙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脖子。
楼上郑爽一家一直盯着顾昊的车子,看到他们这么半天才出现,还是这样一种亲热的姿态,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瞧那狐狸精,该死,哪里冒出来的,查出来我弄死她。”郑爽把手里捏着的花揉得粉碎。
郑妈妈抬手拉住窗帘,阻断视线,觉得女儿不争气:“别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那花花肠子用到顾昊身上,会是这结局么?”
“妈,当初订婚的时候,我就说了可能性不大,他一直都拿我当哥们的,你说拖着总有机会,现在哪里有机会了。”
郑爽理直气壮地怪罪妈妈。
“你说你长得也漂亮,挺有女人味的,怎么顾昊不拿你当女人?”郑妈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都说了是一起长大的,被逼婚逼得受不了的君子协定,现在你信了?死缠烂打,让我丢多大的人,那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讨厌死了,我一点也不想嫁给他。”
郑爽说着愤恨不已。
“爽儿啊,电讯部的改组已经见成效了,马上就是卫生部改组,成为亲家或者让顾家欠咱们大人情,你爸爸谋到肥差的几率才会多很多,而且,拖了五年了,总得给你个说法,不杀不放的,顾昊拖着那是钻石王老五,你拖着那就成了没人要的剩女了。”
“我要嫁人,那是分分钟的事情,不差他顾昊一个。”
郑爽不忿妈妈口中的剩女。
“你看围着你的都是什么样的男人,一个个瞧着就是冲着你的钱和资源去的,女人嫁人是嫁个依靠,不是嫁个嘴上摸蜜的绣花枕头。”
郑妈妈见她养小白脸还引以为荣,不由教训起她来。
“妈,我有钱有资源,咱本身就是豪门,你干嘛非让我小媳妇一样奉承着顾丽影,那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讨厌死了。”
“你知道什么叫豪门?就你那点子能耐,暴发户都算不上!还不是凭着你爸的关系和人脉?顾丽影难伺候,那是真正豪门养出来的女人,顾昊是什么人?顾家真正内定的接班人,你即便和他退婚,那身价也是不同寻常了,咱们只是闹腾一下,让大家都知道你们分了,自然有好的姻缘找上门来。”
“顾昊刚刚带着那女人过来示威,让我主动退婚,今晚之前和他家人说,三天内滚出国去,不然让我和娱乐圈无缘,我都不知道他这牛皮大话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郑爽显然有些忌惮顾昊的威胁,在家人这里找安慰。
“还不是你那点让顾昊抓住的把柄?刚刚楼下我还没有说他一句,被他生生地噎得说不出话,他让我有精力好好教导你,你说你这丫头从小就不安分,都这样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谨慎?”
郑爸看着女儿,恨铁不成钢。
“你现在抱怨女儿有什么用?”
郑妈妈打断丈夫的埋怨,转而对女儿说,“顾昊是个手眼通天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你那点事儿让他没脸,估计他恨死你的心都有,没准儿这话不是威胁;
咱本身就打算退婚的,他现在带着小三过来,这是给咱们台阶下,让那些对咱们不利的传言散了,由他承担理亏的责任,不然,你想想,他藏小三的能耐,你听过一点他的风言风语么?”
郑爽不服气:“即便我打算退婚,也不能被他威胁了。”
郑爸拍了桌子:“你非得那点丑事闹得人尽皆知才好?有台阶下就下好了,不被抓着小辫子,怎么能被人威胁了?”
“爸爸,我知道你就是不舍得顾家的支持,连女儿的自尊心都不顾。”
郑爽从来没有被爸爸吼过,委屈极了。
郑爸险些被女儿的话噎死,他怒极反笑:“顾昊是什么人,你不清楚?
五年来逢年过节的见面、礼物、请客,几曾对咱家失了礼数?
你安分些自然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自尊都是自己撑起来的,不是你被顾昊捏了把柄,他会那么轻慢地对你?
自己行为不端让男友失去敬意,你哪里知道自尊是什么东西?你是非得怄气,赔上自己的后半辈子才心安吗?”
“爸爸!”郑爽被爸爸的重话气得想哭。
“你爸爸说的是正理,你理亏,对方给了台阶要知道自己下,说话不知道轻重,赶紧给你爸爸道歉。”郑妈妈做了和事佬。
郑爽哪里可能道歉,小脸子一板,扭身躺床上了。
郑妈妈拿出手机:“我给顾丽影打电话约她见面,这事赶紧完结了,天天来医院,折腾死人了;你给她爽儿她爷爷打电话,让他老人家也和顾老太爷提提顾昊带女孩子来见郑爽的事情,退婚吧。”
郑爸看看负气背朝着他们的郑爽,心里叹息,这丫头真是让他们操碎了心,郑家和顾家的梁子自然也会从此结下。
再说顾昊抱着苏迷凉,弯腰用手指勾开车门,俯身要把她往副驾驶位上放,苏迷凉吓得屁股一抬: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坐,这样会痛的。”
“我放轻一点。”顾昊坚持。
苏迷凉一脸疑惑地瞪他,只见顾昊一点点地弯下腰,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
视线对接,她捕捉到他眼里的一抹笑意,暗叫不好,果然只见顾昊恶作剧地把她的小屁屁按到位置上,痛得苏迷凉哎呦一声挺起小身板,他的脸顺势在那软软的小胸脯上蹭了蹭,这才抬起头坏笑:
“呵呵,好香。”
苏迷凉看着他那促狭的笑容,顾不得生气,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裙端露出的白皙的大腿,连忙用手抓了裙摆往下拉,痛了一下的小屁屁让她只能歪斜着坐了半边,委屈地控诉:
“你陷害我。”
顾昊道歉:“对不起哦,估计是昨晚这腰累到了,刚刚抱着你走得有点远,腰部控制不了力度,痛么?我帮你揉揉。”